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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号上的几万粉都是僵尸号,花重锦看着发出去没什么互动的微博,又去买了点儿点赞,这才满意地退出。
从那晚自己做了那个诡异春梦后,花重锦在跟傅琢祈相处的时候,越发别扭起来。而傅琢祈的态度,似乎也越来越疏远,不知道跟公司里那个锡木萧有没有关系。
但狗仔倒是认定有关了。
这段时间,有关傅琢祈到哪儿都带着一个小明星的八卦新闻屡见不鲜,更有大胆的直接写傅琢祈跟花重锦要婚变。
花重锦没理着,他还沉浸在对自己梦到跟傅琢祈□□这件事的不解中。倒是花盛昌连着打了几天电话,要他别天天只会上课读书,也多去傅琢祈公司黏黏人。
花盛昌的着急大概是为了合作,但云婷的着急,显然只是出于关心。
[云婷:我说哥哥,你每天看到这些八卦新闻,就没有一点儿想法吗?]
[云婷:比如,想个办法把那个烦人的家伙弄走?]
[云婷:要不我找人给那烦人的男绿茶白莲套麻袋,打一顿算了。]
花重锦:……
[他只是跟着祈哥哥学习,毕竟电视剧要开机了,他要演好祈哥哥,现在的工作是必不可少的。]生怕云婷说到做到,花重锦赶紧表达自己不在意。
[云婷:啧,你怎么这么好糊弄啊!他那是为了演好傅琢祈吗?]
[云婷:我看他现在就差直接住到你们家里、傅琢祈床上去了!]
[云婷:你跟傅琢祈现在还分房睡吗?]
想起上次被云婷看到了身上的痕迹,花重锦以为她是担心自己跟傅琢祈又搞到一起,于是回复她。
[恩。我早上要早起做饭,分房睡不容易打扰到他。]
然而云婷回过来的消息却让花重锦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复。
[云婷:我看你最近也别分什么房了!反正你俩啥都做了,非要分这个房干嘛!你还是赶紧搬到他房间去,看好他吧!]
花重锦:???
他还以为,现在傅琢祈跟锡木萧的绯闻甚嚣尘上,云婷会劝自己赶紧死了心,早点离婚脱离苦海呢。
云婷想法的转变,是在跟闺蜜们聊过之后。
闺蜜们认为,像花重锦这种喜欢傅琢祈喜欢到骨子里、短期内不可能死心放弃的情况,干脆不要去在意傅琢祈是不是真心。
就直接趁着近水楼台,多睡几次,多享受几次。反正像傅琢祈这种水平的帅哥,睡了也不亏。等到真离婚那天,想尽办法分傅琢祈财产就好了。
这样,身体上享受过了,精神上也满足了,最后还能捞一笔钱,何乐不为?
云婷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所以,她决定劝花重锦趁早享受。省得离婚之后,可能还要想着,怎么没在离婚前多睡几次。
[云婷:歪?你在看吗?]
[云婷:我没诈你话,我认真的。你真不如趁着现在,多睡他几次,最好能榨干他,也省的他在外面还有精力撩骚。]
花重锦嚼着薄荷糖,瞥了一眼聊天记录里云婷发来的消息,在日记里敲着。
[9月28日,雨。
婷婷好像被人夺舍了,竟然意外地没有劝我早点对傅琢祈死心,反而劝我多睡几次傅琢祈?
这简直比那晚我会梦到跟傅琢祈□□还要天方夜谭。
为什么要睡傅琢祈?虽然他活儿看起来很好的样子,但是我不喜欢用二手货(或者说已经十八手了也不一定。
没有肉||欲关系的前提下,能玩弄傅琢祈的心,那才叫真本事。]
写完日记,花重锦才打开花盛昌发来的短信。
[明天是你生日,你弟弟想要给你办一场生日宴会。他说你们两个之间误会可能有点多,想借这次机会跟你说开,特意包了豪华游艇,不许拒绝。]
花重锦的农历生日是九月廿九,而阳历的生日其实是10月30日。可花盛昌并不在意,他在给花重锦上户口的时候,直接填了9月29日的阳历生日。
后面花家每年意思意思给他过的生日,也都是阳历的9月29日。十四岁之后,花重锦再也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生日。
一开始他还很在意这件事,可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在意,久而久之,花重锦便已经不再在意生日的事。
只是每年农历的九月廿九,他都会叫人去母亲墓前好好拜祭一番。
[hhx:大哥不会怕了,不敢来吧?]
