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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真香定律(寒橘十柚)


书桌上放着很多相框,储西烬随手拿起一个,相片里贺年才五六岁的样子,背景看起来是冬天,整个人穿的像只小熊猫,脸上还有婴儿肥,脸颊红彤彤的。
“先生,你不要看……”
贺年抓住照片环着储西烬的脖子,那些照片一点也好看,那时候他还是个小胖子。
“为什么不让看,你小时候明明很可爱,是小兔崽。”储西烬放下相框,顺势搂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
闻言贺年定睛看了看,照片里他果然带着兔子耳朵帽子,很多照片都有,贺明兰心灵手巧,贺年上小学之前的衣服,帽子,围巾,都有小兔子图案。
不知怎么的,看着小兔子一家三口,他突然想起母亲之前的话,垂下脑袋几乎用气声问道:
“先生,你真的不喜欢小孩吗?”
“为什么这样问?”
储西烬看着他的眼睛,十分亲昵的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
“没有为什么。”贺年睫毛垂了垂又抬头看向男人:
“就是听了你跟爸爸妈妈聊天,才意识到很多事情我以前都没有想过,真的都没有关系吗?”
“我有你一个宝贝就够了。”
储西烬托着他的腰:“小年,很多问题没有那么复杂,它们只是一种选择,怎么选都没错,也不用去证明什么,我们彼此喜欢,爱恋,会相守到老,这份感情足以丰富我的人生。”
贺年低低嗯了声,心里五味杂陈,也不抬头,一个劲儿往男人怀里钻,抱的很紧,最后瓮声瓮气的说:
“……老公,你真好。”
卧室房门紧闭,书桌旁边的两人缠绵接吻,贺年跪坐在储西烬腿上,温柔又笨拙的回馈,原本该只是点到为止的亲吻,变成了热烈的舌吻。
从那天晚上以后,两人别说接吻了,就连肢体接触都很少有,储西烬隔着薄羊毛衫摸他的背,贺年耳朵尖都是红的,明显受不了这种精神高度紧绷时的刺激。
“唔…哈……”
贺年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软的像是一滩水,饱满的唇瓣被人反复舔咬,乌亮的小鹿眼蒙了层水汽,他整个口腔都微微麻木,满面潮红。
“年宝。”储西烬微微分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人都很想,不用说也能感觉到,贺年难受的动来动去,一点儿也不安分,牛仔裤紧绷的厉害。
贺父贺母还在楼下,两人动作不敢太过火,只能紧紧抱在一起。
“很难受?”
贺年不说话,身上出了层汗热,只是把脑袋贴在男人胸口,过了会儿又试着抱住储西烬的腰,他想抱着先生睡觉,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声,感受那让他痴迷的温度。
“……妈妈平时不会上来的。”
闻言储西烬亲他的额头安抚,低头再次吻住饱满的唇瓣,这次放轻了力道,贺年被咬软了舌尖,心口满是悸动。
再无其他动作。
大约过了五分钟,小小年终于从躁动中平静下来。
贺年直起腰刚要说话,就听见储西烬闷笑了声,暖热的气流钻进他的耳朵:
“这么喜欢?”
