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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想加入主角团(Your唯)


啊呸我在说什么屁话脑子进水了邪念侵体了霁姑娘给他看完给我也康康吧。
不料,白枭垢也看向了我,并且这小子还直接开口。
“人类都说长嫂如母,你是表嫂算干妈,说句话嘛。”
一只小狗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荒谬的言语!快闭嘴啊!
不要给小狗可可爱爱没有脑子的刻板印象添砖加瓦!
我在内心中一秒攥住小狗嘴巴。
可惜现实不行。
我只能打手势回应:别乱说,我和楼大哥只是朋友,你们误会了。
打完,我示意楼大哥翻译。
这家伙阴恻恻地笑了一声,然后说:“好,就听你的。”
你别添乱啊!干嘛!现在说别的事呢!不要这么幼稚!
我急忙打手语:你我恩怨纠纷私下再说,不要在大家面前丢人,霁姑娘看着呢!
他顿时面色一沉,欲言又止,打起手语:怪不得忽然闹着与我断亲,还编造误会之类的谎话。
你干嘛也打手语?
这样好尴尬啊,当着其他队友的面私聊,人家得怎么看咱俩?
我忙说:你别打手语,不礼貌。
小学麒偏要继续打:我就如此,你待如何?
我: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请霁姑娘给你看脑子!
小学麒:我不翻译,看你怎么和她说话。
我:对着哑巴说这话太失礼了!
他一怔,神色有些不自在地放下了手,终于改为开口说话了:“既然你也为她说话,
我可以暂且留她。但若她怀异心,休怪我不客气。”
求你对我客气一点吧!
麒铃铃一直直勾勾看着我和楼起笙交流,此刻闻言,先本能地朝我说了句谢谢,然后一番欲言又止,看起来有很多话要说要问。
别说,别问,都是误会。男主角他邪念入脑,我会想办法给他治好。
总之,麒铃铃就这么和我们一起上路了,看来十有八|九她就是女一。
经典主角团阵容设置就是两男两女四个人。
故事要正式开始了,而我这个局外人还混迹其中,就很尴尬。
我没试图和麒铃铃对穿越者暗号,比如天王盖地虎、符号看象限之类。
没啥意义。
而她正在疯狂套白枭垢的话,打听我是谁。
当她得知我全名列新雁,目前身份是楼起笙对象这话不是白枭垢开玩笑乱说的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直偷偷观察我,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大致翻译一下就是:我穿进了盗版游戏?
你别说,你真别说,搞不好我们这是同人文。
关于这个我懂一点点,有时候部分粉丝是会拉郎配搞猎奇蟹脚。
比如我那个跟我安利林黛玉伏地魔惊世之恋的酒吧驻唱女同事。
世界有没有被惊到我不清楚,反正我大受震撼。
哦,对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已经大半天没被楼起笙吞了。
这得托霁姑娘的福。
她无意中说了一句据她感知附近没有邪祟。
我赶紧跟楼起笙说那我就在外面待着吧。
楼起笙沉默片刻,略微颔首,然后牵住了我的手,叮嘱我不要离他左右。
霁姑娘微笑面具依旧,感觉像是大场面见多了,对此波澜不惊,浅浅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但你确实是误会了!)
白枭垢和麒铃铃就不同了。
麒铃铃固然一切都在表情中,至少保持着沉默;
白枭垢不但有表情还带配音:“哟哟哟哟哟!”
哟你个头啊!说了不要太像人!会害了你!
我暗暗使劲儿,试图挣脱楼起笙的手,这家伙也暗暗使劲儿,不让我挣脱。
我只能用眼神杀他。
他发癫,突然露出诡异的温柔,道:“以防万一。”
现在你就是这个万一啊哥!你好万一!你超级万一!
