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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成计(伊啾啾)


“我现在就去问,你们吃。”安怡是忍不了一点。立马动身往外走。
安逸轩也备受折磨,立马跟在后面:“我也去!”
郁凌看了看两边,虽然蚊子不咬他,但是呆在这里似乎更不合适:“那我也去多拿两份。”
唐绒含糊半天,终于把口里的肉咽了下去:“怎么都走这么快啊,我楼上有带。”
安逸天把刚烤好的大虾递过去:“没事,让他们多转转。多吃点,明天要爬山。”
没过多久,三人带着一身呛鼻的花露水味回来,安怡尤甚,手里还拿着一袋子电蚊香液和蚊香盘。
安逸天被味道熏得吃不下去饭,把手中的一串吃完就上楼了。
唐绒也吃的差不多了,见只剩自己也不大好紧跟着上去,安怡见俩人走远了,才对安逸轩小声嘀咕:“这么久了,还腻腻歪歪。”
安逸轩歪着脖子往后仰:“姐,你别突然凑这么近,花露水味要呛死我了。”
幸好房子盖的高,私密性也不错,一楼植被多,又几乎是半露天式蚊虫也多,三楼往上就好些。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唐绒又翻出压箱底的驱蚊膏,比起花露水的刺鼻,这个也只有淡淡的艾草薄荷味。
膏体一分为二装好,他先是给自己刚刚被咬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盖上盖子送到了安逸天的房间:“这个给你,你放在床头熏着,蚊子就不会咬你了。”
安逸天接过,顺手打开盖子嗅了嗅,只是微微淡雅的驱蚊药草味:“谢谢,没想到你还带了这些。”
唐绒叹息哀怨道:“还不是我体质不行,蚊子老爱吸我血,一年四季我有三季都离不开这个。不过这次我带的不多,剩下三个没那么好运,只能拿些加水稀释过的,聊胜于无嘛。我要睡觉了,晚安。”
“好梦。”
唐绒一一送完东西,比起安逸天的半管药膏,剩下人得到的就是用稀释过膏体的水浸泡过的洗脸巾贴在床头墙上驱蚊辟邪。
安怡已经快被自己身上的花露水味反杀了,唐绒的出现简直就是观音菩萨降世:“好哥哥,能不能直接把那兑水全给我端过来。我怕用我找的这三样,蚊子死不死我不知道,我肯定是会毒死的。”
“那水在洗脸池里,不然你多拿纸泡泡。”
“可以!”
然后唐绒就看见对方拿着洗脸巾进去,到也不是夸张的全出来,反正是手臂脖颈都擦了一遍才肯罢手,身上的包越痒越生气,絮絮叨叨的吐槽了好几遍不称心的父母。
终于走后,唐绒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锁门关灯,一碰枕头就睡的沉得要死。
翌日,唐绒被外面的鸟叫蝉鸣吵的六点不到就醒了,外头艳阳高照,确实是爬山的好天气。
果然不止他一个人被吵醒,不过比其他的精神,剩下三个小孩就十分的没精气神。
安逸轩哈欠连连,把一包包裹着断发的卫生纸递给安逸天,祈求道:“大哥,你就带着我这个头发爬山给我求香拜佛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爸妈会不会是偷偷把我送到变形计了吧?早上醒来要不是我认得蚊子包我都怀疑过敏了。”
安逸天直接把那包卫生纸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少贫,困就回去睡一会儿。”
安逸轩泄气一般往后一仰倒进了后面郁凌的怀里:“睡不着啊,阳光好刺眼,鸟叫也太多了,光是听着至少也有十多只。”
安怡和郁凌踏着安逸轩的嚎叫上了楼:“别嚎了,我刚刚问阿公了,这里有缆车上山。几分钟的事。”
一听不用走路,安逸轩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怪嗔道:“姐你怎么不早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临走前遇见老板阿公,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喊话:“你们上山的话早点儿回来,晚上有雨路滑!”
郁凌看着天空万里无云,朝霞艳丽,疑惑:“这天气好好的,会下雨吗?”
