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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安辞点点头:“本来应该是自己去求的更好一点,但是一直没找到时间,只能拜托别人帮忙求了一个。”
虽然安辞说得模糊,但傅琢祈也知道,这是自己车祸之后,安辞放心不下,才特意去找人求了个开光的玉观音。
想来那句“身体健康、万事无忧”的背后,也应该有很长一串想要表达的吧?
傅琢祈笑笑,拿出玉观音递给他:“帮我戴上吧。”
“恩。”
白玉观音被简单的红绳挂在了傅琢祈颈间,安辞调整了长度,戴好后帮他塞进了衣领下。
庙里开光的玉观音有很多种,尤其是玉的种类,几乎涵盖了市场上所有。安辞没能亲自去,找的人便拍了照片来给他选。
第一眼,他便看中了这块儿——白色的玉石,雕刻线条温和又刚劲,菩萨低眉,只一眼,安辞就觉得,这是最衬傅琢祈的。
“傅琢祈。”
“恩?”
“你要好好活。”安辞推着他朝浴室走去。
傅琢祈忍俊不禁:“恩。我一定好好活。不能让我的小狐狸太早难过。”
“恩。”安辞意外地没有反驳。
脱掉夏日单薄的衬衣,安辞把人从轮椅上转移到旁边凳子上,小心翼翼处理好石膏的放水后,安辞熟练地帮他洗了澡。
颈间的红绳十分明艳,跟腕间的红色手链交映成辉。
安辞环着他的脖颈,伏在他颈侧,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傅琢祈手掐在他腰间,限制了他的动作:“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安辞伸手想要拉开他限制自己的手,却又被抓住。
“叫哥哥就放开你。”
瞥了一眼旁边落在地上的领带,安辞有点儿后悔,怎么就一时心软,在傅琢祈冲自己说“今天我生日”的时候,把领带更扔地上了呢?!
没有听到想听的,傅琢祈依旧掐着他的腰,自己却恶意地动了一下。
“你……”安辞小声惊呼。
“今天中午不是喊过一声了吗?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不是吗?”傅琢祈还在谆谆善诱。
安辞搭在他肩头的手指紧紧抓了起来。
“好阿辞,我想听,就再喊一次吧。”傅琢祈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颈侧、颈侧上的小痣。
安辞脚趾也扯住了床单,小腿也紧紧绷起,显然一副快要绷不住的样子。
“傅唔……”不安分的举动让安辞的语气变得更绵软,最后还是喊出了那声“祈哥哥”。
声如蚊哼。
傅琢祈得到了想要的,却也没有如他所说松开限制着的手,反倒是掐着他的腰引导起了他的动作。
直到安辞软了腰,整个人瘫靠在他身前。
“……傅琢祈,你坏心思可真多。”安辞有些羞恼地咬在他颈间,在红绳旁边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心思好坏不重要,”傅琢祈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能追到喜欢的人就够了。”
自从挑明后,傅琢祈就从不吝啬去说“喜欢”,对他而言,说“喜欢”这种事好像理所应当一样。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喜欢上一个什么人。”靠在傅琢祈肩头,安辞似梦似醒般地呢喃。
傅琢祈又把玩着他脑后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恩”了一下,示意他自己在听。
安辞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我看过那么多喜欢,都很累,也很苦。我以前觉得,只有傻子才会去喜欢一个人。可现在,我好像也成了那个‘傻子’,怎么办啊?傅琢祈。”
“没关系,”傅琢祈轻哂,“两个傻子在一起,不是刚刚好吗?”
“傅琢祈。”
“恩?”
“……祈哥哥。”
傅琢祈身子微微一颤,但还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安抚着。
“恩。”
在傅琢祈看不到的颈侧,安辞睁开了眼,看着那股红绳。
红绳就像是什么圈禁着所有物的标识。
“在我发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恐慌。”
“对不起。”
“我不想听道歉。”伸出手指勾住那股红绳,安辞在指尖碾磨着略有些粗糙的绳子。
在刚刚的晴事里,安辞也一直注意着这根红绳。
在傅琢祈让他给他戴上这根红绳时,安辞有种,傅琢祈将自己圈禁却把绳索递进自己手里的感觉。
心里被不明的情绪塞满。
“那……我爱你?”