微信上也收到了花鹤瑄发来的挑衅,花重锦摸了摸耳后的痣。看来,这次又是写作生日宴,读作鸿门宴啊。
[我会来的。]
[hhx:你应该不会胆小到带着傅哥一起来吧?]
[当然不会。]花重锦勾了勾嘴角,心道,傅琢祈不在才刚刚好。
要是傅琢祈在,自己或许还要多分心去演。明天最好是除了花鹤瑄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外,没有其他人。
花鹤瑄竟然真的顺了花重锦的心。
看着游艇上眼熟的七八个人,花重锦低着的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笑。是学校那次的苦还没吃够吗?
傅琢祈在得知花重锦跟着花鹤瑄乘游艇出海去单独过生日后,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甚至第一次在会议上因为走神,而漏听了下属的汇报,差点被下属误会是自己的企划太离谱,把傅总给气狠了。
“傅总,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会后,周助关心问,“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傅琢祈捏捏一直跳的眉心,“我只是有担心的事,静不下心来。”
“是……因为夫人吗?”周特助也听说了,花家二少为了跟大哥一笑泯恩仇,特意包了豪华游艇,出海给大哥过生日。
但是个人听了,都觉得花鹤瑄这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出海抛尸。
“恩。他们几点出海?”
“听说是晚上7点。”周特助看他关心,不用问就抢答说,“应该是9点回。听说二少只租了两小时。”
傅琢祈放下手里的笔:“7点半,叫司机送我去码头。”
“好的,傅总。”看他一直心绪不宁,周助安慰道,“二少也快继承花总的公司了,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违法犯罪的事。傅总不必太过担心。”
杀人灭口、出海抛尸这种传言,傅琢祈是不担心的,毕竟花鹤瑄也没那个胆子
但小打小闹的违法,花盛昌还是能给平下来的。傅琢祈担心的正是这个。
虽说真实的花重锦睚眦必报,可傅琢祈也拿不准今天的小狐狸是会选择忍还是不忍。若是小狐狸选择忍呢?
越想越坐不住,可后面还有会要开,傅琢祈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处理好工作,再赶去码头接人。
“没想到大哥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花鹤瑄还以为,花重锦就算不带傅琢祈,至少也会带云婷一起来。
但花重锦拒绝了云婷的陪同。
因为,他今晚没打算要演。
游艇一驶离码头,花重锦便靠坐在沙发上,面带笑意看着对面的人:“为什么不敢呢?”
“你还以为自己是在学校那次,我们都没有防备吗?”看他这副做派,花鹤瑄磨着牙,“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神仙下凡,能一个人打倒我们这么多人吧?”
“一群肾虚的东西,加起来又能如何呢?”花重锦挑衅地勾起嘴角,“啊,你说要是今晚有人消失在这片海里,故事会被怎么撰写呢?”
“花重锦,你不要得意忘形!”花鹤瑄的狐朋狗友叫嚣。
“我劝你还是早点认清现实,跟二少道歉,求他原谅。等到二少接手了花家,你被傅琢祈踹出门,二少还能给你留个狗窝住!”
“你最好祈祷今天我们几个不会出事。如果我们有谁出事了,你可就要坐实瑾城第一扫把星的名号了。”
最近有关花重锦克父克兄弟的传言也是甚嚣尘上,这几天花家税务问题被处罚之后,更是有不少人信以为真。
毕竟瑾城这群人这么多年,谁家公司没个税务问题,可他们关系早就一一打点好,怎么会突然被立案被处罚呢?
