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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元帅的栀子花味Omega(虽有佳肴)


“宁溪,我看你今天一整天脸色都不太好,不会是生病了吧?”秦勋眉头微蹙,担心地看着宁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宁溪的。
“有点烫。”秦勋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徐晖闻言挤过来,着急道:“啊?宁溪生病了?那是不是后天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了?”
“玩玩玩,就知道玩,离宁溪远点,别挡着人家呼吸新鲜空气。”柳潮一把将徐晖拽了过去。
宁溪也没力气安抚徐晖了,他现在就像一朵快要凋谢的小花,气若游丝地道:“可能是吧,我回去测个体温,吃点药应该就好了。”
“那你快回家吧,记得一定要吃药,你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病了。”秦勋把宁溪送到车边,给他拉开车门,扶他坐了进去,顺带交代了司机几句。
司机闻言也担心地点了点头,说自己路上会照看好宁溪的。
又嘱咐宁溪几句以后,秦勋就关上了车门,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秦勋再次闻到了那股清甜的栀子花味。
只不过这次的气味要比上次闻到的浓烈一些。
秦勋思考了几秒,心想应该还是宁溪衣服上沾到的味道,便没有多管,退到旁边,让司机把宁溪带走了。
尽管家世显赫,但秦勋还是太年轻了,生理课终究只是理论知识,而他家里也没有性征是Omega的兄弟姐妹,唯一的一个Omega母亲,平时也是由他爹爱着护着。
如果他再年长一点,对Omega的了解再多一点,就会知道,在一种情况下,即便是质量再好的隔离贴都阻止不了Omega信息素的逸出。
——那就是这个Omega正处在发情期中。
如果秦勋早知道今天的宁溪是这种状况,以他现在对宁溪喜欢到魔怔的程度,除了送宁溪回家以外,他可能会做出别的选择,而在执行这个选择时他就会发现,自己与宁溪的信息素高度契合。
高到他可以轻松地彻底标记宁溪,而他也多了一个追求到宁溪的理由。
只是可惜了,有钱难买早知道,有些人,注定就是要错过的。

第四十五章 琛哥,求你标记我
宁溪到家的时候,陈姨刚巧出去办事了,薄予琛也还没下班,司机谨记着秦勋的吩咐,把宁溪的情况告知薄予琛以后,给宁溪找了感冒药。
吃过药,宁溪觉得还是不舒服,就说要回楼上睡觉。
回到房间,宁溪也没力气换衣服了,脱掉鞋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抱紧玩偶,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宁溪迷迷糊糊,忘记了自己之前感冒发烧是否也是这样的症状,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像火烤似地烫。
后颈的腺体变得敏感又跳脱,像里面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急切地想要冲破牢笼,寻找美味的食物。
但这只小兔子想吃什么呢?宁溪之前没有喂过它,所以他不知道。
小兔子跳着跳着,宁溪也跟着渴求起来,他不是想喝水,也不是肚子饿,他就是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帮他按住躁动的小兔子,想要什么东西来帮他浇灭身体的火,然后再填满他空洞的内心。
“呜呜……”宁溪把身体蜷缩得更紧,鬓边的头发已经被热汗打湿,他紧紧地咬着唇瓣,在心里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薄予琛……薄予琛……
“元帅再见!”下属们的声音唤回了薄予琛突然飘远的思绪。
今天下班前他们开了个紧急会议,下班时间延长,所有人也把终端关闭了。
等会议结束时,薄予琛忽然感到一阵心慌,觉得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得就走了神。
其他人离开后,薄予琛边往外走边打开终端,一眼就看见了司机给他打的未接来电以及发来的消息。
宁溪生病了。
看见这几个字,薄予琛瞳孔猛地紧缩。
这条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前发来的了,薄予琛连办公室都没回,步履匆匆地下楼,坐上车以后,给宁溪打了电话。
终端响了好几次,宁溪特地给薄予琛的号码设了专属铃声,他知道是薄予琛打来的电话,但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想接听电话也是有心无力。
无人接听,好几次都是这样。
薄予琛烦躁地不停握拳又放松,让司机开得更快一点,同时又拨打了接宁溪回家的司机的电话。
今天陈姨请假回家探亲去了,不然有她在,薄予琛也能放心一些。
司机告诉薄予琛,宁溪吃完药就回房间休息去了,这会儿应该是睡着了,所以才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薄予琛并没有因为司机的话就放松了心情,反而莫名地更加不安了。
好不容易才回到家,车刚停稳,薄予琛就打开车门奔进家里。
他快步来到二楼宁溪的门前,抬手敲门:“宁溪,你还好吗?”
