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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今天还未掉马(未见琉璃)


这话连越听着熟悉,那传送阵处的棺材脸可不也是设么说的吗,他连忙问:“去石临镇的人很少吗?”
竹竿青年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的吐槽居然给听到了,很好脾气地开了腔:“石临镇那地儿很美啊,早些年去的人很多,但后来啊人越去越少,几乎没了。”
“我都寻思着要把石临镇从途径点抹去了,奈何父亲不同意,说来也怪,前两日就有个人也是去往石临镇,也是穿着落山宗门派服饰,都把我惊着了,这一年来去石临镇的就只有你们三人呢。”
“怎么来坐灵舟,宗门不是设有传送阵吗?”
连越笑着答:“传送阵坏了。”
竹竿青年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交了灵石,两人走上灵舟。
连越回想竹竿的话,看向顾从渊道:“那竹竿说得那个落山宗弟子,和棺材脸说的同一个人吧。”
他补充了自己的猜测:“说不定是天圣教的人,毕竟天圣教当初也想拿到地图。”
落山宗中说不定还有其他未被查出的天圣教教众,再加上这弟子平白无故谎称任务地点为石临镇,太可疑了。
顾从渊略微点头:“到时查那两名失踪弟子时,也顺便查查此人。”
只要去过什么地方,必会留下痕迹,棺材脸和竹竿的所言也正是验证了这一点。
灵舟浮起,缓缓朝着路线飞去,甲板上可靠着围栏欣赏四周景色,而船身则是一个个房间,设有聚灵阵也燃了香炉,四处通风,供人休息。
连越头一回上灵舟新奇得很,哪一处都想去转一转,顾从渊则是呆在了房间之中,他便独自一人穿行在众多修士之间。
有些渴了,他见灵舟上提供了免费的灵酒,便从储物戒中取了个玉杯去接,才提了酒壶倒下,却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拍。
“……”这一下,倒下的灵酒全洒了个干净。
连越皱着眉去看身后的人,看到了一张堆满笑的胖脸,这人是个炼气修为的修士,浑身圆滚滚的像个酒坛子。
胖子很快注意到自己这一拍浪费了连越的灵酒,连忙变了一脸歉疚,伸手就拿过连越的酒壶:“抱歉啊道友,刚才我观之道友面相,觉得你我有缘,便激动了些……”
说话间他给玉杯满上了灵酒,殊不知连越听到那句“你我有缘”就起了警惕,总觉得这是要倒霉的征兆。
连越:“你要干嘛?”
胖子“哈哈”一笑,缓缓道:“道友不必如此戒备,我只是想做个生意罢了,道友是否是头一回上灵舟啊?不知是要去哪一处游玩?”
“灵舟途经的每一处我都耳熟能详,只需十块中级灵石,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越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他四处闲逛的模样被看出了是第一次上灵舟的,这胖子以为他是游玩出行呢,要给他卖消息呢。
“真的耳熟能详?”
胖子拍着胸口连连保证:“真的真的!”
这回,连越径直从储物戒取出十块中级灵石,看向他:“石临镇的资料可有?”
藏书阁中没有太多关于石临镇的资料,063处也只是寥寥几句,对这次宗门任务基本没什么帮助,在这胖子处,最好能挖出点什么东西来。
胖子一听“石临镇”这三字便一愣,觉得这三字很是陌生,灵舟上还是头一回有人提到这一处。
“道友稍等,我找找。”
胖子抬手便在储物戒中翻找起来,人虽胖动作却十分灵活,短短几息时间,连越看他手中的书一变再变,额头上都起了豆大的汗珠。
063看着这不断变幻的不重样的书也是咋舌:【这胖子储物戒中的藏书不少啊。】

连越:“怎么样,可有石临镇的资料?”
胖子这一阵忙活下来后背的衣服都湿了了一大片,显然不想放弃这十块中级灵石,他还在努力翻找着:“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待到连越手中的第二杯灵酒见底,胖子终于拿了本极其薄的书出来,朝着连越一脸喜色地嚷嚷:“有了有了!”