“先生!”贺年脸色完全涨红,呜了声,像只猫一样看着男人控诉道: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
储西烬心口发软:“宝贝,今天只能委屈你忍一忍了,回去加倍补偿。”
贺年愤愤在男人下巴咬了一口,这话说的好像他多么渴求,多欲求不满一样,他正要找补就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
晚上贺明兰煮了冰糖雪梨,冬天润嗓子再好不过。
“年年?妈妈进来了啊。”
卧室里没有任何异常,贺年蹲在书桌面前整理纸箱子,储西烬则是站在旁边帮忙递书,贺明兰擦了擦笑着说:
“大晚上的,明天再收拾吧,小储你们快下来喝点冰糖雪梨,对嗓子肠胃都好。”
“麻烦阿姨了。”
贺年在一旁补充道:“知道了妈,我马上就能整理完,你跟爸爸先喝吧。”
“好好好。”贺明兰无奈道:“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你们快点下来啊。”
“……”
“咔”一声,房门重新关上。
贺年摸着绯红的脸心有余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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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二天储西烬还要赶回F市赴宴, 储氏是个大家族,这种大型家宴,几十号人的规模, 作为储家长子,储氏现任掌权人必不可缺席。
头一天晚上已经提前跟贺父贺母告过别了, 走的太早, 不用麻烦起来送。
冬天夜长昼短,早上刚过四点, 外边天儿乌漆麻黑, 储西烬收拾完客房,轻手轻脚推开贺年的卧室。
暖黄色的路灯透过玻璃打出阴影,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睡得香甜, 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微微上扬,脸颊健康红润,乖巧讨喜。
储西烬低头亲了下贺年的额头,这才起身离开, 去后院开车。
睡梦中贺年睫毛微颤, 约莫过了一分钟, 他一蹬腿突然惊醒过来, 一看手机已经四点十七分了。
先生已经走了吗?
顾不上别的, 贺年匆忙往身上套了两件衣服,凉飕飕的裤腿让他打了个寒蝉,院子里储西烬刚启动车子,就看见一个黑色身影急匆匆追了出来。
贺年饶了一圈拉开驾驶座钻进男人怀里, 他顶着脑袋上睡翘起来的呆毛, 委屈的不行, 小脸都皱着:
“先生,你怎么不叫我呀!”
储西烬怕他摔倒,干脆托着屁股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叫。”
“可是如果你偷偷走掉的话,我醒来会很难过。”
那语气低落又可怜,储西烬心脏突然重跳了一下,他亲了亲贺年的发旋儿,把他微凉的手捂住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
“是我不好。”
起的这么早,回去路上要开六个小时的车,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贺年别提多心疼了,乌圆的眼睛望着男人:
“先生,你还没吃饭呢,我去给你煮碗面吃了再走吧。”
“别麻烦了。”储西烬摸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小年,车上有三明治跟牛奶,别吵到叔叔阿姨休息。”
短暂的沉默对视,两人这个对视仅仅三秒不到,就心照不宣的动作起来。
可能是分别放大了贺年的情绪,一向腼腆的小爱人在此刻主动起来,他抱着储西烬的肩膀,送上自己的唇,邀请的意味不明而喻。
车窗外,厚重的乌云逐渐散去,一轮皎洁的明月露出头来。
储西烬扣住贺年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从齿关到口腔,勾着他的软舌吸吮,这次不再是温柔的安抚,而且带着很强的攻击占有欲。
急促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撩人。
“宝贝,可以吗?”
时间还很充足。
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让贺年脸红,他有两秒钟失神,然后把头埋在先生肩窝,忍着羞点头。
下一秒,储西烬抱着人放倒在座椅上,他将座椅调到舒适角度,感受着怀里人热乎乎的身体。
车窗是单向防窥玻璃,外边不可能看得见什么,即使这样,贺年还是害怕,他忍不住抓着男人的胳膊:
“先生,关掉灯好不好……”
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亲密的身体接触能让贺年安心,他绷着要颤抖着呼吸,喉间发出细软的呜咽。
两人从未在家以外的地方这样亲密过,光是在车里这个认知,就足以刺激贺年的神经,他向来胆子小也容易害羞,如果不是情绪爆发,平时绝对不可能同意在车里 。
静谧黑暗的凌晨,一辆黑色的SUV车里呼吸起伏声,储西烬摸着贺年汗湿的头发,稍微降了一截车窗透气,皎洁的月光顺着洒进来。
空气中带着寒意。
车子再怎么宽敞舒适也比不上大床,贺年像是躺的不舒服,闭着眼睛动了动,储西烬伸手碰了下他的腰:
“是不是难受,给你按按?”
