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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受死后他追悔莫及(水茶)


带着暗示一般的话语,陈光辉无比自信地再次摸上了辛阮的大腿,还有顺着往上摸的动作。
“砰”的一声响。
酒杯倒在了地上,碎成渣子,酒水也撒了辛阮一身。
他顺势起身,满脸的慌乱与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老师我喝的有点多了,手下一时没拿稳。”
陈光辉却还不放弃,伸手就去摸辛阮的腿,“哎呦,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辛阮退后几步避开他的手,嘴上也依旧在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陈老师,扫了您的兴致,我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回来我一定自罚三杯!”
他说完,不等陈光辉反应,便转身脚步急促地出了房间门。
门口的田思佳见辛阮有些狼狈的出来,瞬间紧张了起来,“辛哥,你怎么了,那个臭老肥欺负你了?”
辛阮原本烦躁紧张的心情被她这一个称呼瞬间冲散,果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给人起外号都是这么形象具体。
“没什么大事,一点小意外,暂时还能处理。”辛阮冲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然后往洗手间走去。
田思佳不放心地跟了过来,“衣服都湿了还是小意外啊?要不然咱们走吧!”
她在门口,还是能听到一些门内的动静,更何况那个死老肥一进门就冲着辛阮去了,又是摸手又是贱笑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辛阮笑着道:“你大林哥还在里边呢,咱们就这么走了,也太不够义气了吧。”
田思佳撇了撇嘴,似乎是对大林哥很是不满,“大林哥不是经纪人吗,不应该他谈资源吗,怎么还带你来参加这种饭局。”
辛阮闻言看了她一眼,田思佳见状立马闭了嘴,但眼里依旧是一副担忧的紧张模样。
辛阮宽慰道:“没什么事,我们还应对的过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两个人,总不能让他一个人给欺负了吧。”
“那有需要了你就喊我,我一拳就能将那个死老肥撂趴下!”田思佳吼吼哈嘿地比划了两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行,到那个地步了,一定喊你。”
辛阮无奈地笑了,说完他在洗手池处收拾了一下,看着水龙头里的水,心里突然便有了主意。
他喊来田思佳,后者冒了个小脑袋,“怎么了,哥?”
“找个跑腿什么的,买点让人犯困的药,弄一小盅酒掺一掺,然后找个理由送进去。”辛阮一一吩咐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光辉今天来就不是谈正事的,几个小时过去了,酒也下去不少,但他就是一点不提剧的事,满门心思都在占自己的便宜上了。
而这个项目对自己又重要,不好直接撕破脸,但也不能任由他陈光辉这样下去,最后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就放倒他,总归是没有撕破脸,项目的事情以后还可以再谈、
田思佳闻言眼睛一亮,“好嘞哥,我这就去,你等着啊!”
“切忌药的成分跟酒不能冲了。”辛阮又赶忙叮嘱了两句,“还有,你也别总在门口守着,点点儿吃的东西,也喝口水歇歇。”
“知道了!”
收拾完毕,辛阮又回到了包间。
见他回来,陈光辉的脸色才稍稍放晴,他还有心起身给辛阮拉开椅子,看似贴心地扶着辛阮的肩膀让他坐下,实则是暧昧地揉了揉辛阮的肩膀。
大林哥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暗骂老不死的色批,然而面子上却不敢说什么,只能高喊,“陈老师,我再敬您一杯!”
然而辛阮回来了,陈光辉的整个注意力便又在他的身上了,丝毫不理会大林哥的喊声。
只凑到了辛阮的脸庞前,关切地低声询问他,“怎么样,感觉还好吗,头晕不晕,要不要歇一会儿?”
他的语气温柔,像过年时候,和蔼慈祥的长辈在关切家里小辈一样,只是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分寸感。
辛阮凭借着一股巧劲儿,从陈光辉怀里挣脱出来。
不等陈光辉说什么,他便起身,拿起酒杯,“刚才出了点小意外,扫了陈老师的兴致,说好的自罚三杯,陈老师数好了!”
