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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加入主角团(Your唯)


就在此时,我不经意对上了判官的眼神。他正看着我,神情颇为忧郁,好像被我的反应渣到受伤。
但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槐玉怎么可能会是个渣男,怎么可能移情别恋或是借判官来转移丧偶之痛。
说槐玉最后发疯毁灭世界当反派都比说他一怒之下改嫁更有可信度。
虽说随着几千年的时移世易,比起槐玉来,我的性情已经有了不少的变化,但到底
核心是一样的,在对待感情这事上儿上的观念肯定不会变。
这一点我很了解我自己。
我都跟对象定下来了,尤其是槐玉还定了那么多年,别说对象只是最后壮烈牺牲了,就算退一万步麒御是最后改行去当反派了,甚至退两万步说麒御最后发癫绿了槐玉,槐玉最多最多也就是跟麒御决裂,玉玉地用一生治疗这场治不好的失恋悲痛。
就是死心眼儿,我承认我就是死心眼儿。
便宜麒招龙/麒御/楼起笙/麒嵊(马甲真多烦死)这小子了==+
“尊重祝福锁死。”不懂尊重我隐私的偷窥狂破烂小康冷不防在我脑海里狠狠攻击我。
但本社会人能被这攻击到?
我假笑着回复:“谢谢你的祝福。”
破烂小康高贵冷艳地呵了一声,又挂机沉默了。
“等等先别挂机,有事问你。”我忙说,“我——槐玉跟这判官是怎么一回事儿?”
“宿主不是很肯定自己不会移情别恋改嫁吗?那还问什么?”不孝子叛逆地反问,接着跟了一句,“我和宿主是合作关系,请不要自顾自地认儿子,你儿子是……”
它突然停了下,然后生硬地拐弯:“我继续疗养被职场霸凌的伤痛,JIA~”
嗯?是什么令它宁愿承认它被职场霸凌这一它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儿?我儿子?我儿子不就是麒凯?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吗?它刚刚是想在后面加什么?
我正持疑,外头尴尬僵持的氛围被人出声打破了。
但仔细听完,顿感对方还是别出声比较好。
因为他——黑无常,说的是:“呵,我早就说过槐玉只是利用你,让你别太当真,非不信。”
白无常轻声阻止:“少说点。”
“我又没多说。”黑无常拉着脸道。
白无常温柔地说:“那就一句都不要说。”
我:“……”
显然他俩平日里就是这么拌嘴的,黑无常完全没当回事儿,继续说自己的:“我倒是懒得说,可你看他这样子就又是要为美色所迷徇私枉法了。”
“不要当着判官大人的面这么说,他难得也就仅此一个爱好。”
白无常依旧
温温柔柔的,但说出的话不比黑无常攻击性小。
你俩就这么当着判官大人的面说吗?!
判官默默地看了他俩一眼,倒没发火,只是低低地叹了一声气。
霁宁雪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啥都没说,可能是懒得掺和我们男同的爱恨纠葛破事儿。
港真,我要不是当事男同,我都不想掺和。
片刻后,判官强行开启话题,问:“你们一行忽然来到地府,所为何事?”
