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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元帅的栀子花味Omega(虽有佳肴)


大王子甚至还没看清那人的脸,他的唇就先被吻住了。
只是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大叫吸引侍卫的注意,他只是安静地待着,任由男人啃咬着他的唇。
或许是亲一个“木头人”的感觉太过差劲,男人有些羞恼地咬了一下大王子的嘴唇,刺痛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惊呼出声。
“哟,原来是活着的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男人好听的声音里带着怒气,表情阴鸷。
大王子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再次恢复了沉默,看都不看男人一眼。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男人先妥协,“好,是我错了,我给凛儿你道歉,我不该在你弟旁边X你,但你不是也蛮兴奋的嘛,都把我夹……”
“闭嘴!”月凛终于再听不下去这些污言秽语,恶狠狠地出声制止了男人再说下去。
“行,我不说,我都依你,但你能不能别再对我这么冷漠了?”男人像只大狗狗,低头蹭了蹭月凛的额头,软声道:“凛儿,我想你了。”
月凛冷笑:“你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后面那三个字月凛没有说出来,但男人明白是什么,他坏笑道:“想你,也想……”
他学着月凛的样子,说一半留一半。
月凛像是厌恶他厌恶到了极致,冷冷地蹙着眉,“我不想,狼啸,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我觉得恶心,你还要我跟你说几次你才能听得明白?”
狼啸听见这句话也变了脸色,或者说,他又恢复了一开始嗜血阴冷的模样。
他钳起月凛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第一次可是你勾引的我,我跟你说了,一旦跟我做了,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除非我死,当时你是默认了的,怎么现在又想反悔?”
月凛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声道:“那次是因为我被下了药,而且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意识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你说了什么,如果我当时知道那个人是你,我宁愿去找跟棍子都不会让你碰我。”
“呵,棍子,棍子能比我X得你舒服?”狼啸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么恨我,就因为我是你对手?可你别忘了,要不是你那几天用身体取悦了我,让我按兵不动,你以为你们能撑到那个老东西醒来?”
“你胡说,我没有主动要求你睡了我就按兵不动,是你自己害怕起兵不成功才放弃了,休想给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狼啸扯了扯嘴角,“对,是我非要来睡你的,但你哪次不是一开始反抗,后面迎合,还叫我重点快点,凛儿,口是心非这个坏习惯,你小时候没改,长这么大了还是改不来,承认自己喜欢我,喜欢被我X有这么难吗?”

说起从前,月凛心里的恨意更深。
狼啸是新王室派领头人的私生子,未被父亲认回去之前跟月凛同校同班,两人一起长大,是很亲密的朋友。
直到狼啸十七岁那年,他突然转了学校,并且没有给月凛留下一点消息,月凛以为是狼啸是因为那件事单方面跟他绝交,心里也埋怨上了他。
两人于半年前的一个宴会上重逢,新王室派的领头人重病,只能住院疗养,接替他位置的是他的亲生子,也就是狼啸。
再次见到曾经的好友,月凛还来不及高兴,就先被这个消息砸懵了。
挚友变敌人,这像是兽神与月凛开的一个玩笑。
两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这辈子只能斗个你死我活,所以尽管月凛心里再牵挂这个好友,也只能远离他。
而且他还发现,狼啸这次回来以后变了很多,如果说少年时狼啸的性格是开朗阳光,那现在的狼啸就是一头真正的狼,阴狠又嗜血,要是不小心在他面前暴露了弱点,立即就会被他咬断脖颈,啖尽血肉。
而不幸的是,月凛被他抓到了弱点。
