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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酒就不必了。”傅琢祈拦住了劝酒,“伯父你也说了,是有人陷害你们,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税务局的人肯定会查清楚原委,还伯父跟二少清白的。”
“就怕陷害得太真,我跟爸的清白还不回来。”花鹤瑄哼了一声说,“真是流年不利!”
最后半句话,花鹤瑄是盯着花重锦的脸说的。
一旁的周芝慧胳膊肘顶了花鹤瑄一下:“别乱说,都是些迷信。”
“迷信?我看也不一定是迷信。哼!”花鹤瑄撇撇嘴,“之前爸不是找人给他跟傅哥合八字吗?那时候人家不就说了,某人的八字太硬,上克父母、下克兄弟,婚后克妻……”
花鹤瑄那句“婚后克妻”一出,花盛昌跟周芝慧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花盛昌赶紧冲着傅琢祈解释:“那个婚后克妻是说他跟女人结婚的情况,我问过大师了,他那个命格只是克妻,不克夫的!对了,大师还说,他这个命挺旺夫的。”
“是吗?”对于这番补救的发言,傅琢祈依旧温柔地笑着,“不过我不信这些。”
“我以前也不信。可现在我跟爸爸都被克了……”
“好了鹤瑄!”周芝慧打断他的话,“安静吃饭,听你爸跟你傅哥讲话,别乱插||嘴。”
花鹤瑄筷子一放:“那得换个位置吃。坐在这里跟他面对面,我怕他冲得我再噎死。”
“那你跟妈妈换。”周芝慧一脸宠溺地看着他说。
“不行,我怕他也冲你。”
啧。还真是母慈子孝。但是你们配吗?
花重锦看着周芝慧的表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也曾用这样的表情跟自己说话,给自己擦掉伤口上的血。
“恩……大师说我是克父母,阿姨应该,应该没关系的吧。”怯懦的语气跟不大的音调,说出来的话,却是足够气死个人。
除了傅琢祈,桌上剩下三个人都瞪大了眼,似乎完全没想到花重锦会这么说。
“就不能是你换个位置吗?!”花鹤瑄怒道。
花重锦微微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人,小声道:“可是我……我想挨着祈哥哥。”
“我可以跟你一起换。”
听到傅琢祈这么说,花盛昌眼睛一亮,转向花鹤瑄,假意怒斥:“行了鹤瑄!别小孩子家家胡闹了,安静吃饭!”
“哦……”花鹤瑄不情不愿应了。
花重锦看着那一家三口演戏,有些反胃,放下筷子,猛地站起身。
“你又想干什么?”花鹤瑄眉头拧成一团,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留下这句话,花重锦转身离开了餐厅。
一楼的洗手间里,花重锦双手撑在洗手台台面上,弯下腰去,对着洗手池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在花重锦离开后,傅琢祈也找了个理由跟了出来。
站在洗手间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干呕声,傅琢祈想要推门进去,却又怕自己再惊扰了小狐狸。
可不断的干呕声一直传来,听得傅琢祈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犹豫再三,傅琢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推门的声音,花重锦直起身子,从镜子里看到了来人:“祈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上下洗手间。”傅琢祈编了个蹩脚的借口,“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好像吐了,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今晚饭菜辣到了。”花重锦胡乱找了个理由,“我待会儿去厨房热杯牛奶喝了就好。”
“恩。”傅琢祈点点头,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听着花重锦从洗手间出去,傅琢祈这才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人人都道傅家少爷傅琢祈光风霁月,自小便是天之骄子,长相英俊、成绩优越,就连运动也充满了天赋,简直就像是哪家神仙投胎下凡,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只有傅琢祈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
刚刚进来,从镜子里看到花重锦干呕到眼框都红了时,傅琢祈心里只冒出一个想法——把他按在镜子上,狠狠亲过去,亲到他不仅只是红着眼眶,等到人哭了,再把他紧紧搂入怀里,细细安慰。
还好在对方开口的那一瞬间,自己忍了下来。傅琢祈捏了捏眉心,心想,喜欢的人天天在眼前晃,却什么都还不能做的感觉,真是令人焦躁不安。
今晚花鹤瑄跟花盛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戏演得太过拙劣。傅琢祈掏出手机,给助理发去了消息:[神农生物A线停工维修一个月。]
神农生物A线生产的就是跟花家平升制药合作的商品。
看到短信的助理愣了一下:“啊?”
