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男人与兔(小小哈哈)


它好害怕,刚刚的狂奔,它拼尽了全力,现在四只爪子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窝在傅墨的怀里。
傅墨一只手抱住沈文,另外一只手安抚着兔子,轻轻捏着沈文三瓣嘴旁边的脸颊。
以前,每次傅墨这样捏着沈文的脸颊,沈文都会舒服得全身都趴在地毯上,下巴也贴在地毯上,然后一动不动地享受,这次,沈文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傅墨抬头看向前面被其他人拦住的那对母子,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之前对我,那么狠,又是刨又是踢的,怎么现在就怕了。”傅墨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兔子,然后把一条毛巾盖在了兔子身上。
“别怕,我带你过去,他们怎么对你的,我就怎么对待他们,好不好?”傅墨这样对着沈文说道。
沈文仍处于害怕中,窝在傅墨的怀里,颤抖着。
傅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抱着沈文,大步向前方的人群走去。
前面正在争吵着,那对母子的声音突破人群,传到了沈文的耳朵里,沈文害怕得猛地一抖。
“别怕,其实他们很弱的,真的,待会我教训他们,你看着,就知道他们有多弱了。”傅墨时刻注意着怀里的兔子,见兔子猛地颤抖,安慰道。
那群人看见兔子的主人走过来,很自觉地给傅墨让开了一条道。
还有好几个热心的人叮嘱着傅墨:“这位先生啊,以后出门千万要刚好您家的兔子,这不,一不小心,就被神经病给欺负了。”
戴着墨镜的傅墨,点了点头,抱着沈文,走到了那对母子的面前。
“看什么看,我就欺负你兔子了,怎么着?”大婶愤怒地说道,说着就要冲上来打傅墨,却被其他人给拦住了。
傅墨一只手抱着沈文,另外一只手有点艰难地从口袋里重新拿出一副新的白色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大婶的脸上。
“你敢打我,你这个大男人居然敢打我。”大婶肥胖的脸上出现一个很重的巴掌印,愤怒地叫喊道。
大婶一把扯开拦住自己的手,扬起自己的涂着劣质指甲油的手,冲到傅墨面前。
傅墨抬起头,伸出长手,戴着白手套的手,掐在大婶的脖子上,很用力地掐着。
“杀......杀人了,你知道吗,杀人是犯法的!你这个罪|犯!”大婶脸色通红,双手用力想掰开傅墨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成成,快......去报警......”大婶呼唤着躲在她身后的儿子。
而成成却低下了头,假装没听见妈妈的话。
“不孝子......我就该......就该......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大婶脸色通红,呼吸不畅地说着。
而她心心念念的好儿子,却红着脸,待在人群中,心里默默念着:“妈妈,我们打不过他们,你说过的,打不过的时候,就别说话,你之前打我的时候,也是这说的。”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傅墨面无表情,即使戴着墨镜,也能感受到他脸上的冷色。
周围的人本想劝这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别弄出人命了,听见这句话,便放下心来,只是在旁边围观着。
“你刚刚,是不是用手掐着阿文的脖子,把它拎起来了?”傅墨问道。
大婶只是继续用力掰着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什么话也不说。
“是的,她还压着兔子的脖子把兔子使劲地按在地上,她儿子还用手用力地扯兔子的耳朵。”一个小男孩突然插嘴道,“我家也养兔子了,我知道兔子很胆小,而且兔子的耳朵不能抓的。”
沈文听到这句话,身子又是一抖,不安地往傅墨怀里钻。
