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裴柠买了个青提蛋糕庆祝。
 傅沉延:“……”
 连夜制定长期控制计划表ing
 作者有话要说:天女散糖(bushi
 原剧情的番外下个写(意思是我要现编一下原剧情
第62章 番外原书剧情(一)
 凌晨时分,候机大厅的贵宾休息室里,前台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了人声。
 “你好,有应急用的糖或者巧克力吗?”
 说话的人穿了件明显和他年龄不符的夹克外套,从背面看硬是老了好几岁,明明是个挺清秀的男生。
 前台道:“您登机牌看一下。”
 男生顿了下,抿唇道:“抱歉,我们不是这趟飞机,但我朋友他低血糖,很难受。”
 前台这才注意到,在他身后,还有个人。
 青年纤细得过了头,普通型号的黑色卫衣外套穿在他身上也有些空荡,袖口露出一截手腕,瘦得仿佛营养不良。他垂着头,脸色苍白,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具体长相,但能感到对方很虚弱,像是一碰就要碎掉。
 前台常年在这里,见惯了来来往往的旅人,自然也注意到青年一身价值不菲的牌子。
 按这个消费标准完全能坐得起头等舱,怎么看起来状态会如此糟糕。
 两人驻足的时间有点久,值班经理过来,听了以后,便给了他们几块巧克力和拿破仑蛋糕,还嘱咐他们咨询台在哪个位置,需要帮助可以去。
 关煜收下,连声道谢。
 随后带着裴柠,迅速跑掉。
 他当然不能去找地勤,拖一刻是一刻。
 好不容易才带着裴柠逃出来的。
 “来。”关煜找了个角落,“先吃点东西。”
 算上在高速和躲藏的时间,裴柠已经饿了超过36小时。
 他脸上丁点血色都没有,身体像是只剩下了最本能的反应,听到关煜说话也只是点点头,然后顺从地接过巧克力。
 “别灰心。”关煜努力思考着,“先离开这,实在不行就坐大巴车。我们已经走出堰江了,他傅沉延手再长,还能伸那么远?”
 听到某个名字,裴柠的动作明显的出现了停滞。
 他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手臂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咬紧了牙关。
 是在恐惧时的本能反应。
 “别,别提……”
 “好好好我不说!”关煜道。
 他还想说什么,视线忽然瞥到某处,登时握紧裴柠的手,把他头往下按了一点。
 “嘘——”
 不远处,四五个保安模样的人正在经过这里。
 关煜选了一处候机人多的位置,装作普通的旅客,然而余光却始终瞄着远处。
 堰江的机场和车站已经彻底被傅沉延拦下了,因而他原本的计划是带裴柠逃到临市,先飞去南方一个小城,再转机去国外。
 但是就在出发的前一刻,裴柠敏锐的察觉到异常,两人放弃了登机,果然避免了同傅沉延派来的人正面相遇。
 现在他们在机场里躲来躲去,和这些人捉迷藏。
 裴柠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些人走过。
 能离开堰江,已经是逃得最远的一次了,他一定不能前功尽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些人在座位处来回走了两次,都没有发现经过伪装的关煜和他。
 等到他们的背影远处时,裴柠终于松了口气。
 关煜换账号叫了个车,并且让对方停到了一个很偏的门口。
 两人一刻也不敢停,抓紧时间起身。
 偏偏在这时,身后骤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像是直奔他们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慌。
 甚至顾不上回头看,两人拔腿就跑。
 追他们的人数量不在少数,而且距离越来越近。
 不远处有个夕阳旅游团,一群人有说有笑,聚在一起缓步前进。
 若是换作平常,裴柠大概率就要换一条不拥堵的路走,然而此时,两人却颇为齐心地向着旅游团狂奔,仗着身形清瘦,快速从人群中穿过。
 没理会后面老人们的惊叫和男人不耐烦的吼声,关煜和裴柠一路躲进了与地下车站相连的通道口拐角处。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裴柠在室内待了太久,根本不适应剧烈的跑动。
 他极速喘息着,肺部像是要炸开。
 “甩掉了吗?”
