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清看了那张画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古怪地语气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荒星记忆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作者有话说】
有点少,但这些字数发出去的话,总字数就是刚好二十万字!我很难拒绝一个这么完美的整数的诱惑。
明天会多写点的!
二十万字啦!撒花!
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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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惊奇地看向歌舒清。
歌舒清看着眼前的画面, 跟自己脑中的记忆对比着,过了一会儿,才认真点头:“嗯, 虽然这样的场景并不算太特殊, 但这幅画上的, 和我看到的荒星记忆里的,确实一致性很高。”
“具体说说?”司命道。
“总人数、和演奏每样……乐器的人数,都是一样的。”歌舒清道,“这里面有像埙、鼓一样的乐器, 还有这个有点像口琴的小东西, 和这里的这个三弦琴、和这里的……这个大号乐器。
他的手指从画面上滑过, 依次把五种乐器指给司命看。
“乐器跟我记忆里的一样不说, 每种乐器的演奏人数也分别是一、三、五、七、九。我认为这不是巧合。
“这幅画上的人的队列,虽然与我记忆中的并不相同,但也有相似之处。比如吹类似埙的这个乐器的人, 他很明显是整个队列的核心。
“……顺带一提,这个是不是真的很像埙?第一次见到铁柱的埙的时候, 我跟你们说过,我在记忆里看到过这种东西。指的就是在现在说的这个画面里。
“另外, 还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证据是,这个火堆的形状。画上看起来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
“它虽然是非常常见的圆形, 但却是空心的。中间有一块没有火的地方。这必然是特意摆放出来的。而我记忆里的火堆,也是这样。”
司命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样说的话,南暮不仅知道现在的荒星的样子, 还可能拥有荒星的记忆。”他沉吟道。
“至少他肯定见过这样的场景。否则不会画出这样的画。”歌舒清的语气很肯定, “没有这么巧的事。”
“嗯……”司命思考了一会儿。歌舒清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然而司命再开口时, 提起的却是另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好长时间以前,我们曾经问过你,有没有在荒星记忆里听见过鼓声。你说没有,但倒是看到过一群人一起敲鼓的画面。是指这个吗?”
歌舒清愣了一下,摇摇头:“不完全是。这个也算是有鼓出现,但还不算是一群人一起敲鼓吧?
“其实这件事,我做的那份整理里有提到过,你可能没来得及看。鼓出现过几次,有几次是在类似的场景里,更多的、纯粹的很多人一起敲鼓通常是在,类似于战场的地方。”
“……战场吗。”司命喃喃。
“总之,”歌舒清道,“南暮确实是一个很关键的人物。他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司命点头,“他快回来了。”
“但就算他回来,恐怕也不能直接问。”歌舒清叹气。
司命笑了:“总比见不着他人影来得好。”
“行了,”他开始继续往下翻图片,“继续看吧,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信息。”
歌舒清打了个哈欠,“好吧。”
“困了?”司命问道。
歌舒清摇摇头,“还行。等祝绒回来。”
旁边,登入全息游戏的祝绒突然睁开眼,“回来了。”
她突然出声,司命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意外,歌舒清却惊了一下,才去看她:“你怎么突然出声,好吓人。”
祝绒面无表情,“那或许我应该不出声地悄悄站起来走到你身后,然后……”
歌舒清:“喂!”
祝绒看向司命:“回来晚了。”
“怎么了?”司命看了眼时间,“迟了有两个小时……发生什么事了?”
“我亲生母亲叫陈星繁?”祝绒问道。
“是的。”司命愣了一下,点头。
祝绒道:“她可能玩过这个游戏。游戏里有人问我,是不是认识陈星繁,跟她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那人说是她以前的朋友,不过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有点关心她现在的情况。”
“那人叫什么?”司命问道。
“她自称叫小鹿。”祝绒道,“是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我觉得她年龄不很小了。”
“小鹿?”司命和歌舒清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名字,就在今天,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他们很难不敏感。
司命打开星网,给祝绒看南暮的妻子萧鹿的照片,“是这个人吗?”
祝绒看了看,想了想,摇摇头:“长得不一样。”
“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我看到的不是那个人的真实长相。”
“你那个游戏里能调整外观吗?”
