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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摆烂后在娃综爆红了(醒灯)


然后抱住了一个男人的大腿,双眼都亮晶晶的,叫道:“大爸爸!”
宁时雪一愣,也跟着抬起头。
被谢摇摇叫大爸爸的男人穿了身银灰色西装,背影很挺拔,缓缓转过身,鬓角发白,眼尾还有慈祥的皱纹。
保守估计五十岁。
年轻时想必长得很俊朗,就算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的老头。
宁时雪:“……”
宁时雪:???
宁时雪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原主经常骂谢照洲又老又丑,他自以为谢照洲真的是个老头,他也能平静应对。
但真的对上这张脸,他浑身都开始僵硬。
谢照洲让他配合,这怎么配合?
这根本下不去嘴好吧?!
谢摇摇还在热情地跟对方贴贴,对方也弯下腰,摸了摸谢摇摇的头,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朝他们的方向聚拢。
人声嘈杂,宁时雪的脑子也嗡嗡直响。
他觉得不太对劲。
贺霖不是谢照洲的师兄吗?
还是大学?
谢照洲顶多应该跟贺霖差不多大。
但是……谢摇摇管这个人叫大爸爸,真的会有认错自己爸爸的崽吗?
就在宁时雪犹豫的几秒,那个男人也朝他看了过来,还招了招手。
似乎很亲热的样子。
已经容不得他再犹豫,宁时雪眼一闭,心一横,脚步僵硬地走了过去。
他慎重地没有开口,先抬起手去挽对方的手臂,但对方竟然也没躲。
宁时雪掌心微微汗湿,脸颊也苍白起来。
就在他差点彻底挽上去时,突然一阵脚步声停在了他身前。
男人身高腿长,穿了身纯黑色的高定西装,西装外套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线条清晰的喉结,就连领带也松松垮垮地绕在手上。
但浑身却有种锋芒毕露的凌厉,面容冷白,深刻挺拔,只有薄唇是殷红的,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比夜色都浓稠,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
然后拎起谢摇摇,放在他怀里。
宁时雪手臂被压得沉沉一坠,大反派谢摇摇像个小鹌鹑一样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他喉咙下意识地吞咽,抬起眼睫,凭借面对危险的本能,认出了眼前的人。
“怎么,”谢照洲压低嗓音,语气懒散又轻佻,那双狭长的黑眸却没有任何笑意,“结婚不到半年,就移情别恋了?”

第17章 不许哭
谢照洲身上有股很冷冽的玫瑰香水味,宁时雪脑子空白了几秒,终于陡然间反应过来,冷汗都差点沿着脊柱淌下去。
胖崽害我。
但谢摇摇并不承认错误,他仍然抱着宁时雪的脖颈,小肉脸都贴在宁时雪的颈窝里,蜷起腿当自己是个小宝宝。
他其实是靠西装认人,谢照洲就穿过一次银灰色的西装,偏偏被他记住了。
宁时雪脚趾微微抠地。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谢照洲有点眼熟,按道理他根本不可能见过谢照洲,但现在也顾不上多想。
“照洲,”被谢摇摇认错的那个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跟谢照洲点了点头,又很温和地跟他说,“小宁,好久不见。”
宁时雪终于想起来。
眼前这个人,应该是谢照洲的叔叔。
谢老爷子有两子一女,女儿在国外跳芭蕾舞,很多年没回家,谢照洲的父亲是老大,然后就是这个叔叔,谢孟远。
但这并不能让他不尴尬。
因为原著提到过,谢照洲跟谢家所有人的关系都很糟糕。
谢照洲出生之后,谢父谢母就去了国外分公司,待了整整八年,中间生下渣攻,谢照洲的大哥也一直跟着父母在国外读书。
只有谢照洲。
他是在谢老爷子身旁长大的。
当年为了争家产,谢父跟谢老爷子闹得很僵,谢照洲又渐渐长大,对他们格外冷淡,他心头芥蒂越来越深。
当然更偏爱另外两个儿子。
谢照洲跟自己亲生父亲都水火不容,何况是这个叔叔。
“叔叔好。”宁时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开口。
其实勉强也说得过去。
谢家跟宁家是世交,虽然渣攻讨厌原主,但原主从小就在谢家玩,他想念一下叔叔怎么了,还不能关心空巢老人吗?