确实是关于石临镇的记载。
“石临镇,凡人城镇,镇中人信奉名为‘桃’的神明,十分虔诚,家家户户门前都栽有桃树,据说遇万事都可求桃神,皆会灵验。”
信息虽少,但好歹是更了解了石临镇了些。
回到房间,连越原原本本地把新得到的信息跟顾从渊一说,而对方靠在窗边,目光轻巧地扫过那些洁白的云层,却道:“石临镇,快到了。”
“……”居然这么快。
灵舟缓缓停顿,两人踏在飞剑上缓缓降下,眼前城墙上的牌匾有些老旧了,但字迹依然清晰:石临镇。
城门大开,奇怪的是并无人看守,他们进入镇中。
街道上,两旁的房屋鳞次栉比,整齐有致,来来往往的全是凡人,不少镇民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似乎好久没见到外来者了。
看着看着,连越的眉头为之一皱。
“不是家家户户门前都种有桃树吗?可是这树,分明不是桃树啊。”
所有的房屋前确实都种有一棵树,叶子碧绿倒是漂亮,也长得茂盛,不是桃树也就罢了,连越回忆着在藏书阁中的见闻,怎么都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品种来,树上还挂了许多金黄的灯笼,大白天还燃着火焰。
063也是疑惑:【奇怪,并不知这是什么品种。】
“……”难道胖子的信息是假的?怎么没一个相符的。
顾从渊倒是淡定:“寻个人问问。”
他们恰巧走到了一间客栈前,客栈虽看起来老旧了些但是很宽敞干净,门前也是种了那树,只是这树比之其他房屋前的要矮上许多,树上挂的不是灯笼,而是一个个空白的木牌。
两人才进门,听到声响的妇人便迎了上来,她穿着粗布衣衫,面容普通,却笑得热情:“两位仙长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两个房间,饭食就免了。”连越的目光在客栈中一转,里头也就只有一桌子在吃饭。
“老板娘,镇上的外来者是不是很少啊?”
妇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些尴尬的笑来:“确实有些少,不知怎么的,仙长们来石临镇游玩的也少了,零零星星几人,到底不如前些年热闹。”
“不过两位放心,此地各处的景色比之往年更盛,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妇人把他们当成了来此游玩的修士。寻常修士修为停滞之时总会结伴会来到凡人城市游玩一番,沉心静气,以寻突破之机,故而有了通往各景色优美之处的灵舟。
连越听此,却直接从储物戒中取了两张画像出来,道:“我的两位师弟近日来过石临镇,你可曾见过他们?”
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那两名失踪弟子的画像,名字也标在上边,一人叫陈飞,一人名张瑞。
妇人看那画像当即愣了一愣:“确实见过,这两位仙长还在小店中住过呢。”
这么巧?连越当即追问:“后来呢?”
她皱着眉,似在回忆:“当时他们订了两天的房,可是才住了一天便没有回到客栈中,也不知是到何处去了,我知晓便只有这么多……”
连越点点头:“原来如此。”
见连越问了失踪弟子的信息,顾从渊也顺势问道:“镇中家家户户门前都种了树吗?这是何种品类?怎么未曾见过。”
妇人一笑,眼中有了些奇怪的意味:“此树只在镇中生长,在别处当然看不到。”
说到下一句时,她话语中带了虔诚之意:“这是镇中的神树,镇上之人皆信奉灵神,因此灵神降下福泽,得以让家家户户门前都长了这么些棵灵树,开花之时,花色洁白如雪,美不胜收,镇中人都将受到灵神庇佑。”
“两位仙长身在云端,不懂我等凡民的苦楚,全靠了灵神镇中人才得以平安顺遂,仙长们切记不要在镇中做什么冒犯灵神之事,否则,会被灵神惩罚的。”
这一番话下来,连越心中的疑虑更甚,灵神?不是桃神吗?树不是桃树,神也不是桃神?
【那胖子的资料该不会是假的吧?还是说,只是出了点误差?】
顾从渊倒是面色平静:“如何算冒犯灵神?”