“不能。”祝绒摇摇头,“但她看起来不和谐。”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歌舒清问道。
“嗯……”祝绒回忆了一下,“因为我不愿意给她说太多我的情况,所以主要是她在说。内容主要是她在回忆当年,跟我母亲怎么认识的。
“说她比我母亲虚长几岁,但是关系很好。她们是校友,她还差点给我母亲上过课,还都很喜欢这个游戏……”
星系之间,舰队正在一颗恒星边缓慢徘徊。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些星系之间地方被称为暗海。因为它太广阔,也太黑暗荒凉、杳无人烟。
这里是缺乏光明的。
星系内部总是有很多恒星。虽然它们彼此间距离很远,但光却在其间传播。当你航行在星系中,总有各色星光相伴。
星系外却几乎
没有恒星。
只有很少数的恒星,会在星系碰撞、大质量黑洞并合等等激烈的“大事件”中获得过高的能量,脱离原本的轨道,摆脱引力的束缚,逃离自己的星系,来到外面的广袤空间。
从母星时代,人们就给这类恒星起名叫做“流浪恒星”。
每个星系,都是暗海中的孤岛,恒星是其中的住客。只有少量的恒星,能远离家园、涉足暗海。它们是这宇宙中最孤独的流浪者,也是最伟大的冒险家。
暗海中的星舰也很少。
在这样的黑暗之地航行是很危险的,极容易迷失方向,也容易不小心闯入流浪恒星的领域,难以脱离。只有最优秀的驾驶员,能够驾驶星舰,横渡暗海。
因此,在这里,舰队绕转恒星、做短暂的停歇,是非常稀奇的景象。虽然它在星系内部很常见。
南暮穿了防护服,行走在这颗恒星的一颗行星上。
行星的引力不大不小,人在上面行走毫不吃力。远处的地面上,有干涸的河道,似乎昭示着这里有生命曾存在过。
南暮俯身摩挲地面。
当前这个时代,防护服已经不似母星时代那样厚重,只是套在衣服外的很薄一层,但这仍然对触碰到地面造成了阻碍。
于是南暮叹了口气。
“生命总会逝去的。”女声自防护服内置的通讯设备里传来。
南暮抬起头,朝身后望去:“能登上去吗?”
“登上去了。”女声说道。随着语声,另一个身影走出星舰,朝南暮这边走过来。
“我见到陆渊让我们关照的那个女孩儿了。”她说道,“你知道吗?她居然是星繁的女儿。”
南暮顿了一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是啊。”萧鹿道,“陆渊遇到了星繁的女儿,也不早说。”
“他怎么早说。”南暮笑了一声,“他又不认识星繁。都没见过。”
“星繁的弟弟可给他当了许多年的副官!”
南暮无奈:“但他又不知道星繁是绯云的姐姐。星繁跑出来可是改了名字的。”
“他居然没猜出来那是绯云的外甥!”
“……”南暮刚要开口,又摇了摇头,“说起来这个倒也不一定完全没猜出来。只是那天时间太赶,他可能没来得及说。”
“……那天确实时间很紧。”萧鹿叹了口气,有点担心。“话也没说清楚,也不知道他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人没死就是件好事。”南暮叹息。
“确实。”萧鹿道,“英哲这一年多一直很难过,也很自责。陆渊活着,他也能好过一点。”
“不过,这次回去,我们俩可得注意点儿,不能说漏嘴!”南暮突然强调了一句,“陆渊暂时不想出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得尊重他的意思。”
“我知道。”萧鹿点头。
南暮松了口气,“说说那女孩儿的情况吧。”
“很不错,就是不太像星繁。可能更像她父亲吧,我没太见过那个孩子……叫祝景?”萧鹿不确定道。
“嗯,祝景。”南暮对此倒是更清楚些,“也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我跟他有一面之缘。就是很可惜……唉。”
他叹了口气。
萧鹿点点头,“女孩儿跟他姓,叫祝绒。被养得不错,陆渊应该指导了她不少,能感觉得到。不过看起来不太有音乐天赋的样子,星繁不喜欢这个,她的女儿果然也没有继承到。”
“所以她并不在荒乐队里?”南暮问道。
“应该是。”萧鹿道。
南暮失笑,“倒是挺有意思。陈家的后人没有音乐天赋,她身边倒是有一群天赋极好的孩子。”
“跟荒星有关吧。”萧鹿想了想,“埙这种乐器,就很典型的,跟星球意识有关。荒星的意识可能挺活跃的。祝绒身上也有星球的祝福,我猜是来自荒星。”
“星繁失踪的时候正是孕期,她应该是在荒星出生的。”
“很正常。帝国压制荒星几百年,荒星一旦找到机会,必定会尽可能地反抗。”南暮道。
萧鹿问道:“……所以星繁和陆渊去荒星,也是荒星的反抗吗?星球意识还有这种能力?”
“我不知道。到时候问陆渊吧。他应该有数。”南暮回答。
“他总是比我们俩更有数一点儿。”萧鹿笑了笑,“就是老什么都不说。”
听到狗蛋说起,祝绒遇到了她母亲的朋友,自称叫小鹿,有那么一点可能是南暮的妻子萧鹿——年龄、体型都对得上,脸虽然长得跟萧鹿不一样,却由于做了伪装,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
陆渊惊讶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狗蛋一愣:“怎么了?”