谢孟远察觉到他们气氛不对,很识相地没有多问,寒暄几句就转身离开。
宋离这才走上前,低声为难地对谢照洲说:“谢总,夫人想见小少爷。”
他说的夫人当然是廖燕婉。
谢照洲本来就深沉的眸色越发晦暗不明,他抬了下眼,让宋离抱走谢摇摇,“带他去,待会儿不下来也行。”
宁时雪主动交出小胖崽。
但谢摇摇竟然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小少爷,我抱您一会儿行不行?”宋离努力放软了嗓音哄他。
谢摇摇却使劲摇头,小奶膘都鼓了起来,很小声地说:“他跟窝去。”
他这几天都跟宁时雪在一起,他已经默认了宁时雪就是他的,现在去找奶奶,当然也是宁时雪跟他去,为什么要分开呢?
但廖燕婉的状态,她连谢照洲都不能见,何况是宁时雪。
万一宁时雪再给她气出个好歹。
宋离满脸为难。
“谢摇星,”谢照洲蹙起眉,沉声说,“你自己去。”
谢摇摇不服气的小奶膘瞬间软了下来,不过他还没放弃,他白白嫩嫩的小肉手攥住宁时雪的指头,眼泪涟涟地威胁他,“泥不跟窝走,窝就不跟泥好啦!”
宁时雪:“……”
谢谢,就没好过。
谢摇摇终于被抱走了,宁时雪抿了抿唇,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腕突然被人牢牢握住,谢照洲拉着他转身就走。
宁时雪也不敢问。
直到难以忍受,他才轻轻扯了下谢照洲的西装袖口,小声说:“……二哥。”
“怎么了?”谢照洲冷淡地睨了他一眼。
宁时雪稍微挣扎了下,“手腕疼。”
他手腕冷白,现在已经被攥红了,甚至能辨认出指痕。
谢照洲手上一顿,松开了些,但薄唇仍然抿得很紧。
宁时雪揉了揉腕骨,索性牵住了谢照洲的那只手,他冰凉的指尖插入谢照洲的指缝,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扣紧。
反正谢照洲想要的就是他装个样子,他不介意装得更像一点。
旁边的宾客似乎都在小声议论。
但宁时雪一直没松手,谢照洲的骨节比他宽大,几乎能将他整只手都握在掌心。
等走到客房,谢照洲才放开他。
其实刚才谢照洲一靠近,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尽管很淡。
谢照洲应该是来换衣服,结果撞见他抱错人,才过去找他。
宁时雪找了个沙发,坐下等人。
谢照洲脱掉外套,他肩宽腿长,背肌的轮廓在衬衫衣料底下仍然显眼,那双手骨节分明,无名指上戴了枚银色婚戒。
眸光冷云般沉沉地压下来。
“……我不看,”宁时雪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他赶紧拎起旁边的西装外套,蒙在自己头上,“我真的不看。”
谢照洲手指搭在皮带扣上,似乎轻笑了一声,但嗓音太冷,只让人觉得在嘲讽,“我不担心,反正宁少爷对我没兴趣。”
宁时雪:“……”
这到底该不该有啊。
“……也不能这么说。”宁时雪躲在西装外套底下,闷声闷气地反驳。
他刚才随手一拿,忘了是谢照洲的外套,现在浑身都被那股冷淡的香水味包裹起来,脸颊忍不住有些热。
谢照洲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又说:“抱歉,我也不知道你有那种癖好。”
宁时雪:“……”
什么癖好?
喜欢老头的癖好?
宁时雪不能忍受污蔑,他一把扯下外套,诚心诚意地道歉说:“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完,又觉得不够。
他垂下眼睫,再抬起头时耳朵尖白皙透红,眼神有些躲闪害羞,小声说:“其实我现在喜欢你,刚才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谁让你一直没理我,我错了,二哥。”
按原主的作精性子,完全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一点不担心崩人设。
谢照洲不知道信了没有,但过了几秒,眼神落在他脸上,突然神情一冷,“不许哭。”
宁时雪肤色本来就白,在他外套底下闷了这么久,眼圈已经微微泛红。
他又故意装可怜,憋得更红了一些,那双桃花眼被衬得水光泛滥。
宁时雪有些懵,他没哭啊。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换成原主,肯定不愿意来这个晚宴,被强迫过来,然后又被训,现在必然会委屈哭。
谢照洲就见宁时雪刚才还只是红了眼圈,被他说完之后,睫毛一颤,眼泪突然沿着苍白的脸颊淌了下来,鼻尖都是红的。
甚至还抱着他的外套擦了擦眼睛。
宁时雪时不时偷瞥谢照洲一眼,他都哭了就不能再骂他了吧?