“那不是更好?”花重锦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从桌上摸过烟盒,摇出一根咬住,又拿过打火机,像个主人一样从容点上。
烟圈从那张平时只会道歉的唇中一点点吐出,花重锦又说:“大家既然都这么迷信,那我就算杀了你们,也不过是我克死你们而已。法律可管不了迷信不是?”
听着这话,几个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因为他们发现,花重锦说到“杀了你们”的时候,认真地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对方那种姿态,好似完全不在乎手上会沾上人命。
他们这群纨绔们,平时欺负人,最多也只是断条胳膊缺个腿儿,人命的事是一点儿都不敢沾。毕竟断条胳膊缺个腿儿,花点钱就能平下来,但是人命可不一样!
花鹤瑄是唯一一个理不着的,反而嗤笑他:“吹牛谁不会?花重锦,给你这个机会,你真有胆杀人吗?”
说着,花鹤瑄递过一把水果刀。
“没有,”花重锦目光落在桌下,那里有什么在闪着红光,大概是录音设备,“开个玩笑而已。今天不是我生日吗?二弟请我来,就坐在这里干聊天?就算没得吃,酒总有一口喝吧?”
接过水果刀,花重锦把刀顺手插在了旁边果盘里的苹果上。
“去,给我大哥把酒拿来,要好酒。”花鹤瑄嗤笑一声,示意狐朋狗友去拿。
等到两个人离开,花重锦弯下腰去,从桌下摘下了黏在上面的录音笔。
“二弟学聪明了。”
“所以大哥这次已经没有退路了。”花鹤轩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另一支录音笔。
花重锦却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惊恐失措的表情,只是笑着取出录音笔里的记忆卡,随手折断,扔进了身后海里。
“你折了那个也没用。”
“是吗?”
花鹤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手里那支录音笔就已经落到了花重锦手里。
一样利落地折断记忆卡扔进海里,花重锦笑着看着他:“下次记得买贵一点,最好是带自动上传云盘功能的哦。我的傻弟弟。”
“对了,下次录音笔不要藏这么近。”说着,花重锦又从沙发缝里摸出来一支,在花鹤瑄反应过来之前,一样毁掉。
“花重锦!”花鹤瑄登时炸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在哪藏了录音笔!难道是有人告密?!
花鹤瑄目光在狐朋狗友身上扫过。
花重锦突然逼近他,在他耳边说:“你猜对了,你的朋友里,有人跟我告密。”
当然不是。只是花重锦用了点手段,监控了花鹤瑄跟他几个关系好的狐朋狗友的消费,所以他们买了几支录音笔,都是什么型号,花重锦一早就知道了。
这类录音笔的收音范围不广,自己一上船就被有意引导在这个位置坐下,想也知道都藏在了哪儿。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花重锦随手指向一个人,“就是他,告诉我你买了几支录音笔,分别藏在了哪里哦。”
“你放屁!”被指的人立刻炸了,“二少,你别信他,他在挑拨我们!”
“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是怎么一下精准找到的呢?”
被指为叛徒的人当即冲过来,抬手就想扇花重锦的耳光,然而手腕却被花重锦制住,一个使劲儿,脱臼了。
“疼疼疼!”叫喊声顿时响起来。
“或许,我的好弟弟,你内心现在,很想要跟我打一架吗?”花重锦把那人甩到一边,活动了下手腕。
他最近这段时间心情很糟糕,尤其是梦到跟傅琢祈□□这件事,让他久违地焦躁起来,急需有人让他宣泄一把。
“二少,这废物真的太狂了!我们人多,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啊二少!反正这小子把录音笔都扔了,就算我们打了他,他也没有证据!”
花鹤瑄被三言两语鼓动了情绪:“花重锦,这是你自找的!”

