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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难缠:我的猛鬼老公(掐兰花指的猫)


陆筱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后排尾排的座位。
他把自己的背包往座位上一放,倒下来直接继续补觉。
这三天他过得太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他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任谁黑白颠倒的熬三天,那身体和精神都得处于崩溃的边缘。
陆筱眠睡得昏昏沉沉,隐隐约约听着大巴车上慢慢的坐满了人。
不一会儿车里就热闹起来,人们交谈的声音都要堪比菜市场。
陆筱眠头疼得厉害,也懒得在人前伪装形象良好的青年,便闷着头继续睡。
很快,当一车人都坐满后,大巴车便晃晃悠悠的开起来了。
起初道路平整车速不慢,车里人交谈时的声音不大,陆筱眠竟然迷迷糊糊就睡沉了。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调开得太大,吹得他竟然有些头晕恶心,甚至浑身发冷。
而且那股冷气很怪,一会儿吹在背上,一会儿吹在脖颈处,一会儿......又转移到了他的腰上。
陆筱眠皱起眉头,觉得这空调吹得太过古怪。
不像空调,倒像是冰窖。
而且还是会活动的冰窖。
可冰窖怎么可能会活动,还是在大巴车上?
陆筱眠的脑海里乱成一团麻,一种非常不妙的危险感从他的心底升起。
好冷,好冷......
像是要把他冻死一样。
这怎么可能是空调的冷气呢,空调的冷气怎么可能像人手一样活动自如。
人手......
唰——!
陆筱眠的脑海里蹦出这个词的同时,他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什么东西。
很滑,很冷,很细腻。
“唉呀,好疼!”
随后一声惊叫在他的耳边响起,将他从那种阴冷的气息中拖拽出来。
陆筱眠猛的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双手抓着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别人的头发。
那是坐在他前排座位成员的头发,发质说不是太好,有点粗糙,颜色被挑染成出挑的蓝紫色,长长的垂在身后,看上去像个女人的头发,可实质上头发的主人却是位年轻的男性。
“你干嘛抓我头发啊!”
年轻男子转过头来,冲着陆筱眠怒目嗔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解与生气。
陆筱眠皱了下眉,觉得手里头发的感觉和刚才半梦半醒中的感觉并不一样。
但握着别人的头发,这让陆筱眠有点接受不能,他嫌弃的放开手,并从背包里取出一块湿纸巾来仔细的擦拭自己的手,一根一根的擦拭,像怕被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被扯了头发还被嫌弃的长发男子当即拉下脸来,冲了一句,“喂,和你说话呢!”
陆筱眠闻言凉凉的盯着他瞅了一眼,那眼神又凶又狠,眼框里还带着三天里熬出来的血丝,看着特别的吓人,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似的,看得人心直发慌。
刚才冲了他一句的长发男子一下子被震住,咽了咽口水,缩着脖子没敢再呛声,而是转过身去,捧着自己的头发小声的嘴碎了一句,“好疼,都抓伤了。”
“……”
陆筱眠擦干净手,有点无语的看着长发青年,这人看上顶多二十岁,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顺着长发青年的方向看去,整个大巴车上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大家都是一人一排的坐着,旁边的座位都空着。
难怪他霸占着整个最后排都没人说什么。
可明明他刚才睡着的时候听到车里有人声鼎沸的交谈声。
陆筱眠觉得有点不太正常,皱起眉正琢磨着哪里不对劲时,突然就有一架摄像机怼到了他的面前。
那摄像机并不是有人举着,而是从大巴车的顶上,由一根自由伸缩的长杆控制着移动到他面前的。
陆筱眠愣了一下,看了眼这车上颇为先进的自动摄像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节目开始了?”陆筱眠直接伸手拍了下坐在他身前的长发青年寻问。
“啊,一上车就开始了呀。”那青年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陆筱眠会问他,但还是回答了。
一上车就开始了?