重复几次以后,里面终于传来了一点点动静。
“琛哥……”是宁溪的声音,很轻,带着隐隐的哭腔。
薄予琛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直接打开了宁溪的门,宁溪白天还是没有锁门的习惯。
刚一进门,一阵带着燥热的浓烈到可怕的栀子花香就扑到了薄予琛脸上,他脚步顿住,下意识地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学过的生理知识告诉薄予琛,他作为Alpha,而且是个跟宁溪信息素高度契合的Alpha,他现在该做的是远离这里,让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佣人来照顾宁溪服用信息素抑制剂,然后再叫医生来帮宁溪检查身体。
但想归想,薄予琛此刻的脚却像是涂了胶水一样粘在了宁溪房间门口,身体因为宁溪的信息素起了反应,而他的视线也直勾勾地落在了床上的宁溪身上。
宁溪刚才听见敲门和薄予琛的声音时还以为是幻觉,他强打起精神叫了薄予琛一声,听见房门打开以后就又力竭躺了回去。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薄予琛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但不知为何一直不进来。
宁溪实在热得难受,他咬咬牙,挣扎着朝薄予琛伸出手,“琛哥,救救我,我好难受……”
宁溪的声音像是瞬间解开了薄予琛的“定身咒”,他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心跳已经快得吓人,本能在疯狂地驱使他——快去!快去标记宁溪!
薄予琛拼命控制着自己转过身去,嗓子干涩地说:“我去让佣人帮你把抑制剂送过来。”
宁溪没听清薄予琛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薄予琛要离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不知怎么的,宁溪心里非常不想让薄予琛走,他连忙哑声道:“别走,求你!”
宁溪边说边往前扑,试图抓住薄予琛,结果就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床边,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薄予琛转过身去,发现宁溪已经倒在了地上。
这时,薄予琛再顾不得其它,本能地跑了过去,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扶宁溪,“你怎么掉下来了?有没有摔疼?”
在抱起宁溪的时候,薄予琛才切实感受到他身上到底有多烫,而宁溪好不容易触碰到温度比他低的“物体”,身体便顺从本能缩进了薄予琛怀里,并且顺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别走,琛哥,别走……”宁溪心里泛起奇奇怪怪的委屈感,他攥紧薄予琛的衣服,把脸埋进薄予琛胸口,滚落的泪珠很快就打湿了薄予琛的衣服。
周围全是宁溪的信息素,而宁溪本人又在他怀里蹭着,薄予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垂眸看着宁溪裸露出来的后颈,忍不住磨了磨牙齿。
原本白嫩的后颈因为高热而泛着迷人的粉意,而那里藏着宁溪从未被Alpha标记过的腺体,薄予琛看清了它的位置,它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花朵,诱惑着人去抚摸它,采摘它……
薄予琛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离宁溪这么近,只要低头,他的嘴唇就能轻而易举地吻住宁溪的后颈。
薄予琛不自觉地慢慢低下了头。
这时,宁溪突然道:“琛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宁溪这句话瞬间将薄予琛从欲望的漩涡中拉起,他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宁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薄予琛,你在做什么啊!宁溪他还小,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溪溪,你这是进入发情期了,乖,你先躺回床上,我去给你找抑制剂。”薄予琛咬一下舌尖,痛觉让他暂时恢复了一点清醒。
“发情期……”宁溪像是懂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又像是没懂,他浑浑噩噩地抬头看向薄予琛,眼神懵懂,红得艳丽的唇瓣一张一合。
他道:“书上说,发情期,Alpha要标记Omega的,琛哥,你标记我好不好?”