第38章
打群架这种事,对二十四岁的花重锦来说,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可身体倒是保留着那些年跟人从村头打到村尾的肌肉记忆。
叼在嘴里的烟已然燃尽,花重锦随手将烟头在一个人身上拈灭,对方呼痛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他却置若罔闻。
拳脚乱七八糟地打在自己身上,花重锦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花鹤瑄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对方脸上,打得对方嘴角溢出了血,也完全没有收手的意图。
比起其他人被打到时候忍不住呼痛出声,即便被几个人打中,花重锦也一声没有哼,连下意识的呼痛都没有,好像他压根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专注地对着身下的花鹤瑄一拳拳挥出。
娇生惯养的纨绔少爷们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架,有三四个人只是被花重锦混乱中踢了几脚,就已经吓得退出了战圈,缩在角落,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
生怕这不要命的疯子打完花鹤瑄,再转头来针对自己。
此时的花鹤瑄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明明是一米八五的大块头,却完全被不到一米八的花重锦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的好弟弟,你说得对,我不敢杀人。”花重锦看花鹤瑄快要晕过去,勾了勾嘴角,摸过一旁的烟盒,又给自己点了支烟。
看着花鹤瑄不服的眼神,花重锦嗤笑一声:“我不敢杀人,只是因为,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可以在杀人后,彻底脱罪的办法。”
“花重锦你……”花鹤瑄此时的声音像是一只破旧风箱。
他觉得,他大概是伤到肺了。
那几个瑟缩在角落不敢动作的纨绔打了个寒颤,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却没有人敢说话。
因为,此刻花重锦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们打心底感受到了恐惧。即便花重锦那句“只是没有找到杀人后脱罪的办法”听起来太像是个不合时宜的玩笑,可他们还是下意识当了真。
他们以前……他们以前怎么会觉得花重锦只是个废物花瓶呢?!这明明,明明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啊!
“花鹤瑄,”花重锦熟练地弹了下烟灰,嗤笑道,“没想到你打起架来,这么废物。真不想承认,我们身上竟然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花鹤瑄也终于切实感受到了恐惧。
虽然花重锦说他找不到脱罪的办法所以不敢杀人,可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感受到了,来自这个被自己欺负了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大哥”身上的,对自己的杀意。
“你就不怕,这里有监控?”花鹤瑄艰难喘着气。
“你会带我到有监控的地方?”花重锦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几个或被自己打趴、或太怂放弃的纨绔,“你带这几个人,选在这种地方来找我的麻烦,不就是图瑾城的游轮上没有监控吗?”
烟又抽完一支,花重锦顺手将烟头拈在花鹤瑄手背,看着对方因为疼痛挣扎却又挣扎不动,突然有些理解了,这群人为什么从小到大那么喜欢欺负弱小。
看着讨厌的人无能为力,确实身心愉悦。
“这游轮为了满足你们平日里的奢淫活动,怕是连走廊上都没有监控吧。说起来,你们这些年也没少包这游轮出海,怪不得一个个看着体格不错,却这么虚呢。”花重锦转头,在这群人身上上下打量,最后扫过某个部位,嗤笑一声。
几个人都被他笑得十分耻辱。
“还以为能打得痛快一点儿呢,没想到一个个都是废物。”花重锦终于放开了花鹤瑄,不再用膝盖压着他,“这么多年,光长几把,不长脑子。哦不对,几把也没怎么长吧。呵。”
看着花重锦用这样一张祸国殃民脸,讲着粗俗不堪的话,如果放在之前,他们只会觉得割裂。
但此刻,他们只觉得,花重锦就该是这样的。一个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由伎女生下来的,从小一双眼一张脸就会到处乱勾人的——野种。
说着那些粗鄙的话,跟混混一样打不要命的架,将抽过的烟头随地乱扔,然后看到城里的有钱人后,发出一声明明出于嫉妒却要表现为不写的嗤笑。
“你……你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报警?”花重锦走到那群人面前,蹲下||身去,从其中一人口袋里摸出手机,又拿着对方的手解锁,开始查看对方的相册跟录像记录。
没有偷拍的今晚的内容,倒是有拍他自己的X爱录像。
“哦,或许你也想跟翟彬一样,因为几把太小,抹不开面子,跑去国外躲羞吗?”点开了视频播放,花重锦外放了声音。
腻歪又银乱的声音顿时在半封闭的环境里响起,显得更加糜乱。
“为了避免李少爷步上翟少爷的后尘,视频我就帮你删了。”花重锦彻底删除视频后,把手机扔到了李少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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