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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豹崽崽碰瓷了(薄香奶茶)


洛予笑着替幼崽接过来,本想告诉幼崽藏在车内的惊喜,却根本找不到插话的空隙。分享欲爆棚的幼崽还在喋喋不休:“羊羊说洛洛把裙子改得超级好看!等表演完团团可以把裙子送给羊羊吗?还有还有……”
幼崽转了半圈,裙摆在空中一晃:“这个蝴蝶结好长好长,老师说要剪短一点。”
幼崽一只手抓着丝带,背过身将腰间的大蝴蝶结展示给洛予看。
那是洛予特意加上的细节之一,恰好卡在红色兜帽的下摆,此时随着幼崽的动作,两只蝴蝶结耳朵一颤一颤。
洛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车内,轻轻推推幼崽的后背:“回去就帮团团改,要不要先上车?”
毫不知情的幼崽踩着车门边的踏板往车上迈了一步——
两秒后,惊慌失措地收了回来。
洛予眼疾手快,将幼崽往怀里一捞,避免幼崽磕上车门,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变成了和裙子一样的颜色,紧紧揪住洛予的衣领,奶音都在颤。
“洛……洛洛!祁、祁言哥哥……”
祁言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团团还穿、穿着裙子!!
羞耻到极点的幼崽“嘭”地一下冒出了耳朵和尾巴,在洛予的怀里缩成一团,小脑袋死死埋着不敢抬头。
洛予笑意吟吟地看了一眼车内,另一只幼崽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垂着脑袋一眼都不敢往外看。
脖子根到头顶都红了个透彻,只是有着肤色遮掩,只能窥见藏在发丝里的一点通红的耳尖。
洛予看到两只见面后害羞到爆炸的幼崽,悄悄打开了个人终端。咔擦各拍了两张,将团团的发给解应丞,再将祁言的发给宁希。做完这一切,两只小崽崽都还没敢抬头互相看。
洛予一手抱着幼崽,一手提着篮子坐进车内,怀里的幼崽发觉他的动作,又往里缩了缩,而祁言也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
长期以来良好的教养告诉他,不可以压到团团弟弟的小裙子。
虽然不知道团团弟弟为什么要穿小裙子……
但是,好、好可爱。
幼崽悄悄抬起头想看一眼,视线刚触碰到大大的蝴蝶结,又忙不迭地收了回来。
悬浮车悄悄启动,而两只幼崽自见面以来,还一句话都没说上。
始作俑者洛予摸了摸鼻尖:是不是逗得有点太过头了?他摸摸自家崽崽头顶上圆乎乎的小耳朵,一下一下抚着幼崽的背安慰:“好啦好啦,祈言哥哥可是特意来找团团的哦,团团都不跟哥哥打声招呼吗?”
话音未落,两只小崽崽都颤了颤。
等了好久好久,怀里的幼崽才闷声道:“洛、洛洛是坏蛋!”
祈言哥哥要来都没有提前告诉团团!
生气的小幼崽啪嗒一下变成小雪豹,无论洛予怎么顺毛都缩在藤篮里不肯出来。
完蛋,大概是对自家幼崽的滤镜太重,连生气的样子洛予都觉得可爱到不行。
一条路行不通就走另一条:“那小言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沉默了很久后,祁言才小心翼翼地和幼崽打招呼:“团团弟弟好。”又是一连串的沉默后,祁言鼓起勇气看向缩成一团的幼崽,低声道:“裙子很、很好看。”
幼崽毛茸茸的尾巴尖一颤,慢慢吞吞地变了回来。
随后的一路上都是团团磕磕巴巴的解释,以及祁言磕磕巴巴的回应——
“是因为要演、演话剧才穿裙子的!”
“我、我知道了。”
“祁言哥哥不要误会!团团是男孩!”
“好、好的。”
“呜……好丢脸……团团以后再也不会穿裙子了!”