谢照洲:“……”
谢照洲心头忍不住泛起股烦躁,但怕宁时雪再折腾起来,就沉下脸色没再多说,伸手去拿他盖在身上的外套。
宁时雪眼尾泛红,脸颊也濡湿潮红,歪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被谢摇摇攥得领口微敞,露出冷白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但还没碰到,宁时雪突然脊背挺起,转头望向门外。
谢照洲手臂肌肉紧绷,撑着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也下意识地瞥过去。
贺霖:“……”
他刚才无意间瞥到谢照洲拉住宁时雪的手腕就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有点放心不下,就想跟过来看一眼。
没想到啊。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贺霖倒退几步出去,还不忘体贴地带上门。
宁时雪:“……”
谢照洲:“……”

第18章 谢星星
谢照洲眉骨冷峻,衬得那双眼格外阴郁深邃,宁时雪抿了下唇,他苍白脸颊上还有湿漉漉的泪痕,脚趾尬到抓地。
好歹是原著的大反派,不至于这点社死都承受不住吧?
“谢总?”宁时雪小声叫他。
倒也怪不得贺霖。
宁时雪这张脸越病态就越有种浓烈至极的漂亮,无端让人觉得暧昧,何况他还哭成这样,简直没办法不多想。
谢照洲按下心底的烦躁,似乎不想再跟他多说,冷淡道:“起来,跟我去见贺爷爷。”
宁时雪闭上嘴,老实地站起来。
他其实不怕谢照洲,但得罪谢照洲对他没任何好处,他何苦跟原著的大反派过不去。
何况谢照洲也没为难他。
宁时雪跟在谢照洲身后,突然想起原著的结局,忍不住抬了下眼。
他这个炮灰被沉海喂了鲨鱼之后,主角攻就开始对付谢照洲。
谢老爷子病死,谢摇摇也死在一场绑架案里,谢照洲被迫离开谢氏,彻底破产之后,当晚在谢老爷子墓前自杀。
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娃综已经开拍了,现在离原著结局,其实只剩下不到一年时间。
宁时雪也不知道谢照洲为什么自杀,原著是围绕主角攻受写的,谢照洲就算在燕城只手遮天,也是个炮灰反派。
反正肯定不至于是为了破产。
说他冷血也好,宁时雪并不想多管闲事,他见惯了死人,副本里前一分钟认识的人,也许下一秒就诡异地死在他眼前。
他对自己的死都提不起半点波澜。
但想到半年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小胖崽,宁时雪垂下眼,摩挲了下自己冰凉的指骨,他应该不会忘记谢摇摇。
就连谢照洲,他也不太想让他死。
毕竟这个怨种老攻长得确实很好看。
宁家跟贺家没什么交情,贺老爷子也不认得他这个十八线小明星,宁时雪陪着谢照洲去敬了杯酒,就能离开。
“你不用跟着我了,”谢照洲面容冷白如玉,但眼窝很深,他喝了酒,薄唇透着殷红,浑身有些懒散地拎着外套,挡住他,“想去干什么都行,但别给我惹麻烦。”
谢照洲确实不在乎他到底喜欢谁。
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不管他去找谢寒舟,或者想出轨跟什么人在一起,都无所谓,只要不闹出什么严重的黑料丑闻,影响到谢氏的股价。
宁时雪已经忍不住想走了,但他还不忘红着耳根,勾了下谢照洲的指尖,“二哥,我待会儿再来找你。”
谢照洲盯着他的背影,眼眸沉了沉。
最终什么都没说。
宁时雪跟谢照洲分开,先去了趟洗手间。
他酒量很差。
原主体弱多病,就算去酒吧也很少喝酒,他就更加滴酒不沾,常年在副本里让他习惯时刻保持清醒,不然恐怕会死一万次。
勉强冲了把脸,冰凉的水珠沿着睫毛尖淌下去,浑身才没那么烧得难受。
宁时雪晚上跟着谢摇摇已经吃了不少东西,现在胃里还是撑的,他也不想去宴会厅跟人应酬,就穿过走廊,往露台的方向走。
但一抬起头,他就后悔了。
邱鸣川叼了根烟,转过头瞬间挑起眉,撞了撞旁边人的肩膀,挤眉弄眼说:“舟哥,又是来堵你的。”
跟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富二代,宁时雪认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得到是谁。
最中间的,应该是谢寒舟。
谢寒舟穿了件黑衬衫,底下是西装长裤,唇边的烟还燃着猩红的火光,眼神带着股浓浓的厌恶,朝他看过来。
毕竟的原著的渣攻,皮相确实不错,只不过宁时雪这几天又一直发烧难受,都是拜眼前人所赐,现在对上这张脸只觉得厌烦。
宁时雪眼眸冷淡,转身就走。
“宁少爷阴魂不散啊,”邱鸣川拖腔拉调地开口,嗤笑说,“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宁时雪脚步顿住,双手插着兜,面无表情地反问,“怎么了,只有你们能来这个地方吗?也没见你圈地盘啊?”
