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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不放(酷鲨手)


柏舟从谭知礼的腿上站起来,垂在了身侧的手指有些颤抖。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会觉得紧张。
他的呼吸道像是被一块巨石给堵住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深吸了两口气,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重物落地声,他转过头去看,是谭知礼低着头栽倒在了书桌上。
这是他的安眠药奏效了。
柏舟小心翼翼地走到谭知礼的面前,确定谭知礼不会醒来以后,他蹲下来,抓着谭知礼的手指,识别了书房保险箱里的密码,只听到保险箱里发出了一声并不小的解锁声,保险箱解锁了,里面有他的身份证、护照以及户口本。
有了这些东西,他就能够坐飞机逃跑了。
他把压下了心中的喜悦,把证件都收进了口袋里,还保险箱放回了原位,做好了这些,他才缓缓地走出书房。
管家就在书房门口候着,柏舟被吓到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他要处理文件,让你别进去打扰他。”
管家对柏舟说的话深信不疑。
等到了第二天,柏舟像往常一样起床、下楼吃早饭,他趁着管家跟佣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将狗笼里的蛋黄塞进他的书包里,蛋黄像是知道他的用意,乖乖藏在书包里,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柏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带着蛋黄坐上了谭知礼给他安排的车上,到了学校,他下了车,等司机开着车离开后,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机场。
作者有话说:
成功出逃!
我终于写到我最想写的地方了qaq

第25章 25.将他带走
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驶向了机场,在机场的航站楼大门前停了下来,柏舟付了车费后下了车,推开了航站楼外面的玻璃门,航站楼内开着符合人体温度的中央暖气,进到航站楼内,柏舟舒服的耸耸鼻子。
今天是工作日,港城绥湾机场里人流鼎沸。
过安检时,柏舟排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才轮到他进行安检,他将书包放进了机器里安检,蛋黄跟着他去走人工通道的安检。
他安检的工作人员贴心提醒他,怀里的小狗需要托运,他很感激地冲着安检人员。
过了安检,柏舟抱着蛋黄去办理托运的手续,宠物托运手续并不会麻烦,只要提供宠物的出生证明、疫苗证明等,柏舟昨晚就将这些证明给放进了书包里,因此今天在办理托运时很顺利,将蛋黄办好了托运后,柏舟又过了一道程序没有那么复杂的安检,来到了候机的位置候着。
他坐在砖红色按摩椅上,难得奢侈地给自己开了一次按摩服务。
他舒服地享受着按摩椅带来的感觉,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按摩椅还在持续不断地运作着,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每一寸肌骨都被按摩椅照顾到了,后背的位置还隐隐有了一丝的疼痛感,酸麻酸麻的,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等按摩了结束后,按摩椅又提示柏舟是否还要继续按摩,柏舟直接忽略了。
柏舟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滑拉了一下微信,并没有人发来新消息。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停留在备注为爸爸的微信号上。
他想到了几个月以前柏父欠债到港大的学校门口等他,还跟他要钱,当时他很生气地拒绝了柏父,也不知道柏父现在怎么样了……
有好几次他都想打电话去询问一下柏父的近况,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他跟柏父打电话,柏父肯定又要指着鼻子骂他是白眼狼了。
他看了一眼微信余额,还有九千多块,都是他在奶茶店兼职赚的钱。
犹豫瞬息后,他打开跟柏父的聊天框,点击转账,给柏父转了四千五百块。
【小船只(柏舟)】:爸,我能给你的只有那么多了,再多的话,也没有了。
【小船只(柏舟)】:以后别再去赌钱了。
柏舟将消息发出去以后,柏父立刻上线,将转账过去的四千五百块收下了,还给柏舟发了一个中老年人最爱发的微笑表情包。
柏父领了钱,就不再跟柏舟聊了,像是瞬间消失了。
柏舟有些失望地看着聊天框,柏父永远都是这样,他在乎的只有赌桌上的输赢,从来就不会真正关心柏舟这个儿子,只有遇到了困难,柏父才会去找柏舟。
柏舟往下滑了聊天记录,他跟柏父的聊天,几乎全都是他给柏父转账的记录。
他们父子间,根本没有温情。
可他又不能去恨柏父。
当初他的母亲抛下他去享受荣华富贵了,要不是柏父愿意养着他,兴许他还会被丢到福利院,变成了没有父母要的孤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胸腔里的气管像是被棉花给堵塞住了,呼吸竟不由自主地变得困难起来。
手机的聊天框再次震动了一下,聊天列表里突兀地多出了几个红点。
是周詹宁。
【cx330(周詹宁)】:今天吃了个桃,爱你无处可逃。
【cx330(周詹宁)】: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教授都在找你。
不知道为什么,柏舟并不想告诉周詹宁自己要去挪威了。
他选择无视周詹宁发来的问题,并跟周詹宁打起了马虎眼。
周詹宁却不死心,他一直陆陆续续地给柏舟发了很多的表情包,还一直契而不舍地询问柏舟到底去了哪里,他就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机器一样,就在柏舟想着要不要将手机关机的那一刻,周詹宁突然停止对他的信息轰炸。
周詹宁不再发消息了。