他二话不说,三杯酒又下肚。
一晚上都是在喝酒,纵使辛阮酒量极佳也扛不住。
他用筷子夹了几口已经冷掉却还未被动几下的菜,沾沾嘴。
嘴里的一口饭还没咽下,陈光辉带着茧子的手掌,便又贴上了辛阮的大腿。
辛阮忍不住地在心中爆粗口,即便隔着布料,他依旧觉得无比的恶心。
他很想像小时候一样,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抄起笤帚,打他个鸡飞狗跳。
但成年人的世界,多的是隐忍。
辛阮面不改色地咽下口中的饭,悄无声息地挪开了自己的腿。
然而陈光辉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带着嚣张的气焰无所顾忌……
“砰”得一声,又是杯盏落地。
这一次的辛阮并非故意,他心里骤然一乱,扬手翻了手中的酒杯,酒水再次洒落在了身上,他也直接站了起来。
这次的陈光辉不再和善。
他瞬间变了脸色,敲了敲桌子,一副看透的模样,“同样的把戏玩两遍,可就不算高明了。”
辛阮闻言依旧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陈光辉却是失了耐心,眼中阴沉了下来,给脸不要,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衣服湿成这样,怕是不能穿了。”陈光辉带着侮辱的审视,上下打量着辛阮,随即喊道:“服务员!”
门口随侍的服务员闻声推门进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陈光辉眼睛不带眨,盯着辛阮满是嘲弄道:“辛老师的衣服湿了,我看你们身上这旗袍不错,拿来一件,让他应应急换上。”
陈光辉羞辱人的意思非常明显。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也愣住了,辛阮是男士啊,拿旗袍是个什么意思啊?
“愣着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啊!”陈光辉见人不动,便大声呵斥了起来。
服务员见状不敢耽搁,撂下一句“您稍等”便匆匆离开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便拿了一件同自己身上一样的白底红花女式旗袍进来,进来后她也没敢声张,小心翼翼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了。
新中式的包房内并没有亮堂的主灯,而是装饰性极强的几盏壁灯,营造出的昏黄的氛围。
辛阮背对着壁灯,埋在昏暗之中,脸色不明。
陈光辉抬头,满脸的轻蔑与嘲讽却是清晰地映照在壁灯之下。
“换衣服吧。”
“陈老师您……”
大林哥刚开口,便被陈光辉怼了回去,“叫你声林总是给你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有脸了?”
辛阮所处的经纪公司也就是个小公司,自然比不上业界那些出名的大公司。
大林哥被怼的哑口无言。
“怎么着,小阮想我亲手帮你换啊?”陈光辉眯着眼睛,语气又突然柔和了下来。
“不劳陈老师费心。”伪装的客套和寒暄早已不见,辛阮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然而此时此刻的陈光辉却像是找到乐子一般,丝毫不介意辛阮的冷言冷语,反而笑着起身,拿起一旁桌上的旗袍。
他一步步地走向辛阮,嘴里还不住地嘲讽似得称赞,“呦,衣服料子还不错啊,小阮不是也在饭店里打过工吗,那穿这种衣服还不是轻车熟路的事儿,来来来,小阮穿上一定好看。”
辛阮只悄无声息地捏紧了拳头。
成年人的世界是要隐忍,但忍无可忍的时候,便只能爆发了!
然后捏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
他不能任性,也没有资格在这里任性。
脸上努力挤出笑容,辛阮打算继续以酒赔罪。
只要撑住这一会儿,田思佳把酒拿过来了,便能不撕破脸,日后有什么也好再谈。
正当辛阮打算开口的时候,门被推开,外面的光照了进来,照亮了辛阮脸上的黑暗。
有人骤然闯了进来,爽朗的声音也传入在场三人的耳中——
“呦,这什么情况啊?”

“怎么都还站着呢?”
宋弘毅毫无预兆地推门而入, 像是才发觉现场的氛围不一样似的,“哦哦哦,唐突了唐突了, 忘记敲门了, 你说这儿多无礼啊, 陈导儿,要不我敲个门再进一次?”