“是吗?”傅墨语气低沉,说道。
接着,他手掐着大婶的脖子,手臂用力,就这样把大婶拎了起来。
“干得好,干得好。”牵着乌龟的肌肉男说道,还顺手把自己脚边的乌龟抱在了怀里。
“咳......咳......,放我......下来。”大婶脸憋得通红,呼吸不畅。
“阿文,别怕,出来看看。”傅墨用抱着沈文的左手,拍了拍沈文的背,示意沈文把脑袋伸出来看看。
沈文把自己的小脑袋捂在傅墨的怀里,一动不动,不理会傅墨的话。
“阿文,阿文。”傅墨接着喊着他为沈文取的名字。
沈文还是不敢伸出头,它现在也是,四只爪子软软的,没力气。
“有我在,你还怕吗?他们打不过我,我打不过你,这下能放心了?”傅墨的语气很轻,就好像平常哄沈文的那种语气,然而他的右手却掐着大婶的脖子,高高地举着。
听见这句话,沈文明知道主人是骗它的,心里还是很高兴,沈文把自己毛绒绒的脑袋抬起来,顺着傅墨的右手,看见了那个可怕的人类女人。

第26章 反击
那个大婶, 那个在沈文看来,它不可能打败的大婶,正被抱着它的男人, 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她身体悬空,全部的力量都在压在她脖子上面的那只手上。
她很难受。
它刚才被这样对待的时候,它也很难受。
她看起来很痛。
它刚才被这样对待的时候, 它也很痛。
“她刚刚这样对你, 我现在也这样对她。”怀里的兔子终于敢抬头了,傅墨低下头来,对兔子说道,傅墨的语气很轻, 好像害怕惊到了兔子。
大部分人看得出傅墨只是想给这对母子一点教训, 并不会发生什么命案, 便散了开来,该上班的去上班了,该上学的去上学了。
只留下了那个抱着乌龟的肌肉男, 还有大婶的儿子成成, 一直盯着这边的情况。
被傅墨这样举着, 大婶的脸越来越红,看起来似乎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傅墨学着大婶之前那样, 在半空中, 手一松, 任由大婶就这样摔在地上。
傅墨身高一米八五, 大婶身高不到一米六,举得高高的, 再摔下来, 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才三个月大的沈文, 体重才三斤半,刚才可是直接从半空中摔下来。
“咳咳......”大婶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着,大口呼吸着。
傅墨抱着沈文,打了个电话,听着对方说的话,傅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过身来,看向成成,那个大婶的儿子。
“妈妈。”成成这才跑到大婶的身边,蹲下去想扶大婶起来,大婶却还没缓过来,没力气起身。
窝在傅墨怀里的沈文,看着傅墨走到成成的面前,把他一把拖过来。
“妈妈,妈妈。”成成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而他的母亲,却还躺在地上咳嗽着,大口呼吸着。
“揪兔子耳朵好玩吗?把兔子从楼上扔到楼下好玩吗?”傅墨大手抓住成成的衣领,往上抬。
“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成成被迫踮着脚尖,被傅墨抓着衣领往上抬,他只能脚尖着地,他一边哭着,一边摇头。
“我揪着你的耳朵,把你拎起来,你会不会痛?”傅墨眼里闪着怒火,
“你肯定不会痛,对不对?”
说完,傅墨便放下抓着成成衣领的手,改为揪着成成的耳朵,用力往上扯。
耳朵太小了,而身体很重,根本不可能通过一只耳朵把一个小孩子拎起来。
傅墨没用多大的力气,就让成成不得不踮着脚尖来减少疼痛。
“我很痛,我很痛,我会痛的。”成成哭着喊着,耳朵很痛,他感受到了耳朵撕裂般的疼痛。
“痛吗?”傅墨再次问道。
“痛,痛,痛。”成成连忙回答道,脸上鼻涕眼泪同时流了出来。
“你知道痛,那为什么要揪我兔子的耳朵?”傅墨语气严厉,眼里闪着怒火,即使做出这样的动作,也是那般的优雅。
也许会有人说,一个大人不该和小孩子计较,但是,这个孩子伤害了他的阿文,这是不可饶恕的。
“我不知道它痛,我不知道的。”成成试图把傅墨的手从他耳朵上面扯下来。