柏舟依靠在砖红色的按摩椅上,抬头看了一眼机场大屏幕上的飞机起飞的时刻表,原本他的航班时间是早上的十点二十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这趟航班竟然延迟了整整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其他班次的航班并没有延后。
他感觉到航班有问题,他从按摩椅上起来,去前台询问工作人员,而工作人员告诉柏舟,他们这趟航班的终点站是在挪威,但挪威奥斯陆机场附近正在局部大规模降雨,所以这趟航班会在半小时后起飞。
柏舟相信了工作人员的话,他继续在候机楼里等着。
“现在插播一条广告,请乘坐3U2230航班的乘客柏舟先生听到广播后到服务台寻找工作人员,你的小狗在托运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请你尽快到服务台寻找工作人员……”候机楼的广播室里传来了播音员优美的女声。
这则广播发出来以后,柏舟整个人却感觉到如遭雷击。
柏舟没有多想,他迅速去前台寻找工作人员,那位工作人员别有深意地觑了一眼神色慌张的柏舟,还温声安慰他几句,在柏舟的催促下,工作人员领着柏舟去找他的小狗。
工作人员在一间私密性极强的休息间里停了下来,她将门推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柏舟有些疑惑,但还是踏步走进休息间。
等他走进去时,房门被机场的工作人员迅速锁上,他听到了一声很重的落锁声。
他顿时紧张起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如同擂鼓般的剧烈心跳声。
他转过身,看到了休息区域的真皮沙发上坐着衣冠楚楚的谭知礼,他今天穿着一身较于平日更为严肃的刻板西装,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外套,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他的前胸。
他的身旁还跟着不苟言笑的助理以及黑西装的打手。
柏舟下意识地往身后退。
但他的身后就是机场休息区的门。
他退无可退了。
在那一瞬间,他知道为什么飞机会延迟了,也知道为什么广播会让他去找服务台了。
这都是谭知礼的计谋。
柏舟隔了谭知礼很远,他微微掀开了唇,声音像是粗糙的沙粒一般,“你怎么那么快醒来了……”
他给谭知礼下了双倍的药量,按理来说,谭知礼会在他抵达挪威时才醒过来的,但现在谭知礼却精神焕发地出现在机场。
“你太天真了。”谭知礼屈起胳膊肘,抵在沙发的扶手上,“昨晚你失踪了好几个小时,又一反常态过来给我送酒,我那时候就知道你在酒里放了药。”
柏舟瞪大了眼睛,“可你不是喝下去了吗?”
谭知礼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柏舟脸上错愕的表情,心中蓦地生出了报复的快感,“我只不过是在你面前演了一出戏,我还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你摆布。”
“你骗我……”柏舟的声音轻的像是刚冒出嗓子眼。
谭知礼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柏舟的狼狈模样,“我是骗你了,但你也骗我了,不是吗?”
柏舟的喉咙里涌现出了一抹腥咸,他将血沫子咽进去。
“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现在的生活质量,相当于豪门的少爷,就这样你还不满足,你还想着要联合外人从我身边离开,还给我下药……”谭知礼的眸色渐深,像是淬毒的匕首,“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柏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他的睫毛震颤了下,“你每天都安排司机接送我放下学,把我当成了你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我晚一点回家,你就像发疯一样质问我,这就叫做对我好吗?你根本就不是真心要对我好,你是因为你骨子里那点可怕的占有欲,把我关在你的身边,锁着我、控制我……”
“柏舟。”谭知礼加重语气,任凭谁都能听出来他生气了。
柏舟一直以来都被谭知礼压迫着,他心底早就积累了一堆怨气,这些怨气像是火一般被点燃了,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
他冷笑了一声,“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后悔,那天在深水巷要是没有把你捡回家了,兴许你就死在外面了,你要是死了,我就不会被你关在身边!也不会被你当成泄欲的工具!我每天跟你住在一起,都快要窒息了!”
谭知礼的目光幽深如同渊薮般,“你就那么讨厌我?”
柏舟被逼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对,我讨厌死你了!我恨不得你去死!”
他对谭知礼的喜欢,早就随着时间而消磨殆尽了。
现在的他对谭知礼只有滔天恨意,没有半分的喜欢。
谭知礼的身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冷意,随之发散出来的还有顶级alpha的信息素,他身旁的打手都因为顶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而变了脸色,但谭知礼并没有收敛起信息素,反而是克制不住地发散出更多的信息素。
柏舟虽然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但只要信息素浓郁到一定的程度,他还是能够感知到alpha信息素像是浪潮一般压了过来,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谭知礼静默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分毫的表情,眼神沉着冷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了,青筋骤然胀起。
他薄而淡色的唇微掀,沉声道:“将他带走。”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宝贝说要开学啦!!!我狂更!
本周六凌晨v!
入v当天怒更6k!
