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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只是我的保护色/漂亮老婆和直男boss上恋综了(木一州)


夏子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又看着一边的靳泽的方向挤了两下眼睛。
淮言没接收到他的信号,倒是还记得他说的自己双眼皮是剌的这件事,“怎么了,你眼睛不舒服?”
夏子明啧了一声,声音更低了:“我听说,是詹舒绒有过找我老板联姻的意思,但出没出手我是不知道了。”
淮言看了詹舒绒一眼,对方一席酒红色吊带长裙,外面搭配了一件小香风的外套,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道天然的风景。
对方的眼神毫不掩饰地落在了靳泽身上,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詹舒绒朝着他看过来,微微一笑。
淮言愣愣地朝着对方点了点头,将视线收了回来。
原来是冲着靳泽来的……
靳泽确实也差不多到了适婚的年纪,想必家里人也多少给了他一些压力,否则也不会来上恋综。
他看了看靳泽,又看了看对面的詹舒绒,两个人都是世家出身,郎才女貌的,确实很般配……
心里涌起一些酸涩,淮言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情绪,却只觉得自己的小拇指被人拉了起来。
靳泽勾着他的小拇指,继而将他的手整只握住,“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虽然现在到饭点了,但是淮言刚刚才吃了那么多草莓,饿当然是不饿的,他于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大概是摘了一上午草莓,腰有点酸……”
靳泽闻言点点头,揽住他的腰正要说什么,一道女生插了进来。
“靳总,好久不见……”
两人抬起头来,来人正是詹舒绒。
对方笑起来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朝着两人伸出手来。
一个礼貌的握手,两人都没拒绝对方。
而詹舒绒也很友好地朝着两人点了点头,就继续跟别人握手去了,看似没有丝毫的不同。
但淮言依旧没错过,在和靳泽握手时,詹舒绒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淮言的思绪正在乱飘,被靳泽一句话给截了胡。
对方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悦。
淮言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摇摇头说没有。
“但你刚刚看了她好久,从站在我后面的时候就在看,人家走了你还盯着人家……”
靳泽说话的语气还是温和的,但莫名给淮言一种,对方像是抛出了一个小勾子,就是想从他这里一些什么话来一样。
淮言被对方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确实可能盯着詹舒绒太久了。
靳泽倒没继续说什么,放在他腰后的手用了点力气,在他腰间两侧轻轻揉了起来。
淮言被他这动作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还好对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捏在了对方衣角处。
两人的动作因此变得更近。
淮言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对方的按摩实在太舒服,让他忘记了抵抗,也就这么由着自己靠在对方身上。
青年的靠近让原本紧绷起来的脊背慢慢松懈下来,靳泽朝着詹舒绒望过去,正好对上了对方回头的视线。
两道视线在空中对撞,却不是詹舒绒想象中的脸红心跳,反倒让她莫名察觉出了几分敌意。
她看向几乎算是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如常。
在上这个节目之前,她就知道了靳泽恐同这件事儿,因此对这事几乎深信不疑。
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自然也知道靳泽有个放不下的弟弟。
在不知道两人关系之前,她或许还会猜测两人的关系并不那么单纯,但越往下了解,她反倒相信了两人确实只是兄弟关系而已。
詹舒绒来之前就知道,靳泽这种人,和她以前勾勾手指就自己送上门来的男人不一样,她的贸然接近只会引起靳泽的警惕和反感。
她看向了靳泽怀里的青年,但淮言不一样,他单纯又善良,接近他不用费什么手段,又能拉进她和靳泽的距离,不着痕迹地勾起靳泽的兴趣……
淮言虽然确实有些腰酸,但也没有很严重,因此只让靳泽帮他揉了一会儿就说可以了。
「只有我发现靳泽和淮言都在偷偷看詹舒绒吗?」
「好像不止他们两个,貌似所有人都在看她哈哈哈」
「9M啊,嘉宾的性向我更猜不出来了真的」
「就只是看看,也不一定就是喜欢吧?真的烦一些人的脑补」
「但是詹舒绒真的,美貌鲨我啊啊啊」
「跟淮言比,根本比不过吧但是?」
「别比了别比了,两个人都是天花板,又有什么好比的?」
因为詹舒绒的到来,场上的格局再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还是有不少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望向了她。
观众都在猜詹舒绒会首先接受谁的好意,却没想到她径直走向了正在洗菜的淮言。
「哇,这真的是,颜狗天堂了我的妈」
「年下奶狗弟弟x美艳姐姐,我真的磕了家人们」
「把上面的□□踢出去!」
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淮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正冲着她笑的詹舒绒。
“言言……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淮言愣了一下,除了靳泽之外,还没人这么叫过他,因此他觉得有些奇怪,“要不还是叫淮言吧,有点别扭……”
詹舒绒一副很抱歉的样子,连连跟他说对不起:“我是看到靳总总是这么叫你,不好意思!”
