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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佛系种田后成了豪门团宠(照烧猪肉丸)


苏弈再抬起头来,已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让苏璟又是一阵心疼。

随着苏弈娓娓道来,苏璟的脸色越发铁青。
他想不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家人,见不得儿子好吗?
但若是他的想法被证实,倒也不难猜出这家人的动机。
毕竟捡来的儿子,哪有亲儿子重要。
苏弈的最后一个字落下,苏璟早就是怒气攻心,不管苏弈是不是他的弟弟,这件事他都管定了。
他的救命恩人被如此对待,自己再袖手旁观,那自己还算得上是人吗?
若是他的猜想被证实……
他们家恨不得捧在手心上百般溺爱的小宝被这么糟践……
苏璟想到这个场面,往日引以为傲的自持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双拳紧握,情绪颇为激动,一时间竟忘了掩饰,让一旁的苏弈有些诧异。
怎么苏璟看起来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要生气?
等了半晌,苏璟才终于开口,“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弟弟这么嚣张,说不定还有其他案底,查出来了我让他牢底坐穿。”
“那就谢谢苏璟先生了。”苏弈没有假意推辞,希望他那个倒霉弟弟坐牢是真的,他犯不着矫情,若是苏璟觉得自己冷心冷血,那……
也没什么损失。
重活一世,他不想再讨好任何人。
苏璟闻言脸色一滞,话在心口绕了几圈,又被吞了回去。
他想问问,苏弈能不能叫自己一声哥哥。
好让他缓一缓对小宝的日思夜想。
苏弈重生后想的是不婚不育,他一个性取向为男的,肯定不能祸害人黄花大闺女。
再者,他也不打算找个男朋友,所以租的房子较小,一室一卫一厅,再加上一个面积不算大的厨房。容纳下陆云泽已是极限。
苏璟和教授一行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找其他家暂住了。
苏璟还算顺利,他让保镖们先回去,就自己一个人,所以很快找到愿意收留他的村民,正巧是苏铁牛一家。
但教授可就惨了。
他们拢共有两个人。苏家村世代都是贫民,建造房子基本上是数着当时的人头来的,有些发达了,就把家人带到大城市享福。
有些还是穷着的,可能三四个人挤一个房间都有。
教授带着李若若一个女孩,被多家回绝后,才有人愿意收留他们。
“不多说,三百块钱一晚,爱住不住。”
这人是村里有名的破落户,名叫苏伟,名字听起来伟光正,但正所谓叫什么就缺什么,这苏伟从小跟着狐朋狗友偷鸡摸狗,几乎把每家的鸡蛋都偷了个遍。村里所有人都不爱跟他家来往,之后好不容易父母给他凑了些钱,娶了个媳妇,媳妇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如果苏伟当爹了以后能够好好生活,想必这该是个幸福美满的接听。
结果他偏不!
苏伟天天酗酒不说,回来后还打自己老婆。老婆一哭,婴儿床上的小孩也跟着哭,三个人的哭声宛如魔音贯耳,直接把苏伟逼得发了疯。
他竟然,直接把两个小孩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两个小孩当场头骨破裂,死了。
苏伟的老婆本就对他没多少感情,就算有,也在每天的虐待中消失殆尽了,能跟他咬着牙过下去的,全都是为了孩子。
孩子没了,她受了刺激,但苏伟天天的殴打让她根本不敢提起勇气反抗,所以第二天,她选择了另一条路。
她借着洗衣服的名头,直接跑路了!