宋弘毅喊出的称谓吊儿郎当的,没有一点儿尊重的样子。
而陈光辉明明最厌恶人喊他“陈导”、“陈总”这样的名字,但此时在宋弘毅面前,却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悦。
只因宋弘毅和他身后的集团势力, 毕竟在绝对的资本面前,那些所谓的自诩清高不堪一击。
陈光辉非但没有发怒, 反而瞬间换上了笑脸,语气不知道温和了多少倍, “宋总说的哪里话, 不唐突不唐突,一点儿也不唐突,宋总能来是我们的的荣幸, 说什么敲门哪都是客套话了。”
一旁的辛阮看着他满脸堆笑, 卑躬屈膝,再没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暗中撇了撇嘴, 轻哼一声。
可陈光辉像是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只一心讨好面前的人,毕竟这可是项目的金主爸爸。
“宋总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吃点?还有, 您怎么到这儿了, 是项目上还有什么事情吗?”陈光辉一连几声问号。
宋弘毅睥睨过他手中的旗袍, 随即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只随意地同他拜拜手,“没你什么事儿,我来找辛阮哥的。”
他的语气随意,明显是不把陈光辉放在眼里的姿态,然而话里地一声哥,却是叫懵了一屋子的人。
宋弘毅的身份背景,屋内的众人也都知道,企业涉及各个圈层,最重要的是和黎燃交好,是黎燃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他今天出现在这儿,所有人都不禁想到他身后的黎燃,同现在辛阮的关系。
在大林哥眼中,自从那日雨中追车后,便再未见过黎燃出现在辛阮周围,他便以为人已经放弃了,结果今天宋弘毅出现在这儿,还一副像是要为辛阮出头的样子,让他有些瞠目结舌,黎总竟然还没放弃?
而在陈光辉眼中,黎燃虽然为了辛阮在海边发疯过一段时间,但辛阮“复活”出来后,外界并未见他有什么反应,便以为这件事情终是过去了。
偌大的一个公司总裁,还能在一颗树上吊死不成?
陈光辉甚至亲眼见证,辛阮跟黎燃在金鹿奖的颁奖典礼上没有丝毫互动,也正是如此他才要了辛阮的联系方式,动了潜规则辛阮的心思。
可未曾想宋弘毅今天会出现,还一反常态地亲昵喊人,这明显是叫给他听的啊!
陈光辉手心冷汗直冒,此时的他拿着旗袍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生怕哪个动作惹了眼前的投资方,人大手一挥直接撤资。
反观眼前的辛阮也同样是懵的。
他跟宋弘毅不过短短几次碰面,甚至其中一次还是在婚礼上,他们话都不曾多说过两句,怎么就值当这人开口喊自己哥呢?
宋弘毅像是没有看出众人的错愣一般,从兜里掏出个物件,递给辛阮,“你的这对袖扣,上次见面的时候,不小心拉下了,一直想给你送过去的,也没找到机会,正巧在这儿同人谈事情,听说你在这儿,我便给你送过来了。”
辛阮看着他递来的东西,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
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又怎么可能在他那儿落过什么东西。
心中虽然疑惑,但辛阮也能看出来,宋弘毅是在帮自己解围,便也顺势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袖扣。
银色的袖扣,是一对小鱼的模样,肚子圆滚滚的,尾巴舒展开来,张扬又美丽,袖扣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很是精致漂亮。
像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半月斗鱼一样。
辛阮捏紧掌心,感受着金属的冰凉,心中对宋弘毅的行为有了一些了然。
他暂且将东西收到自己的口袋中,抬头,轻声道了句:“谢谢。”
辛阮的语气很轻,像是羽毛一般飘忽,但却带着无比的诚挚与认真,他谢的是宋弘毅出现在这里帮自己解围,而众人却只当他是感谢宋弘毅把东西给他送过来。
一旁的宋弘毅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看向一旁的陈光辉。
后者也瞪圆了一双绿豆小眼,满心忐忑地看着他。
“陈总儿,真是不好意思啊,只想着给辛阮哥送东西,进来的突兀了,没成想打扰到你们。”宋弘毅话虽如此,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宋总说的哪里话,没打扰没打扰。”陈光辉只能干巴巴地接话茬。
“你们是不是再谈事儿啊?”宋弘毅挑了挑眉,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也没谈什么,就是一起吃个便饭,那个……《千古浮沉》的项目,意向是找辛阮老师出演呢!”