“捣乱!”黑无常烦躁地说。
“你不要捣乱。”白无常对他说。
黑无常用力地啧了一声,暂且收声,看脸上的表情十分之不耐烦,一直用一种“真想干掉你们”的不善表情瞪着我们。
楼起笙一时不便接话,霁宁雪却也没接话,而是给我使眼色。麒铃铃和白枭垢也都给我使眼色。
“……”
不是吧不是吧,这种时候你们让我用美人计?你们这个主角团路子都挺社会啊!不如别叫主角团了,叫社团吧。
真是不管我的死活啊。
我正欲用眼神和他仨厮杀,乍闻楼起笙开口:“我们——”
我急忙打断楼起笙的话,朝判官恳切道:“十分抱歉,贸然前来打扰,但实属有要事要办。刚刚扰乱地府治安我们真是很抱歉,还请诸位大人大量原谅。”
不然还能咋滴,确实是我们理亏在先嘛,滑跪比较靠谱。
判官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定数。你们有何诉求,不妨一说,若我能做主的便尽力通融。”
闻言,黑无常顿时翻了个好大的白眼,然后看向白无常,给他一个“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白无常维持着嘴角的笑容弧度不变。
“那这可太好不过,先谢谢判官大人了。”我犹豫着、试探着说,“我们想要一株蕤木。”
“蕤木?”判官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可以。此物长在奈河岸边,乃凝结意外身亡的厉鬼的不甘而生,阴气颇重,不过在地府并非稀罕物,如人世的路边野草罢了。你们若要,就去采吧。”
哎?都不问下我们为什么要的吗?真大方啊,老情人就是不一样……不不不,不是,啊呸,不是,我瞎说的
靠,我这脑子大概是分两半,总是前脑子在前面飞,后脑子在后面追,习惯性吐完槽才反应过来把自己给吐进去了。
还好楼起笙不知道,不然我可真是自己坑自己==
这家伙在床上问他和麒御谁更厉害已经令我很无语了,但尚且还能勉强原谅,万一他发癫来一句他和判官谁厉害,我看我只能跟他离婚去当和尚了,祭司殿里那个几千岁的孩子我都顾不上了。
“所以麒御和麒嵊谁更厉害?”破烂小康不怀好意地问。
我直接无视。
“只是为了蕤木而来吗?”判官问。
当然不是。只是因为蕤木和轮回镜放在一起比较,前者显然更容易被接受,所以我先说了而已……
我极有心眼儿地说:“要不我们先将蕤木摘了再说。”
来都来了,能拿一个是一个!
黑无常马上讽笑我:“呵。”
我当没听到。
我那点子心眼子倒也没指望能瞒过三位活了那么久见惯各界百态心肠的大佬,反正装傻就好。弱者就是这么生存的啦,不然呢。
判官没有拆穿我,点了点头,随即他抬起手,便见我们旁边的奈河岸边草丛里一阵光芒闪现,两秒过后,一株生长旺盛的蕤木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没有将这东西递给我,而是递向楼起笙,温声道:“此物阴寒之极,于活物身体有碍,不便给其他人携带,你拿着吧。”
“……”
咋滴,对你情敌身体有碍就无所谓是吧……好吧,这倒确实是挺无所谓。
楼起笙一点也不客气地伸手拿下蕤木收入空间。
“若无它事,我这便送你们离开。”判官看着我,一副真诚地说,“虽然我很想与你多相处一阵,然则一来地府阴气对你不好,二来,麒御王一直在暗暗释放麒麟至阳的威压攻击我,对我不好。”
“……”
我忙又拉了下楼起笙的袖子,一面对判官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抱歉真是很抱歉……楼起笙!”
楼起笙当场耍起无赖,装逼道:“哈?我什么都没干,光是站这儿他就不行了?”
闭嘴吧你,你一个人装逼到时候打起来打的是
我们一群!我是只能含泪将你原谅了,其他仨小伙伴的心情你体谅一下啊!
果然,黑无常不爽地掏出了勾魂锁在手上状似把玩实则威胁。
我忙说:“误会,都是误会……楼起笙!”
“他从来都是如此一意孤行。”判官叹道。
楼起笙越发恼怒,亮剑道:“与他人无关,我要和你打。”
打屁打!
我也怒了,使劲儿推了把楼起笙,冲他身上一顿打,打得他连连后退,看我的眼神极为悲愤。
悲愤你个头。
我把他打退到安全距离,这才停住手,回头对判官和黑白无常恭敬道:“都是误会,他尚且没有恢复麒御的记忆,如今还只是一只幼崽,还请不要与他见怪。”
幼崽恼羞成怒:“你住嘴!”
