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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娇气小少爷持靓行凶(朽爷)


晏斯野还要去公司,洗了澡换了衣服后便要出门。
池星燃帮他拿好外套,亲自送他到别墅门口。
晏斯野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张姨你是认识的,中午想吃什么就让张姨给你做。”
池星燃笑容浅浅:“嗯,路上小心。”
晏斯野接过他递来的外套,坐上车离开了。
池星燃站在门口,一直目送他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这才转身回屋。
一个50多岁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客厅盯着池星燃,她便是晏斯野口里的“张姨”了。
池星燃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抬脚便往楼上走。
“哎,等一下。”张姨开口叫住了池星燃。
她是晏斯野母亲的同乡,曾在多年前照顾过晏斯野母子。晏母去世后,晏斯野便做主将她接到了别墅工作。
比起佣人的身份,晏斯野对待他倒是更像一位长辈,就因为这,别墅里的其他佣人也都不敢得罪她。
可只有池星燃,一直处处和自己找茬,还在背地里给晏斯野吹耳边风,说什么,佣人就是佣人,让晏斯野不要对她太好,免得她不知分寸,坏了规矩。
要她说,这池星燃身上哪有一点比得上以前的那位夫人。
司明羽温和有礼,从来不会瞧不上他们这些佣人,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的,还主动帮他们涨过两次工资。
张姨越想越觉得司明羽好,连带着看池星燃也愈加不爽。
“厨房的油烟机脏了,你去帮忙洗一下吧,我年纪大了,腰不好。”
池星燃静静的盯着她,没有说话。
张姨表情充满了讽刺:“池小少爷,我劝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谁不知道,司先生就是被你赶走的,破坏别人家庭,真不要脸……”
池星燃无心和她争执,张姨有句话说的没错,她确实年纪大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更何况,她还是晏斯野在乎的长辈。
池星燃沉默着走向杂物间,拿出打扫工具,一瘸一拐的走向厨房。
油烟机向来难以清洗,池星燃站在凳子上,没一会儿右脚就开始发抖,身上的衣服也被油污,染的一片狼藉。
池星燃看着自己的黑色长裤,心疼的要命。
好不容易打扫完,池星燃揉着酸疼的胳膊,想要回房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别墅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张姨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一点也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池星燃忙的走到别墅门口,将门打开。
下一秒,池星燃的表情瞬间愣住。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路嘉言。
在这一瞬间,池星燃眼神明显的晃了一下,很快却又恢复了平静。
“你找司明羽吗,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说着,就要关门。
路嘉言一把拦住门,眼睛泛红,表情苍白,声音磕磕巴巴:“我不是来找司明羽的,那个,阿燃,我,我能和你聊聊吗?我有话和你说。”
池星燃没有回答。
路嘉言却急急忙忙从手里的口袋里取出一只草莓味的雪糕,塞到池星燃的手里,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以前你最爱吃这个牌子的雪糕了,我找了好几家店才买到的。”
池星燃低头看着掌心的雪糕,抿了下唇,小声开口:“你想说什么。”

路嘉言小心翼翼:“阿燃,你不请我去家里坐坐吗。”
池星燃低头,捏了捏手里的雪糕袋子,“这不是我的家,晏斯野去公司了。”
路嘉言眨眨眼:“那你可以打电话问题呀,而且,他既然把你找了回来,这个主你应该还是能做的吧。”
池星燃没有说话。
见池星燃沉默不语,路嘉言的眼里慢慢涌上一股失落。
他看了眼院子里的长凳,重新打起精神,笑:“那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
池星燃语气温和:“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长凳前坐下。
头顶繁茂的大树遮挡住炎热的骄阳,池星燃掌心一片潮湿,雪糕耐不住高温,就这短短几分钟,便已经融化成了水。
依旧是路嘉言率先开口:“阿燃,你这两年,过的还好吗?”