“这、这个……”
悬浮车静静行驶着,不知不觉间停在了小城堡门口,洛予下车后刚准备顺手将幼崽抱下来,另一边祁言已经抢先一步下车,并且伸出手去牵还在车里的幼崽。
洛予看着勾了勾唇,看来,这几天照顾幼崽会轻松不少。
团团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跑进房间里,洛予刚准备替幼崽收好藤篮,衣角却被轻轻扯住了。
祁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抿起唇,小声请求:“洛叔叔,照片可、可不可以给我一张?”
洛予一口答应。
不止一张,他准备洗上百八十张放在家里,等以后逢年过节,亲朋好友人手一张。
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炫耀和分享。
幼崽再次出现时已经换掉了裙子,穿上了奶蓝色的短袖和短裤。只是头上的小辫子还扎着,大概是忘了要解开。
洛予见状,挥了挥手让幼崽到身边来。轻而易举地松开缎带,再用手指将小辫子梳开。长时间卷着的发梢不听话地胡乱翘着,幼崽伸出手去压,可一松手又立马恢复原状。
正当幼崽和小卷毛奋力搏斗时,大门发出一声轻响,另一位家长回来了。
解应丞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周末夏日亲子运动会的参与人员名单。

“爸爸!”幼崽看到他后立刻开心地跑了过去,祁言也礼貌地问好:“解叔叔好。”
解应丞“嗯”了一声回应,周身的冷意渐渐消散。摸摸幼崽的脑袋后,径直走向洛予。
手中的名单递出,解应丞的声音透着几分低沉:“看看。”洛予接过,发现上面几个名字被单独圈了出来。
“这是……?”洛予抬头看向他,不明所以。
“提前做点准备。”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趁两只幼崽没有注意的时候,贴近洛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最近不太平静,上面的人到时候避开一点。”
一个幼儿园活动,却汇集了不少贵族,豪门世家比比皆是。表面上是属于家庭的亲子运动会,落在部分人的眼中,何尝又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交际场合?
虽然解应丞已经辞职,但常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信息网仍在,对军部内的风声一清二楚。随着二皇子的生日宴渐近,往日暗潮涌动逐步摆上了明面。人员几经换转、不停迭代,局势渐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一旦涉及到人的东西,总是最为麻烦。
尽管他已经迈出了漩涡中心,但依旧会被余浪波及。这种情况下,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动、保全自身。
洛予了然,认真收下名单,打算等回房间后再仔细看上一遍,一抬头恰好撞进解应丞的眼睛。
“……我知道了。”他飞快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烟草混在气息里近在咫尺,心跳又一下一下地不淡定。
解应丞察觉他下意识远离的动作,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在两位家长窃窃私语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也在一块儿,只是气氛多少带着点尴尬。
还在害羞的小团子都不看祁言,装模做样地在地毯上玩玩具,而祁言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低声叫他的名字:“团团弟弟。”
幼崽背对着他鼓了鼓腮,屁股一转,不理。
祁言哥哥和洛洛一样,也是坏蛋!明明之前交换了联系方式的!祁言哥哥还答应了要和他一起玩!却都没有提前告诉他要来主星!
亏得小崽崽每天都和他聊天!
幼崽在换衣服的时候才迟钝地想到这一点,难得生气了一回,让祁言无措起来。
他的手伸出去几回,想替幼崽梳一梳翘起的卷毛,但犹犹豫豫后又收了回来。
好像被团团弟弟讨厌了。
是因为夸他穿裙子好看所以生气了吗?
祁言默不作声地退到一边,眸中黯然。
幼崽原本下定决心要等祁言道歉就立马原谅他的,但悄悄用余光看到他一脸落寞的样子,手指不自觉扣在了一起。
等洛予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两只纠结又别扭的幼崽。
洛予感到奇怪:才一会的功夫,怎么两只崽崽就互相不理对方了?
洛予先走到自家崽崽身边,将之前未梳理完的卷毛理顺,问幼崽:“团团怎么啦?和祁言哥哥闹别扭了?”