女友凑过来:“怎么了?”
“老板突然要停跟老板娘家合作的那条生产线,说是要维修一个月。”助理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昨天去酒店送饭的时候,看着他俩还挺……恩爱的啊?”
“哇,这还是你们老板第一次这么反复无常吧?”女友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是因为你们那个漂亮老板娘吗?”
“搞不好是。说不定是跟老板娘吵架了。”助理一边说着,一边回复了消息:[好的,傅总。]
“可我觉得他们吵不起来哎?你们那个老板娘,一看就很好脾气,软软的,像个雪媚娘,感觉很好捏。”
雪媚娘?助理回想了一下花重锦的样子,感慨:“你这形容,倒是挺形象的。”
只不过是黑巧克力馅的雪媚娘的花重锦并没有去厨房给自己热牛奶,而是回了楼上房间,坐在窗台,和往常一样点了根烟。
没有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烟尾那一点猩红的光。
一年,或许还是太久了。如果姜月那个福利院的企划能顺利开展的话,或许,年后就可以直接提前收网了。花重锦想,自己最近的忍耐力真是越来越低了。
以前的他可是最讨厌计划变动,可现在,他竟然宁可修改计划,也想要早点结束这一切。
果然,傅琢祈的存在,还是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不安。花重锦抽完最后一口,碾灭烟头,顺手扔到花园里。
半年啊……半年自己能搞定傅琢祈吗?从窗台上跳下来,花重锦整理了下衣服,散了散身上的烟味儿,这才从房间出来下楼。
餐厅里已经没了人,连桌上的饭菜也叫家里的帮佣给收走了。
花重锦冷笑一声,转身朝客厅走去。
客厅里,周芝慧跟花鹤瑄坐在那儿母子谈心,花盛昌跟傅琢祈倒是不在。
“哟,找你老公呢?这才多久不见,就这么想?”花鹤瑄故意挑衅,“没想到,大哥你竟然喜欢男的啊!被男的上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他就是想让花重锦生气,最好气到憋不下去,在他妈面前也露出那天那副真面目。
现在所有人都不信他的话,信他的只有翟彬一个,可惜那家伙太不争气,被他爹给扔出去了!现在他又成了没有盟友的状态。
花重锦仿佛没有听到,在离两人最远的位置上坐下。
看他还在忍,花鹤瑄继续:“现在大家都在说你床上功夫了得,连傅哥这种人都能拿下。啧啧,看看前两天晚上他对你那态度,你心里是不是特爽?觉得自己有人护着了?笑话!我告诉你,傅哥那只是纯粹不想丢自己的面子罢了。你猜,如果我跟你打起来,他是会心疼你,还是会因为跟爸爸的合作,先来关心我?”
听到这话,花重锦嘴角一勾,抬起头时,脸上却是一副认真的表情:“弟弟,之前学校论坛传你喜欢祈哥哥,我是不信的,可是……你真的不喜欢祈哥哥吗?”
花鹤瑄顿时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一旁的周芝慧表情也绷不住了。
“少几把瞎说!”
花重锦依旧一脸纯良:“可是,如果你不喜欢祈哥哥的话,怎么会想着要跟我这个‘妻子’比,在祈哥哥心里的重要程度呢?”
“鹤瑄!”身后突然传来花盛昌的呵斥声。
花重锦闻声转过头去,就见傅琢祈跟花盛昌一起站在了门口。
草!他不会听到了吧?!
第四次了!花重锦觉得,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相生相克的话,傅琢祈大概就是天生克自己。
为什么偏偏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进来的?
“阿锦,胃里还难受吗?”傅琢祈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一脸坦然地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低头看着他。
“不难受了。”花重锦赶紧转回脑袋,站起身,“祈哥哥你忙完啦?”