还卷走了家中的五百块钱。
苏伟以前还有爹娘养着,现在爹娘也死了,老婆也跑了,孩子被他亲手杀了。
又是孑然一人。
再也没有人可以给他利用,只能外出找活。
结果大家都知道他的德性,不愿意找一个品德败坏的人来上班。
苏伟就只能靠着打两天零工,然后拿去买酒,兜里的钱最多不会超过两百块钱。
这次一见有肥羊主动送上门。
苏伟自然是要狠狠地宰他一刀。
他观察许久了,这两个人四处碰壁,根本没人愿意收留他们。
苏弈不放心,他跟苏璟有仇,但是对教授他们没仇啊,相反他还十分崇敬这些为人民奉献的医护。
见他们进了苏伟的家,急得立刻冲上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教授痛快地给了钱,在苏伟转为殷切的脸色中走进了苏伟家。
“教授,这苏伟……”
眼看着苏弈要说出些什么,阻碍他赚大钱的机会,苏伟先是跟教授打了个哈哈,然后一个箭步上前,阴恻恻地盯着苏弈,“我警告你,苏弈,你要是敢阻碍我赚大钱的机会,你就等着吧,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让我活不下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一把就把苏弈甩到地上。
“啊!”苏弈一声痛呼,他捂着手,脸上顿时一片痛苦之色。
苏伟家门口都是些凹凸不平的小坑,还有碎石碎沙,苏弈被这么一甩直接蹭破了皮。
苏伟见状不但不慌,反而得意洋洋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教授他们已经被忽悠地走进门,脸上的嚣张之色顿时要溢出来一般。
他一脸挑衅地睨视着苏弈,自己连人都杀过,还会把苏弈这个小瘪犊子放在眼里。
“别以为你赚了点钱就能对村里人指手画脚的,别人吃你那套,我可不吃。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连你爹妈都更偏心你弟弟,说不定你私底下龌龊事做得比我还多。”
苏弈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任凭苏伟骂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该苟就苟。
他打不过苏伟人高马大,身高压制,但陆云泽可以啊。
苏弈捂着手上的伤口站起来,背过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种行为在苏伟看来就是苏弈认怂了,高兴得他又朝着苏弈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呸!什么废物!”
苏弈感受到手心的钝痛,没错,他还真是废物……,但他也没想到苏伟敢这么疯,直接跟他动手。
看来自己也该学个一招半式的,将来再遇到这种事情不至于太无助。
苏弈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一回到家,苏弈就瘫坐在沙发上,捂着手一动不动。
这情况自然是引起了陆云泽的注意。
“宝宝,你这是怎么了?”陆云泽又惊又怒,“是谁干的?”
“啊?”
听到陆云泽提高了八度的声音,苏弈也不怕,反而是憋了一路的生理泪水再也憋不住了。
不过几秒,陆云泽就看到原本就打蔫的宝贝,跟兔子一样,红了眼眶,泪水在一瞬间宛如决堤江水似的夺眶而出。
陆云泽又亲又哄,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了,才去找药。
苏弈这人有一个非常难得的优点,就是非常怕死。
一个人住要是出点什么毛病,死了都没人给收拾,所以苏弈家里的药备得十分齐全,陆云泽不花什么功夫就找齐了碘伏和治疗手上伤口的药水。
陆云泽拉着苏弈起身,苏弈哭得眼睛干涩,一起身,刚好一阵过堂风穿过,吹得眼睛生疼,苏弈忘记手上还有细小沙石,本能地想拿手去揉,立刻被陆云泽握住,“脏,不准揉。”
他低沉着嗓音,宛如被最高级的音乐家演奏出来的琴声。
苏弈不仅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要不然他怎么又栽在陆云泽身上了。
冷水冲洗着伤口,刺痛的感觉自手心蔓延。
苏弈被疼痛和冰冷激得回了神。
“是谁做的?”
伤口经过冷水清洗露出了它狰狞的模样,他也想过这是苏弈自己摔的,但他那一副委屈模样,让陆云泽更倾向于是被人欺负了这个选项。
“村子里的一个破落户,教授住进他家了,我有点不放心就跟过去看看。”
苏弈如实道来。
“这人算是苏家村一霸,有钱没钱的都不敢惹他,毕竟他一无所有,但别人或多或少有些牵挂呢。”
“哼。”陆云泽轻蔑一笑,低着头认真给苏弈涂药水,听到他痛呼还会轻轻吹吹他的伤口,“别人惯着他,我可没这个毛病。”
“想不想当一次坏孩子?”陆云泽抬起头,调皮地眨了眨眼。
有些不符合他的气质。
苏弈抿唇,“什么?”