后者哼唧两声没说话,储西烬细致的帮他推拿,力道正好。
“……先生。”
贺年脸颊贴着男人的脖子,他觉得自己是一块粘人但又理智的小药膏,心里万般舍不得,又怕真的耽搁了储西烬的正事。
“先生,马上就五点了……”
“放心吧,来得及。”
储西烬帮他穿好衣服,眼里全是甜蜜,贺年这会儿身上软绵绵的,抱在怀里很舒服,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真想沉溺在温柔乡里。
“乖,现在还早,回去再睡会儿,到了之后给你打电话。”
贺年听话的点头,脸红扑扑的下了车,他下意识舔了舔被咬肿的唇瓣,站在车边跟男人说拜拜。
直到车子消失在黑夜里,他才推开门进屋,正撞上贺明兰,不由慌张了下。
“年年,小储走了?”
贺明兰身上还披着衣服,明显是刚刚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了,她前两天就收拾了些家乡特产,里边还偷偷塞了几千块的红包。
她知道小储家里生意做的大,也不缺钱,但那是他们做父母的一点小心意,希望能有个好彩头,希望儿子幸福。
“嗯,已经走了,妈,你快回去睡吧,别着了凉。”
贺明兰点点头诶了声,她拉过儿子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贺年知道,这是母亲有话要对自己说。
“年年啊,昨天晚上妈妈跟小储聊了很久,也思考了很多。”
贺年当然知道,他们下楼喝完冰糖雪梨后,他就先被母亲打发上楼了,见儿子露出不安的表情,贺明兰马上解释道:
“你放心,妈妈没有要反对你们的意思,爸爸妈妈一致认为小储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虽然在此之前对小储没有任何了解,但妈妈感受到了他对你的真心。”
“妈妈是想跟你说,感情不需要刻意维持,但一定用心需要经营,小储是真心待你,你也要懂得珍惜,懂得回报,不能去做让人伤心的事情,妈妈希望你可以把握住自己的幸福……”
“……”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谈过心了,这几年家里发生变故,贺明兰跟贺岑心里对儿子始终很内疚,只能一点点慢慢弥补。
大年三十那天,贺年老早起来跟贺岑贴对联,家里喜气洋洋的,自从贺年考上F大之后,街坊邻居都比以前热情了不少,张口闭口都是谁谁谁家的孩子,多有出息。
今年的年夜饭格外丰富,满满当当摆好了一大桌,贺年打视频电话也没背着父母,隔着视频打完一圈招呼,这才喜滋滋抱着手机上楼。
那模样逗的贺明兰跟贺岑忍俊不禁。
过完年没几天,贺年就有些待不住了,但还是乖乖跟父母走亲戚,他偷偷给储西烬发消息抱怨。
说好不容易放假,结果走亲戚还要给亲戚家的小孩辅导作业。
他心底真正隔应的是当年,父亲急需做手术命悬一线,所谓的亲戚对他跟贺明兰避之不及,甚至走在路上都扭头不打招呼,像是怕惹了什么晦气。
现在又像什么事情没发生过,面上要多热情有多热情。
他觉得有些无聊。
这些事情贺明兰跟贺岑怎么会不明白,他们那一代人,看重脸面,如今日子过的这么好,自然也算扬眉吐气了,不可能真的撕破面子,凡事心里头都有个水准。
假期过半,贺年买了大年初十的票回F市,他怕走的太早贺明兰会难过。

冬天一晃而过。
五月初F市已经很暖和了, 下课后贺年往外走,程询抱着照相机东瞅瞅西瞅瞅,两眼放光, 跟看宝贝似的:
“哇塞,这相机要好几十万呢, 你就真这么借给我了?”
最近学校举行摄影大赛主题活动, 前三名依旧有很可观的奖金,可惜程询没有相机, 手机像素肯定不够用的, 他知道同班黎溪有个几万块的照相机,奈何嘴皮子磨破,对方也没借给他。
“你不是要参加比赛吗?”
程询小心抱着相机:“早知道你有我就不跟黎溪借了, 你是不知道,我鞍前马后,给人买早餐跑腿献殷勤一个礼拜,这还没借到。”
“哎,你说他不借就不借吧, 我买的饭倒是吃挺香, 几个意思啊……”
贺年忍不住笑, 其实人家不借也正常, 毕竟是贵重物品, 但程询一早就跟黎溪说好了要借照相机的事儿,对方没说借也没说不借,白占了程询一礼拜便宜,转头说自己也要用, 还说什么根本不知道他要借相机这事, 这就不对了。
“拉倒吧, 爱借不借,谁稀罕了。”程询拍着胸口打包票:
“你这相机不知道比他那好多少倍,老规矩,拿到奖金咱俩平分!”