还好这次不算什么大事,而且也不算节外生枝,毕竟他还是要拿下傅琢祈的。只是在毫无计划的时候让傅琢祈听到自己这种“小鸟依人”的发言,内心更多的还是一种不愿意落下风的羞耻感罢了。
“恩。”傅琢祈点点头,“不难受的话,我们就先回去吧。”
“好的。”
“等一下,”花盛昌叫住两人,“琢祈,我想跟小锦单独说两句话。不多,就两句,不耽误你们回去。”
傅琢祈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看向花重锦。
花重锦点头后,傅琢祈才说:“好的,不过还请伯父快一点,阿锦身体不太舒服,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
“很快。”花盛昌招招手,叫着花重锦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花重锦瑟缩着身子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爸爸找我想说什么?”
一个巴掌就这么落在了花重锦脸上。
他本来是可以躲的,但他没有躲。
“谁教你这么跟你周阿姨说话的!”花盛昌一副家主做派,“还有,傅琢祈这两天都是回来老宅吃饭的,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
“没……没有。”花重锦垂着头,小声道,“是祈哥哥觉得我病了,不方便做饭,所以才回老宅吃饭的。”
“生个小病就不方便做饭了?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了!呵。”花盛昌冷笑,“你最好清楚一点,傅琢祈可是瑾城最吃香的男人,你呢?你就是一个除了脸什么都不行的废物!拎清自己的轻重,别恃宠生娇,好好伺候好琢祈,把他的心收住!还有,这次公司的事,你回去之后再多跟他说说,让他千万不能停了跟咱们的合作,明白了吗?”
脾气这么差?看来跟傅琢祈谈得不太顺利。
“明……明白了。”花重锦声音微微颤抖。
“行了,走吧。”
花重锦垂着脑袋跟在花盛昌身后又走了出去。
花盛昌带着妻儿,一直送傅琢祈到门口,目送两人上了车。
车上开着灯,傅琢祈一眼就看到了花重锦脸上的红色指印:“怎么弄的?”
“恩?”花重锦装出一副茫然,却又带着几分惊慌的模样,“什么怎么弄的?”
“你爸爸打的?”傅琢祈脸色好像阴沉了几分。
是的,花重锦没有躲开那一巴掌,就是想试探一下,傅琢祈会有什么反应。

第30章
面对傅琢祈的提问,花重锦逃避着他的视线,撇过脸去:“不……不是的。是那个房间里有蚊子,大概只是我打蚊子的时候打到的吧。”
傅琢祈挂脸这件事,有点超出花重锦的预想。
不过,花鹤瑄这人虽然蠢,但有些事上的发言倒是还有点道理。比如,傅琢祈确实很讨厌别人驳他的面子。
所以现在,傅琢祈是真把自己也划入“面子”的一部分了。只是花重锦不知道,他能为了自己这个面子的一部分,做到什么程度。
傅琢祈没有拆穿对方刻意的拙劣借口,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疼吗?”
“不疼。”
不疼才怪。红色的巴掌印在冷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即便傅琢祈并没有看到那一幕,也能从指印上猜到,花盛昌那一巴掌有多使劲。
停产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太短了点。
傅琢祈又给助理发去消息:[一个月维检还是不能彻底排查隐患,加到两个月吧。]
“完蛋,老板这次是真生气了。”助理看完短信,跟女友说,“竟然又追加一个月,这可是整整两个月啊!”
“嘶——”女友倒吸一口凉气,“说起来,瑾城现在可是都在猜呢。”
“猜什么?”
“猜你老板什么时候跟老板娘离婚。”女友啃着苹果,开始跟助理八卦,“不是都说你们老板娘配不上你们老板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俩挺配的,当然,只是说脸。你们老板娘可真好看啊,做个明星绰绰有余。”
“他那个性格,也做不了明星吧?”助理回想了一下,又说,“不过那天傅总让我去酒店给他们送早饭的时候,我差点以为,傅总跟老板娘要先婚后爱了。”
“什么酒店?什么早饭?这你不跟我展开说说?”