“不够坚定。”安辞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我爱你。”
随着傅琢祈坚定的三个字,安辞垂在身侧的左手被人拉起,冰凉的指环套进了无名指。
安辞从他颈窝里抬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今天不是你过生日吗?”
“套上这枚戒指,今夜,你是我的生日礼物。”
蜟细
傅琢祈拉起他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亲吻着指根那枚白色素戒。
“我爱你,阿辞。”
眼眶有些发酸,安辞再次把头埋回他的颈窝。
“啊……那,我也爱你吧。”
“吧?”傅琢祈手指转着他指根上的戒指,也勾着他的手指与自己交缠。
“……我也爱你。”安辞小声说完,却紧紧拥住了他。
他想,在一段关系里,一个人的喜欢是傻子,可如果两个人都做傻子,那其实也就没有了傻子。
或许他跟傅琢祈之间,真的就像傅琢祈说的,没有输掉的那一天?
虽然人并不能预知未来,但安辞想,他愿意相信未来,相信傅琢祈描绘的那个未来。
安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内心那种感觉,只好轻轻喊了他一声。
“祈哥哥。”
然而身下却传来某种不太妙的变化。
“等……等一下!傅琢祈唔……”
“是你自己撩的。”傅琢祈轻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随后却又是他无比认真地表白,“阿辞,我会一直爱你,直到你我生命尽头。如果人死后有灵魂,那么,我的灵魂也会一直爱你。”

“你什么时候藏的戒指?”
要是以前,傅琢祈藏了东西,自己或许不知道,但现在他行动不便,自己在家里的时候几乎时时跟他一起,他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底下藏的?
“在你去收拾浴室的时候。”
安辞:???
“可我把轮椅停在离床挺远的地方了啊。”
这次倒是傅琢祈有些不自在起来:“我自有我的办法。”
安辞看着那白色的石膏,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单腿蹦是吧?”
一想到傅琢祈穿着睡衣单腿在屋里蹦着走的画面,安辞就笑出了声。
“堂堂傅氏集团老总,单腿蹦哈哈哈——”
“你是不是笑得有点太嚣张了?”傅琢祈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笑声连带脸颊一起捏到变了形。
请了一上午假,两人赖到十一点才起床。
刘阿姨依旧还是过来做了午饭离开,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午饭。
安辞看着傅琢祈圆领睡衣下露出的一截红绳,十分满意。
“你今天别打领带了。”
“恩?”傅琢祈不明所以,抬头看他。
安辞也不解释,就是说:“别打了。”
反正今天也没有会议,傅琢祈点了点头:“听你的,老婆。”
“……别这么叫我。”安辞反驳,却十分小声。
大概是因为还记得自己昨晚到最后,什么“哥哥”“老公”胡乱叫了一通。
“我今天不叫自己来接我了。”傅琢祈看着他笑着说,“你去送我吧。”
“那我会迟到。”
“我可以早点到。”
安辞:……
“行吧。”
傅琢祈果然听话地没有打领带,只是扣子依旧板板正正系到最上面。
上了车,安辞倾身过去,单手解开两颗,又往两侧拉了拉衣领,待露出一小节红绳后,才满意地坐回去。
“别整天三十岁搞得跟四五十一样。”安辞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
傅琢祈明白了他的小心思,勾了勾嘴角,没有拆穿。
开车把人送到公司楼下,安辞下车把人移到轮椅上,正准备上车,就听傅琢祈说。
“好人做到底,安董不如直接送我上去?”
“你好粘人啊,傅琢祈。”安辞嘴上抱怨,但还是推着人进了公司大楼。
前台看到两人一起出现,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傅总、安总,下午好!”