在一场笼络臣子的酒局上,月凛被下了药,他的终端被偷走,侍卫也被支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大约是酒店房间。
还不等月凛寻求帮助,药效就发作了,狼啸就是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出现的。
月凛承认,那时候他确实意识不清了,但他是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本能地觉得有他在自己觉得安心,这才与他一起陷进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清醒以后,月凛几次想起来都觉得可笑,狼啸是他最该提防的人,可到了那么危急的时刻,他居然会下意识地依赖狼啸。
月凛知道自己疯了,还疯得很彻底。
狼啸用终端将两人从晚上做到了白天的过程完完整整地录了下来,以此来威胁月凛跟他好,不然的话,他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让群众看看,兽族大王子被人X时是什么样子。
月凛倒不是在意这身皮肉,被人看了也就看了,他在乎的是王室的名声,他是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这么大的丑闻被爆出去,不仅他有可能当不了兽王,王室的支持率也会下滑。
老兽王年迈,他名声被毁,巴图又年幼,如果支持率再下滑,那他们只能退位,让新王室一派接手王位,代替他们统领兽族。
到时候祭司文化也将不复存在,新王室不会给他们复出的机会。
所以面对狼啸的威胁,他只能选择妥协。
前几日老兽王中毒,是狼啸那边的人下的手,虽然狼啸并不知情,但月凛还是跟他发了脾气。
狼啸也生了气,明知道老兽王病危,月凛无心跟他做那种事,但还是夜夜过来找他缠绵,有次甚至就在巴图旁边,月凛怒得差点杀了狼啸。
当然,也只是差点,他的把柄还捏在狼啸手里,即便狼啸再过分,他都不能动他。
“怎么不说话,这是默认我说的了?”狼啸低头在月凛脸上吻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戏谑。
月凛冷冷地看着他,“喜欢你?做梦,我喜欢的是女人。”
狼啸咬牙,“你再说一遍!”
月凛笑得残忍,“我说,我喜欢女……”
他话还没说话,嘴就被堵上了,狼啸吻得用力,手已经伸向了月凛的衣服。
撕拉一声,月凛的衣服碎了,胸口大开,狼啸的大掌已经按在了那两点上。
“唔!”月凛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起来,他想要推开狼啸,但狼啸的手就像是钢铁一般紧紧禁锢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同样是成年男人,可狼啸的力气就是比他要大得多。
狼啸的两只手实在是不安分得很,摸完胸口,又顺着腰往下,直到伸进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不要,滚开!”月凛挣扎得更加厉害,但还是没能逃过狼啸的魔掌。
没过一会儿,两人的战场就已经转移到了床上,月凛的腿弯被强行架到了狼啸肩上,之后的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一个小时后,月凛趴在床上,脸已经被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他的脸埋进被子里,狼啸的手卡着他的后颈,从后面压了上来。
狼啸凑到月凛耳边,声音沙哑地问:“凛儿,你还记得十七岁那年,我离开之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身后猛烈的进攻让月凛思绪混乱,但他还是顺着狼啸的话,慢慢回忆起了过去。
那时候他和狼啸形影不离,他还说等他当上兽王了,一定要封狼啸做他最亲近的臣子。
月凛自始至终都是把狼啸当朋友对待,但狼啸却对他起了别的心思。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月凛邀请狼啸进王宫来玩,两人骑马比剑,玩得大汗淋漓,一起躺在了树荫下的草坪上。
狼啸就是那时候跟他告的白,狼啸说自己喜欢他,但知道两人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在他找到王妃之前,他想要以男友的身份陪伴在他身边。
这个请求自然被月凛拒绝了,他对狼啸没那个意思,也不喜欢男人,他只想和他做朋友。
在他说完这些话后,狼啸就离开了,第二天狼啸请假没去上学,月凛又等了几天,只等来了老师说狼啸搬家转校的事情。
月凛尝试过联系狼啸,但狼啸原来的联系方式已经注销了,月凛不知道狼啸的离开是否跟自己拒绝他有关系,所以哪怕他埋怨狼啸不辞而别,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当然,当初心里的那些愧疚早就随着后来狼啸对他的算计和强迫灰飞烟灭了。