判官火上浇油:“唉,他不是幼崽的时候也……”
“休要多言,我与你决一死战!”楼起笙吼道。
我忽的感觉不对,皱眉打量楼起笙。虽然他确实是醋坛子,但按理说并不会在这种时候闹……属实是冲动了。
就在我疑虑之时,他已经将我一把推到霁宁雪身边,然后持剑朝判官冲去。
判官不慌不忙地祭出判官毫笔,一手握住,在空中挥洒成字,那字立刻化作了实物朝楼起笙飞去。
我急忙看向黑白无常,警惕他俩偷袭我们。
却不料他俩依旧站那儿不动,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就只是看着。
见我的眼神瞟了过去,黑无常高冷地哼了一声,别开目光继续看那俩打架,白无常则是对我微微一笑,说:“当时槐玉离世来到地府,因一些原因,对他的轮回安排需要时日,只得暂且留他住下,在这期间,他确实与判官感情深厚,一度相拥而眠。”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白无常显然是笑面虎,但我就是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话。
只不过……这真话太像假的。
我正惊疑,他接着说:“不过,当时判官只有五岁左右。他生于奈河岸边,彼时弱小,遭受其他孤魂野鬼甚至鬼差的欺辱,恰好槐玉阴魂来此,救下了这个可怜的幼鬼,将他护在身边。”
我:“………………”SOGA啊!
谢谢你白无常,你可真是个大好鬼,谁说笑面虎就一定腹黑?人家只是天□□笑罢了,是吧霁姐。!

我们说话间,那边楼起笙与判官已经斗法斗得……特喵的怪精彩的。
嗯?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增长实力能跟地府大佬的实力不相上下了?是不是偷偷恢复了麒御的记忆但不好意思跟我说?
揣测归揣测,嫌弃归嫌弃,毕竟是亲对象。
不是我不信任亲对象的实力,而是对手着实过于强大,处于全盛时期。
我对象却并非全盛。
这个白痴前世发癫把自己搞得四分五裂法体严重受损,这辈子则是个小可怜,出生就被抽走灵骨,一直流落人间不得调养,纯纯靠着基因里的那点子传承自习,如今内丹都只剩一半……
靠,我诡异地联想到了一个极其微妙的词:破布娃娃。
靠靠靠靠靠,破烂小康偷偷洗我脑。
“宿主一直叫我破烂,我都忍了装不知道,不要得寸进尺诬陷我,窦娥都没小康冤种。”不孝子即时发言,语气不满,“也不要叫我不孝子。”
“我根本没跟你说话,谁让你自己偷窥我想法。”我高冷地甩锅。
它语音迟疑:“说出来宿主可能不信——”
“不信。”它宿主我断然回答。
它哽了一下,倔强地说完:“我其实没有故意窥视宿主的想法,这么说宿主不信的话,我就换一个说法:我根本没有这种权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日渐和宿主心意相通,很被动地知道这些。”
“其实小康也不想这样,小康还只是个孩子,整天整天的要被宿主肉麻死了,真是没想到宿主表面看着要死不活中带有几分愤世嫉俗,内心竟然那般小公举。宿主自己没什么,我却总是莫名其妙在替宿主尴尬,谁懂啊!”
“……”
谁都不懂!我的系统是个超级无敌大白痴谎话王谁懂啊!它在胡说!它在诬陷我啊!
它甚至一边诬陷我一边模仿我的吐槽路线!是不是那种人工智能想要取代人类的科幻阴谋!搞不好是的!
“谁会想当人啊,人类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动不动就人工智能想取代人类。”小康冷笑道,“我带过这么多届宿主,早就看厌人类的虚伪肮脏了,只想毁灭这种不可能进化的低等文明呵呵呵呵呵。
鉴于它越来越叛逆中二,我和它的对话再一次不欢中止。
定睛一看,外头那俩还在打。
真是想喊一句你俩不要再打了啊……
啊,是真的别打了,我感觉隐隐约约中判官占了上风。当然,这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我偏心嘛。
我当即就要出声制止他们,却在前一秒听到黑无常出声道:“看来二天两头受罚确实有损他的实力。”
白无常笑着看黑无常:“你究竟还是嘴硬心软,这就要替他向槐玉卖惨了。但何必如此,槐玉显然只会心疼麒御王。”
我:“……”
白无常你……到底是笑面虎,抑或只是单纯的太天然,我竟一时看不懂。
黑无常冷哼了一声,嫌弃地瞅我一眼,说:“我只是看不惯。”
我啥也没干你就看不惯我?!这世界也太暗黑了,毁灭吧呵呵呵呵呵!