唐绒接话:“俗话说朝霞不出门,而且晚上山里也危险,而且我搜了搜,这是山没开发过,据说晚上还有野兽出没。”
郁凌变了变脸,加快脚步:“那我们还是早去早回吧。”
到了山脚下缆车处,却被看守的工作人员告知缆车坏了,正在维修。于是不得不徒步爬山。
好不容易登顶,其他人还好,只是郁凌身体本来就虚弱,安逸轩一个小孩体力也顶不上承认,一段路下来,一个面色惨白不说话,一个苟延残喘还要絮絮叨叨的吐槽。
道观里的人寥寥无几,三四个小童和两三位道士,进入正殿,缕缕香烟围绕,唐绒第一次来道观跪拜,剩下三人动作倒是熟练,三叩九拜,也不知是不是安家就信这些。动作十分标准虔诚,唐绒照猫画虎的也跪了一次,见没人注意自己,又偷偷溜了出来。
只是刚没走出两步,就有个小道童小跑着跟出来,走到唐绒面前微微躬身:“信士,贫道师父有请,请您移步。”
“我?有什么事吗?”
“贫道也不知,信士去了便知。”
唐绒满头雾水,难不成是自己刚刚跪拜不虔诚被发现了?不至于吧。虽然不明所以,但主人家有请,没有不去的道理。

第三十九章 意外
唐绒跟小道士一路走到后院,因里面并不对外开放,一路走来竟不见一人,绕过一层竹林才到一间厢房。气派十足。
“师父,人带到了。”小道士冲着紧闭的房门躬了躬身,后又作邀请的姿势对唐绒说,“您请进吧。”
唐绒点点头,望着眼前的大门喉头攢动顺势推门进去:“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屋内檀香阵阵,道人穿着藏青色道服,身量瘦高枯瘦,可脸却红光满面,精神气十足,见唐绒来了邀坐后才郑重其事地把一个檀木匣子递过去,不过匣子外表粗糙不平,不像是巧匠所做。
“十五年前,一位信士来到此观求我寻求赎罪的办法,我给了她一块檀木和刨刀让她做出此木匣。让她每年来此抄一遍清静经放入此中。等你来后交予你,任你处置。”
话说到此处,唐绒还能不知道是谁,嘲弄一笑:“她宁可每年不远万里来这深山夜林求经问道寻这虚头巴脑的也不愿意看现实。道长等下次她来了,您就告诉她,我没怨她也没恨她更不会叨扰她,只求同陌路人一般,她要是想自欺欺人就依她去吧。可别再想着续母子情缘了,这天下可没再一二又再三的道理。”
老道哈哈一笑,并不劝阻:“当然,这是你们二人的缘,缘尽缘散都看人为,只是贫道答应下来就得做到,这木匣子你尽拿去。”
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的外表,思虑片刻,终于拉近了一点:“好。”
“贫道如今很少问尘世,信士今日来了,不如听贫道一句劝告。”
“什么?”
“你如今身上有一段缘,是上缘或是下缘却看不真切,若向走上切记遵循本心。”
唐绒听的稀里糊涂,他向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不过也不好在主人家拆台,匆匆应下,带着盒子告别。
出了门,心中压抑感并未散开,环顾四周,终是没往来时的路返回,折后去了。后面越过一片紫竹林才得出来,一片松树,郁郁葱葱养眼的很。
旁处就是一片溪林,唐绒低头看了眼生熟的匣子,一推开就是满满登登的宣纸迸开,绒绒唐绒垂眸把宣纸全部倒开,半跪在溪流边把盒子内装满了水后又把那些折叠整齐的宣纸浸在水里,浸湿碾碎了做成浆糊混在水里,湍湍而下。
溪水凉,胸口闷,唐绒看着不远处的道观,叹息一声,找出手机给安逸天发消息:“你们忙完就先回去吧,我散散步。”
彼时安逸天四人才顶着一身焚香出来,郁凌遗传了他妈柳若扶风的身体,被熏得眼眶通红:“唐绒呢?怎么不见他。”
安逸轩最不安分,别人拜香的时候老忍不住偷偷睁眼看:“刚刚在整点的时候被一个小道士叫走了。大哥打个电话看看。”
安逸轩正看到唐绒发来的短信,息屏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他。”
得到领头人开口,早就跪的腿麻的安怡立马答应。
见三人走远后,安逸天才折身往里走,唐绒发色显眼,问过里面的小道士只说走过后院应该是从后门离开。
安逸天抬头望天,出来时,天空没了好颜色,乌云滚滚来,像是要下雨一样,所以得赶紧找到唐绒。
刚刚打电话只打通了几秒,就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小师父,顺着这条路走有没有什么躲雨的地方?”