幼崽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蹩脚地转移话题:“今天晚上吃什么?团团想喝肉丸汤。”
洛予挑了挑眉:“好啊。”自家软乎乎的幼崽居然闹脾气了,实在是很有趣,于是洛予这一次没有选择介入调停,而是将小矛盾留给幼崽们自己解决。
趁小团子不注意的时候,洛予将之前扎头发的红色缎带塞到祁言手上,悄声嘱咐:“我该去准备晚饭啦,小言替我还给团团吧。”
不等祁言答应或拒绝,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解应丞回房间换衣服,客厅完全属于两只幼崽。可接下来的十分钟,两只幼崽谁也没说话,安安静静。
一直没等到道歉的小幼崽越想越委屈,最后把手上的玩具一丢,想要跑回自己的房间里,一起身却和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祁言撞了个正着。
“呜……好痛!”幼崽的脑袋正好撞上祁言的胳膊,一屁股又坐回地上,瞬间泪眼汪汪。
祁言看到他眼中带泪一下就慌了,急急忙忙地想道歉,幼崽却啪嗒一下变成小雪豹,一溜烟就跑走了,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再次现身。
洛予将两只幼崽的座位安排在一起,小团子捧着碗专心地喝着肉丸汤,放下时盘子里却突然多出来几块胡萝卜。
只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菜的幼崽瘪了瘪嘴,纠结了半天还是啊呜一口吃掉了。
旁边的祁言眼睛稍微亮起一点,悄悄继续给幼崽夹菜。
黄瓜西兰花绿叶菜,桌上的蔬菜夹了个遍,全都趁幼崽不注意的时候跳进盘子里。
仰头喝水的时候夹一块,埋头喝汤的时候夹两块,跑去拿餐巾纸的时候再夹一堆。
盘子里的菜不少反多,幼崽埋头与蔬菜苦战,一点儿也没发觉。
洛予觉得有趣得不行,手肘拐了拐解应丞。
解应丞抬起眼,洛予用眼神示意他往幼崽的方向看。
将幼崽笨拙的讨好和迟钝的反应尽收眼底后,解应丞更多的时候是在看洛予。
他单手撑着下巴,唇边带着笑意,眉目微垂,睫羽盈盈,看向幼崽的眼神专注而温柔。
清雅的鸢尾花香中,一缕属于自己的烟草味道已经淡得微不可闻了。
解应丞抿唇,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晚饭结束后,洛予按照惯例陪幼崽们玩游戏。参加了排练的幼崽很快就困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揉眼睛。
洛予想到在路上奔波折腾了一整天的祁言应该也累了,便不在继续,一前一后地将小团子和祁言送回房间。
关门时,洛予留意到祁言攥着红色缎带不停朝自家幼崽看,便故意没有关紧房门,虚虚掩着。
客厅明亮的白色灯光关闭,取而代之的是几盏暖黄色的灯光。洛予拿了本书,在沙发上找个角落安静阅读。
屋内静悄悄的,让突然响起的轻微开门声无比明显。
一只叼着红色缎带的黑豹从门缝间闪身而出,动作灵敏矫健,悄无声息地飞快蹿进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房间。
早就预料到的洛予假装没有看见,勾着唇,慢条斯理将书往后翻了一页。
半小时后。
洛予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放下书轻手轻脚地走进幼崽房间。自家小团子一如既往地团成一个球,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幼崽毛茸茸的尾巴漏了一小截在外面,被另一条长尾勾住。
黑色的团子小心翼翼地和他挨在一起,爪子下还压着红色缎带,闭着眼安静地睡着了。
洛予观察了一会儿,无奈地笑了笑。
今天主星的夜晚有点冷,连他在看书时都觉得凉。可自家小崽崽一睡着就不省人事,卷走了整张小被子,一个角都没给祁言留下。
他从旁边重新拿来一条毯子,轻轻将小黑豹一起盖上。
退出房间后,洛予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看书,只是还没翻过几页,就被悄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
他侧过脸看向楼梯尽头出现的身影:“上将?”
夜晚的声音下意识地放得很轻,像心头掠过的羽毛,纤细的尾端扫过,留下细密而柔软的触感。
解应丞沉默靠近,见他只穿了件单衣,唇色有些泛白,顺手捞过一条毯子递给他。
“你有空了?要下棋吗?”