池星燃弯了下唇角:“还行的。”
路嘉言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了愧疚:“你一定还在怪我吧。”
池星燃依旧低着脑袋,雪糕水滴在底边的石子路上,几只蚂蚁正围着不停的转圈。
他看的出神,也没怎么仔细去听路嘉言在说什么。
他怪路嘉言吗?
当然是怪的。
他害的自己背上了高利贷的借款,在背后捅了自己最狠的一刀。
这些年,池星燃总是会梦见路嘉言,梦里的他还没有瘸了右腿,他拉着路嘉言的手,蹦蹦跳跳的在海边捡贝壳,然后下一秒,路嘉言手里便多了把刀,狠狠的扎在他的肚子上。
他反反复复被这个噩梦惊醒,他想不明白,如果晏斯野恨他是有理由的,那些人欺负自己也能找到原因,那为什么,路嘉言也会背叛他。
他对路嘉言不好吗?
他资助路嘉言读完了大学,给路嘉言买了房子,买了汽车,帮路嘉言去了最心仪的公司……
为什么,路嘉言要对他这样。
不过,他已经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不管原因到底是什么,他和路嘉言之间,永远都不会变回曾经的样子。
他盯着脚边忙碌的蚂蚁,耳边却是路嘉言磕磕巴巴,语气艰涩的解释:“阿燃,我不是有心要害你借高利贷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是高利贷,我以为,那就是个普通的贷款。”
路嘉言的声音染上了丝丝的哭腔:“单身夜的事,也是司明羽叫我做的,那个时候我家有亲戚生病,看医生需要一大笔钱,我是没有办法才听他的……”
“阿燃,你可以原谅我吗?”
池星燃终于抬起了脑袋,偏过头看了眼路嘉言。
他双目通红,瞳孔里泛着点点的泪光,紧紧抿着唇,满脸都是紧张和不安。
池星燃盯着他的眼睛,许久许久,弯了下唇角:“好。”
兴许是他答应的太快,路嘉言很是惊讶,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你真的愿意原谅我?阿燃,你不是在骗我吧。”
池星燃抿了抿唇,语气认真,一字一顿:“当年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过去我总是对你呼来喝去的,也从来没有真的把你当成平等的朋友,你会那么做,也情有可原。”
路嘉言一把抱住了池星燃,哽咽:“阿燃,谢谢你原谅我。”
池星燃目光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眨了两下眼睛,随后慢慢抬手,轻轻拍了拍路嘉言的后背。
当天中午,路嘉言便邀请池星燃一块去吃午餐。
路嘉言领着池星燃来到了一家高档洗西餐厅。
刚坐下,路嘉言便笑着说:“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人叫何颂祁,是我的朋友,他脾气不好,心直口快,我代他向你道歉。”
池星燃笑的眉眼弯弯:“嗯,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路嘉言抬手叫来服务员。
“先生,这边是要点单吗?”服务员从围裙兜里取出笔。
路嘉言把菜单递给池星燃:“你随便点吧,今天我请客,不用和我客气。”
以前,都是池星燃花钱,高高在上的请他吃饭,现在,也终于有他请池星燃吃饭的时候了。
路嘉言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指着菜单上的鹅肝,优越感十足:“这是这家的招牌,你有几年没吃过这种东西了吧。”
他迫不及待的去看池星燃的表情,试图从池星燃的脸上窥探到一丝难堪和窘迫。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池星燃只是手掌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才拿起菜单,笑了笑:“是有几年没吃过了,西餐很贵,我现在工资没有那么高,谢谢你请我。”
路嘉言只觉得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觉得无聊极了。
这顿饭,池星燃吃的很安静。
除了偶尔温声细语的回答路嘉言的问题外,池星燃始终保持着沉默。
吃完午餐,路嘉言又把池星燃送回了别墅。
刚下车,路嘉言就脸色一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阿燃,我突然有点肚子疼,你能不能让我用一下洗手间……那就拜托了!”
