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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一个姓又如何呢?
花重锦听完这番好笑的发言,也一脸严肃地看过去:“二叔的意思是?让我防着祈哥哥?二叔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跟祈哥哥离婚吗?”
“哎呀你看看,年纪轻就是脾气急。二叔也没让你跟傅总离婚啊!”二叔赶紧解释,“二叔这不是担心你们没有孩子加深感情,他年纪又比你大,懂得也比你多,万一哪天,是他突然想跟你离婚呢?咱们这圈子里,这种事可太多了,二叔也是担心你啊!”
“哦——”花重锦拉长了声音,点点头,一脸恍然,“原来二叔真的是为我好,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二叔欣慰地点点头:“既然你不懂公司的这些事,股份你拿在手里也不安全。万一哪天傅琢祈有了二心,先把股份从你手里骗走,再跟你离婚,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我想把股权转给他,你们这群股东能乐意?
花重锦装作不知道转让股权的相关事宜,当即露出犹豫的神色。
二叔见自己挑拨得差不多,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结果,又放缓语气。
“这个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只要你别回家后傻呵呵去跟傅总商量就行。”
“恩,听了二叔这番话,我也明白了。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有了花重锦的承诺,二叔十分放心,于是跟他碰了下杯:“今天也别想那么多了,你难得来一次这样的场合,多学学多看看。”
花重锦只是浅浅抿了一下,点点头:“谢谢二叔!”
等到这个二叔离开,立刻又有人围了上来。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手里却捏着百分之十股份的花重锦,就像一块散发着炙烤香气的肥肉。
“重锦啊,我是你四叔,你还记得吗?”
一样的开场白,花重锦也拿出同样的态度去应付。
只是后来这些人比二叔要难缠得多,花重锦不得不陪着喝了好几杯酒。
直到花盛昌也端着酒杯找上来。
“重锦,爸爸有话想跟你说。”
花盛昌只是应付了一下其他人,一转身,就听到有人打算从花重锦手里买走那10%的股,顿时急了。
推掉了老友的寒暄,花盛昌赶紧找到了已经有些醉意的花重锦。
“爸爸什么事啊?”
花重锦脸上泛起酒色,眼神也有一些迷离,看起来再喝两杯就要彻底醉了。
花盛昌举起酒杯:“重锦,爸爸先敬你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花重锦受宠若惊,赶紧跟着喝了一杯:“爸爸这是干什么?”
“神农A线复产的事,爸爸知道是你在琢祈那边说好话的,对此,爸爸十分感谢你!”花盛昌又端了一杯,“第一杯,就是爸爸答谢你的酒;这第二杯,是爸爸给你道歉的。”
说完,花盛昌又一饮而尽。
花重锦只能又跟一杯:“爸爸跟我道什么歉?”
“爸爸脾气不好,但是爸爸也是爱你的。之前因为爸爸不懂怎么表达,也伤害到了你的情绪、你的自尊,爸爸最近一段时间也认真反思过了……”
花盛昌的表达十分深情,深情到眼角竟然含了泪。
要不是自己太了解花盛昌,要不是还有个花鹤瑄做对比,花重锦觉得,或者自己智商低一点,可能真就信了。
“爸爸不该用那些极端的方式表达对你的关心。不管你多大年纪,在爸爸面前,你总归还是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的。现在爸爸都想明白了,以后爸爸会用正确的方式来关心你……重锦,你还怨爸爸吗?”
花重锦摇摇头:“不怨。我从来没有怨过爸爸。”
只不过是单纯的恨罢了。
“有你这句话,”花盛昌抬手擦了擦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爸爸就放心了。对了,你手里那10%的股份……”
花重锦觉得,花盛昌并不是一个好的编剧,这戏份衔接太快,毫无过度,太过敷衍。但,花盛昌却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从入戏到出戏甚至不需要找状态,信手拈来。
或许,自己的演戏天分,就是遗传自他吧。
“爸爸,刚刚好几个堂叔都来找我说,想要收购我手里的股份。我……我应该怎么办啊?”