就在我和楼起笙的暗暗较劲儿中,我们一行人持续朝芍城方向前进。
只有霁宁雪会御剑飞行。
我固然是废物不说,剩下仨,白枭垢也不说,俩麒麟只能短距离飞行。
至于穿梭空间的招儿,表哥一知半解,憋憋力气能穿,但是穿到哪里去就不知道了。
表妹则是压根不会这个。
所以只能霁宁雪迁就我们,骑着在宁光县租的马前行。
霁姑娘真是性格好啊,不愧是大户门派出身,修界新一代之光。
坐在马上反正没事干,又不需要我骑,楼起笙在骑,我就这么和楼起笙比划着说说闲话。
不过刚比划完我就后悔了,我还跟他冷战呢,这不就输了吗。
没忍住。习惯了。
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对,不像我。”
可能是碍于其他人在,终究没把话说完。
但我已经知道他的套路了,肯定是老一套:对,不像我,虽然是麒麟族少族长,但从小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但凡他能继续突破底线,搞不好以后的卖惨履历里桃源村那段儿后面还得加上几句被人类欺骗感情和半颗内丹及价值十万块的财物。
我懒得理他,偶尔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风景。
一日后,我们自一个小桥过了河,接下来的地区逐渐荒芜贫瘠,肉眼可见的干旱,黄色沙土地面微微开裂,路两旁的农田里作物营养不良要死不活。
不多久,见到了一个小型村落。
房屋很是破败,基本都是茅草搭建,顶破天了黄土泥砖。
人烟也很稀少。
照我的经验,傍晚这会儿应该是村里青壮年结束活计归来后的社交时间,一般是比较热闹的,大家蹲在家门口唠唠嗑什么的。
青壮年劳动力嘛,嗓门儿大。
然而此刻这村里颇为安静,狗叫都没几声,偶尔见到的都是孱弱的老人和小孩儿。
楼起笙他们也察觉出了异
样,但暂且不动声色,牵着马慢慢走着。
村民撞见了我们,有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有的则一脸麻木,爱咋咋的样子。
就,挺诡异的。
我们正走着,忽然看到前方水井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爷爷在艰难地转辘轳。
光看外表得有九十了。
但我想应该没到这个数儿。
古代村里的人特显老,越贫瘠困苦越明显,毕竟劳苦了一生。
这大爷搞不好六十岁都不到,但已经一副油尽灯枯的样子。
我心思一转间,只短短两三秒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家的手一松,往地上一坐,刚好不容易摇到一半的辘轳发着刺耳的噪音往回转。
我吓一跳,下意识就要过去扶他,眼前却已经两道身影飞速闪过。
定睛一看,是麒铃铃和白枭垢。
他俩都冲向老人家要去扶,但看到对方也要这样,同时收手。
然后他们对视一眼。
麒铃铃冲白枭垢使了个眼色,自己转身去摇辘轳帮老人打水。
白枭垢会意,把老人扶起来一顿嘘寒问暖。!

老汉看起来有点怵。
他紧张警惕而又不失敬畏地偷偷打量我们,嘴里本能地唯唯诺诺应着白枭垢的话,连连道歉。
这边正说着,打水的麒铃铃忽的“哎”了一声。
我们看向她。
她使劲儿晃了几下本就摇摇欲坠的辘轳,拽了几下系在桶子上的绳。
我们此刻留神,都能听到桶子敲击在水井内壁上的脆响声。
这不正常。
正常来说,井里有水,不会有这么大声音,有也多是闷响。
麒铃铃当下就探头去往井里看。
然后她发出了更惊讶的声音:“没水啊!”
我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故事里设定的桃花源记,顿时惊出一身白毛汗,以为我们也误入那个鬼村了。
但一上来就开大会不会不太好!而且关我什么事!放我走!
好在老汉马上就回答了:“有……有……”
他颤颤巍巍地在白枭垢的搀扶下走到井边,拽住绳子一通操作,然后摇动辘轳把桶子往上提。
白枭垢忙去帮他,可脸上的表情有些迷茫。
直到水桶被从井里提了出来,我们才知道白枭垢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太轻了。
桶里根本没打满,甚至一半都没有,水还很浑浊,比白枭垢的狗毛还要土黄土黄的,杂质在水里飘来荡去。
这其中必有隐情,看来要走剧情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楼起笙,却发现他正与霁宁雪交换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
不愧是男主角和女主角啊。
但你只是一个搞过基的脏了的(即将)离异公麒麟!