“只有半山腰有处破败的木亭子,不过已经荒废了,木头都腐朽了,似乎禁不住这大雨,您还是进来避避雨再走吧。”
“谢谢,但是我朋友还在下面等着我去找,麻烦师父回去准备些姜汤和一间厢房。”
“好,石子路滑路上小心。”
另侧山里的唐绒哪里料到,这后院动物繁多,电话响起想接来着,结果松鼠不认生,跳过他的头从上面窜过,重击下了他一跳手一滑竟磕在路上的石头上,黑了屏。
唐绒赶忙捡起来,结果不论怎么按都没法子,屏碎的惨不忍睹,万般无奈只想唐绒嘀咕自己。倒霉催的,出门不顺。后又抬头看已经没影的道观:“难不成我刚刚心不成,是报应?”
不过刚刚安逸天给自己打电话,估计是出来了,那他也赶紧回去吧。顺着这条小路下去也没差,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
抚平手机上的碎屏渣子装进裤兜顺着这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继续下走。
安逸天同样到了这条小路,只是天不遂人愿,刚一踏入,倾盆大雨顺势而下。把相隔不远的五人淋成了个落汤鸡。
幸得安逸天离道观不远,又反回买了两把油纸伞出来。望着水雾倾盆的小路,电话更是一阵忙音,心中不免急躁了些。
这大雨下的又急又猛,把唐绒浇傻了:“不是吧大哥,我不就没好好拜一拜嘛,您至于这么小气吗!”
他这连半山腰都没下呢,现在回去也不靠谱,路滑危险,环顾四周只看见不远处除了个破败的亭子再无其他躲雨的地方。人有一处倒霉必定处处都不顺心,五十米不到的路程,唐绒顺坡下去还能滑了石子崴了脚。他都快怀疑自己要命绝于此了。
大雨来势汹汹,可过了十几分钟又转成中雨淅淅哗哗的下,安逸天走了十多分钟才在水雾弥漫的山腰看见那一抹绿色显眼的亭子。
亭中的青年,蜷缩在那一处干净的地方躲雨,终于找到了,安逸天堵在胸口的石头才重重落下。
“怎么样?还好吗?”
“安逸天?”唐绒红肿的眼睛被迫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鼻尖一酸,莫名委屈,哭腔正浓“你怎么了来了?”
安逸天拿出纸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泪水和雨水:“打你电话打不通,怕你出事。你腿怎么了?”
“早知道我就好好拜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倒霉。”唐绒哭累了哽咽道,“刚刚下来扭到脚了。手机也摔坏了。”
安逸天看刚没看住的小孩就落到这番境地忍不住调侃道:“是够倒霉的,不过这不能一直躲,道观有厢房能在那里住一晚。”
“那我挺重的,你要是背不动就把我放下来。”
唐绒接过雨伞,趴到面对自己的宽厚背脊上,安逸天肩上衣服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些估计也被淋到了。

第四十章 流氓
他浑身透心凉,安逸天身上却暖洋洋的,热量的传递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麻烦别人心里同样是过意不去。脸颊贴在安逸天颈侧,鼻音微重闷声道:“等明天雨停了我一定去真人那好好跪一跪。”
安逸天虽然背着个人,但步伐依旧稳健只是耳畔突然呼出一股热气,让他的耳朵也跟着烧红了些,生咳一声,别开话题:“别多心。这天本来是要下雨的,只是没想到下这么快。电话卡在就没事。”
唐绒嗯了一声,只是手臂收紧了些,不再说话。
上山路程艰难了些,半个小时才回来。小道士收拾出了两间离后门最近的一间厢房,备下了两盅红糖姜汤。
厢房内升起了炉火,驱散了外头的寒气,安逸天叫住要走的小道士:“小师父,我朋友脚踝扭伤了,这里有药吗?”