陆筱眠愣怔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伸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皮包,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6:11】,竟然已经到下午了。
他竟然睡了将近8个小时。
陆筱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大巴车上毫无防备的睡这么久,这一点儿也不像他。
但不得不说睡够了8小时后,陆筱眠的眼里虽然还有血丝,但精神确实好了许多。
他正要收起手机,突然就听从大陆顶上伸下来的摄像机里传来导演的声音。
“小陆醒啦,那快把手机交一下吧。”
交手机?
陆筱眠不解的摄像机,没听说录制节目还要上交手机的规定啊。
坐在他前边的长发青年见陆筱眠没有什么反应,主动解释道,“交吧,大家都交了,也就24小时,明早上录完节目就发还给你了。”
“24小时?这节目只录一天?”陆筱眠这一点倒是不太清楚。
他接活儿的时候有点仓促,后来这几天也没敢回家具体看合同的内容,导致他现在一脸茫然。
好在坐在他前排的长发青年是个性格开始好脾气的,不仅没因他抓头发的事而生气,反而主动当起了解说员。
“对啊,24小时通灵车,你是只录这一期吗?”对方反问着。
“不知道。”陆筱眠难得给了句回应,但他的回答真的差强人意。
对方似乎并不意外,还龇着小虎牙,特别可爱的趴在椅背上,“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报了十次名,才被导演这次挑中的,听说这节目挺好玩的,相当于现实版惊悚密室。”
惊悚密室?
陆筱眠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从小到大他的时间都用来想方设法赚钱养自己了,根本没空和人去玩什么惊悚密室之类的娱乐。
“导演他们不在车上?”陆筱眠看着摄像机推测道。
“不在,就我们几个参加录制的人上车了,全程都是自动摄像,导演他们在远程看着。”
长发青年说完,伸手和摄像机打了个招呼,那摄像机里立刻传来导演的声音。
“小寻,你帮小陆把手机上交一下。”
导演见陆筱眠还在发愣,坐在后排不为所动,于是操控着摄像机,让名叫小寻的长发青年帮忙。
长发青年小寻动作很快,一伸手就把陆筱眠的手机拿了过来,直接放到摄像机下的小袋子里。
随后自由摄像机从后排移动到前排,直接把陆筱眠的手机通过一个小口,递给封闭的驾驶室。
这时候陆筱眠才发现,这大巴里的设备被改造过。
比如大巴顶上安装的自由摄像机,这肯定不是原装的东西。
还有大巴最前边驾驶员所在的空间与后排空间之间,竖起了一道隔板,后面的人根本过不去,
只能通过一个长方形的小窗口来传递东西。
还有大巴所有的玻璃都是漆黑一片,那种黑色像浓墨,能彻底阻挡外这的阳光,与普通的防晒膜完全不同。
陆筱眠正观察着车里的情况,就听收走手机的导演,通过车顶的摄像机提醒他道,“看你挺疲惫的才没叫醒你,但是十个人里就数你这贡献的少,你得好好表现啊,到时候后期剪辑才能出效果。”
“嗯。”陆筱眠是个现实主义者,导演现在是他的财神爷,财神爷发话他没道理不听。
只是听完导演的话,陆筱眠随意打量了下车里的情况,一头雾水的看向前排的长发青年。
“参加录制的只有十个人?”陆筱眠问。
“对呀。”长发青年不明所以的看向陆筱眠,不明白这个刚才睡得昏天暗地的人,为什么突然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怎么了?”长发青年伸手在陆筱眠的眼前晃了晃。
他不解的看着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的陆筱眠是怎么回事。
“你这人好怪哦!”长发青年趴在椅背上小声的抱怨着,却不知道陆筱眠从他的背部看过去,整个大巴车里虽然都是一人一座的坐着,但人数绝对不止十个。
1,2,3......9,10,11......15,16。
整整比导演和名为小寻的青年所说的人数多出6个人。
陆筱眠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最近几天他碰上过太多类似的事情。
大半夜被一群黑猫追也就算了,他还碰上了烧纸和老太太。
隔天他还撞上一个穿白衣的在空中飘的女子,吓得他差点魂都没了。
后来在网吧的时候,他还看到无人操作就在自己动的电脑和游戏。
如果说三天前陆筱眠的思想还是偏向唯物主义的胆小无神论者,那么这三天里的各种经历,让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看不到的不一定不存在,但看得到的一定是存在的。
他现在见到这些脏东西都有种本能的直觉。
比如会感觉到周身变冷。
比如会觉血液逆流呼吸困难。
“嘶......呼,嘶......”