陆云泽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晚上老公带你去套麻袋,给你报仇。”
苏璟一关上门,便迫不及待地给家里打电话。
“妈。”苏璟叫了一声,但又不说话了。
许是对面催促得久了,苏璟纠结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妈,我可能找到弟弟了……”
“还没来得及做亲子鉴定。”苏璟又补充道,“但大概率是弟弟,他长得跟您很像。”
苏璟说完,默默倾听着话筒对面的说话声。
约摸三十秒,苏璟才接着道,“很像,像到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先别和爸过来,别吓到他,等我偷偷拿到他的头发做了鉴定也不迟。万一人家不是,你们这么唐突过来把人家吓到了算什么回事。万一是一场乌龙又把人家吓到了,陆云泽可能会发疯。”
“哦。”苏璟挠了挠头,漫不经心地抛下一颗炸弹,“陆云泽是他男朋友。”
说完,也不管那边什么反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想必他们需要一点时间想静静。
他走出房间,目光远眺,所望的方向正好是苏弈住的地方。
“一定是他。”
苏璟表情笃定。
但却没人知道,他此刻心中的鼓打得有多响,万一……又落空了呢……

陆云泽换上一身劲装,在苏弈的带领下来到苏伟家里。
四下无人,陆云泽单手撑在苏伟家的矮墙上推了推,万一翻上去的时候倒了就真成笑话了。
观察好地形,陆云泽敏捷地一个起跳,翻身进墙,大摇大摆地开了苏伟家的大门,让苏弈走进去。
苏弈这小身板,翻墙对他来说还是略显困难。
苏弈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难免不安,被陆云泽握着的手心全是因为惊恐冒出的冷汗。
屋里还冒着澄黄灯光,苏弈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好在夏夜有蝉鸣伴奏,将苏弈的心跳声盖了过去,不然他真怕屋里的苏伟听到。
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吧。
他戳了戳陆云泽的腰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问,“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这样好像小偷啊……”
“乖,没事,他无缘无故打了你,这口气怎么能随便吞下去。”陆云泽也压低声音,虽然他根本不怕被苏伟听到。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看着苏弈哎哟哎哟痛苦的模样,陆云泽就心疼地牙痒痒,恨不得当场就给那小瘪三来上几拳。
他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的老婆,是苏伟这种人能碰的吗?
苏弈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被陆云泽捂住了嘴巴,他用另一根手指指了指树下的两道人影。
一男一女。
像是教授和李若若。
“这苏伟也真是黑心,不是给他付了三百块钱了吗?结果晚饭还要单独收费。”李若若气得不行,但苏伟是个壮汉,他们又是外地人,也不敢大声抱怨,只好借口跟教授出来饭后消食的空档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两个包子,收我五十块,他干脆去抢好了。”
“就住这么几天,你消消气。”这次是教授说话,跟白天一样,他的语速还是慢吞吞的,听着让人心情平和了不少。
“大晚上的,咱们也不能再去找其他地方住。要单是找不到受点累也就算了,大晚上山路弯弯绕绕的,我跟你都是外乡人,迷路了遇到野兽或者毒蛇,我还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这次也是够倒霉的,”李若若甩了下马尾辫,“什么收获都没有,还被讹了。苏弈他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家人。他过得好了,他家人不也过得好了吗?我家要是有能种出这种神药的人,我非得把他供起来。”
她小嘴一张一合,像一把机关枪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呼——”李若若呼出一口气,她吐槽了整整五分钟,苏弈二人就在旁边听了五分钟,期间苏弈还拍死了两只吸饱了血的母蚊子。
“我脚上都起泡了。我撑不住了,得去睡了,老师您也早点休息吧。”李若若小心地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她得赶紧回房洗完澡躺着,不然非得累死不可。
耳边叽叽喳喳的嘈杂声总算没了。
“李若若的口才真好。我要是有她一半的口才,我那天就骂死苏锦。”
“你骂他干啥?”陆云泽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他倒不这么认为,有口才是好事,但是吵架还是要量力而行,免得像今天一样被人打了。
陆云泽顺着月光将目光投向青年,虽说已经二十岁了,但他脸上尚有稚嫩还未褪去。
“谁要他压坏了我的草药。”
“哦,原来是这个苏锦。”陆云泽在心里跟好友道了声对不起,他差点误会了。
苏弈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跟着陆云泽一起乐了,活了两辈子,他才注意到这两人名字的发音居然差不多,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
缘,妙不可言。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第三个包了……”苏弈眉头一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在自己大腿上,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两人的身份有些复杂,这还是别人的地盘呢。
所以尽量克制着没有打出太大声音,刚好被滋儿哇滋儿哇的蝉鸣盖过。
陆云泽摊了摊手,“咱们总不能在教授他们还在的时候动手吧,他睡得也太迟了,不是说老人的作息都很规律吗?”