“恩,大家下午好。”
等到两人上了电梯,前台立刻凑在一起叽叽咕咕。
“今天傅总竟然没打领带!六年来头一次吧!”
“你难道就没注意夫人手上那枚亮瞎眼的戒指吗?!”
“我刚光忙着看傅总的西洋景了,啧啧啧,这俩人出去度了个小假,回来好像更黏糊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说来也怪了,昨天傅总生日,竟然没有群发红包了哎!”
“说不定是给夫人包红包去了。”
“傅总过生日,给夫人包红包吗?是不是反了?”
“都傅总了,也不意外吧。”
上了电梯,安辞熟练地帮他按了楼层。
“所以我看无障碍设施的建设,可以直接从你们办公大楼开始。”
“确实可以。说起来,你们怎么打算?就继续在这边租,还是去稍远点的地方建个总公司大楼?”
“还没定好,过段时间跟他们开个会商量下吧,毕竟也要考虑大家的方便。”电梯门开,安辞推着他出去,刚好迎上周助。
傅琢祈喊他:“对了,昨天我忘了群发红包,今天帮我补上。”
“好的,傅总。”
“什么红包?”安辞送他进了办公室问。
“我生日给员工发的红包。”
安辞咋舌:“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给傅氏投简历呢,还有老板生日员工领红包的福利啊。”
傅琢祈自己推着轮椅到了办公桌前,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安辞也跟了过来,跟自己隔着一张办公桌站着。
安辞俯下身去,半趴在他办公桌上,直视着他:“祈哥哥,人家怎么没有?”
“这会儿你倒是不害羞了。”傅琢祈失笑。
他只是想逗傅琢祈,当然不会害羞,又不是像昨晚那样,真心地喊他。
但安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样的称呼,心境不同喊起来就天差地别。
拉开抽屉,傅琢祈掏出一个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见不到的实体红包:“怎么会没有你的呢?”
红包很厚实一个,安辞接过来,冲他wink了一下,装进了口袋里,转身就准备走。
“不坐会儿?请你喝杯咖啡。”
“不了。”安辞头也不回地抬了下手,“我不像哥哥,哥哥迟到了也没人说什么,我迟到了可是要挨骂的。”
“噗。”傅琢祈被他逗笑,真不知道小狐狸脑袋里一天天装的什么。
他倒是把真心实意跟演出来逗自己玩分得一清二楚。
“……好闪。”姜月看他今天有意无意用左手给自己递文件,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活像一个恋爱脑!”
“啊?有吗?”安辞一脸无辜。
姜月甘拜下风:“行,有对象了不起。”
但安辞其实真没注意自己今天怎么了,那些举动并非故意,只是下意识里那么做了。
“那我注意一下吧。”
“别‘吧’,你一‘吧’我就觉得我今年半年奖要遭。”姜月跟安辞的相处其实也并非一直融洽。
他们之前也为了一个项目吵过架,最后结果是姜月的半年奖惨遭毒手,但安辞的企划被彻底驳回重做,差点做到崩溃。
不过最后姜月的半年奖,也从她挣赢的项目上加倍赚回去了。
“不开玩笑,说正经的,我们公司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加做无障碍设施的项目。”安辞说,“只有一个福利院,在建的时候已经把无障碍设施给设计进去了。”
“有啊,怎么没有。”姜月扔给他一份企划,“最近南交区那边拆迁重新规划,有块儿地在招标,感觉可以建个商场。”
安辞翻了翻企划书:“确实可以。”
“正好,我们也可以用‘无障碍’出行做为宣传点。”姜月说,“明年瑾城好几个老城区都打算拆迁重新规划,或许我们可以拿下那几个无障碍建设的工程。”
“我就是这么想的。”
“对了,要修新高铁站的事儿已经定准了。”姜月说,“过几天应该就会谈价,到时候就你去吧,我不太想跟那群老头子打交道。”
“行。”安辞也没推辞。
毕竟谈这种事大部分时候都是酒桌上谈,他自然知道那些中老年男人酒桌上最喜欢干什么,也不怪姜月不乐意打交道,就算是他,也很烦那些油腻黄||腔。
“哦还有……”
“还有什么?”安辞瞪大了眼。
怎么自己就出去了一周,一下子变出来这么多事?!