陆筱眠努力保持着呼吸正常,不去引起那些东西的注意。
但他控制不住手脚瞬间冰凉的反应,整个人如同坠落冰窖。
怎么会这么巧?
偏偏最近几天开始,他的周围全遇到类似的事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筱眠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背包,伸手去背包里摸那个封着的佛牌盒子。
他包里的东西也不算多,但那盒子极小,只有婴儿拳头大小,陆筱眠摸了好一阵才摸到,在摸到盒子的瞬间,他直接用指甲划开了封住佛牌的那张封印。
在他看不到的背包里,封印上的红色朱砂纹印在被划开的瞬间淡去许多。
像一张新鲜的符印突然间经历了数十年的岁月变得陈旧模糊。
陆筱眠看不到这些,他划开封印后,直接打开盒子,从里边摸出了那枚佛牌。
佛牌一到手中,陆筱眠就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手间窜向手臂,直达他的心脏。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捏紧了他的心脏般,让他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挣动了一下,这一下却让他不小心碰到了包里的另一个东西,那张黑红色的古老婚契。
那张婚契的纸张极为稀有,纸质坚硬而薄,锋利的边缘在这一瞬间直接划破了陆筱眠的手指。
“嘶~~”
一道血口立刻呈现,那道血痕中所渗出来的血不多,但被划破的微疼感令陆筱眠轻嗤一声,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能感觉得到,坐在大巴车前边的十几个人全都齐齐的回头向他看来。
不行,不能抬头!
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无形的无数道冰冷的诡异的视线向陆筱眠席卷而来,陆筱眠害怕得手指都颤了起来。
好冷,好可怕,好恐怖!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陆筱眠顾不上手指被划破的伤疼,用带着血痕的手,一把从包里抓住那枚佛牌,迅速戴在脖子上紧紧的握在双手中暗暗祈求着。
鲜血被沫在佛牌之上,那枚小巧的特别的金色佛牌微微的亮了起来。
那是尊雕刻极为诡异的佛牌,普通的佛牌大多雕着佛祖或佛陀的形象,材质越贵往往雕刻越精致,也有护身佛牌雕刻的是神兽或吉祥的图案。
但陆筱眠这枚佛牌质地并非金属,而是某种骨质,又在其上刷了一层金粉。
上面的雕刻也不算精致,只是形象的雕了一个坐着的佛陀。
如果懂佛牌的人一看就知总算这,这应该是一枚阴灵佛牌。

阴灵佛牌极为特殊,不是寻常人会佩戴的东西。
陆筱眠从背包里拿出这枚佛牌的时候,对这方面略有所闻的长发男子小寻,不由眼皮跳了起来。
因为陆筱眠的动作不小,小寻下意识扫了眼他手里捧着的那枚佛牌,眼底闪过一丝惊疑不定。
白骨底,刷金粉。
这,这......这是阴灵佛牌吧!
小寻只看了一眼就发觉那东西不简单,一股阴森森的气息由然而生。
他迅速收回自己的视线,避免和那玩意儿对视。
要命喽!!
这个姓陆的怎么拿出来这么个危险玩意儿。
阴灵佛牌......这东西邪性的很。
小寻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陆筱眠,实在不明白一个普通人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内心挣扎了半晌,最终还是出声寻问道。
“唉,你手里怎么拿着那玩意儿啊?”
