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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只是我的保护色/漂亮老婆和直男boss上恋综了(木一州)


然而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上了锁,在他拧开锁的那瞬间, 江彬彬就再次从后面抱住了他。
生理的不适和心里的恐惧,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江彬彬捏住他的两只手腕, 交叉反剪着背在背后, 让他丝毫没有办法挣脱。
对方的气息如跗骨之蛆般覆盖上来那瞬间, 淮言胃部一阵翻腾,江彬彬的脑袋却突然靠在了他肩膀上。
淮言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又听到对方说:“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为什么不理我呢?淮言,你理理我不好吗?”
对方现在看起来实在太像个疯子,淮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江彬彬,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如果说淮言以前,还认为江彬彬只是把对他的好感当成了喜欢,此时却已经彻底改观了。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有些狂热的粉丝,甚至有的会去追踪偶像的酒店之类的私人行程。
但江彬彬在节目中表现出来的,实在就只是一个开朗的大男孩而已。
因此对于对方虽然是自己的粉丝,还和自己参加同一档综艺这事,也只觉得是正常距离的社交而已。
但现在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彰显着他的狂热和异常。
淮言甚至听到了对方兴奋而粗重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
“淮言,淮言,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说出这句话来,像是蓄谋已久,声音都微微发着颤。
然而淮言此时已经不能用害怕来形容了。
他没办法,只能顺着对方的话点头说好。
至少现在要先出去再说……
江彬彬听完他说的话,果然很高兴,却依旧没有松开对他手腕的桎梏。
但一只手无法开门。
于是就在对方分开一只手去开了门的瞬间,淮言猛的一下挣脱了他的束缚,往前跑了出去。
“救……!”
救命两个字还在喉咙里没能发出口,一股强大的触电感伴随着全身的麻痹,瞬间让淮言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西装革履的江彬彬,竟然能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电棒来。
对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来时,淮言还有最后一丝意识。
他看着江彬彬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而后似乎又有什么别的人过来,干脆地将江彬彬击倒在地……
电击的麻痹感再次席卷,而后淮言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淮言醒过来时,抬头看到了医院白色的天花板,而后闻到了鼻尖充斥的消毒水味。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
那应该就是被救了吧?
淮言撑起身体来,正想看看房间里还有没有别人,瞳孔就在触及隔壁病床上的人时骤然一缩。
他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因为身体的机能还没完全恢复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他撑着病床坐起来,伸手拉住了隔壁病床女人的手:“妈……”
然而他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淮母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门外的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细跟高跟鞋在肃静的医院里,踢踏的声音尤其响。
对方的脚步不急不缓,淮言看清了来人:“詹舒绒?”
詹舒绒依旧是一声红色的长裙,外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
与此时狼狈跌倒在地上的淮言不同,她好像永远是光彩照人的。
她嗤笑了一声,朝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挥挥手。
“没看到人摔倒了吗,还不赶紧去扶起来?”
要是说刚刚淮言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敌是友,詹舒绒现在的表现却让他完全地戒备了起来。
那两个保镖闻言真的要来扶他,被一把挥开了。
淮言不敢松开握着母亲的手,顺着病床的杆子爬起来,坐到了母亲的床边。
淮母没有丝毫反应,淮言却因为只是握着对方的手,都从里面获得了支撑。
詹舒绒见状微微挑了挑眉。
“果然是孝子啊,难怪这么多年,即便阿姨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也一直还是愿意花费最高昂的治疗费。”
淮言愣了一下 就听她继续道:“但是既然是为了赚钱,究竟又是为什么不接受靳泽的橄榄枝呢?他开出的价格,应该要比爱尚给你的高多了吧?二八分,以你这个名气,怎么还愿意在爱尚受这种气?是因为那纸合约吗?”
淮言的手心出了一手的冷汗,连带着连背部都汗湿了。
尽管如此,他的面上却依旧是平静的,甚至于面无表情。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正在打扑克,对方已经看清了他的所有底牌,而他一无所知。
甚至连对方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故作镇定地唰一下站了起来,“詹小姐,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跟我妈妈就要先离开了。”
说完这话,他就打算将母亲抱起来,却被两个保镖强硬地按了下去,甚至将他的手臂反剪了在后面捆好。
一切都做完后,詹舒绒走到了他面前。
高跟鞋在病房里咔哒咔哒作响,每一下都让淮言更紧张一些。
对方终于走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詹舒绒的指甲是长而尖细的,艳红色的美甲在她手上,妩媚又凌厉,看起来像是锋利的尖刀。
女人的指甲就这么戳到了他下颌处,冰凉又坚硬的利器,让他瞬间就感受到了疼痛。
他以为对方是要划伤他,但詹舒绒的动作反而变得很温柔。
“放心,我可不敢划伤你,不然那个疯子会很棘手。”
她看着淮言的脸,大概看了好几分钟,长久的安静和被迫扬起的下巴,让淮言觉得有些压抑。
许久,她才叹了口气:“真漂亮,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你。”
淮言已经没时间思考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只知道对方虽然救下了自己,但同时也绑来了他母亲。
“你到底想干嘛?”