薄予琛蓦地瞪大了眼睛,眼尾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红,他嗓子干涩得紧,哑声道:“宁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标记我,我要标记,琛哥……”宁溪已经意识不清了,他近乎是在哭着哀求,“临时标记也可以的,求你了。”
薄予琛年近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在他喜欢的跟他信息素高度契合的Omega就在他怀里,嘤嘤哭泣着求他标记,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可他和宁溪还不是伴侣关系,他怎么可以标记他!
见薄予琛不动,宁溪以为他是不愿意,直接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像只撒娇的猫似地在他脖子和脸上胡乱的蹭。
“信息素,我要信息素……”
信息素的引导,心爱之人的撒娇,身体和心理的双重诱惑下,薄予琛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最终还是崩断了。
薄予琛抱起宁溪压倒在床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宁溪圈在怀里,就像是野狼从背后扑倒了可怜的兔子。
薄予琛靠近宁溪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上面,让宁溪的身体不禁哆嗦了几下。
海洋味的信息素像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疯狂缠绕着栀子花香,像是恨不得与它融为一体。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能得偿所愿了,宁溪乖巧得出奇,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只等着薄予琛给予他解脱。
薄予琛的唇已经贴到了宁溪的腺体,就在他立马准备张开嘴咬上去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惊叫。
薄予琛忽然反应过来,他进来的时候没关门。
现在那个佣人就站在门口,表情僵硬地看着他们。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只是想请你们下去吃晚餐,我……我这就离开!”男佣大概是没想到会碰见这种场面,吓得脸都白了。
但他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薄予琛叫住,“回来!”
男佣苦着脸转身回去,这时薄予琛已经坐起身来,捞被子把宁溪给裹住了,他阴沉着脸对男佣道:“去医疗室,从靠窗那面墙的白色盒子里拿两支抑制剂过来,Alpha和Omega的都要,快去!”
“是是是!”男佣以跑五十米的速度朝医疗室奔去,而薄予琛则抱紧宁溪,闭上眼睛,努力忽视他的挣扎和自己的欲望。
两分钟后,男佣把抑制剂拿回来了,薄予琛哄着宁溪喝下,然后自己也服用了一支。

用了抑制剂以后,宁溪安静了下来,疲惫过度的他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薄予琛让佣人先出去,让他转告其他人,没有他的命令,今晚谁都不许上来。
男佣战战兢兢地走了,薄予琛拉来一把椅子瘫坐在上面,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眉头紧锁的宁溪,双手捂住脸,轻声叹气。
如果不是那个男佣,他刚才就真的临时标记宁溪了。
薄予琛心里有些后怕。
他作为宁溪的监护人,作为喜欢他的人,居然在他陷入发情期之际,差点对他做下错事。
正如方非所说,宁溪对他有雏鸟情节,因为依赖他的信息素,所以依赖他这个人。
可这种依赖有很大可能会被误认为是爱情,如果薄予琛真的利用这份依赖,诱导宁溪跟他在一起了,等宁溪成长得足够成熟,发现真相了,会不会恨他?