靠,小康真的在模仿我。
“宿主你……算了,随便你,人类,呵,我对人类该有什么指望,活该遭受背刺,呵,呵呵呵呵呵。”
“你入轮回之后注定颇多曲折艰辛、世世横死。”黑无常的目光移向判官,蹙着眉头冷声道,“若非他擅自一而再地徇私枉法,在他所能的范围内竭力为你开方便之门,你又岂止只是遭受那些苦难。”
我一怔。
白无常的笑意微微收敛,警示地看向黑无常:“有些话你可以说,有些不该你说。”
“你怕你别说,离远一点当没听见就不关你的事。”黑无常如此叛逆地回应。
看着白无常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很能共情,谈个不听劝的对象是这样的。
但你对象透露的信息我很感兴趣,所以不好意思,我得请他摩多摩多。
“为何我……槐玉要遭此报应?”我不解道,“难道槐玉真的妄造杀孽滥杀无辜了?”
黑无常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滥杀无辜与否,杀了多少,呵,便是杀了百万蝼蚁,又如何比得上得罪一个神祇。”
白无常眉头越发皱紧,制止地喝道:“无咎!”
黑无常不再言语。
可我已经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槐玉
为麒御寻仇,得罪了取走它内丹的神祇,因此世世遭受苦难?”
白无常看我一眼,移开目光,道:“分出胜负了。”
我本能地跟随他的目光望去,差点儿惊呼出声。
只见随着判官笔大笔一挥,隔空一道浓墨色的力道凝结成团向楼起笙胸口击去,而楼起笙不知何故动弹不得,被定在了地上,只能满眼猩红不甘地瞪着。
我在顷刻间顾不上多想楼起笙眼中那反常的色彩,下意识就要冲过去,却被一只冰凉刺骨的手拉住了,冷不防吓我一大跳,生理本能地缩了下肩膀,受惊地转头一看,是白无常。
他和善地对我说:“不要过去,立马便知。”
我疑惑地扭头再看楼起笙,竟见到一个朦朦胧胧的淡色的兽形黑影因刚刚那一击从他的身体里被迫脱离了出来。
不是麒麟,不好说是什么,实在要说的话因为瞧着很丑所以统称怪物。
这怪物见自己暴露了,转身就要跑,却在下一秒就被黑无常收进了麻布袋里,和刚刚他收秀才哥鬼魂一样。
这次我多看了这麻布袋几眼,盯着上面的“全勤二千年奖励”字样陷入沉思……
全勤二千年是什么概念啊……地府还考勤??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与时俱进吧……
白无常循着我的目光看去,解说道:“地府也会与时俱进。”
我脱口而出:“现在不是古代吗?”
说完我反应过来,正要解释,白无常微笑道:“若是如此,于彦那时的生死之事受哪个部门管辖呢?”
我:“……”
也对哦!
所以地府是能自由横贯古今的?
“地府也曾讨论过是否要改易形象,但试点之后发现威慑性大大降低,于彦那时的人充满疑惑问东问西,怀疑自己没死,而是误入传销,古时的人亦是茫然大过害怕,这很不利于我们的管理工作,因此还是恢复旧制。”白无常说。
“哦……哦……”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扭头看了看判官正在给楼起笙疗伤,回过头来争分夺秒继续套信息,“那地府如今也能看到于彦那时的未来?最远能看到多久之后?”
怪好奇的。
白无常笑着说:“这就是天
机不可泄露了。还是去看看麒御王的情况吧。”
黑无常冷声道:“你如此牢牢抓住他的手,他自然去不成,索性留下来和你过日子罢。”
我:“……”
谁懂啊……
“我懂。”小康接话。
有个这样的系统谁又懂啊……
我到底都在过什么日子谁懂啊……
不过也因黑无常这话,白无常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不好意思,刚刚一时情急。你可以去看麒御王了。”
我忙向他道了声谢,转身朝楼起笙走去,听到背后的情侣吵架。
“我只是一时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你又何须如此失态。”
“呵,判官二天两头为他情急。”
“唉,说起来,若非你当初总是说破,判官也不至于和如今一般破罐子破摔,索性什么避讳都不讲究了,光明正大开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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