詹舒绒松开了他,在他对面坐好,很安静地点燃了一支烟。
而后似乎是意识到在医院吸烟不太好,她挥手让人将窗户打开。
“夏子明跟你说过,我现在很需要靳泽的支持了吧?”
淮言点点头,“你指的是想跟他联姻这件事?”
詹舒绒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闻言还笑了一下,“对。”
淮言闻言更加不解,愈发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和他联姻,为什么把我绑过来?”
詹舒绒见他这么问,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她的手指贴了甲片,看着又细又长,直直地指向了淮言。
詹舒绒是笑着的,声音却冷到没有温度,“因为有你在,靳泽的身边,就永远不会出现其他人”
“可他只是把我当成弟弟而已,弟弟和伴侣……是不一样的,这并不冲突。”淮言的语气很低,听上去甚至有些苦涩。
詹舒绒见他的样子,陡然间明白了什么,猩红的烟灰被弹落在了地上。
她伸手将烟头随手熄灭,半晌才笑了起来:“靳泽只是把你当弟弟,但是,你喜欢他啊……”
淮言因为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然而也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完全地暴露了他的心思。
是已经到了连詹舒绒都能看出来的地步吗?还是说是她的直觉比较灵敏而已……
但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要多拖延一下时间。
靳泽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找过来的。
大概是他的意图太过于明显,以至于被詹舒绒一语道破:“在拖延时间等靳泽来救你吗?”
她说完看了一眼时间,“确实,靳泽出来之后就在找你了,虽然现在才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但他大概会马上找到这里来。”
说罢,她放下了手机,笃定的样子让淮言不禁在想,对方是不是还有后招。
詹舒绒见状,似乎真能猜透他的心思般点点头:“当然,你还记得我家是做什么的吗?”
淮言记得夏子明跟他说过,詹家是做酒店和房地产起的家。
詹舒绒却摇摇头:“我说的是我父亲,他研究的方向是……医药。”
这两个字一落下来,淮言的眉头就猛地跳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被他忽略了一般。
而后,他猛然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母亲,对方依旧闭着眼,一副安详的样子。
见他终于想到了正确的方向,詹舒绒笑了一声,“没错,治疗阿姨最重要的那种药,是我父亲的团队开发研制的。
并且我敢保证,只要我不松口,你母亲今后,一滴药也拿不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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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落在自己唇上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拿不到就拿不到吗?!”淮听到这话, 一股子气直冲脑门,他不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连声音都在发抖。
詹舒绒见状, 淡然一笑,抬头去看他。
“是, 虽然是我父亲的团队负责开发研制的专利,也是我们垄断了整个华国的经销, 但如果靳泽真的想拿,我们斗不过他……”
詹舒绒顿了顿,继续道:“但你母亲的供药周期是多久?一天需要1000cc的药剂, 没有的话,阿姨会很难受吧……还是你笃定到,靳泽一天就能搞定所有的事情?”
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淮言无力地坐了回去。
是啊, 一天, 只有一天, 一旦詹舒绒真的掐断了对他们的来源, 靳泽即使是手段再快,也根本没办法保证。
何况今天有了,那明天呢, 下一天呢?
淮言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你想让我作什么?”
“离开靳泽。”
闻言,淮言猛地抬起头来, 似乎不敢相信,对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只是为了让他离开靳泽而已。
詹舒绒看着青年的眼神, 也觉得自己这时候看起来, 大概像极了小说里拆散主角的恶毒女配。
她笑了一下:“你别这么看着我,放心吧,杜朋兴那边我已经都打点好了,会让你以开拓欧美市场为借口出国,然后只需要你在网上发布你和靳泽已经和平分手的消息就好……”
淮言对于詹舒绒和杜朋兴已经勾搭上了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虽然他现在的合同还在杜朋兴手里,但是毕竟对方还是心虚,害怕他会离开,另外爱尚也确实需要抱上新的大腿。
“然后呢?”
詹舒绒摇摇头:“没有然后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插手了,一年吧,有了靳泽,顶多一年詹家就会回到我手上,我会让杜朋兴跟你解约的。”
淮言看着詹舒绒的脸,突然想问她一件事:“詹小姐,你爱靳泽吗?”