淮言摇摇头说没事,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詹舒绒闻言,拿出两根山药来:“就是刚刚寒寒,说让我把这两根山药给削了,但是我刚做了美甲不大方便……”
她说着,展示出了自己一手的美甲,精致漂亮,只是做了美甲确实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了。
淮言见状,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反正自己一会儿洗完菜也没什么事要做了,于是点点头:“那我来帮你吧。”
詹舒绒冲着他笑了笑,将两根山药塞到了他手上:“那就谢谢你了!”
淮言平时基本是不做饭的,但给山药削皮这种事儿,他觉得自己完全能胜任。
先是将山药表面薄薄的一层泥巴洗掉后,他拿了詹舒绒给的削皮刀,就开始削皮了。
「啊啊啊啊,天哪,有没有人提醒一下他们,削山药的皮要戴手套!」
「救命,这两个人都没什么生活经验吧?」
「但是他俩在角落里,应该也没人会看见了感觉」
“淮言,你和靳总认识多久了呀?”詹舒绒一边在边上将不时掉落出去的山药皮捡回来,一边不经意地问。
淮言愣了一下,他和靳泽认识多久了吗?
如果从见第一面开始算的话,应该是“十二年,十二年了……”
说出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居然已经十二年了吗?
詹舒绒也假装很惊讶的样子,“这么久了啊?那你们俩真的算得上青梅竹马了吧……”
淮言的脸红了红,摇头说:“不算吧,我们就是一起长大而已。”
青梅竹马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感觉怪怪的……
“那靳总是从小就现在这个样子吗?”
淮言不解地问她是什么样子,詹舒绒笑着瘪了瘪嘴,“就是现在这种不苟言笑的样子……”
淮言被她的模仿逗笑,回忆了一下:“哥哥,他还是挺爱笑的吧?”
「仅淮言可见的笑容上线了」
「靳总只有两种笑,一种是对淮言的笑,一种是威胁别人的冷笑:)」
詹舒绒听完这话,嘴角的笑容险些被没能绷着,但还是很快调整了回来,干笑了一下:“是,是吗?”
她还正试图从淮言这里挖更多的话出来,就见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和淮言是蹲在地上的,因此看到人出现在她面前时,下意识就抬头,正好看见了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的靳泽。
“你们在干嘛?”
淮言对靳泽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浑然不觉,朝着对方笑了笑,又看了詹舒绒一眼:“我在帮忙削山药呢!”
青年一只手完全地抓着那根山药,黏滑的液体从山药上分泌出来,他用了些力气才抓住。
此时那些粘液还没完全发挥效果,但青年的手其实已经有些微微泛红了。
靳泽伸手将青年手里那根山药抽出来放在一边,不由分说地将人带到了洗手池。
靳泽的大手包着他的,因为粘液还黏在手上,两人的手格外滑腻。
水流很大,靳泽用了些力气在他手上揉搓。
痒意迟到了一步,这时候才慢慢地从手上手腕蔓延,像是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
因为流动水流的冲刷,手上的灼热感还并不明显。
淮言痒得厉害,想伸手去挠一下,被靳泽包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
靳泽站在他身后,双腿分开将他整个包裹住,不止是手,而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淮言的手痒得厉害,又因为对方的动作而丝毫无法动弹。
他脸红得要滴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因为那根山药,才让手这么痒的。
靳泽松开了对他身体的桎梏,却依旧抓着他的手,怕他乱挠。
细心地将他手上的水都擦了个干净,失去了水珠的降温,手上又痒又热,又被靳泽抓在手里,没有一点能挠一挠缓解的可能。
靳泽一言不发拉着他往外走,黑沉的脸色让看见两人的人退避三舍,几乎都是绕着两人走。
因为怕嘉宾发生什么意外,录制地是有值班医生的。
医生看了一下淮言手的情况,问他是不是刚刚碰了山药,淮言小声地说是,眼睛却在不停地往靳泽那边瞟。
男人显然是生气了,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看他,却依旧握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挠。
医生继续说:“就是山药过敏了,开点药就行……”
他往淮言的手上看了一眼,“还好立马就用清水洗了,也没有挠破什么的,涂上药很快就会好了。”
医生给他拿了一管派瑞松乳膏,见靳泽还是没有要动的样子,淮言站起身自己去拿药,靳泽却站了起来。
医生跟他说了药的用量和涂抹次数后,靳泽点头表示记下了,又问了一些禁忌,说是不能碰洗手液洗洁精什么的。
回去的路上,淮言还以为靳泽这下总算是消气了,他尝试着叫了对方一声:“哥哥?”
靳泽依旧没有回应他。
两人回到了男生住的蒙古包里,其余人这时候应该还在做饭,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
痒意比疼痛更难忍,手上的痒意和灼热感一阵一阵的,甚至给淮言一种血液里都是小虫子在咬的错觉。
但比痒意更难忍的,是不跟他说话的靳泽。
靳泽看了他的手一眼。
青年白嫩的手此时因为山药的刺激,大片大片红了起来,好在他刚刚一直握着人的手,才不至于抓破。
拿来了棉签,靳泽跪在淮言面前,拿着药膏一点一点细细地涂上去。
冰凉的触感触及过度红痒的手指,淮言瑟缩了一下,又继续将手伸了出去。
药膏里大概是加入了一些什么降温的成分,涂上去灼热感就被缓解了一些。
看着正在给他仔细涂药膏的男人,淮言无端地鼻子一酸,委屈地说:“哥哥,我错了……”
本来以为靳泽这次依旧不会回答,男人却只是低声问:“错哪儿了?”