傅墨把手提得更高了,成成更痛了。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只是觉得,它疼了,就好玩了。”见小孩子的耳朵变得特别红了,傅墨这才松开手。
成成被放开后,连忙跑到大婶的身后,大婶这时才缓过神来。
傅墨脱掉手上的白手套,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没有戴着白手套的手,揉了揉沈文的大耳朵,很轻。
沈文平时都会竖起来到处转动的两只大耳朵,现在怏怏地贴在背上。
傅墨的脸色变得更加冷的,墨镜下面的眼睛里,充满着怒火。
“报警,我要报警!”大婶站得离傅墨远远的,愤怒地大叫着。
“你受伤了吗?没有,可是我的兔子受伤了。”傅墨慢慢走近大婶,身上的低气压让人感到寒颤。
沈文都能感受到傅墨的怒气,这一段时间来,沈文从来没有见过傅墨生气的样子。
大婶看着这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的男子走过来,害怕得后退了几步。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儿子,把自己的儿子抱在自己面前。
“妈妈。”成成害怕,想往大婶身后躲,却被大婶按住了。
傅墨见此,冷哼了一声。
沈文趴在傅墨怀里,看着这对母子。
“有些事情,我会弄明白的,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么简单了。”傅墨摸着沈文的头顶,上位者的气场紧紧地压在这对母子身上。
听见这句话,大婶忘记了刚才的害怕,想要冲上来,却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保镖拦住了。
几辆豪华的车向这边驶过来,正好停在傅墨的身旁。
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精英男子,是王助理。
王助理打开车后门,恭候着傅墨上车。
傅墨抱着沈文踏进车里。
车门关闭,车扬尘而去。
五六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保镖慢慢地围住了这对母子。
“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我会报警的!”大婶尖叫着,她用肥厚油腻的手紧紧地捂住衣服。
“妈妈。”成成躲在大婶的身后,害怕地喊着妈妈,这次,大婶并没有把成成拉出来挡在自己身前。
见此,几个保镖的脸都黑了。
“嗤,大妈,你想多了,就你这恶心的身体,给乞丐乞丐都不要。”一个保镖嫌弃地说着他对这个大婶的厌恶,“更何况,我们都对自己的爱人很忠诚。”
“你们!”大婶听见这话,脸上满是羞愤。
“上。”保镖头子黑着脸吩咐道。
大婶瞪大那双浑浊的眼睛,握紧拳头,似乎想直接跟他们开打,却没想到,一个强壮的保镖走上前,把她口袋里装着的粉红色的兔子牵引绳给抽了出来。
那是傅墨今天给沈文戴上的牵引绳,大婶在抓住兔子的时候,顺手把这看起来很精致的牵引绳塞进了口袋。
保镖们放开了大婶和她的儿子,头也不回地上了另外一辆车。
看着他们陆续离去,成成擦掉眼泪,问着大婶:“妈妈,我们没事了吗?”
大婶愤懑地说道:“有钱人可没那么多精力盯着我们。”
能用上那种豪华的车,并且有那么多的保镖的人,肯定不简单。
大婶语气带着怨恨,骂骂咧咧道:“有钱人还穿着一身破运动服,我会看走眼很正常,有钱人就应该养蟒蛇什么的,养什么兔子。一看就是他的错!”
大婶还在说着各种脏话,成成拉了拉大婶的袖子,问道:“妈妈,刚刚我好怕的,你为什么让我挡在前面。”
大婶听到成成的这句话,直接一耳光扇在了成成的脸上,生气地说道:“我刚刚叫你报警,你怎么没报?我是叫不动你了吗?”
“我......”成成低着头,没说话。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大婶继续骂骂咧咧地拿出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翻了个白眼。
接起电话来,大婶的语气里却全是讨好:“喂,是房东啊,今天不是还没到交房租的时候吗?您找我什么事啊?”