果然都有这个野心!
花盛昌心里一凛,表面上装作担忧的模样:“你已经答应谁了吗?”
“没。我觉得这么大的事,应该先跟祈哥哥商量一下。”花重锦搬出傅琢祈。
花盛昌立刻说:“琢祈自己公司的事就已经很忙了,你就别拿这种事去烦他了。爸爸不是在这里吗?你可以跟爸爸商量。”
轻咬着下唇,花重锦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爸爸,其实我谁都不想卖,可以吗?”
“为什么?你也想参与公司经营吗?”话一出口,花盛昌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说,赶紧打补丁,“啊,不是爸爸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只是你大学学的中文,要是再考研学个相关专业,也来不及……”
在心里冷笑一声,花重锦打断了他的话:“没有的,爸爸。我不想参与公司经营,只是,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什么后路?”
“叔叔们今晚都委婉地提醒过我了,我跟祈哥哥之间的差距,是一直存在的。祈哥哥那么优秀,可我什么都不懂,就连今天会上那些话,也都是祈哥哥提前教过我的。”
果然是这样啊。花盛昌心下了然。
花重锦继续说:“其实我也明白的,祈哥哥迟早有一天会跟我离婚……所以我想,把这些股份留作我离婚后的唯一退路。”
“胡说八道!这怎么会是你唯一的退路呢?你姓花,你永远是爸爸的儿子。就算没有这些股份在手里,爸爸还能看你流落街头不成?”
花重锦没有回答,只是用有些涣散的眼神看向花盛昌。
“真的吗?爸爸。”
“真的!”花盛昌说,“既然你也知道,你跟傅琢祈迟早会有离婚那天,股份放在你手里,说不定哪天傅琢祈就从你这里骗走了。不如转让给爸爸,爸爸帮你拿着。等真到了那天,爸爸再转让给你。”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花重锦就会点头答应。
然而花重锦却摇了摇头:“爸爸,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公平一点。既然大家都想要我手里的股份,不如就……拍卖吧。”
花重锦说这话的声音大了很多,像是一个被酒精所操控的醉汉。
旁边不少人都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围了过来:“真拍卖吗?”
“什么时候?”
有人看花重锦醉态明显,干脆直接说:“要不速战速决,就在这吧!正好现在所有人都在。”
知道花盛昌一直在打这10%股份的主意,其他人自然同意当场解决。毕竟一旦过了这村,花盛昌作为花重锦的亲爹,那自然是有极大优势的。
既然花重锦醉了,还主动提出拍卖,他们巴不得当场就搞定。
花重锦看着花盛昌脸上隐忍的怒火,心里不住偷笑。
“既然叔叔们这么捧场,那我们就在这里拍吧!”花重锦说,“等等,我去找……找个东西,当拍卖锤。”
花盛昌已然控制不了此时的局面,毕竟谁都不想肥肉落到别人嘴里。
没几分钟,不用花重锦自己找东西替代,就有人直接给他递了个拍卖锤。
“那么,起拍价,一元?”花重锦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但人群却没有响起一点儿讥嘲声,反倒立刻响起出价的声音。
这场完全不正规的拍卖会,却意外地井井有条,花重锦玩着手里的拍卖锤,一副醉到有些神游天外的模样。
直到价格出到了市价的两倍。
花盛昌说:“三倍。”
其他人齐齐沉默。
花重锦好奇问:“爸爸,三倍是多少钱啊?”
花盛昌报了个数。
“啊……就这些啊。”花重锦猛地一睁眼,好似突然清醒了一些,“如果我不卖的话,每年分红有多少?”