“虽然不重要,但还是跟你说一声,”姜月笑得幸灾乐祸,“拍你老公的那个电视剧定档了,你老公那个娱乐公司估计要打水漂了。”
“恩?”安辞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剧还真要播了啊?!
“你自己去网上搜搜预告吧,真的,有些时候外行指导内行真的太狗屁倒灶了。”姜月说着直接笑出了声。
这到底有多离谱?安辞上网搜了一下,静音播放了三十秒后,黑着脸关掉了网页。
“钱难赚,shi难吃。”
导演现在大概很想把自己从宣传里除名吧。
别说导演,安辞现在都十分不想承认,这剧男主的原型其实是傅琢祈。
“说真的,你老公这次是真走眼了。”姜月似乎也回想起了预告内容,捂住了脸,“不过娱乐圈这行确实好赚,我都有想法掺和一下。”
“你全权负责的话可以,我给你投钱。”安辞跟着云婷浅追过星,自然知道这一行的钱好赚。
“真的?”
“真的。”安辞点头,“但……”
“但?”
“现在娱乐圈赚快钱的多。说白了,就是没实力的越来越多。要是做短期快钱,就没必要了,费心费力,也不见得比现在能多盈利多少。”
“我要做肯定不会只赚短期快钱。”姜月说,“说实话,我就是瞄准了现在娱乐圈市场缺什么,才想去搞一下的。有钱不赚王八蛋,没本事的都在赚,我不去抢一波岂不是很亏?”
“那做个企划走下流程吧。”
“OK。”姜月直接掏出一本企划扔给他,“记得帮我走下流程啊!”
安辞:……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收好企划,安辞叫来自己的三个实习助理:“你们了解娱乐行业吗?”
“了解一点。”三十岁那个说。
女博士摇摇头:“不算了解。”
“不了解。”最年轻那个说。
“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写一个可以抢占现在娱乐市场的企划给我。”安辞说。
三人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不太相干的工作,但还是答应下来。
最年轻那个跟着安辞一段时间后,胆子也渐渐大了些,问:“安总,我一点儿都不了解娱乐圈,但是我了解电竞,能不能改写电竞的企划啊?”
“不能。”安辞斜睨他一眼,“私下的事我不介意你们跟我讨价还价,但是工作上的事,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讨价还价。”
“对不起,安总,我错了。”年轻男生长了一张娃娃脸,委屈下来道歉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怜。
可惜安辞并不吃这一套:“半月后,亲自把企划交给我。”
“好的,安总。”
吩咐完,让人出去后,安辞靠在椅背上,手背到身后捶了捶腰。
傅琢祈腿都骨折了还这么能折腾,这就是“三十如狼似虎”吗?
说起来,自己最近运动量确实少了太多,就只剩下每天抱抱傅琢祈,还都是短距离的。
算算日子,傅琢祈石膏再有一个多周应该就能拆了,到时候自己得找个地方好好练一练。
傅琢祈拆石膏这天,安辞特意请了半天假,结果又换来了姜月的调侃。
“他就是拆个石膏,还得监护人陪同吗?”
“也可能拆不了。”安辞认真道,“具体的还要先去医院检查。”
姜月玩笑的心情顿时没了,挥了挥手:“快去吧,等傅总好了,记得你们还欠咱们公司员工一顿饭呢!”
“知道了。”
安辞开车去傅氏大楼接上傅琢祈,径直去了医院。
检查之后,傅琢祈伤势恢复很好,总算拆掉了那碍事的石膏。
只不过因为太久没正常走路,医生说,傅琢祈可能还得需要复健一段时间,才能正常走路。
安辞好奇问:“那复健这段时间,会一拐一拐的吗?”
“……不会。”傅琢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
医生也笑了:“这个要看病人自己的情况,不过傅先生这个预后非常好,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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