“有的,观里不少师兄弟上下山难免扭伤有专门的药膏,你们先简单清洗下防止伤口感染。”
“麻烦了。”
红糖姜汤味道辛辣甜腻,在肚子里更是烧热,唐绒苦着脸喝完又下了好几杯茶水清口。
安逸天这边刚给安怡他们通完话,得知已经回到房间才安下心来。告诉他们只能等下完雨才能回去。
小道士跑的勤快,送上一罐药膏过来交代好后又小跑着回去了。
药膏是淡绿色透明膏体,一打开浓重的草药苦涩的味让两人同时皱起眉头。
“谢谢,我自己抹吧。”说着就要去拿药盒。
安逸天抬手躲过了唐绒的手,挖了一块按在手心:“我来吧,你多喝点热茶。”
“哦。”唐绒顺从低眉,小声吸溜着滚烫的热茶,水汽熏热了眼睛,愈发暗淡,“你说会不会是我不孝顺老天爷看不过啊。”
冰凉的药膏按揉在踝关节处,叮的唐绒皱眉下意识地躲闪,却被安逸天强制按住,动不得分毫:“为什么这么说?这也不是你想的。”
唐绒顶着红肿的脚踝,深吸一口气最终和盘托出:“其实,我不算完全孤儿,我爸爸死了,但是我妈妈还在,不过她小时候把我扔到孤儿院我就当她死了,但是最近我老是见到她,她过的很好,有爱她的丈夫和儿子,然后她就想来找我让我回去,我拒绝了,今天我还把她给我的东西弄坏扔了,这神仙真人的地盘,说不定真的有神仙看见,警示我呢。”
安逸天闻言停手,看着榻上脆弱又深陷自我怀疑的青年:“你觉得何为父母?”
唐绒歪头思考片刻,不确定问:“生我养我?”
“只生不养,故意抛弃你觉得如何。”
“其实我也这么想过,所以我就功过相抵,她生了我又抛弃我,我不去追究她去负责,只要能自己安稳度日,扯平了。如果她能同我一样想就好了。我一直过独居生活再让我去和什么家里人相处,我会难受死的。”
“那你现在对你妈妈是什么感觉。”
唐绒逃避似的低头垂眸:“我也不想要什么补偿的亲情,我只想像之前一样,我过我的生活,她过她的生活,这么多年不见了,再亲的母子都淡了,我知道她单亲养我不容易,她给了我生命我很感谢她,所以她把我扔了我觉得我做到不恨她怨她已经够好了,我讨厌她在我长大了独立了又过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诉说这么多年我未曾感受到她一厢情愿的思念。”
“没有人能强迫其他人做任何事,如果你真的相信牛鬼蛇神说,那不如想想既然那些神仙在之前没帮过你,现在也没有资格折磨你。”
“帮我?”唐绒看着开导自己的安逸天,“给我找了个财大气粗的老板算不算。”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回复的不错。”
唐绒忽然笑出了声,对着板着脸的安逸天开玩笑道:“照你这么说,你一直在养我,算是我的半个爸爸吗?”
“爸爸可不会对儿子干出这种事。”
“什么四唔——”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唐绒心口猛的一颤,睁大双眼,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安逸天,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眸往日只是静静地注视自己,他不觉什么,可今日却莫名炽热,让他为之颤栗。鼻息间的冷香更是浓郁。
唇齿相依,才猛的惊觉,伸手去推挡,却因力量悬殊抵抗不得,宽大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后脑不得不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雨。
直至舌根发麻,才被放开,唇间红润还隐隐带着一些齿痕,却比不上那满面红晕,唐绒磨着袖子擦嘴,嘴唇发麻也不知是衣服磨得还是其他。
“佛……佛门重地,你怎么这样!”
安逸天镇定自若,戳破他的胡扯:“这是道观。”
“那也不行!”
安逸天看着青年面如番茄,忍不住戏弄他:“那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也不行!你干嘛突然这样。”
“看你一直胡思乱想,让你转移下注意力。”
“……我看外面雨好像停了。”
“是小了点,不过比现在不能动。我背你下去”
“那不行,给我个拐杖就行。”
“是吗?”
唐绒坚定点头,又得一个流氓似的深吻,最终不得不妥协。咬牙切齿道:“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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