购买前的tips:
这本书主要是写强制爱,会虐,攻很渣,火葬场比例是7:3左右!接受的再买~~

第26章 26.我喜欢你
谭知礼一声令下,身材魁梧的黑衣打手心照不宣地相互对望一眼,他们默不作声地朝着柏舟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将柏舟逼道了角落里,几道阴影铺天盖地地将柏舟笼罩住,像是要将柏舟瘦弱的身躯给吞灭一般。
柏舟被堵在了墙角里,他的面色死灰,眼底流露出了惊恐。
没等他出声,这群黑衣打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控制起来。
他仿佛觉得又回到了跟谭知礼相遇的那个夜晚,那群黑衣打手也是像现在这样反剪着他的后背,将他的脸死死地摁在了粗糙的地面上,他好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身体被折成了屈辱的姿势,他稍微动一下,身后的黑衣打手就用愈发粗暴地对待他,他连喘息都是艰难的。
他被黑衣打手从地上拖了起来,挟着往外面走。
候机楼外的行人络绎不绝,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他踉踉跄跄地被挟着离开了航站楼,他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的后座里,车门哐当一声打开,谭知礼也在黑衣打手的伺候下进入了车后座,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车内的空气黏/绸沉闷,透着难掩的压抑。
劳斯莱斯在浅水湾的大门前稳稳停了下来,黑衣打手开了车门,将他从车后座拖了下来,他的身体佝偻着,像是脊梁骨被活生生抽走了。
谭知礼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在客厅的玄关处突然停了下来,“把他带到地下室。”
黑衣打手说了一声,“是。”
柏舟被推搡着到了二楼,暗室的门被推开了,而他则是被黑衣打手塞进了暗室里。
暗室里没有窗户,四遭全都是墙壁,唯一的光就是门口里透进来的光,要是门是紧锁着,那暗室里连一丝光也没有,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很快就适应了暗室里的黑暗。
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腰臀衔接处,他挣扎了下,却感觉捆在他手腕上的麻绳越挣越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手腕都被粗劣的麻绳给磨出了几道显眼的红痕。
他正在思考着对策,暗室门被传出了一声落锁声,他警惕地抬起眼睛看向了门口,只见到谭知礼的手中拎着一个猩红色细绒布的礼物盒,那礼物盒上的丝带还没有解开,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在看他,也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柏舟下意识就想要跑,但谭知礼堵在了门口的位置,他就算想要跑,也无处可跑。
“你想要做什么?”柏舟紧张到出了一身的汗,眉眼都被汗液浸透。
谭知礼不答反问,将眼前的绒布礼物盒递到了柏舟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柏舟摇了摇头,嘴唇干裂,“我不想知道。”
谭知礼似乎早就料到了柏舟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屈起修长的手指,拉紧了礼物盒上的绸缎绑带,将礼物盒打开,“年底快到了,这是陆风白送给我们的新年礼物。我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这种东西用在你的身上,所以我到现在才拆开。”
柏舟在看到这些东西时呼吸微微一滞,他的喉咙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着了,有些粗哑,“你他妈是疯了吗?”
谭知礼抬起了眼睛,眼里冷静到令人不寒而栗,“我原本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
柏舟蓦地心下一凉,他忍不住牙齿打颤,“你真的要把这些东西用到我身上吗?”
“挑一个你喜欢的吧。”谭知礼漫不经心地问,似乎是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我都不喜欢!拿着这些东西离我远一点,滚啊!……”柏舟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看向谭知礼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的恨意。
“你不想选的话,我给你选一个。”
谭知礼的声音平静无波,好像是寂静的湖面没有掀起丝毫涟漪。
他不得不配合着谭知礼放松身体,他的羞耻心像是被谭知礼从悬崖万丈上丢了下来。
谭知礼还有工作要忙,没有一直留在暗室,他起身看了一眼柏舟,转身就离开了暗室。
他又想到了当初在深水巷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他很喜欢谭知礼,对于他来说,谭知礼像是照进裂缝中的一缕光。
他是在深水巷里出生的,他的母亲忍受不了他父亲烂赌成性,就将抛弃了年幼的他远嫁到别的地方,而他则是成了没有母亲的疼爱的孩子。
他从小就很懂事,知道家里没有钱,他会去街上捡破烂,用一个大麻袋装着,年幼的他背着大麻袋在酷暑难耐的夏日里沿路行走着,这样一天下来就能卖到两块左右,有时候他捡到的瓶子比较多,还能卖到四五块,废品站的老板看他可怜,偶尔还会给他一两个白面馒头。
再长大一些,他可以拿奖学金来填补家用,可他父亲总是要去赌,他赚来的奖学金有一大半都进去了父亲的口袋。再后来,他初中毕业,去奶茶店打零工,店长见他是未成年,给他开的工资也比成年人低,但他还是勤勤恳恳的工作。他知道店长愿意收留他,是冒着风险才收留他的,即便收入微薄,也应该将这份工作做好。
他每天晚上都要打工,白天去学校上课。
学校里的同学们知道他家里穷,都看不起他,明里暗里总会针对他,有一些跟他玩的好的同学知道他的家境后都渐渐疏远他了,还会背地里说他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还有一些同学更过分,诬陷他偷东西,久而久之,他还被冠上了“小偷”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知道自己争辩也没有用,没有人会相信他,更没有人会喜欢他,于是养成了孤僻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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