发现糊弄不下去,花盛昌只能说:“五倍。”
然而花重锦依旧不满地摇了摇头:“那我不卖了。只要留着股份,我就可以年年拿分红。”
花盛昌努力克制着快要憋不住的怒火:“重锦,这些钱已经够你买两套房了。”
“可是爸爸,这笔钱,是我未来七十年的倚仗啊。”花重锦说着,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也不招亲戚朋友们的喜欢。就连现在的祈哥哥,也迟早会跟我离婚。我想,至少要给自己留一笔,能抵得上五十年分红的钱。”
听到花重锦这个想法,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可他们又不想放弃。一旦今天放弃了,说不定花盛昌私下会跟花重锦用其他什么承诺,直接低价买走。
还是当场拍完更合算。
于是有人继续出价,甚至在经过这一出后,出价翻倍速度越来越快。
花盛昌脸色越来越黑,可看向花重锦时,后者却依旧在吧嗒吧嗒掉眼泪,一副醉到完全不可理喻的状态。
直到花重锦有些大舌头地说:“刚刚四叔出价没人加的话,就倒计时了……”
花盛昌忍着心梗的感觉,喊了个价。
这个价一出,其他人都彻底放弃——他们拿不出比这更高的价了。
倒数三次结束后,花重锦敲了拍卖锤:“那么,股份就卖给爸爸啦!”
“转让协议签一个吧。”
“先不签。”花重锦说。
一群人又顿时燃起希望,以为他是喝到神志不清了。
花盛昌自然不想夜长梦多,赶紧说:“重锦,你不会打算反悔吧?”
“我不是反悔,这么多叔叔们在这看着做见证呢。我只是想,爸爸先把款打给我,我再签。”
旁边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大侄子这话说得没错,钱到账才能签协议。不然股份钱财两空怎么办?”
不少人也觉得花盛昌可能会赖账,毕竟他们觉得,花盛昌现在应该没有那么多可用资金。
于是立刻附和:“亲兄弟明算账,亲父子也一样。”
“大哥不会想赖账吧?”
被你一言我一语高高架起的花盛昌,心里赖账的算盘再也不能打,只能在心里痛骂了几声,最后咬牙切齿。
“行,爸爸尽快把钱打给你。”
角落里,明明被花盛昌叫来结交股东、方便未来接手公司的花鹤瑄,今晚却成了无人在意的镶边货。
而那个废物花瓶,却凭借那10%的股份,成了被人注目捧着的焦点。花鹤瑄眼里写满了嫉妒与不甘。
酒精上头,花鹤瑄径直朝着那边走过去:“花重锦,你差不多……”
“啪!”话才刚一开口,花盛昌一个巴掌精准落在了花鹤瑄脸上。
他才忍痛花大价钱买下来的股份,这臭小子是打算给花重锦一个反悔的理由吗?!花盛昌简直快要被他气死了。
“爸爸?!你打我?你又为了这个野种打我?!”花鹤瑄酒劲儿上来,发起了疯。
旁边的酒杯全都被扫落在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了许久。
花鹤瑄一边打砸,一边骂骂咧咧。
花盛昌简直被气得快要晕过去了:“快!按住他!这孩子喝多了!”
等到花鹤瑄被人按下,花盛昌又听到有人小声议论。
“这老二也不怎么样啊,毛毛躁躁,静不下心,我看要是给他接手公司,公司迟早完蛋。”
“幸亏今晚没花大价钱拍这10%股份,要是拍了,说不定迟早要给这老二霍霍干净。”
“说得对。不过我手里这些股份,还不少呢。要是日后真给老二接管公司,我都要考虑赶紧变卖算了。”
“这老二以前不这样的啊,最近是怎么了?”
“你们没看网上那个算得很准的大师说吗?老二他克父啊!那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哎呀,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说很不好。”
“我也看了。你还真别说,我真觉得自从大哥把老二认回家后,这公司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那些差不多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响着,花盛昌看向那边被两个人按着还在挣扎骂人的花鹤瑄,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难道这小子真克自己?
花重锦早就趁没人注意自己,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
直到闹剧彻底收场,才有人来提醒他,该回去了。
坐上回家的车,花重锦连连打着呵欠。
为了不在车上睡过去,花重锦摸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清醒了几分。
今天,是他真正的二十四岁生日。
可惜除了已在天堂的母亲,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记得,没有人在意……
原本在酒会上计谋得逞的快乐,也瞬间消散了许多。
花重锦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今天酒是喝得有点多了。
拍卖加上花鹤瑄的闹剧持续了太久,久到现在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昏黄的路灯照着每位下班回家之人的身影,看起来竟有几分温暖。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花重锦一个人上了楼。
开了家门,家里一片漆黑。
傅琢祈还没回来?