不等池星燃回答,路嘉言已经抬脚往别墅里走去。
池星燃冷冷的看着他往洗手间去的身影,转身便要回屋
“喂,那个谁。”
张姨忽然叫住他:“帮我去给外面的花浇下水吧,那可是先生亲手给司先生种的玫瑰。”
“好。”
池星燃点点脑袋,面无表情的拿上水壶,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浇花。
几分钟后,池星燃回到别墅。
他刚走到二楼,就见卧室的门居然被人打开了。
池星燃心头一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瘸一拐的跑了过去。
只见路嘉言正站在衣柜前,衣柜的门被拉开,手里正拿着那件红色的织了一半的毛衣。
“阿燃,你回来啦,我……”
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池星燃脸色骤然苍白,踉跄狼狈的扑了过去,一把将毛衣夺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尖锐颤抖:“还给我!”
在这一瞬间,路嘉言似乎看到了曾经的池星燃。
他愣在原地,看着池星燃呼吸急促的走到床边,弯腰从床脚拉出一个黑色的行李包,然后把毛衣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路嘉言脸色尴尬:“嗯,我就是想看看你衣柜里有什么衣服,前阵子不是你生日吗,我想补一件生日礼物,送给你。我看这件毛衣没有织完,觉得好奇,所以才拿起来看了看。”
池星燃胸口剧烈起伏,肩膀也在微微发抖,声音冰冷:“我的衣服已经够穿了,拜托你下次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路嘉言:“……哦。”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池星燃背对着路嘉言,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窗外。
路嘉言咬了咬嘴唇,“那我今天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找你玩。”
池星燃不冷不热的“嗯”了声。
路嘉言又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晚上六点。
晏斯野回到了别墅。
张姨递来一杯冰水,晏斯野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接过水杯,问:“池星燃呢。”
张姨:“在房间里呢,中午之后就没下来过。”
晏斯野喝了口水,将杯子递了回去,抬脚就往楼上走。
张姨叫住他:“阿野,下午有个人来找他,说是他以前的朋友,叫路嘉言。”
晏斯野愣了下:“路嘉言?”
张姨:“是的。”
晏斯野瞬间皱紧了眉头。
路嘉言曾是池星燃最好的朋友,也是当年他的复仇大戏里,重要的一个工具人。
晏斯野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他是怎么他借着这个人对池星燃的嫉妒和羡慕,将池星燃一步一步推进深渊。
池星燃怎么会和他……
晏斯野声音低沉喑哑:“池星燃对他是什么态度。”
张姨:“看着挺好的,两个人在花园里聊了许久的天,后来还一块儿出去吃饭了。”
听到这话,晏斯野微微松了口气。
所以,池星燃这是原谅了路嘉言?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池星燃也不在意他过去做了什么,代表他着彻底放下过去了?
晏斯野转身就往楼上走。
池星燃正趴在桌前,面前摊着一本法语书,他的下巴枕在手臂上,眼皮子上下打架,昏昏沉沉的泛着困,好像只春日阳光下偷懒的小猫。
晏斯野轻着脚步走了过去。
池星燃却察觉到了什么,一个激灵,瞬间惊醒过来。
晏斯野见他慌慌张张起身的模样,笑了两声,把他拽进了怀里,“吵醒你了?”
池星燃摇摇头。
晏斯野在椅子上坐下,把池星燃拽到自己腿上,翻了两页书:“怎么想起来看法语书。”
池星燃声音轻轻的:“随便看看,打发时间。”
晏斯野看着他耷拉下去的脑袋,把他转向自己:“我听张姨说,你今天和路嘉言出去吃饭了。”
“嗯。”
晏斯野捏着池星燃的手腕,声音低沉:“你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和他和好,重新来往,也挺好的,反正钱我都帮你还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池星燃笑了一下:“是呀。”
路嘉言走出别墅,坐上了停在不远处的汽车,随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司明羽的声音渐渐传来:“怎么样,你见到池星燃了吗?”