妇人看了看门外,似乎是害怕被谁听到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开口:“一是入夜不要出行,二是不能砍伐灵树,三是落雨之时不能撑伞。”
063说出了连越心中所想:【这前两点尚可以理解,第三点什么意思,下雨不撑伞不就被淋湿了吗?修士还可用灵力隔绝,可灵力外显那起码得筑基期,凡人就只能淋雨躲雨了吗?】
顾从渊:“冒犯了灵神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这个……”妇人面上的惶恐之色更甚,语中带了些哀求,“仙长慎言!镇中人自然不会冒犯灵神的!灵神降下福泽庇佑全镇,我们又如何做如此大不敬之事呢?”
问话便到此为止。
连越同老板娘道了声谢,便和顾从渊又走出客栈,在镇上穿行。
也才中午,时间还很多,就是日头毒了些,连越忍不住运转了灵力去抵御这日光带来的灼热。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老板娘的言语上:“消息是不是来得太简单了,镇中人对外来者如此知无不言吗?还是说,这老板娘如此善良好心?”
“真言术法下,当然知无不言。”
连越:“?”不是,什么时候用的术法?
【没注意没注意,没想到顾从渊对凡人也用了术法,这也太谨慎了。】
顾从渊垂下眼眸,似乎在往脚下的石砖看,目中专注:“镇中确实有所谓的‘神’,使下的真灵术法隐有一股灵力在阻拦着,源自那些灵树,源自这整个石临镇的地底。”
连越:“这些信息,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事吧?为何不让你我知晓。”
假如灵神真的庇佑镇中人,令之平安顺遂,这些都算不得什么,除非,那两名失踪弟子与这灵神有关。
“难道那失踪弟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犯了灵神,故而受到了惩罚而下落不明?”
顾从渊:“未必,或许只是为了压制修士,并非刻意在信息上做手脚。”
他又朝连越看来,眸色深沉:“对了,那残破地图上可有什么信息?”
残破地图上是三十年前的石临镇,而三十年前,是否有什么灵神存在呢?
行至一处无人的小亭子,连越和顾从渊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灰白的石桌,残破地图被展开在石桌上。
路线上有的是蓝线有的是黑线,明显标注的建筑物仅有三处:一个是庙宇模样的图案,一个是塔状图案,剩下则是被红线圈起的无根花图样,花长在水池之中,池子呈弯月模样,池边画有许多树。
连越皱了眉:“这池水边,是桃树。”
可他们在这镇中穿行至今,都未见一棵桃树,全是那什么灵树。
“地图上的树,全是桃树。”
说着,顾从渊的修长的手指抵在地图上,连越顺着他所指处看过去,好巧不巧,那都是地图的残破之处,坑坑洼洼的,稍不注意还真看不出这些是桃树。
连越瞬间想起了从胖子处得来的信息,目光微动:“所以三十年前,镇中人信奉的还是桃神?所种之树皆为桃树?可为何后来……又信了这灵神?”
“图上庙宇,是桃神的庙吗?”
地图到底是三十年前的地图,和如今的石临镇能对上的少之又少,光从他们走过的这些地方来看,就完全没一处是能对的上。
此时他们所在亭子之中算是较高之处了,从这看下去,也未看到那地图中最显眼的高塔,更别提神庙和长有无根花的水池。
两人离开亭子,打算继续在镇中走走,看看还有无能和地图对上之处。
然而才走了没几步,天色就暗了下来。
连越抬头,见不知何时,竟有一块乌云笼罩在了镇子上方,黑漆漆的,云层极其厚,隐约还能看到其中有蓝白之色的电光闪动,雷声由远及近。
此时开口已经晚了,豆大的雨点从空中降下,这雨来得很急也来得大,连越在下一瞬御起灵力去抵挡,可到底还是有几滴雨水落到了面颊上,他闭了眼,感受到雨滴砸在了眼皮上,冰凉的雨水顺着面颊向下,竟是刺骨的寒意。
可是不久之前,不是艳阳高照酷热无比吗?为何突然就下起了雨?温度也一下子降了下来。
灵力将那些雨水尽数隔开,耳边听到听到的雨声盖过了一切,隐隐夹杂了些许慌乱的人声和跑动声。
他正要睁眼之时,却感受微凉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别动。”
在雨声之中,更清晰的反而是顾从渊的声音,平静,从容。
连越:“?”他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吗?