 关煜像是也到了极点,他忍着头疼,向后看了眼,谨慎道:“没跟上来。”
 两人这才去找司机的位置。
 看样子不止他们知道这个门,旁边还零散着停了几辆车。
 关煜找到车牌号,迅速带着裴柠上了车。
 一上车,他便道:“师傅,快走!”
 然而两人等了几十秒,司机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启车的意思都没有。
 一丝寒意陡然窜上脊背。
 裴柠下意识就去开门,然后他狠狠推了两下,才发现车门不知何时已经上了锁。
 前排司机回过头,裴柠猛地瞪大双眸。
 他见过这个人,是傅沉延的司机。
 傅沉延的司机,为什么会在这,究竟是什么时候……
 “砰砰”
 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响起,下一秒,裴柠那侧的车门被从外面拉开。
 傅沉延一身黑色的大衣站在风里,神色冷寂得不带任何温度,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裴柠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玩够了吗?”傅沉延撩起眼皮,语气散漫。他伸出一只手,然而那姿态居高临下,宛如在看不懂事的小孩,或者是跑出门的家养宠物。
 裴柠没理会,而是死死盯着他,像是浑身炸起来的刺猬。
 于是傅沉延不经意似的,看了眼关煜的方向。
 “你经理这星期来了盛华三次,为了合作场地。如果我卖他这个人情呢?”
 关煜怒极:“你…!”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裴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晌,才妥协似的,轻声道:“你先放他走。”
 傅沉延:“可以。”
 立刻有人走到另一边,为关煜打开车门,甚至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关煜拽住他:“柠柠,你怎么办?”裴柠没去看他:“死不了。”
 关煜迟迟不动,最终被另一边的人拽走了。
 身边的位置只是很短暂的空了一瞬,很快,西装革履的男人进到了后座,海洋类冷香的味道散开。
 傅沉延轻轻抚着他的头发,裴柠闭着眼睛想躲开,挣扎中领空开大了些,于是目光就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
 “我的柠柠想去哪?”
 裴柠没有给出回应,于是他发间的手换了位置,狠狠钳住他的下颏,迫使他抬起头,迎上傅沉延的视线。
 傅沉延凝视着他,忽然报了个名字。
 裴柠一怔,那是他和关煜计划的终点。
 “你早就知道了?”
 “那点拙劣的把戏就想骗过我?”傅沉延的语气比初见时还要傲慢几分。
 “我真是太纵容你了,裴柠。”
 直到被扔回熟悉房间时,裴柠还有些恍惚。
 脚腕重新套上了银制的链子,比从前还多出一只小小的铃铛,轻轻一动,就会叮铃作响。空着的右侧大腿则被戴上了一只腿环,漆黑的皮带、深灰色的床单和雪白的皮肤,视觉上行程了极为强烈的反差。
 房间成了囚\禁他的牢笼,别墅成了关押他的禁地。
 傅沉延就站在床边,俯视着他。
 迎上他的目光,裴柠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供人取乐的玩偶,被摆成各种各样的造型,成为这场盛宴的一环。
 下一秒,衣服被粗暴地扯开。
 裴柠下巴上还留着刚刚被按出的指印,身上的伤痕则更多,不均匀的分布在各处,刺眼又斑驳。
 鲜红的吻痕逐渐转成淤痕,淤青变成淤紫,新伤叠上旧伤。这具身体已经很狼狈了,也不在乎多一些少一些。
 温度偏高的手掌从喉间一路向下,幅度很轻,像是难得生出一点怜惜。
 裴柠闭着眼,半点回应也无,像一个了无生气的玻璃娃娃。
 腰肢瘦得仿佛一把就能握住,傅沉延眼眸暗了暗。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阴雨天。
 仲春多雨,白日里天就阴得厉害,晚上果不其然下了场大雨。
 傅沉延在这边跟人谈生意,车子停在外面开不进来,他索性随意找了家店等着。
 闹市区躲雨的人很多,里面已经坐满了,剩下的人挤在店门口,水渍滴滴答答的,傅沉延大少爷洁癖犯了,蹙着眉向里走了些。
 一抬头,跟坐在角落的人对上了视线。
 青年穿了件很简单的衬衫,袖扣挽了一道,细白的手腕搭在黑色咖啡杯上。望见傅沉延,他先是一怔,随后笑了笑,用口型询问他要不要坐过来等。
 外面狂风作响,豆大的雨滴乒乒乓乓拍在窗沿上。而他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房间内。
 裴柠指尖攥紧了床单,身上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氧气却被尽数夺走,胸膛狠狠起伏着,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银铃一阵一阵的响着,随着傅沉延的动作上下摇摆着。
 不愿意有什么关系?