助理把那天的情况大概描述了一下,又道:“但是这才过去两天,老板竟然生这么大气,甚至不惜搭上两个月的业绩,也要跟老板娘赌这个气,我又觉得他俩或许真有一天会离。”
“好……复杂。”女友摸着下巴,咂了咂嘴,“不过不管他俩怎么闹,不连累你这个助理降薪、离职什么的就好。可别像那些偶像剧里,霸总谈个恋爱分分合合到头来跟老婆幸福美满,最后受伤的全是助理。”
“……那倒不至于。”助理说,“傅总还是挺公私分明的。”
女友摇摇头,并不认可:“公私分明的人,会因为跟老婆吵架就直接停一条生产线吗?”
助理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最后只憋出一句:“傅总有傅总的道理。”
“公私分明”的傅琢祈率先下了车,在门禁处等着花重锦慢吞吞走过来,才刷指纹解锁。
两个人一起沉默着进了电梯,花重锦想了想,率先开了口:“祈哥哥,你明天想几点吃早饭?”
“你身体好了?”
“恩,今天一天都没什么不舒服,今晚再睡一觉,明天就应该完全没问题了。”花重锦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向他,“所以明天的饭我都可以做。”
“那就六点半吧。”
“好的。”下了电梯,花重锦跟在傅琢祈身后进了门,“今晚时间也不早了,祈哥哥早点休息吧。”
然而傅琢祈进门后,倒是先转身进了厨房。
花重锦立刻跟了过去:“祈哥哥是要喝点什么吗?我来泡吧。”
“不是,”傅琢祈已经拉开了冰箱,“给你弄点冰块敷下脸。”
车上的灯有些昏暗,电梯里的视线也并不算好,傅琢祈回家后才发现,花重锦脸上的掌印那里,竟然微微有些肿。
“我,我自己来就好!”花重锦受宠若惊地准备去抢傅琢祈手里的冰铲。
傅琢祈胳膊一动就躲掉了他的争抢,很快弄了一个小冰袋出来,递给他。
“……谢谢祈哥哥。”
“不用客气。你冷敷一会儿,我先去洗漱。”傅琢祈转身离开厨房。
他怕他再在小狐狸身边待下去,就要忍不下去了。
花重锦拿着冰袋在脸上轻轻敷着,看着傅琢祈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其实花盛昌人打的那一巴掌,还是挺疼的,但一点也没有他妈妈第一次住院时,他跟村里那群比自己大的男孩子打的那场架疼。
那次打架,是他最后一次打架,也是他打得最狠的一次架。
村头老何家的大孙子被自己用石头开了瓢,村尾老王家的小儿子被自己砸伤了腿,山上老张家的三孙子被自己按在村边河里呛个半死……
当然,被围殴的自己虽然身体上是最狼狈的一个,可打到最后看起来,自己却是唯一一个胜利者。
洗手间传来缓缓的水流声,想起白天云婷的邀约,花重锦思绪有些飘远。
江城的毕业旅行啊——说起来,明年年初江城好像有一个什么峰会来着?还邀请了他。花重锦掏出手机搜了下相关新闻,看了眼时间,刚好跟云婷安排的毕业旅行撞在了一起。
虽然他本来也没想好要不要去。
毕竟就连姜月,也不知道“安辞”的身份下,其实是瑾城那个出了名的废物花瓶。如果自己作为安辞去参加,难保消息会不会传回到瑾城。
“好点了吗?我看下。”洗漱完的傅琢祈出来,就见花重锦还坐在餐桌旁,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重锦有些呆呆地拿掉了靠在脸上的冰袋。
掌印的痕迹已经开始消退了一些,肿的情况倒是还没有缓解。
“还是上点药吧。”傅琢祈又径直去了客厅,在电视机柜里翻出药箱,找到了外用消炎药。
花重锦伸过手去想要从他手里接过药膏跟棉签。
然而傅琢祈往他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自己动手抽出一根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花重锦脸上涂抹起来。
药的味道很熟悉。花重锦垂下眼皮。自己八岁以前每次打架回家,母亲都是用这个味道的药膏,温柔地在自己身上的伤口上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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