手指在面颊上移动,有些痒,缓缓地顺着雨水流下的痕迹游离,像是在画下什么驳杂的符咒。
是想开口的,可是太安静,反而让他沉浸在这雨声之中,在等,四周的凛冽气息熟悉也让人安心。
“轰隆——”
忽有一声惊雷响起,似在头顶,又似在身后。
顾从渊:“好了。”
手指也离开了面颊,那些雨水的痕迹也尽数消失了。
连越睁开眼,发觉他和顾从渊的距离比他想象中的要近的多,不仅如此,对方手中还拿了一把油纸伞,伞面是一片空蒙的灰色,无数雨水接触伞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液体一股脑顺着伞骨往下,地面水花四溅。

【顾从渊……在试探?】
连越正要开口问,却见顾从渊面色淡然地转过头,那张好看的的面皮在光线中变得朦朦胧胧,不太真切,他缓缓朝着伞外的雨幕伸出了手。
“你看。”极轻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几乎被雨声吞没殆尽。
而在连越的视线之中,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雨水浸湿,与雨水接触的皮肉竟升起白烟,瞬间被腐蚀出好几个血洞,血流不止。
“你疯了!”
连越瞳孔一缩,身体的反应倒比想象中快得多,迅速将顾从渊的手拉到了眼前,手中碰到伤处,那血水烫得他心惊,取药膏的动作便显得急了些,皱着眉就给顾从渊抹药。
“为了验证灵神的惩罚也不必如此吧?”
四周的雨声在加大,随之而来的还有风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等了许久他都没听到顾从渊的回答,此时药也涂的差不多了,便抬眼,却见这人在看着他,可是四目相对就只有那么一瞬,顾从渊云淡风轻地移开视线,落在了别处,方才的目光好似只是一个错觉。
“手不碍事。”依旧是那种平淡至极的语气。
连越很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也朝着那雨幕中的世界看,实际上能见度极低,尽数被落下的大雨挡了个干净。
顾从渊:“你生气了?”
连越:“……”这就不该怎么回答了。
生气嘛是有这么一点点,但手长在别人身上似乎也管不了这么多,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一切就变得奇怪了。
“没有。”
这时候换个话题很有必要。
连越:“身体接触雨水便会受伤,那不撑伞才会被灵神惩罚吧?所以我们冒犯了灵神,反而没被惩罚?”
顾从渊:“不,是我们受到了惩罚,这伞是个灵器,若只是寻常的伞,早被雨水腐蚀殆尽。”
“而未撑伞的镇民,你一看便知。”
话音刚落,连越眼前便有灵力激荡开来,这是顾从渊施下的术法,得以让他看清在雨幕之中的人们。
那些人最开始是急促慌忙在躲雨的,可是在接触雨水之后,脚步缓了下来,神色自若地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体,各忙各的,好似感受不到什么大雨倾盆。
“此雨,迷惑了他们。”
“若是你我未曾撑伞,便也可能慢慢被这雨水迷惑,而同他们一般。”
“而你我撑伞了,雨水侵蚀伞身,灵力抵挡亦是也会被侵蚀,灵神或许算不得多强,但有着整个石临镇的信仰之力。”
连越恍然大悟,盯着顾从渊握伞的手,意识到他们此时停在雨中有些久了。
“这伞能抵挡住雨水的侵蚀吗?我们要不要回到亭中等到雨停?还是说回到客栈之中?”
此时两人离那座小亭子并不远,只需再走个十几步,便不用那么麻烦的撑伞躲雨了。
顾从渊却摇头:“这雨,怕是入夜才会停。”
连越一愣,瞬间想起了妇人所说的第一条规则“入夜不要出行”,灵神似乎在一步步紧逼着他们,顺从或者反抗,一念之间。
“那我们……继续向前?”
“嗯。”
两人撑着伞,向前走去,试图找出些能与地图对应之处。
路过的行人也是有的,稀稀落落几个,但这些淋雨而行的镇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对他们冒犯灵神之举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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