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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的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楚执)


林绍闻言筷子稍顿,视线从两人身上划过去,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这个话题令施夷南感到难堪,施夷南在一旁看着两个小的,对林震南说:“他们两个,不会那么做。”
“对吗小寒?”施夷南问。
怎么偏偏问他。
林微寒面无表情地回复,“这要看月沉哥,当初是他缠着要跟我上床。”
“以后传出去,他被男人上过,恐怕没有女人愿意跟他结婚。”
林微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扫一眼路月沉的侧脸,某人依旧波澜不惊,脸皮比城墙还厚。
“咳咳——”林震南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看向他,视线稍稍不愉。
施夷南的脸色随之白下来。
棋云在角落里听着,忍不住看一眼桌上,视线在路月沉身上停顿一下。
这下整座宅子都要知道了,二少爷把新来的少爷睡了。
他们两个同时出门,朝着不同的方向去。
林微寒去了中央电影院。
传闻中的Light,不知道性别,对方估计也不会让他看到脸。
林微寒取了两张普通场的电影票,电影票还是他买的,他莫名有点不爽。
这不爽毫无缘由。
电影院里人来人往,他戴了口罩和帽子,帽子遮住一部分银白色的发丝,他在入口处漫无目的地等着,视线扫过人群。
Light:抬头
他看到信息,下意识地看过去,对方在对面的入口。
成年男子,身高一米八五往上,穿着卫衣戴着帽子,头发几乎被完全遮住,只露出了一截墨色的发丝。
整张脸一点都没露出来,看不出脸型五官,对方隔着墨镜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指衬映出修长的骨型,在外没有裸露的皮肤。
他想起来之前和顾慈的交易。
这类交易大部分很谨慎,说不定也不会和他讲话。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选在电影院?
林微寒念了对方的名字:“Light?”
对方走到他面前,闻言手指在电子板面上移动,放出来了他们两人的聊天记录。
互相表明了身份,林微寒拿着电影票,他莫名感觉有些古怪,两个大男人约出来看电影。
“你要不要爆米花?”林微寒问。
他扭头,青年在原地站着,闻言视线稍稍停顿,在电子版上打了两个字给他。
——谢谢。
林微寒于是去排队买了爆米花,这算什么事。
原本暗网上没有几个精神正常的。
林微寒买完才想起来,对方也没法吃,毕竟在他面前不能露脸。
他在前面走着,青年抱着爆米花跟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买完爆米花之后对方似乎气息没那么沉郁了。
两个不认识的人看电影。
林微寒找对方是有其他事,心思压根不在电影上,对方在他旁边坐下来,抱着爆米花似乎真的打算看电影。
他看了两眼,见青年神情认真,于是也看向荧幕,一整部电影看完,大概知道剧情讲的的是什么。
咖啡馆里。
青年在他对面坐下,对方在电子板上打字。
:你想要什么。
林微寒查起路月沉分毫不客气,他拿出来了一张路月沉的照片,照片上的青年温和沉敛,深褐色的眉眼艳丽夺目。
他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查他所有的行踪。去过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还有他拿到的所有实验数据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林微寒回忆起来,路月沉跟他提过模拟算法,可能不那么容易查到,他皱起眉,“你开个价吧。”
“还有……他和林家夫人的关系。”
空气稍稍安静了一会,对面的青年没有讲话,好一会,对方才在电子版上打字。
——我不需要钱。
对方的联系方式都要五百万。
林微寒面无表情,“那你想要什么,提前说好,我不做任何触及法律和道德底线的交易。”
对方修长的手指在电子板上打字。
——您现在调查的是他人隐私。
意思是他已经触及了道德底线。
……这人现在和他谈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明明靠信息交易发家。
林微寒想了想,回答对方:“他是我前男友。”
他没有多少耐心,皱眉看向对方,“你接不接,不接我找别人了。”
对方再次打了一行字出来。
——您回去等我消息。
——电影很好看。
林微寒没有和对方闲聊的打算,他冷淡地收回目光,视线在青年身上稍微停留,很快收回了目光。
从中央电影院回到家,他摘了口罩和帽子,在客厅里看着棋云忙来忙去。
因为今天的怪异感觉,他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一直在客厅等着,直到傍晚施夷南和路月沉一起回来。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路月沉身上。