 咬着唇哭起来也很好看,傅沉延扣住他的脸颊,低头吻着。
 合该被关起来,只供他一人欣赏。
 傅沉延端着一杯蜂蜜水上了楼。
 深色窗帘将光亮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昏暗,地上凌乱的衣物,空气里漂浮着的气息,让人不难想到这里昨天发生过什么。
 裴柠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被子下方只凸起了很小一点,他身子蜷在一起,微微皱着眉,肉眼可见睡得并不安稳。
 只要拉下裴柠揪住的被子,就能看到惨不忍睹、堪比凌。虐的现场,床脚挂着的铃铛因为太激烈而被扯掉,连脚腕上都印满了咬痕。
 傅沉延目光有些复杂,裴柠很抗拒他的接触,但也只有面对裴柠时,他才格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两人没法交流沟通,只能一次又一次以暴力和强迫收场。
 傅沉延轻手轻脚将水放到了床头。
 正要走时,旁边忽然传来很轻的哼声,像是无意识的痛到。
 伴随着细微的摩挲声,裴柠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傅沉延脊背有些僵直。
 裴柠每次醒来,都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看向他的表情仿佛厌倦至极。
 傅沉延催促着自己转过头,不想看到那尖刺一般的眼神。
 然而,裴柠只是安静看了他一会儿,某种没有厌恶,反而还像是带了点嗔怪。
 他嘴唇动了动:“疼。”
 裴柠是真的疼。
 浑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了,他刚才看了眼,手腕上都有牙印,差点没又晕过去。
 昨晚他和傅沉延回来以后,本来是想一起做饭的,没想到做着做着,在流理台上做起了别的。
 最后饭都煮糊了,没办法只能叫了送餐。
 晚上他想早点睡,结果又被傅沉延缠着,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裴柠习惯性掀开被子,向傅沉延伸出手——
 一般他困得起不来就会这样,让傅沉延把自己带去浴室,等洗完漱,差不多也就清醒了。
 然而他伸了半天,傅沉延却没任何反应。
 裴柠清醒了些,直起身体,想问他在干嘛。然而睁开眼后,他忽然瞥见了“傅沉延”身后的房间。
 这里不是他们家。
 裴柠骤然清醒了些。
 虽然装修和摆设能看出是傅沉延秉承的一贯风格,但这里不是他们的家,滨桥公馆里没有这样的房间。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沉延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裴柠本能的感觉不对,他动了动想要下床,发现了异常。
 身上这件衣服不是他的,脚腕上多了一条银色的链子。
 不仅如此,他的头发似乎也长了许多,有几绺甚至已经长到能搭在肩上了。
 “醒了就把水喝了。”
 蜂蜜水递到了他面前,傅沉延语调很平。
 裴柠心下有疑,但是喉咙里灼烧一样疼,他还是接了过来,将水一饮而尽。
 是甜的。
 裴柠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似乎做过类似的梦。
 在那本书的“原剧情”里,傅沉延每次强迫他之后,第二天早上都会喂他蜂蜜水喝。
 大概是怕“他”把嗓子叫坏,得可持续发展吧。
 所以自己...是穿进了原书里,吗?