“南暮知道八成机甲实战存在?”陆渊惊讶,“如果他知道的话……”
他顿了顿,“这倒是能对得上了,怪不得我查不到游戏开发者的信息,只有皇室能有能力把它隐藏得那么好……如果是南暮的话,说不定能做到。
“但是……”
八成机甲实战,这个游戏可是能做到跨星系的实时通讯的
虽然虫族入侵后,常年身处战场的陆渊没有太多休息时间,就算是休息的时候,也没太有机会连接星网去玩游戏,导致没怎么上过。
虽然这个游戏对陆渊战胜虫族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是,一个具有跨星系通讯能力,而且必定不依赖通讯舰的游戏,还是有其强大的战略意义——
银河系,并没有与外界真正断联。
这就意味着,如果南暮知道这个游戏,他是可以联系到国内、了解到国内的具体情况的。
但是,这个游戏到现在还是罕有人知情。
这就意味着,即使在与国内断联的情况下,南暮依然没有把这个游戏的事情广而告之。
这太奇怪了。
如果当时只是断了联系、国内情况不危急,倒还可以理解。
但问题是那些年局势真的很危险,如果能知道这些消息,只要还对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有感情和责任,南暮都不该不着急。
如果把游戏的消息暴露出去,至少可以有更正式地国际交流、求援,让外界知道这里的情况。说不定会对国内局势有缓解。
南暮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陆渊自己沉得住气,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能战胜虫族,与其寻求外援,还不如依靠自己。
南暮呢?
他又是怎么想的?
对国内的军方过于信任,还是对国际局势相对了解、认定这么做意义不大,还是……
另有所图?
又或者,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游戏的存在。他们猜错了,那个小鹿,并不是萧鹿……
“说说看。”陆渊提起了性质,“那位小鹿都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谢谢你们来看我的故事。
明天可能也得晚点,中午十二点前吧。放假了,想略微睡个懒觉。提前跟大家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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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咸鱼躺平第七十五天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狗蛋乐了, 一伸手,把陆渊之前给他的通讯器摸了出来。“我特意把它也带过来了,方便你直接看。”
“……也行。”陆渊把通讯器接过来, 又嫌一行行往下翻太麻烦、懒得看, 干脆用精神力直接读了里面的内容。
大概是知道这场见面的细节很重要, 司命问的很仔细,祝绒答得也事无巨细,看完司命发过来的内容,几乎能够复原当时两个人见面的全过程——
今天是祝绒第一次进入安全区。
按照她玩游戏的时间来算, 其实早该走到安全区了才对。
——她几乎每天都泡在游戏里, 除了吃饭睡觉, 剩下的时间都在玩游戏了。
但她并没有一路直奔着那里走过去, 而是做了些其他的事,耽误了时间:
她把一路上能遇到的野怪,都打了一遍。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
这些野怪大多需要使用机甲、甚至是一群人一起使用机甲才能打得过的。
金属制成、安装了各种武器的机甲, 其攻击力和防御力都远超血肉之躯。即使在游戏里,人的身体素质被一定程度上增强, 也无法达到机甲的程度。
所以,想要在新手期打野怪, 实在很难。
按照游戏的规程,如果是孤身一人玩游戏,肯定是先到达安全区、拿到机甲、再回来打怪, 才比较合理和常规。
然而,祝绒认为,新手期很有用。
——不是指对玩游戏很有用, 而是对她很有用。
新手期, 玩家死亡后十分钟关系复杂。而且, 由于没有机甲,战斗和死亡几乎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祝绒很喜欢这个设定。
这意味着,她可以持续地呆在一只野怪附近,不会失去它的踪迹。她可以观察、战斗、收集资料、积累经验。因为死亡几乎没有代价,所以她可以专注地花很长时间去打赢一只野怪,以此磨练自己的技巧。
这是很有必要的。事实上,这正是现阶段,对祝绒来说最重要的事。
她要削弱陆渊带给她的影响,要完善自己的战术体系,这就需要更多的战斗和学习。
祝绒的战术风格偏刺客型,擅长、喜爱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任务。
对时机、对对手弱点的把握,是她战斗中最重要的部分。
而在一次次地失败中思考,最终做到以弱胜强,最可以锻炼她这方面的技巧。
事实上,她当下这样的战术风格,未尝不是在努力想办法战胜陆渊的过程中形成的。
——陆渊比她强太多了。
所以,在两个人打游戏的时候,陆渊可以摆烂,可以尽快把她解决,可以有很多办法供自己选择、并从中选出其中最简单省事的一个。
而祝绒,则必须小心翼翼,想办法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攻击陆渊的弱点,以求破防。
然而,在离开荒星之后,祝绒所遇到的大多数对手,都已经不能对她产生压倒性的优势、像陆渊那样给她以压力了。
她的机甲开得实在很好。
几百上千次的游戏、几百上千次的失败,这样几乎可以被称为百折不挠的努力,最终塑造出了一个刚十二岁、只玩过半年多机甲游戏、就能开着机甲闯星盗团的祝绒。
直到这个游戏,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开着机甲打怪不容易进步的话……她也可以不用机甲直接上手。
她不担心直接动手作战和使用机甲作战差别太大、技巧无法转换。
她并不是纯粹依靠肌肉记忆作战的类型,相比之下,思路对她来说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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