“……”
下午五点半,夕阳暖烘烘的洒在贺年身上,连发丝都渡了层光晕,告别程询后,他低头看手机,五分钟前先生发消息说在校门口等他。
因为他提前问了,问先生能不能来接他下课。
其实贺年很少会这样,储西烬工作上的事情他帮不上忙,每次发消息打电话都会估摸着休息吃饭的时间点,生怕会打扰到先生工作,觉得自己要懂事一点。
前天晚上,临到吃晚饭的点儿,储西烬突然打电话说有个应酬要忙。
贺年把饭菜用保鲜袋封着,自己窝在沙发上看书,眼看就要十点半了,他心里渐渐着急,趴在窗口看了好几次不见人,提前跑去厨房煮了醒酒汤。
又过了半小时,贺年彻底坐不住了,心里头担心,摸着手机给储西烬发了条消息,等了两分钟没有回,他急匆匆的去门口换鞋,刚弯腰门锁就传来响声。
应酬少不了喝酒,赵乐川把人交到贺年手里,又放低声音提醒:
“小先生,今晚老板心情不太好。”
贺年道了谢,以为是工作中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小心扶着人进屋。
空气中混着很醇厚的朗姆酒味,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贺年刚把手放在储西烬衬衣领口,不等解纽扣,突然就被男人抓住手腕压在身下。
储西烬低头吻他的唇,舌头卷进温热柔软的口腔,呼吸尽数被掠夺。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
“嗯……”贺年眼睛微微湿润,泄了力气安心趴在男人胸口,睫毛在暖色的灯光下颤动,脸颊浮了层诱人的薄红。
“都已经十一点了,我不放心。”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饭局上都是些在F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酒过三巡,先是赵副市长赔着笑脸去外边儿接电话,没一会儿回来就说不能喝了,家里头管的严,不然回去进不了门。
桌上众人大笑,调侃道:“没想到赵哥外边看着威武,在家里还得听嫂子的啊!”
“这不是刚怀上二胎嘛。”赵副市长也不介意,喝的通红的脸上藏着笑:
“她一个孕妇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今天就到这里了啊各位,我先自罚一杯……”
“……”
没过十分钟王总李总也都频繁接电话,嘴上抱怨说媳妇催的紧,储西烬垂眼看桌上的手机,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
要说心里不失落,那都是假的,人都有私欲,他也贪恋温柔乡,巴不得小爱人能多粘人一点才好。
贺年去厨房盛了碗醒酒汤,他一直用小火温着,还冒着热气儿。
储西烬接过碗没喝放在一旁,伸手抱住贺年,分开他的腿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坐下,仰着头看他的眼睛:
“晚上我身边所有的已婚合作伙伴,家里都打电话催了好几次。”
“……”
“你没问我一句,连条短信都没给我发。”
安静的环境里,两人依偎在一起,听着先生说这些贴心窝的话,贺年心口悸动像是被猫尾巴挠过,他小声反驳:
“……我发了短信的,都说男人在外边要有面子,怕打电话打扰你工作……”
储西烬低头看了眼手机,确实,在他到家两分钟前有一条消息,还是体贴的问他忙完没有。
“你就是这样管我的?”
男人身上散发着让贺年脸红心跳的压迫感,他舔舔嘴唇,觉得自己嘴笨不知道说点什么,储西烬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
“你应该给我打电话,说赶紧回来,晚了就不准进屋,睡沙发!”
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自己凶巴巴的那个场面,贺年噗嗤笑出声,他抿着嘴抱住男人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撒娇:
“……我哪里有那么不讲道理。”
储西烬喉结滚动,他都知道,知道贺年懂事体贴,心里软了又软:
“年宝,任何时间想我了都可以直接打电话,你找我不算打扰,这叫心疼老公,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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