路月沉里面穿的是A大的校服衬衫,外面是蓝白外套,黑色西裤,他个子很高,校服通常版型很丑,在对方身上穿的像是招牌模特。
……长了一张男妓一样的脸。
林微寒目光一直落在路月沉身上,尝试去寻找路月沉和今天见到的青年身上的共同点。
身高和身形看起来似乎差不多,元齐刚刚给他发过来的名单,路月沉今天去上课了。
没有缺席学校的课程。
林微寒面无表情地叼着吸管,手掌捏着奶盒放到了一边,他盯着人的时间太长,路月沉没法装察觉不到。
被他盯着的青年缓慢地移动目光,视线落在他身上,沉敛的看了他一眼。
目光里的意味很明显,温和的在警告他不要看了。
“伯母,您先回去吧,我一会再去找您。”路月沉说。
施夷南温声细语:“那我先上去了,小寒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没什么事,就回来的早点。”林微寒说。
送走了施夷南,眼见着路月沉要去一楼角落的房间,林微寒还没有进去看过,他跟在人身后。
路月沉在门前停了下来。
对方转过身,视线落在他身上。
“二少爷有事吗。”
林微寒冷淡地反问,“这是我家,我进去有什么问题。”
他这话说的很没有礼貌,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路月沉可能又有什么事瞒着他。
“二少爷还是回去吧。”路月沉垂着眼,深褐色的眼眸敛着,里面浓黑一片,透不进去光。
“让开。”林微寒有些不耐烦。
被他这么一嚷,路月沉没有反应,他直接推开了门,房间门打开,是佣人的房间改的,很小,甚至没有洗手间。
房间是施夷南布置的,家具一应俱全,衣帽间空荡荡的,路月沉仿佛只是在这里借住。
“什么都没有,”林微寒漂亮的眼珠转过来,他是冷淡薄凉的长相,有意引人时那张脸过分精致,像是古堡里的妖精,更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难道来到林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林微寒稍稍上前,他盯着路月沉那张脸,手指碰了上去,还没有碰到人,他的手腕被握住,路月沉自上而下看着他。
深褐色的眼珠一动不动,里面有情绪在翻涌。
手腕处传来钝痛,林微寒视线稍稍往下,他注意到了什么,很快嗤笑一声。
他收回了手,眼里冷冰冰的,映着赤-裸-裸的嘲讽。
不用言语羞辱,路月沉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折辱方式。
他冷眼旁观,对路月沉那样轻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对着他硬起来。
……真是疯子。
林微寒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掌心冒出来一层冷汗。
他皱眉看着掌心,总有怪异的错觉,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种隐隐的不安感。
他翻着聊天记录,名为Light的联系人没有任何回应。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复。
夜晚,他沉沉地睡过去。
再次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片旖旎的场景,他被人抱住,对方扣住他的腰肢,仰慕化成畸形的占有,他整个人被贯穿,梦里耳边听到了什么沉重之物碰撞的声音。
“学长……”
——他得以看清身后人的面容。
一张艳丽至极的脸,带着沉重晦暗与污涩、毫不留情地占有贯穿他。

——我要您的那副《蝉》
先不说画他已经卖出去了,经过前几天的接触,他莫名觉得Light没有那么靠谱,还是少接触为好。
林微寒在草稿纸上画出来了自己做的两个梦,两个梦都很模糊不清。
第一个是大片的黑色,下雨天,他穿着黑色丧服,还有几位发小也是如此,不知道是参加谁的葬礼。
第二个梦和路月沉有关,梦到和路月沉做-爱。
林微寒习惯用画笔画出来,而不是文字,他三两逼勾勒出路月沉那张脸,剩下的却画不出来了,怎么看都很奇怪。
“哥,我查出来了月沉哥的实验项目,他的实验项目一部分确实和医药有关,但是对接的项目都不在林家。”
“他好像没有要和林家合作的打算。”元齐说。
“还有一件事,月沉哥似乎和孟常有过接触。”
桌上有一份资料,孟常在他家待了三十多年,是爷爷最亲密的副手。
照片上是一张合影,路月沉和孟常……照片上的路月沉看上去更加稚嫩一些,似乎是一两年前高中的时候。
元齐欲言又止,“哥,你有没有做过亲子鉴定,月沉哥有没有可能和林家有亲属关系之类的……”
他说的已经很委婉,元齐想起来了什么,“不一定是伯父伯母,其他人呢?”
林微寒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是他第一次做预示的梦,他当时立刻做了亲子鉴定……是在他常去的医院。
林家门下的直属医院。
“等一下。”林微寒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我记得,你说过,路月沉有在医院做义工的经历。”
元齐:“因为月沉哥的奶奶曾经生病住院,月沉哥确实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的日期,那天路月沉有没有来过医院?”