“想起来了吗?”狼啸的声音唤回了月凛的注意力。
月凛抿紧嘴唇,不想搭理狼啸。
狼啸眯了眯眼,突然加重了进攻的力度和速度,冷声道:“说话。”
月凛手指抓紧床单,眼里迸发出恨意,咬牙道:“记得。”
狼啸这才高兴了些,他拉起月凛和自己面对面,捧着他的脸吻掉他脸上的泪痕,语气异常温柔,“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本来还想徐徐图之,但我父亲找上了我和母亲,要带我们离开,我只能将表白计划提前。”
他掐着月凛的腰将他又往下压了压,月凛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狼啸的手臂稳住自己的身体。
狼啸继续道:“那时候我想,如果你答应我的告白,我就不要父亲了,安心留在你身边,陪着你长大,再像之前你承诺的那样,做你最亲近的臣子,只是可惜了,凛儿你拒绝了我。”
月凛强忍着即将哼出口的呻/吟,红着眼睛看向狼啸,“所以你选择了跟你有权有势的父亲回去,然后回来报复我。”
狼啸笑道:“傻凛儿,这怎么叫报复,我们这是破镜重圆。从我决定跟随父亲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得到你。”
他的手在月凛腰间摩挲着,笑容得意至极,“权势可真是好东西,就连你,我最尊贵的殿下,也不得不因此雌伏在我身/下。”
月凛闭上眼睛,不想再看狼啸那张脸,冷笑道:“呵呵,我是不是屈服于你的权势,你自己清楚。”
狼啸搂着月凛的腰背将他放倒,用力一顶,月凛被吓得差点惊叫出声,还好及时捂住的嘴。
狼啸看着他重新睁开的眼睛,笑容更盛,“无论是不是因为权势,凛儿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乖一点,等我把那些不服我管教的老东西收拾完了,再亲手送你坐上王位,好不好?”
狼啸年纪轻轻就担任了新王室派一把手的位置,有几个长老级别的人自然是不服他的,特别是这次老兽王中毒进医院,见他一直按兵不动,有几个心急的还想要逼他下台,甚至告到了他父亲那里去。
狼啸始终处变不惊,无论别人怎么劝说都不发兵,直到老兽王醒来,那几个带头闹事的都傻眼了。
还好狼啸没起兵,不然他们几十年的部署可能都会因此功亏一篑。
这回换那些老家伙来夸奖狼啸年少有为、深谋远虑了,不过狼啸可不吃他们这套,趁机就将其中几个不安分因子拔了。
现在新王室派内部人人自危,生怕哪天被狼啸盯上,到时候权钱两空。
月凛不相信狼啸的话,新王室一派盯了王位几百年,他们巴不得取老王室一派而代之,怎么可能会愿意辅佐他登上王位。
就算是他们都愿意,但靠敌人坐上王位,肯定要处处受其牵制,到时候他就是一个傀儡兽王,这兽族照样是新王室派的天下。
月凛搂着狼啸的脖子,拳头默默攥紧,脑子里卷过惊涛骇浪。
他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狼啸,怎样才能战胜新王室一派,让祭司文化再次成为主流,他自己也能坐稳王位?
“宁溪。”徐晖大声问道:“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我给你带回来。”
宁溪道:“巧克力的。”
“勋哥你呢?”徐晖又问。
秦勋淡淡道:“跟宁溪一样。”
徐晖应了一声,跟柳潮一起去超市了,宁溪则继续听秦勋给他讲题。
宁溪两天前回学校上课,接送他的司机换成了部队里的人,除了司机,里面还跟着两个保镖。
这些人将宁溪送到学校门口,秦勋三人会接他进去,学校里也有很多工作人员盯着,上到领导下到学校打扫卫生的人里都有薄予琛安排的人。
怕宁溪觉得不习惯,薄予琛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人的身份,所以在宁溪看来,他的学校生活除了接送的人发生了变化以外,好像跟之前也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整个学校都已经为他建造起了保护他的“铜墙铁壁”。
校长提议过让宁溪住校,避免来回路上发生其它安全问题,但宁溪拒绝了,如果住校,他就不能每天都见到薄予琛了。
最近转到十二中来的学生也很多,有些是家里人示意,有些人是自己对宁溪好奇,总之他们来以后,都会想各种办法来见宁溪一面,还会送礼物,美其名曰——拜访国宝。
由于人家是带着善意来的,秦勋等人也不好赶人家走,不过就是为难宁溪了,让最不擅长交际的他来接受这些人的拜访,还要听他们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夸奖他的话。
说真的,宁溪尴尬得恨不得把脸埋进书里。
但听秦勋说来的这些人里大多都是权贵子女,他想着要是怠慢了他们,他们回去跟家里人告状,他们的家长迁怒薄予琛怎么办?