淮言其实也不知道靳泽为什么生气,他试探着说:“因为我不知道山药会过敏,还去碰……”
靳泽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还有呢?”
看着男人脸色缓和了一些,淮言 继续说:“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他是一点也猜不出来了。
他打算耍无赖:“反正就是错了……”
靳泽被他的样子逗笑,将最后一点药膏涂完才抬头看他:“错在你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还要去帮别人……”
帮的还是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
剩下的半句话他没说完,看着淮言不说话。
因为强忍手上的痒意,淮言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压盖难忍的痒。
此时青年的眼里还有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知道是因为忍着痒,还是因为刚刚实在太委屈了。
靳泽见人这样子,刚刚的一点儿生气全没了,坐到人边上轻轻揉对方的脑袋。
温暖熟悉的温度靠过来,淮言委屈得更厉害了,偷偷把头埋进了对方怀里,声音小小的闷闷的:“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
靳泽心下一酸,扣在青年脑袋后的手一下一下安抚对方。
“是我错了,哥哥不该不理言言……”
是他做错了,这根本就不是淮言的错。
单纯容易相信别人不是罪,利用别人善良的人才是坏人。
他根本就不该因为淮言没有警惕心而生气,他该做的,是让坏人都不要靠近他。
靳泽心疼得厉害,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不是言言的错,是哥哥错了,下回不会了……”
涂完了药,但药膏很久都没干。
淮言坐在床上,小企鹅一样上下扇动着手臂,试图让药干得更快一些。
靳泽见状笑了笑,“还痒吗?”
要说完全不痒是假的,但涂抹上了药膏之后,其实慢慢已经没有那么痒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大家正好刚刚做完了饭,夏子明正起身打算去接两人,在路上就碰到了。
众人先是问了问淮言的情况,确定他问题不大后才放心。
淮言眼尖地发现大家正围着什么,于是开口问夏子明:“那边在干嘛?”
夏子明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詹舒绒呗,明明是她让你过敏的,自己哭得起劲。”
詹舒绒也看见了这边的三个人,走到淮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美人哭起来也很好看,更何况是詹舒绒这种调整好了角度,甚至连哪颗泪珠落下来都计算好了的。
“淮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过敏的,真的我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淮言涂着药膏的手,正要上手看看,被靳泽一巴掌拍开了。
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詹舒绒脸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但转瞬就拿捏出了一副更加委屈的样子。
“言言手上的药膏还没干,别碰他,”说完,靳泽像是才刚刚注意到对方红了一块的手背,“不好意思,我手重没注意……”
「怎么从詹舒绒的语气里察觉到了一点……茶味?」
「靳总这算是用魔法打败魔法吗哈哈」
「但是也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吧?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必同情哈,她要是真觉得愧疚,完全可以直接跟靳总他们去找医生,去蒙古包也完全可以道歉」
「+1 这么久连看都不去看言言一眼,在镜头下面哭得梨花带雨的,懂的都懂吧」
靳泽完全没给她一个好脸,詹舒绒不禁意识到自己今天这事儿做得太急了。
好在淮言闻言,很快就原谅了她,“没事没事,也不全是你的错……”
宋寒寒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尴尬的气氛,赶紧调节气氛,将他们叫过去吃饭:“好了好了,先去吃饭?”
今天中午是大家一起炒的菜,外加早上去摘的草莓,此时也被搬上了桌子。
淮言刚想拿起筷子,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有没干的药膏,正为难的时候,一片木耳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顺着筷子的方向转头,靳泽正笑着看着他:“张嘴……”
虽然靳泽并不是没喂他吃过东西,但眼下这么多活人面前,他紧张地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嘴咬了下去。
而靳泽见他咽了下去,也很自然地拿着公筷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放进碗里,接着拿着他刚刚用过的筷子,夹进了自己嘴里。
淮言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但碍于镜头,又忍了下去。
靳泽用的竟然是他的筷子!
「啊,看着他们两个用一双筷子吃饭,我竟然有种就该这样的感觉哈哈哈」
「淮言这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老婆贴贴阿巴阿巴」
两人就用这双筷子一起吃,等到淮言几乎快吃完了的时候,靳泽才像是刚刚发现一样:“言言,你脸怎么这么红?”
人家都已经任劳任怨地喂自己吃饭了,淮言也不好意思在用什么筷子上扭捏,摇摇头说有点痒,他憋的。
夏子明在一边看完了这整场,听到淮言的话时,想笑又不敢笑,整张脸也憋红了。
在场其余人都习惯了,连江彬彬也勉强能不露出别的表情来。
只有詹舒绒整顿饭都没吃几口,末了才很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们两关系还真挺好的,完全不像一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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