嗐,这不就是我要的结果吗。拨乱反正。
反正楼起笙又不是真想跟我搞基,我只是他一无所有时的人形抚慰犬罢了。
也可以代入豆豆毯之类的。
要是有人的对象非要扔掉其豆豆毯和抚慰犬,这人十有八|九舍不得,甚至可能为此和对象分手。
可就算如此,会有人直接把豆豆毯和抚慰犬作为终身对象吗?当然不会。
所以说,
超过对对象的重视,不代表就是当对象。
生物的感情分很多种。
我低头看着楼起笙一直抓着我的手,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无聊极了,想把手趁机抽出来,又怕打扰了男女主角眼神交流。
等下破烂系统得以为我跟上次在密石林山洞里故意表演吃火烧噎着博取注意力一样呢。
太宫斗了,可怕。
男女主角心有灵犀的眼神交流完毕后,女主角上前柔声说要送老人回家。
老人诚惶诚恐地说不用不用,但主角团坚持。
老人的家离水井挺远,走很久才到。
是个单间的黄土泥屋,看起来年久失修,到处是破洞。
破洞就用茅草或泥巴之类补,看上去颇具艺术感。
屋子前面是个简陋的篱笆圈起来的小院儿。
篱笆到处是坏的,院里晒着点儿干巴巴的粮食,除此之外连只鸡都没有。
已经枯得只剩个树杈子的树下水缸破了大半,裂口就那么敞着。
倒也不影响用。
因为打回来的那1/3水桶的黄泥沙水根本满不到裂口处。
老人见主角团那放完了水桶还赖着不走的架势,不得不打开家里的门。
倒没有臭味。
我被迫跟着主角团在老人口不对心的欢迎下走进去。
里面称得上家具的东西就一个床、一个缺胳膊少腿儿的饭桌和两条长板凳。
一个光屁股小孩儿正躺床上睡觉,听到声音醒来,揉着眼睛叫着“爷爷”坐起身,看到了我们。
他先是直愣愣地看了会儿俊男美女的主角团,回过神来,窘迫地到处找可能是我们进院后见到的晒在外头的那条小孩裤衩儿。
我曾经看到过这么个故事:一家三口人穷得只有一条裤子,每次只能一个人出门,剩下俩人留在被窝里。
眼下这爷孙俩好歹各有一条裤子,但也止于此了,换洗的都没有。
惨到搞了十年扶贫的看到这儿都得心酸重温刚工作时的热血柔情。
老头儿也觉窘迫,急忙拿了打满补丁的薄被给孙儿盖上,然后去院外取了那条裤子进来让孙儿赶紧穿上。
一阵兵荒马乱后
,可算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简言之就是穷。
展开来说,这个地方一直很荒败,土地贫瘠,水源稀少,气候极端干燥。
从居民们十几年前搬过来就一直是这样。
白枭垢心直口快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回来的路上霁宁雪已经和老人说了自己一行是修界中人,老汉暗暗观察了一路,大概判断觉得像,态度依旧恭敬,到底没起初那么害怕了。
此刻,老汉长叹了一声气:“只有此处是无主的地。”
他接着补充了几句。
很好理解,就是这地儿太破了。
别说周围府县乃至地主懒得打理,流匪都懒得来这儿,妖祟都不来。
霁宁雪问:“冒昧问句,为何要背井离乡到此处谋生?家乡可是遭遇了天灾人祸,或……妖祟为乱?”