正在虔诚祈求的陆筱眠顿时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小寻。
“这是佛牌。”
陆筱眠以为小寻不认得这玩意儿,皱着眉将佛牌握得更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求起了作用,当陆筱眠此时抬眼看向大巴车内时,发现现在车上的人数似乎恢复了正常,不像刚才那么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重新数了数,包括他和小寻在内,果然只有十个人。
“呼~~”
陆筱眠顿时松了口气,把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佛牌,觉得这东西管用的很。
他慎重的将佛牌戴在脖子上,随后塞到了贴身的怀里。
小寻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这一串动作,觉得还是要提醒一声才好。
“不是吧,这玩意儿可是阴灵佛牌啊,你还贴身戴?”
小寻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可是阴灵佛牌啊。
是佛牌里最邪最狠最毒的一种。
根据小寻在一些网上所查的资料来看,这阴灵佛牌用的可不是什么名贵的材质,而是用的枉死者的遗骨做根基。
这种阴损的东西必定带着怨气与阴气,普通人根本戴不了的。
只有那些身有异法的僧人或是有缘者,才能震得住这种东西。
而他看着眼前的陆筱眠,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是什么高僧。
“是又怎样,我戴着护身的。”陆筱眠冷冷的反问,并不知道小寻是在担心什么。
陆筱眠对这些却是毫不知情,更不知道杨槐给他弄来的是这么个诡东西。
但刚才初一祈求的愿望得以实现,陆筱眠现在对这佛牌反而重视的很。
这几天他遇到的怪事诡异的事太多了,但没有一件像刚才这样轻松搞定的。
既然这佛牌对自己的祈祷有回应,陆筱眠就选择相信。
他不求别的,只求这玩意儿能在关键的时候救自己一把。
他最近实在需要这么个东西庇佑保护着。
小寻被陆筱眠呛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
小寻在心里冷哼一声,把到了嘴的提示与警告全都咽回了肚子里去。
行呗,反正戴着这要命玩意儿的又不是自己,随便。
按理说这东西不害人都不错了,怎么可能保护人。
他懒得再多嘴,耸了耸肩转过身,靠在座位上不吱声了。
两人一停下交谈,大巴车内就变得异常安静。
前边坐着的人连一个回头的人都没有,整个大巴车内气氛沉闷的很。
只有车顶的摄像机一排排的扫视着参加节目的成员。
每到一个成员面前,那摄像机就会停留片刻,从上到下的将人拍一遍。
等摄像机来到陆筱眠的面前,陆筱眠就看到摄像机下有一个小屏幕,上面打着一段小字。
【通灵大巴车任务:请在24小进内接受惊悚挑战,从现在起千万不要出声。】
陆筱眠看清了那段文字,脑子里却是一片模糊。
不要出声?
惊悚挑战?
他正疑惑着,突然大巴车内瞬间变暗,车似乎钻进了一个漫长的隧道。
摄像机下方的小屏幕所发出的蓝光,竟然成了车上唯一的光源。
但很快,连这块小屏幕的光都消失了,整个大巴车内陷入了一片漆黑。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拖在地面发出的声音。
沙沙——
沙沙沙——
有什么东西似乎从正前方一种向他爬来。
陆筱眠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他立刻缩起双腿,全身缩到了后排的一个角落里,正是靠近罗寻所在的后排位置。
他刚缩进角落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正上方垂了下来。
丝丝滑滑的,像是无数条丝线。
陆筱眠被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惊叫出来。
他拼命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才压住了几乎要冲出嗓子眼的尖叫声。
头,头发,这绝对是女人的头发啊!
那种冰凉的丝滑的柔软的触感,让陆筱眠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女性的头发。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心唰的一下沉到了谷底。
这个今天我通灵的节目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脏东西。
陆筱眠本能的抓起胸口的佛牌,再次在内心默默向它祈祷起来。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着,垂落在他脸上身上的长发在他的上方盘踞了许久,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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