“见到了。”
“怎么样。”
路嘉言语气带着几分浅浅的唏嘘:“我带他去吃了午饭,他现在连顿牛排都吃不起,也挺可怜的。”
“那你有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方吗?”
路嘉言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嗯,他有一件毛衣……”

电话里沉默两秒,司明羽很快想到什么:“是……红色的毛衣吗?”
两年前在医院时,他确实看到池星燃的母亲在织一条红色的毛衣。能让池星燃如此在意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东西了吧。
路嘉言的回复很快验证了他的猜想:“对,是一条红色的毛衣,上面还绣了向日葵。”
路嘉言好奇:“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司明羽没有回答,沉默了会儿,开口:“这几天,你多和池星燃接触接触,想办法带着他出去玩。”
路嘉言皱眉:“可是……”
司明羽:“以前池星燃对你总是趾高气扬的,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以为高人一等了。你没少被他欺负吧。”
路嘉言抿紧了唇,眼神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受了池星燃那么多好处,自然也会对池星燃唯命是从。
有一次,他没有及时接到池星燃的电话,池星燃居然直到跑到了他的公司,等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才发现池星燃正和他的几个同事笑着聊天。
见他回来,池星燃便嚷嚷着口渴要喝水,他刚把水杯递过去,池星燃就一脸嫌弃,说自己不用别人用过的水杯,嫌脏,让他去楼下买咖啡。
他一时没答应,池星燃便仰着下巴,当着所有人的面,哼哼唧唧:“你的工作还是我帮你走的后门呢,现在帮我买杯咖啡都不愿意……”
路嘉言当场羞红了脸,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以至,直到多年之后,路嘉言依旧能感受到那个炎日下午的窘迫。
像一汪湿冷刺骨的湖水,淹没头顶,让他窒息。
就在这时,司明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路嘉言,你比我了解池星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晏斯野现在对池星燃那么好,万一哪天他东山再起,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他会放过你吗?”
路嘉言瞬间白了脸。
当然不会。
以池星燃的脾气,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他不再犹豫,语气变得坚决:“我明白了,你想怎么做。”
司明羽:“很简单,让池星燃变回以前的样子就行。”
如今的池星燃安静温和,眉眼笼着一层清冷和矜贵。
褪去了张牙舞爪,从小接受贵族式教育和培养的影响,开始在池星燃的身上逐一体现,而这样的池星燃,对晏斯野有着太大的吸引力。
可是没关系。
只要池星燃变回曾经那个无理取闹的模样,晏斯野一定会再次厌烦他,到时候,他就可以重新回到晏斯野的身边。
而那件毛衣,或许可以帮他一个大忙。
没过两天,路嘉言果然又来找池星燃。
张姨来敲门时,池星燃刚刚起床,他直跪在床上,温柔的帮晏斯野整理领带。
听到张姨的声音,池星燃的手指瞬间僵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将领带打好。
晏斯野看着他,“怎么不回话,他还在等你。”
池星燃垂下眼睛:“我找到了新工作,后天就要入职了,这两天,我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两天。”
晏斯野拿起外套,语气漫不经心:“那你们在家里玩就就是了,去娱乐房打打电玩。”
池星燃张了下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的“嗯”了一声。
晏斯野穿好外套,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小小的首饰盒。
他走到池星燃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钻石手链。
晏斯野握住池星燃细弱的手腕,动作温柔的为他戴上。
“喜欢吗?”
池星燃弯了下唇角:“嗯,很漂亮,谢谢。”
晏斯野显然不满意他口头上的表示,挑挑眉:“光嘴上说谢?”
池星燃窘迫的笑了下,随后抬起身体,小猫似的在晏斯野的唇上落了个浅浅的吻。
晏斯野按住他的后脑,急促蛮横的撬开他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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