花重锦抬手按上开关,可咔哒一声后,房间并没有亮起来。
停电了?
摸出手机,花重锦用屏幕光照着先换了鞋子,随即准备给物业管家打电话来看看。
就在电话拨过去前一秒,阳台那边突然又暖黄色的星点光线亮起,而且还在顺着客厅,一点点朝着玄关亮起来。
花重锦关掉刺眼的手机屏幕,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那是一条从阳台一直亮过来的灯路。
那些星星形状的灯带铺在路的两侧,一点点亮起,照出被灯带夹在中间的东西。
——那是从玄关一直铺到了阳台的、一时间数不出有多少个的礼物盒。
就在花重锦纳闷的时候,昏暗灯光里,有人走了过来。
傅琢祈手里捧着一个蛋糕,蛋糕上插着数字2跟数字4的蜡烛。
烛火随着走动,摇摇曳曳,仿佛一个用力就要熄灭。
花重锦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其实烛火并没有那么脆弱,直到傅琢祈站在花重锦面前,烛火晃了几晃,稳了下来。
“生日快乐。”傅琢祈把蛋糕端到他的面前,“许个愿望,吹蜡烛吧。”
花重锦心里本该有很多疑问,可此刻,却一个都冒不出来。
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不大的蛋糕上,跳跃着的烛火。
闭上眼,学着偶像剧里的那样,可花重锦想了半天,竟也没想出一个愿望。
他只是在想,要不,就不要利用傅琢祈了吧。
毕竟,他给自己过生日哎。他……有点好。
吹灭了蜡烛,花重锦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可在会场演戏的时候哭过,此刻倒是没有眼泪给他掉了。
傅琢祈合上电闸,开了灯。
这才看清,眼前的小狐狸,整个人都红红的,眼里还带着几分湿意。
“喝酒了?”
花重锦跟着他走到餐桌旁,看着他放下蛋糕,直接伸手抹了一点儿奶油放进嘴里。
没有得到回应,傅琢祈一转身,就看到小狐狸像个孩子一样,正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偷偷用手指沾奶油吃。
“先去洗手,我去给你拿勺子。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喝了那么多酒,先吃点蛋糕垫……”
奶油的甜腻混着空气里好闻的草木香,花重锦觉得,自己或许可能大概……也有点醉奶油。
一把拉住傅琢祈的领带,花重锦踮起脚,堵住了那张还在讲着温情话的唇。
还沾着奶油香甜气息的舌尖,主动又灵活地顺着傅琢祈因为说话本就张着的唇缝钻进去。起先那不老实的舌尖还有些茫然,似乎不止该做些什么。
很快,就好像找到了另一半一样,与之交缠在一起。
傅琢祈愣了一下后,很快接受了这个来自小狐狸的努力亲吻,虽然一开始有些不得章法,但很快还是勾起了他心底本来被藏好的那点谷欠望。
“阿锦?”傅琢祈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花重锦却用沾过奶油的食指点在他唇上:“可以……抱我去沙发吗?”

花重锦之前就已经知道,傅琢祈买的沙发躺起来是什么感觉。
只不过多了个人,原本躺起来还算宽敞的沙发,顿时好像拥挤了许多。
拥挤到花重锦一直都能听到,那两股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如暴风,如雷鸣。
客厅里平时几乎用不到的茶几上此刻处处沾染着汗水。
花重锦背贴着冰凉的玻璃桌面,身前却是另一个人炽热的体温。手指在带着水渍的玻璃抓了几下,留下淡淡的指印后,便有些无力地垂在一旁,随即又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按回到头顶。
花重锦觉得,今天的傅琢祈有点疯。
但说实话,他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反倒有点兴奋劲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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