“你们尽快搬出去吧,我这房子不能租给你们了。”房东一开口就是让这对母子搬走。
“这,不行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这还没到时间啊?”大婶听到这话,不高兴了。
“你也知道,当初咱们只是口头说好的,我收的房租还少了那么多,也别说什么别的了,给你一天时间搬,到时间了东西还没搬走,我就直接把东西全扔掉了。”房东说完,便挂了电话。
“喂,喂,房东,房东......”大婶喊了几句,发现对方挂电话了。
“妈妈,我们没有地方住了吗”成成抬起头,望着大婶,问道。
“搬走就搬走,难道我还找不到地方住了走,我们回家。”大婶说着,拉着成成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公园离她们家不远,,走路要花大半个小时,大婶早早地带着儿子来到公园,想捡点漏,却没想到今天什么也没拿走,还得罪了一个看起来很有钱很有权的人。
“等等,成成,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看的,那个养兔子的有钱人吗?”大婶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养的兔子跟我们今天看到的兔子长得很像,花色完全想同,就是肥了很多。”
“妈妈,你不是说,世界上有很多长得一样的兔子吗?”成成回答道。
“也是啊。怎么可能那么巧,我们之前那只逃跑的兔子,也跟这个兔子长得一模一样,可能熊猫花兔的这个花色,很普通吧。”大婶喃喃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大婶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
“谁啊?”大婶语气很不好地说着,被一个大男人甩了一巴掌,还被威胁了一通,她现在火气很大。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是你啊,成成,你爸来电话了。”大婶示意儿子上前来。
成成连忙走近,踮起脚尖,耳朵贴近手机,与妈妈一起听着。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被工厂辞退了。”手机另一头的中年男人愤怒地说道。
“你怎么又被辞退了?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每次都被辞退?”听到这句话,大婶提高了音量,表情带着一丝不满。
“你还别说,我每次被辞退,哪次不是因为你。”手机里传来中年男人没好气的声音。
“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刚刚上级领导说我家里人得罪了大人物,还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让我自己小心点。趁他们还没开始行动,我们赶快跑吧。”中年男子的语气很焦急。
“我惹祸了又怎么了,威胁了我一阵,他们也该解气了。要是你多赚点钱,我们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大婶说起这件事就生气。
“老婆啊,我们就这能力,没办法啊,要学会满足,收拾东西我们赶快逃回老家吧,啊,让成成在老家上个小学,学费也不贵,也自在,咱们啊,慢慢来,省吃俭用,钱总是会有的。”中年男子安慰着自家的老婆。
“不,要回你自己回那个村子里,我明天还要去买菜,给我打钱过来。”
说完,大婶就挂断了电话,用涂满劣质指甲油的手,拉着成成往那个小小的出租屋走去。
大婶大跨步地走着,被她拖着的成成踉踉跄跄地跟着跑。
成成人小,腿短,跟不上大人的步伐。就这样,成成被一路拖回了那个拥挤的家里。
而车上,沈文四只爪子没力气,瘫软在傅墨的怀里,只剩下小脑袋在动着。超速行驶的汽车,闯了一个又一个红灯。
作者有话说:
这对母子的悲惨还没到,这只是刚开始。

想骗吃骗喝,没成功。
“乖啊, 再坚持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回去了让李医生给你检查检查。”车里, 傅墨温声对着怀里的沈文说道。
刚刚受到了惊吓,即使亲眼看到那两个人类被傅墨报复了回去,沈文现在也是耷拉着耳朵, 提不起兴致。
傅墨见沈文没反应, 没有平时的活泼,便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紫花苜蓿干草。
箱子一打开,车里便弥漫着紫花苜蓿干草的香味。
看见傅墨的动作, 沈文眼睛一亮, 大耳朵也稍微竖立起来了。
紫花苜蓿干草的香味与口感, 是其他干草不能比的,其钙含量很高,营养丰富, 是幼兔必备的干草。
但是, 吃多了, 会尿钙。幼兔尿钙影响不大,但是成兔尿钙, 会有比较严重的后果。
傅墨以它尿钙为由, 每天只给它限量的紫花苜蓿干草, 搭配一小把兔粮, 无限的果树草和提摩西干草,营养是够了。
但是, 它不想吃其他硬硬的干草, 就想吃紫花苜蓿干草, 多香啊。
“今天受了惊吓,多补补。”傅墨心疼地说着,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小把紫花苜蓿干草,放在沈文面前。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