詹舒绒手中的点烟的动作猛地一顿,好几下都没能点着烟。
身边的保镖见状,赶紧上去替她点上。女人指间猩红明灭,映在她脸上,无端让淮言觉得苍白。
詹舒绒很果断地摇摇头:“不喜欢,但是也不拒绝。”
其实如果不是靳泽,又会是谁呢?大概是王家那个才不到三十岁,就因为纵.欲过度而秃了一块的地中海,是那个刚刚离了第四任老婆,还向她表示过好感的五十来岁的老头子。
她不喜欢靳泽,但他的确勾起了自己的征服欲,也同时……是目前最好的合作人选。
她从很小就知道,美貌于她而言,是利器,但也是害人伤己的□□。
她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更有能力,更果断更聪明。
但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因为她是个漂亮的女人,所以她想要得到的一切就都要比一般男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但她后来想明白了,那是因为决断层的女性实在太少了,弱者是无法制定规则的。
所以她要往上爬,要为决断层多一位女性而努力,哪怕现在她短暂地需要借助那些他讨厌的人的力量,但她也只是将那些人当成她的垫脚石罢了。
“好了,”詹舒绒站起身来,“靳泽马上就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大概还有一天左右的时间,杜朋兴会通知你具体的出国时间的。”
詹舒绒离开后大概过了不到二十分钟,门就被猛然间破开了。
淮言转过去的动作有些木讷,然而还来不及转过头去,就已然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靳泽的拥抱很紧很紧,像是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体温,淮言终于将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安静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林宋和其余人就守在门口,两人就这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很久,淮言才感觉到靳泽的手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对方将他整个人详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事才松开他。
淮言眼尖地看到对方拳头上有血,他下意识去摸对方,被靳泽按住了:“别摸,脏,放心,不是我的血。”
此时的靳泽还穿着两人分开时的衣服,显然是宴会之后直接就过来了。
对方笔挺的西服此时已然有些皱了,淮言这时候才发现,对方眼镜上也有血,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溅上去的一样。
靳泽平时总是温和而儒雅的,此时却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血腥气,像是一头开锋见血的利刃,凌厉从浑身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来。
但淮言半点也不觉得害怕,反倒是靳泽突然意识到什么,怕自己会吓到他般往后撤了两步。
向后的身体猛然被抓住,青年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动作轻柔地将他眼镜上的血渍擦干净,柔软得不像话。
靳泽刚刚被激起的暴怒,猛然间就被抚平了,他克制住自己想亲吻对方的念头,伸手抚着对方的脸。
“言言没事,现在已经没事了,别害怕。”
淮言嗯了一声,主动地牵住了他的手。
对于这个动作,靳泽也愣了一下,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他看着病床上的人,竟然不是那么惊讶:“阿姨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把阿姨转到靳家名下的医院吧。”
淮言很轻地摇了摇头,对于靳泽已经知道了这一切感到很平静。
他母亲是在高考的那个暑假出的意外,原本只是一个小手术,但由于术后感染,病毒入侵引起了大脑损伤,才一直沉睡了下去。
他也是詹舒绒离开不久才意识到,并不是他妈妈被绑来了这家医院,而是詹舒绒干脆将他带来了母亲的病房。
也好……让靳泽觉得他是不想麻烦对方,才不让母亲转院就好,免得突然转移了病房让詹舒绒起疑。
“言言,你醒来后,在这里有见到什么人吗?”
淮言愣了一下才摇头说没有,他想了想,看着自己的母亲而后转过头来:“哥哥,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回去的路上,靳泽看着青年的心情不大好,以为对方是因为看到了母亲,触景生情。
他将人拢在自己怀里,“言言放心,阿姨会醒过来的,阿姨还要看着你幸福地生活下去呢。”
现在再也没什么,比靠在靳泽怀里更让他安心的了。
他闭上眼,悄悄在对方怀里放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靠得离对方更加近了一些。
“言言,来超然吧。”
其实靳泽早就在筹备这件事了,他原本一直想将这件事完全盖棺定论了,再跟人说。
但昨天那件事,实在让他太过后怕,以至于哪怕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直接提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件事了,上一次对方的拒绝还言犹在耳……
然而出乎意料的,淮言只是沉默了一瞬,而后点了点头:“好。”
靳泽没想到这事会这么顺利。他原先是以为淮言自己不想来超然,因此打算从杜朋兴那边直接走合约,但既然现在淮言已经点头了,其余的什么违约之类的,就都不是问题了。
只要淮言的合同进了超然,对方就算是彻底走进了他的领地之中。
想到这里,靳泽吐了口气,揽着淮言的手臂微微收紧……
两人回的是靳泽在这边的一套房产,布局什么的都很符合靳泽先前的审美,全屋的黑白灰,看不见一丝暖色。
淮言还记得对方函馆的那套房子,装修明明很有生活气息,还说可以让他住进去,他还以为是对方的审美有所改变呢。
今天已经很晚了,折腾了一晚上,天都要亮了,两人快速地洗了个澡。
靳泽出来的时候,淮言还没睡着,还给他递了一杯牛奶。
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但青年握着杯子递过来的手实在太软,软得他根本没有生出要拒绝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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