宁溪的信息素与亚特兰的所有Alpha都匹配,这意味着在伴侣这方面,他拥有更多的选择。
而薄予琛现在却向他隐瞒了他可以有更多选择的事情,任由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走不出这个叫做“薄予琛”的迷宫。
宁溪原本可以有见识更多Alpha、自由选择伴侣的机会,但薄予琛却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这种行为实在是过于自私了,他对不起宁溪对他的信任。
“溪溪,抱歉……”薄予琛看着床上的宁溪,哀叹出声。
宁溪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薄予琛颠鸾倒凤,薄予琛还叫他老婆,两人在床上极尽欢乐之事,宁溪的后颈的腺体都被薄予琛咬肿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宁溪愣了几秒,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和昨晚的梦境同时朝他涌来,宁溪一下子就呆住了。
昨天傍晚,他居然求着薄予琛标记他,他那时候脸皮也太厚了吧!
还有,昨晚的那个梦。
宁溪感受到跨间的濡湿,脸蛋红得都快冒烟了。
虽然说十几岁的少年正处于青涩向成熟的过渡期,欲望重些也正常,可是他昨天的那些举动……
“啊!”宁溪捂住脸,羞耻地闷叫出声。
自我唾弃一番后,宁溪还是走进了浴室,他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而且下面还有那个。
宁溪本以为自己十分钟就能搞定,但实际是他在里面洗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无它,洗到一半的时候,他想起了薄予琛,然后小溪溪自己站起来了。
宁溪在原世界上过生理课,知道男生会这样很正常,但他之前很少会自渎,但没想到今天却连续两次……
而且不止前面,就连后面也湿得厉害,宁溪知道,这跟他分化为Omega有关。
宁溪心事重重地把衣服放进脏衣篓,等下佣人们会来收去清洗,但贴身衣物他还是自己洗了,他害怕佣人们发现上面的痕迹。
整理完一切,宁溪刚坐下来肚子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都没吃饭,再加上发情期的消耗,这会儿饿得直流口水。
他扭头看了看房门,默默垂下了头。
昨天发生了那种事,今天又是周六,薄予琛大概率是在家的,他出去肯定会碰到他。
到时候他又该怎么面对薄予琛?
想起昨天的那些画面,宁溪后颈的腺体又忍不住躁动起来。
昨天他不仅主动抱住了薄予琛,还亲到了他的脸,被薄予琛扑倒在床上的时候,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既恐惧又沉迷,身体随着激荡的心情一同颤栗。
薄予琛将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亲吻他腺体的动作却很轻,像是信徒在膜拜自己信仰的神明。
不可否认,宁溪尽管很不好意思,但他直到现在也很渴望被薄予琛标记。
如果昨天薄予琛标记了他的话,说不定两人的关系就能有新的进展。
只是可惜了,现在的他已经清醒了,说不出让薄予琛标记自己的话来,而且薄予琛昨天应该也是受他信息素的影响,再加上他恳求的厉害,所以才想帮助他。
而且他哪怕临时标记了他,也只是为了帮助他,并不是因为喜欢他。
宁溪叹气,无论有没有被标记,他都会产生烦恼,因为他喜欢薄予琛,而薄予琛对他好只是因为友情和责任。
单箭头的喜欢,注定了走哪个路线都只能通向悲剧。
一阵难过以后,宁溪身体刚冒出来的那些邪火也散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发情期一般伴随着高热,而未被标记过的Omega的发情期大概会持续一周左右。
不过其实只要按时服用抑制剂,除了第一天,之后的时间Omega照样能正常生活,只是要多注意,避开人流量、特别是Alpha密集的地方。
看来游乐园他是去不成了。
“咕咕咕~”肚子再次发出饥饿的声音,宁溪咽了咽口水,为了不让自己被饿死,他还是开门出去了。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早餐应该还有剩,宁溪边走边祈祷千万不要碰到薄予琛,结果老天爷今天估计也放假了,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让他一下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薄予琛。
听见动静,薄予琛转过身去,刚好和下最后一节楼梯的宁溪对上了视线。
这下子宁溪要退回楼上的希望也破灭了。
“溪溪,你醒了。”薄予琛起身走到宁溪面前,右手自然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嗯,还有点烫,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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