陈光辉很会审时度势,眼看宋弘毅跟辛阮关系如此亲昵,当即换了口风,“辛阮老师刚得了金鹿奖的最佳新人,能出演我们这个项目,当真是锦上添花啊,哈哈哈!”
“是吗?”宋弘毅问了一句。
一个问句,陈光辉便如同小鸡叨米般,连连点头。
见状宋弘毅眯着眼睛,带着几分认同地点了点头,“陈导儿眼光着呢,哈!”
他的一个“哈”,像是带着轻挑的嘲讽一般,听得陈光辉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连声应是。
随后,宋弘毅像是刚发现陈光辉手里的旗袍一样,脸上瞬间写满了惊讶,“陈总儿这手里拿的什么呀,哟,旗袍啊,您老爱好独特啊,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这种玩意儿。”
“没有没有没有,不喜欢不喜欢!”陈光辉摇头晃脑,赶忙否认。
“不喜欢,你还搁手里巴巴的还攥这么紧?”宋弘毅语气里满是调侃。
陈光辉把衣服背在身后,支支吾吾半天,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旗袍是逼迫辛阮穿的话语,只能尴尬地哈哈哈笑着。
见状,宋弘毅上下打量一番他,随即一副了然的模样,“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没个见不得人的爱好啊,你说是不是?”
“怎么着,是不是看上这儿地的旗袍了?看上了也别不好意思,你跟我说啊,我跟这地儿的老板熟,走得时候让他给你捎带两身,还有换洗的多好。”
“不过这一般的尺码你可是穿不了。”宋弘毅上前两步,玩笑似得拍了拍他挺出来的肚子。
宋弘毅这拍打的动作力度不轻,同时也充斥着羞辱的意味。
陈光辉喝了不少酒水,被他这么一拍,是又难受又难堪,可偏偏他连反驳都没办法反驳,只能讪讪地笑着。
宋弘毅的羞辱还没有结束,他依旧是嘲弄地笑着,“你这体格得穿定制的,不过这也好说,量量尺寸,到时候让人给您裁两身,保证服服帖帖的,要多美有多美呢!”
宋弘毅笑意盈盈道,羞辱人都是温和的样子。
陈光辉一张肥肥的肉脸被羞辱得通红,他眼中依旧没有丝毫的笑意,却依旧努力提着嘴角,话里话外都捧着宋弘毅,丝毫不敢反驳。
见差不多了,宋弘毅也不再浪费口舌,转向辛阮道:“那边也都是熟人,一起过去敬个酒吧。”
辛阮于是随着宋弘毅出了包间的门。
他们走了几步,绕到了另一个回廊处,然后宋弘毅开口问他,“怎么样,没事吧?没被那个老色批占便宜吧?”
“没什么事。”辛阮摇了摇头,随即玩笑道:“工作嘛,总要受你们这些资本家一些气。”
宋弘毅不禁想起上次小区里黎燃跟辛阮见面后,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蔫然无力,便忍不住乐道:“不见得吧,我看你可是没少给某个资本家气受啊。”
闻言,辛阮只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他从兜里拿出那对袖扣,递到宋弘毅面前,“刚才真的谢谢了。”
“没事,我也是看那陈光辉那货不爽很久了。”宋弘毅耸了耸肩,却是没有接过袖扣,“你拿着吧,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辛阮微微一怔,下意识问道:“谁买的?”
宋弘毅摩挲着下巴,试探性的问道:“我要是说我买的你要吗?”
辛阮闻言心中顿时有了答案,他笑了笑,依旧固执地将袖扣递了出去,“无功不受禄,谁买的我都不会要,更何况你刚刚还帮我解了围。”
“拿着吧拿着吧。”宋弘毅不肯伸手,他再接再厉道:“就当是你最佳新人奖的祝贺,我看样式跟你挺搭的。”
“不用了。”辛阮坚定的拒绝,不等宋弘毅反应,便将袖扣塞到了他的衣兜里。
见状宋弘毅也不勉强,转而问道:“那个叫什么什么的本子,你是想出演吗?”
辛阮闻言收回自己的手臂,沉默地垂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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