邱鸣川跟他说话就忍不住冒火,但谢寒舟也在,他憋了憋,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反正宁时雪都是嘴硬罢了,待会儿又得过来跟谢寒舟拿乔撒娇。
“宁时雪,”谢寒舟掸了掸烟灰,皱起眉盯着他泛红的眼尾,像在哄他一样,但语气仍然高高在上,“贺老爷子的寿宴,你别跟我闹。”
宁时雪:“……”
不是他针对任何人,他只是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有病。
这种自信能不能分给他一点?
宁时雪抬起头,浑身的懒散都收了起来,又是谢寒舟最熟悉的样子,谢寒舟咬住烟蒂,眼中的厌恶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替代。
很难想象,宁时雪明明是个小疯子,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宁时雪眼睫浓长,眼神温柔又忧郁,甚至不敢跟他对视,但是又努力对上他的双眼,然后泛红的唇瓣张开,嗓音软软地说:“自己跟自己拜把子,你算老几啊?”
谢寒舟:“……”
谢寒舟一瞬间的愣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宁时雪眼中的冰冷和嘲讽都不是假的,他忍不住脸色一黑。
“你也知道是贺老爷子的寿宴,不能给谢家丢脸,”宁时雪好心地教他,“那就懂点儿礼貌,我不介意你叫嫂子,或者你愿意叫哥也行,下次别忘了。”
谢寒舟彻底被气笑了,嗓音也淬冰似的冷下去,“你发什么酒疯?”
他手上还拿着摩托车钥匙,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就想去拍宁时雪的脸。
是个很羞辱人的动作。
但还没碰到,宁时雪就侧过头躲开,然后劈手夺走了他的钥匙,掀起眼皮问:“这车是你的吗,你就骑?”
谢寒舟确实是个人渣。
他甚至都不愿意跟原主当炮友,但是原主送他的东西他都收,这个摩托就是前几天原主送给渣攻的生日礼物,市价一千万的新款。
但凡当时有这一千万,他都不用上娃综。
原主去找他,他也不拒绝,原主被气哭了,有时候他还真的哄。
若即若离。
谢寒舟只是享受把这个漂亮小疯子逼得更疯的感觉,疯了也满眼都是他。
谢照洲只能跟这样一个疯子联姻。
想想都觉得痛快。
“你到底想怎么样?”谢寒舟咬了咬牙,耐心消耗殆尽,目光格外阴沉。
他还是头一次被宁时雪这样对待。
脸上简直发疼。
宁时雪满脸无辜,实话实说,“我现在觉得自己以前瞎了眼,这个车也后悔送给你了,所以想拿回来卖掉。”
他得攒点儿钱,万一谢照洲真的破产呢?
他不能带着崽流落街头吧。
但事实证明,人就是听不得实话,他话音才落,谢寒舟就冷笑一声,寒着脸离开。
宁时雪也没再管谢寒舟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给谢照洲发了条消息,就去车上等人。
今晚还得去谢家老宅。
他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就见旁边坐着个浑身软嘟嘟,还在生闷气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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