老汉抬眼看她,很快怯怯地移开了目光,沉默半晌,道:“倒不是……多些各位仙人关怀,小的招待不周……”
很明显是要岔开话题,却更令主角团关心了,一个劲儿问他有什么难言的困苦。
对啊,你说嘛,你不说他们怎么去刷新副本呢。
老汉扭捏之际,刚刚穿上了裤衩藏在被子里羞窘自闭的孙儿恢复过来,开口道:“因为没饭吃。县令和——”
“虎子!”老汉急忙喝止他。
孙儿虎子被爷爷一凶,吓得闭上嘴,眼泪哗哗地流。
主角团好一顿劝慰,最后虎子坐在床边抽噎着吃麒铃铃给他的饼子。
我默默看着饼子上飘着的字:
什锦煎饼,精+1000,神+800,攻+200,防+50,属性解毒
老人家看了会儿孙儿,长吁短叹一阵,遮遮掩掩地还是说了。
为了避讳,说得很委婉,但我还是听明白了。
翻译过来就是一句话:苛政猛于虎。
他们原本住在芍城附近,生活不富但至少比现在好。
然而实在是受不了苛捐杂税各种压迫,不得不跑路。
老人家还算跑得晚的那批。
别说这年头,就算是在现代,人越老越讲究一个故土难离。
说难听点,狗窝再差也是自己的窝。
再者说,本朝的户籍管理很严格,不是说搬迁就搬迁。
前一个官府不批准,下一个官府就没法儿接收,只能当黑户流民,被逮到了是重罪。
直到老汉的老婆被逮去没日没夜地织芍城特产的芍锦,活生生吐血累死在织布机前,他才终于痛下决心,带着家人跑了。
显然芍城不会轻易批准人肉电池跑路。
那就没法儿去别处谋生,老汉只能到这种三不管的地界来。
可此地实在贫瘠,日子很难过下去。
五年前,他儿子儿媳撇下话都还不会说的幼儿回芍城打工去了。
第一年儿子儿媳揣回了不菲的工钱。
他们家在本地堪称富贵的黄泥屋便是那会儿建起来的。
可好景不长。
儿子儿媳的身体很快就累垮了,就算舍不得拿钱看病吃药,收入还是大大受了影响。
最糟糕的是,截止今天为止,老汉已经大半年没有儿子儿媳的音讯了。
他想去芍城找,可孙儿年幼,他一个人带着,还得穿过一片沼泽地,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汉说到最后,已是老泪纵横。
想来他对儿子儿媳的下落其实心中已有猜想,只是一直不愿面对。
主角团听完,一阵唏嘘,然后安抚他说会帮他找儿子儿媳。
老汉眼泪越流越猛,闹着要给主角团下跪。
楼起笙眼疾手快地拽起他,不让他膝盖落地。
可老汉屈着膝佝着腰,不肯起来。
维持着这个姿势,他嘶声哭着,终于说漏嘴了:“就算是死了,好歹把尸骨带回来叫我见最后一面,死也瞑目啊!”
他孙儿虎子见状,嘴里的什锦煎饼都不香了,哇哇的也哭起来。
老汉心疼相依为命的孙儿,过去摸索着将他抱入怀中,爷儿俩就这么相互依靠着一起哭。
“……”
时候不早,我和主角团暂住在了村里。
老汉去村长家说了主角团要帮他去芍城找儿子儿媳的事儿,请村长借个地方给这一行人住一晚上。
长见主角团个个一表人才,喜欢得紧,当下就同意了,把自家的两间屋子让出来,男子一间女子一间。
还要备酒席招待。
别了吧,你们都这么穷了,这酒席除了当官的其他人谁吃了都得怕遭报应。
主角团也是这么个意思,再三坚定拒绝,拿出干粮说我们吃这个就行。
甚至还送了很多干粮给老汉和村长家,就当是谢礼和住宿费。
毕竟楼起笙给他们钱他们死活不要。
我们正要进屋歇息,村民们闻讯赶来。
一时间村长家热闹非凡,屋里屋外院里院外老弱妇孺挤满了,七嘴八舌地都要请仙人们帮忙路过芍城时给家人稍信儿或怎么怎么。
虽然霁宁雪再三解释自己只是修界中人不是仙人,但在这些人看来没差别。
霁宁雪倒也并不觉得奇怪。
她游历各处,被这么叫习惯了,不再纠正他们,甚至反过来告诉小伙伴解释是没用的,她还遇到过叫她菩萨的。
无论如何,面对凄惨的村民们的请求,主角团自然是一一应允记下。
村民们还不肯走,缠着仙人们诉苦。
村长生怕他们烦到了仙人,使劲儿赶他们走,好半天才赶完。
屋内外好似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似刚刚的一切人间地狱都是错觉。
霁宁雪和麒铃铃去了隔壁女眷的屋子。
原本我和楼起笙、白枭垢是一屋,白枭垢极没眼力见,坚持说床太小睡不了仨人,当场变回小狗摇着尾巴去找村长家的狗挤狗窝了。
人家村长家的狗的狗窝也很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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