没有幼崽的夜晚过于安静,明明上一秒还松旷的空间随着他的靠近突然变得狭窄起来,快速将书合上,下意识起身想要去拿棋盘。
“不下棋。”
看到他将毯子放在一边没有选择盖上,解应丞皱了皱眉,干脆走过去拎起,抖开,不容置喙地盖在他腿上。
“……上将?”洛予的声音更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解应丞随口一应,淡然收回手,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修长干净的指节距离洛予靠着的位置极近,似乎微微一动就能碰触到他发梢下掩着的侧颈。
“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洛予悄悄抓紧了毛毯。
解应丞盯着指尖,声音沉沉:“周末的亲子运动会……”
洛予立刻抬高了头,声音透着几分紧张:“怎么了?是突然有事没法参加了吗?”
幼崽可是期待了很久的。
“不是。”
洛予松了口气,不是没法参加就好。
“那是别的有什么问题吗?名单?我刚刚又仔细看了一遍……”
他的话音未完却突然哑了声。
身后的人用指尖撩起一截发尾,将脆弱而敏感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之中。
洛予心中一慌,下意识想要避开,却被人按住了肩,略微上扬的尾音像是收弦的琴。
“人多眼杂。重新加深一下标记?”
上一次的标记太过浅淡,短短几天就已经消散。无人占有的鸢尾花香像是沾了夜雨,花瓣微蜷,带着层旖旎水汽。
解应丞突然发现,比起洛予的不在意,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鸢尾独自盛开。
占有这件事情会让人上瘾。这是alpha的本能,而他头一次选择屈从这种本能。
浅淡银眸变得比夜色还要浓重,带上了某种属于野兽的天性。
主导权被悄无声息地调换,被盯住的洛予只匆匆一眼就飞快挪开了视线。
洛予咽了咽口水。
明明只要和上一次一样淡定处理就好,可是现在——
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做不到了。

缠住发梢的指尖绕了半圈后松开,烟草味道微微远离,留给猎物片刻喘息。
洛予骤然收紧了手指,在柔软的毛毯上抓出大片大片的褶皱。
心跳声催促着呼吸一并加快,嗓子干涸得发烫,吐出的字句都变得模糊。
“呃,那你标、标记吧。”
原本想要淡定又干脆说出的话到嘴边却打了个磕巴,像是突然有一天忘带作业的三好学生被抓包,强装镇定下的莫名心虚和羞耻感无处可藏,攀上脖颈,染红了耳尖。
“……”
短暂的沉默中似乎能够听到他安静起伏的呼吸,像是踩在雪地上发出的细碎声响。他不觉间变成雪山顶级的捕食者,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靠近早已锁定的猎物。
发尾再次被挑起、缠上,空气接触到皮肤的一瞬带起一道气流,在脆弱的感官上摩擦至战栗。
原本挺直的腰脊不知不觉间发软蜷曲,膝盖收紧,回过神来时整张脸都埋进了毛毯里。
他的气息明明已经近在咫尺,却迟迟没有动作。指腹悄然贴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种感觉让洛予快要窒息了,声音隔着毛毯变得低闷,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抖:“你快一点行不行?”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笑,带着些许愉悦。
随后,解应丞叫了他的名字。
“洛予。”
注意力被稍稍转移的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贴了上来。
这一次的标记要比上一次深得多。
温热的唇舌掠过后,獠牙细细研磨划出红痕,似乎是在找寻要从哪里下口,刺穿喉管,注满自己的味道。
最后解应丞还是没有选择咬破,反复几次气息标记后撤离。
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然变成了瑰色,洛予在他标记完成后的下一刻匆忙起身,远离过于浓烈的烟草香。
他不敢回头,背对着他匆匆道了声晚安后,飞快离开。
强装镇定的脚步中多少带了些慌乱。
被取悦的解应丞才觉自己前几天的感受错得有多离谱。
原来他不是不在意,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空中残留的鸢尾花香被一丝一缕地裹紧,花瓣被揉碎成花汁,滴进干燥松散的烟叶之中,比酒更让他感到舒惬。
说起来,自从洛予来了之后,他已经很久没给自己煮过酒了。
解应丞突然想起温彦的话。
喜欢他么?还不怎么确定。
但至少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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