因此即便很艰难,但宁溪每次都礼貌地接待了他们。
这些人有钱,每个人来送他礼物的时候,也会给班里的人都带一份,所以班里的人更喜欢宁溪了。
他们可是跟国宝在一个班上课,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薄予琛也特地交代了,不许别的学生再转进宁溪他们班,因为谁也说不准会混进去什么人。
宁溪在亚特兰,至少在首都星,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宝贝了。
十二中的学生都以跟他一个学校为荣,也听话地没有去打扰他,偶尔有几个非要挤过来要签名要合照的,也会被徐晖他们赶走。
这天放学以后,宁溪照常跟随人流离开学校,刚到门口,萨莎就撑着伞跑了过来。
“这么大的太阳,可不能把我们宁溪少爷给晒黑了。”萨莎来到宁溪身边,把遮阳伞罩在了他头上。
宁溪惊喜道:“萨莎你来了。”
萨莎都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宁溪激动地看向了停在路边的车子。
萨莎看宁溪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故意做出伤心的表情,“宁溪少爷你眼里只有元帅,我就在你身边,你都不多看我一眼。”
“啊,我、不是……”宁溪脸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萨莎说才好。
萨莎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的,宁溪少爷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萨莎……”宁溪看着萨莎,语气嗔怪,又像是在撒娇。
“好了好了,走吧,再耗下去,元帅该亲自下来接人了,这里不方便。”
其实薄予琛是宁溪监护人的身份曝光以后,他也就不怎么避讳出现在宁溪朋友和同学们面前了,上次他还亲自送宁溪进教室,围观的学生都快把走廊给挤爆了。
但今天薄予琛却没有亲自下车来接宁溪,甚至连车窗都没有打开,看上去有些蹊跷。
秦勋和柳潮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都看见了对方眼里跟自己一样的疑惑。
但宁溪心大,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脑子里只有马上就能见到琛哥了这一个想法。
“拜拜,明天见!”宁溪跟秦勋三人挥手再见。
由于宁溪平时上下学多了两个要保护他的人,所以换了空间更大的车。
到了车边,后座车门打开,宁溪坐了进去,萨莎给他关上车门,才进了中间的位置。
宁溪坐进去以后,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了车里的光线环境,结果他满脸笑意地看向薄予琛,打招呼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先看见了薄予琛绑着纱布和夹板的手臂,还用挂带把手臂吊在了脖子上。
“琛哥,你怎么受伤了?”
不出意料的声音传来,萨莎叫司机开车,心道这就是自己有机会去接宁溪上车的原因,因为薄予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受伤了。
宁溪挪到薄予琛身边,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看起来好严重,是不是很痛啊?”
薄予琛受伤的是右手,他用左手抽出纸巾,笨拙地给宁溪擦着眼泪,道:“溪溪别哭,我受伤以后最担心的就是你看见了难过,其实伤得不重,就是包扎得吓人而已。”
宁溪想碰薄予琛的手臂又不敢,抽抽搭搭地说:“如果不严重,怎么可能需要上夹板,还裹成这样,医生又不会骗人。”
前面的萨莎心里呵呵,果然,薄予琛的苦肉计奏效了。
其实这个伤对薄予琛来说真的不算严重,医院还有新研发出来的特效痊愈药剂,打一针,两三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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