“你……”
“啪……”
“就不能好好计划一下吗?”
苏弈又拍了下自己的手臂,第四个了。
陆云泽心疼地给他揉了揉,“我也是第一次嘛,经验不足,下次一定注意。”
“别有下次了。”苏弈委屈地靠在他怀里,若不是他扪心自问确实咽不下那口气,说不定无论陆云泽怎么劝,他都会扭头就走。
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
夏天啊啊啊啊啊!!!
乡下的蚊子咬起人来又毒又痒,很快就起了一个个大包,但苏弈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挠起来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像是拿着羽毛在上面来回刮——
更痒了!
他抬头,刚好看到陆云泽的下巴,正想开口,屋里就传来了吵闹声。
“怎么回事?床单被褥你也要单收我们的钱?那这三百住宿费到底包含了什么?”李若若忍了一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哎哟,小妹妹,你脾气这么辣干什么?床单被褥都是洗过的,你们用完走了,我肯定还得洗,人工费总得要吧,我就收你们每人50,够良心了吧。”
苏伟在村里人憎狗嫌,别人家的大土狗见到他都得追几里路。
一听到他的声音,苏弈就开始反胃,再加上新仇旧恨,洪荒之力已经要开始爆发了!
苏弈他们听到的,教授自然也能听到,连忙摇摇晃晃地走进屋里,等门一关,房间里就传来教授打圆场的声音,“好了,若若,你也别跟苏先生争了,两个人一百对吧,我给就是了。苏先生,我再给你五百,只住一晚,明天我们就走,但前提是之后不能再有任何收费项目了。包括明天的早饭和洗漱费用,你都不能再跟我们另收了。”
陆云泽赞同地点了点头,村民淳朴善良不错,但还有一句话,叫做穷山恶水养刁民。
大部分的村民虽有口角之争,但心底大多都是正的,像苏伟这样的贪得无厌之辈,确实是用钱打发掉最好。
“行,老先生放心,我一定服务周到,让你们明天神清气爽地离开村子。”
拿了钱,苏伟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李若若刚吐出一个“我”字,就被教授制止了,“若若你继续睡吧,我再去外面抽支烟,很快就进来了,别再节外生枝了。”
苏弈看过太多人的脸色,就算隔那么远,也能听出教授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耐烦。
老旧木门被吱嘎一声推开。
教授走了出来,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苏弈听不懂,但在外留学的陆云泽目光却一下子敏锐起来。
“不管等会儿你听到什么,都不能出声。”陆云泽语气严肃地说了声,他猫着腰,尽量离教授近,留下苏弈一个人蹲在原地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儿,教授走进房里。
陆云泽也走了出来,他脸色冷得仿佛结了冰,拉起苏弈的手就往外走。
“没想到竟然钓上来一条大鱼,今天来不及收拾苏伟这种小货色了。”
苏弈见他面色凝重,知道是出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便闭上嘴,等会儿到家了,陆云泽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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