元齐闻言挠挠脑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记得,月沉哥那天去过了,哥你的意思是……”
“哈。”林微寒按着太阳穴,眼底压着冷意,“看来我们上当了。”
他拨了电话过去。
“拓维,你现在在国外吗?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
林微寒联系过之后这才注意到元齐眼底下淡淡的黑色。
“你姐怎么样了?”他问。
元齐:“还和之前差不多,最近情况好点,她说要出去玩一趟,因为这和家里吵了一架。”
“我爸不愿意让她去,南方现在不是流感比较严重,担心我姐会染上。”
“我倒是没有反对,难得她想出去。”
“不提这个了,哥,你今天要出门吗?”元齐问他。
“出门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有个画展要去看。”
他上了元齐的车,画展在艺术中心,是一个十分小众的画展,作品大部分都在二三十年前,很多作画人都已经销声匿迹。
九月底的天已经开始转凉,今天没有太阳,天气阴阴的,柳树枝条垂着,墙壁上是展出提示。
“本次展出的主题是几位女性艺术家,她们可能是医生,是律师,是母亲,是已经亡故之人,她们在空闲时间作画,作品灵感大多来源于生活。”
林微寒在网上看过这次画展的宣传,其中有一副很吸引他。
画展里安静清冷,他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副画。
画中是一棵巨大的梧桐树。
梧桐树用了不同的光影,寂静幽谧,生长在山林之间,树根盘虬缠绕,枝叶繁茂遮住阳光,只有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进来。
这是一棵双生树,其中的一半已经腐烂萎靡,另一棵生长在腐朽主干的阴影下,只能靠缝隙间透出来的阳光生长。
“作品名《双生》,意喻着扭曲的婚姻关系。父权制下妻子和丈夫的命运连结在一起,至于如何解读,每个人有不同的看法……”
林微寒的目光落在作画人的名字上。
——秋梨。
他想起来在山城明前山见过的那户人家,会画画的女儿,对方已经亡故,前往悼念的母亲。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位名为秋梨的女艺术家,她今天有到场吗。”林微寒问了工作人员。
“这位秋梨女士已经过世了,这些画是她的朋友送来的……谨以此来纪念秋梨女士。”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工作人员:“实在不好意思,所有艺术家的资料本次并不公布,但是我可以告诉您,秋梨女士是山城人。”
母亲会画画……拥有卓越的毁画天赋,他在路月沉身上没有看出来半分。
他的视线忍不住在画上停留,他会被画吸引,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
林微寒思绪万千,很快推翻了这种可能性,如果他不是林家亲生的孩子,那他的百分之四十股份……林家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
……一周后就能清楚了。
林微寒稍稍按着太阳穴,过度思考让他陷入平静,画展人来人往,不少人已经戴上了口罩。
“本次流感从南方兴起,南方中环实验室已做出回应,下面让我们播道裴闻之教授给出的建议……”
屏幕上出现裴闻之的身影来。
“本次流感可能和二十年前的X型病毒关联,请大家做好防护,多多关注X型病毒的六种症状……”
“如有头疼、昏迷、间接性失明、肌肉无力、失去痛感,以及心情抑郁……请立刻前往医院就医。”
林微寒目光从屏幕上收回,几乎每隔三两年都会有流感兴起,季节交替之际,流感多发,往复循环下去,人们已经习以为常。
梧桐树叶子落下,林微寒没有看到林老爷子的人影,隔着走廊看到了孟常。
“孟叔叔,爷爷呢?”他问。
“老爷这两天不舒服,人在茶室。”孟常说,“我带二少爷过去吧。”
林微寒跟在孟常的身后,他目光落在孟常身上,打量片刻之后收回视线。
茶室在二楼,走廊里飘来茶香,他隐约听到了咳嗽声。
“咳咳——”
“爷爷,我能进去吗?”林微寒问。
他随之推开门。
冷清的茶室,林老爷子一个人在点茶,茶香氤氲,老爷子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夹袄,脸色看上去昏沉了许多。
“爷爷。”林微寒看的皱眉,他的习惯和林老爷子如出一辙,生病了都不会告诉在意的人。
“听孟叔说您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微寒问。
“只是受凉,告诉你干什么,”林老爷子把茶水推到他面前,“你这几天怎么还有空过来。”
“你母亲又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林微寒低头看着茶水,他问,“爷爷,过段时间的董事会,我能参与吗。”
他一直沉迷画画,即便有股份,没怎么去过公司,难以让董事会信服。
“当然可以,”林老爷子把茶盏放下来,看向他问,“小寒,是准备参与公司的竞争了?”
“不是,我只是不想输。”林微寒说。
林微寒:“爷爷,我最近去看了一个画展,调查发现是他的亲生母亲,对方很会画画,天赋很高。”
他直视着林老爷子,“然后我就想起来,母亲并不擅长画画,有时候会感觉,我并不是母亲的孩子……”
“没有谁规定谁一定要和母亲像,不像的也有很多,”林老爷子说,“小寒,你也可以有很多个母亲,只要对方能给你爱。”
“并不是非谁不可,你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林微寒没有讲话,道理他自然都懂,但是人如果能轻易地舍去情感,世界上的麻烦可能会少一半。
“你过段时间就要到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林老爷子问。
茶盏放下来,林微寒抿了一口,苦涩之后是清甜,他早就成年了,又不是期待礼物的小孩子。
“爷爷,我想要的基本都能拿到,所以不用爷爷操心,当然如果爷爷送我礼物,我也会很开心。”
林老爷子闻言没有讲话,浑浊的眼珠透过他看了好一会,片刻之后才叹口气。
“你啊……”
“snow,你要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车上,林微寒打开了从国外寄回来的亲子鉴定,一共有两份。
秋女士的样本拿不到,他做了他和施夷南,路月沉和施夷南的。
薄薄的两张纸,全英版,两页结果都犹如他猜想的那样。
……一切充满了戏剧性。
车子停在林宅之外,林微寒下了车,门口施夷南坐在轮椅上,自从路月沉过来之后,几乎每天施夷南都会等路月沉回家。
明明对方才是亲母子,这样很才合乎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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