 握住杯子的手很细,腕骨凸得厉害,已经不仅是瘦了,似乎还有点营养不良。
 傅沉延肯定不缺这一口饭吃,所以大概率是“他”在绝食抗争。
 然后把自己饿得头昏眼花,更方便“傅沉延”随便欺负了。
 裴柠饿得头晕眼花,绝食这么取的办法,不在裴柠的考虑范围内。
 “我好饿。”他直截了当。
 傅沉延一怔。
 裴柠面对他的大多数时间只有沉默,或者是被逼急了才会开口。
 这样主动的表达某种意愿,似乎还是第一次。
 他顿了顿:“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裴柠下意识:“不用,我下去就好了。”
 傅沉延的目光瞬间钉在他身上,那视线如有实质,令人悚然。
 黑眸沉沉,尽是化不开的暗色。
 “原来是把主意打在这。”
 裴柠刚想解释,然而这人忽然俯身过来,不容反抗地咬住了他锁骨处。
 傅沉延是真的在咬他,疼得要命,但裴柠这具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拼了命也没能推开,反被他一手就握住了两只腕子,举过头顶按在了床上。
 确认他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后,傅沉延才丢下了一句。“听话一点,是对你好。”
 等他一走,裴柠立刻奔向了浴室。
 借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全貌。
 头发长了一些,身形更加清瘦,几乎就是皮包骨,皮肤则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
 看到胸口斑驳的痕迹,裴柠差点没绷住骂出来。
 属狗的都没他能咬人!
 裴柠这一生气,直接低血糖犯了,扶着洗手台好半天才缓过来。
 傅沉延带上来的早餐很丰盛,中西结合,托盘差点都装不下。
 他始终观察着对面人的反应,但裴柠懒得理他,埋头苦吃,不管中西全部扫进嘴里。
 吃到一半,胃就开始隐隐抽痛起来。
 没办法,剧情里的裴柠绝食多日,乍一恢复,尽管都是清淡的食物,也不能一次吃太多。
 “吃饱了?”傅沉延抱着双臂坐在对面,完全没看出来他的窘境。
 裴柠脸颊里塞着虾饺,突然有点委屈。
 尽管理智上明白这和与他结婚的傅沉延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但是对着一模一样的脸,他还是藏不住下意识的反应。
 “你过来。”
 傅沉延不明所以,犹豫了片刻,才坐到他旁边。
 然后,裴柠竟然史无前例地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
 “揉。”他极为简短的下达命令
 裴柠今天睡的时间格外久。
 傅沉延看了看表,好在今天是休息日,随他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直到下午,裴柠才悠悠转醒。
 傅沉延拉开了窗帘:“今天怎么这么晚?”
 没听到回答,他兀自说道,“你不是想去看外公吗?起来收拾收拾,下午还能陪他钓鱼。”
 迟迟等不到答复,傅沉延回过头,见裴柠躺在床上,有些懵懂地看着他。
 大概是瞌睡虫还没过劲。
 傅沉延有点无奈,走到床前,俯身在他眉心啄了一下。
 “醒了没?”
 谁知下一秒,胸口被一阵大力狠狠推开。
 裴柠仿佛应激一样,整个人缩到床头,脸色血色尽失:“滚!”
 傅沉延:“?”
 裴柠咬紧牙关,仿佛恨极了一般:“一个关煜不够,你竟然还想用外公来威胁我?”
 他讥讽一笑,“只看来真的有我死,你才能放弃了。”
 傅沉延:“……”
 这回懵懂的人变成了他。
 “傅沉延”轻轻揉着掌下平坦的腹部,眸光深幽。
 尽管上/床的次数很多,但他和裴柠这样心平气和坐下来的时候,还真是屈指可数。
 自己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他应该恨死了才是。然而此时此刻,裴柠打着哈欠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嚼着点心。
 曾经只能奢望的情景,竟然真的出现在了面前。
 短暂的沉迷后,“傅沉延”又意识到了什么。
 因为眼前这个裴柠表现得太自然了,他几乎要怀疑是换了个人。
 果然,吃过饭过后,裴柠非常正式地坐到了他对面。“傅沉延,我们应该谈谈。”
 “傅沉延”:“你想说什么?”
 裴柠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你们都是某本书的角色?
 还是说他不是原本的裴柠了?
 “我是来阻止你死亡的。”沉默了几秒后,裴柠开了口。
 他说的也没错,按照这个发展,剧情里的“裴柠”已经心死如灰,很快就要策划逃去小镇,然后在大卡车下和他同归于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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