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猫界第一噜)


直到燕折出现,这些常态都被打破了。
还有所谓的“小白总”,虽然白成柏改了姓,但到底流着杨家的血,即便算老太太半抚养大的,心也未必真就在白家。
这么多年,老板却从未打压过白成柏的发展。
燕折一觉补到下午一点,睡得很不安稳。这会儿似乎要醒了,无意识呢喃着:“疼……”
“哪里——”
白涧宗还没问完,脸绿了。
原来搭在他腹部的手不断上移,似乎新奇于腹肌硬起的手感,蹭了好一会儿,突然冷不丁地移到胸肌上,捏了把。
“燕、折!”
燕折迷迷糊糊地嗯了声,仰起脑袋看着白涧宗。因为没睡醒,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睫毛一直颤,嘴巴迷茫地张开。
“白白……”
白涧宗一滞:“你叫我什么?”
燕折愣了下,缓慢地眨了下眼,好像清醒了。他在白涧宗怀里蹭了蹭:“几点了?”
“一点十分。”
“还来得及……”燕折睁开眼睛,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感觉手下的触感有些奇特,下意识捏了两把。
两具身体同时僵住。
白涧宗压下怒气,一遍遍地深呼吸,告诉自己,医生让你对他耐心点。
耐心,耐心。
燕折默默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把脑袋埋进被窝。
原来胸肌真是软的!
“您觉不觉得……”
“说。”
燕折闷声说:“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真情侣?”
窗外大雨绵绵,凉意四散,可他们躺在被窝里,紧贴在一起,被暖意萦绕……这让燕折有种幸福的错觉。
好像他们真的是未婚夫夫,正处于热恋中。
“但我们不是。”白涧宗闭了下眼,还想说什么,可叶岚君发的信息在眼前一闪而过,使他咽回了后面的话。
再等等。
“所以只是‘觉得’嘛。”燕折倒也没不开心,他和白涧宗本就始于交易,更遑论自己的目的就不单纯,没有生气的立场。
而且说归这么说,白涧宗也没推开他。
那就再赖会儿床。
白涧宗突然问:“约会内容是什么?”
燕折呀了声:“您没有监视我啊。”
白涧宗冷漠道:“你有什么好监视的。”
燕折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真的吗?我不信。
白涧宗冷笑:“别装深沉。”
“提前透露就没有惊喜了……”燕折爬起来了些,倚在白涧宗肩上,“再躺会儿,一点出发。”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停留着萧玖发来的新消息:人呢?被吸干了?不回消息?
燕折心虚地瞄了眼白涧宗,压低手机翻看历史信息。
萧大帅哥:你哥那节目播了。
萧大帅哥:啧,有点做作。
萧大帅哥:哟哟,手割伤了?这么点伤口再不去医院都要愈合了。
萧玖实时吐槽着燕颢在节目里的所作所为,时不时配上一些截图。
燕折看得直乐,能让萧玖这个马大哈看出“做作”真不容易。
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你哥都上两次热搜了,吹他是什么一推就倒的柔弱病美人、是大明星都喜欢的素人嘉宾,荣获团宠之位,各大平台粉丝量两天之间就突破了五十万。
燕折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直接回复:看来这些明星眼神都不太好。
萧大帅哥:哟,我还以为你精尽人亡了。
白上加白:滚吧。
萧大帅哥:想多了,都做戏呢。这几个演员都是一线,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全是人精,肯定是被打过招呼了要照看燕颢。
燕家产业虽然每况愈下,但到底算是豪门,对于娱乐圈的很多演员来说依旧是需要仰望的存在。想要捧红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燕折正要回复,听到头顶传来一句:“起来。”
他吓得手一滑,手机直接砸鼻子上,痛得眼泪一冒:“呜……”
白涧宗:“……”
燕折被拎了起来。
他顺势跪坐在白涧宗身上,捂着鼻子眼泪汪汪。
“就那点胆子。”白涧宗嘲弄道。
燕折痛得说不出话。
白涧宗拨开他的手,看了看:“没出血,也没破相。”
他张开手掌,掌根贴着燕折鼻头揉了几下。
燕折心脏重重一跳,老实没动。视线穿过眼前的指缝,白涧宗和平时一样阴郁病气的脸庞虚虚实实,看不真切。
如果只听狗东西说什么,估计得气死,可狗东西总是言行不一。
这该死的、不争气的心脏!
白涧宗拿开了手,视线重新清晰,燕折扇了扇脸上的热气,咕哝:“叫我起来干嘛?”
本来是手臂麻了,叫燕折换一边手臂枕。
但白涧宗改变了主意。
他揉了下肩膀,面无表情道:“洗洗你眼睛冒的汁儿吧。”
“……!!”
燕折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他不要脸的吗!他要脸的!
他捂着眼睛爬下床,直接往卫生间冲,身后传来白涧宗的嘲弄:“走路不看路,摔倒了别哭。”
洗了把脸,燕折撑着洗手台,才发现自己状态也不怎么样。
一看就是哭多了,眼睑红红的,眼皮也有点肿,头发凌乱,双眼无神。
但至少很健康。
他注视着镜子,愣了好一会儿。
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又幻化成了那道十来岁的身影,瘦小、绝望,满身伤痕。
卧室里,白涧宗在吩咐俞书杰:“备车备伞。”
俞书杰:“是。”
燕折听到了轮椅的声音,越靠越近。
直到身后出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才怔怔回神,随口道:“您……方便吗?”
这套房子应该不是白涧宗车祸后装修的,洗手台都是正常高度,而山庄主卧是双洗手台,一高一低,低的洗手台刚好与轮椅高度适配。
燕折第一次和白涧宗一起洗漱,十分体贴:“我给您热毛巾吧!”
白涧宗拒绝:“不用——”
燕折已经动了,他打开水龙头,将白涧宗的毛巾打湿、拧干:“哝。”
白涧宗:“……”
他勉为其难地接过,擦了把脸。
反复来了两遍,燕折突然说:“我以为您会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
白涧宗放好毛巾,问:“有想起什么?”
“没有很有用的线索……我都没有记清他的脸。”燕折有些出神,“他抓回了我和……妈妈,在我们尝试逃跑的时候。”
白涧宗并没有反驳燕折的称呼,静静的。
燕折继续道:“我和妈妈应该是被分开关起来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那个人打断了我的腿,就去找她了。”
白涧宗视线下移,指尖一抖。
还算幸运。
那些痛苦并没有在燕折身上留下不给磨灭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不可挽回的创伤。
但白茉呢?
或许早就化为一堆白骨,被可恨之人埋葬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白涧宗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绝对不会。
燕折吸了口气,说:“您不要急。”
“……什么?”
“如果真的是苏友倾干的,太急会打草惊蛇吧?”燕折小声说,“万一妈妈还活着,我怕他会……”
怕他会杀人灭口。
燕折没说出口,怕白涧宗发病:“我们可以暗地里调查,明面上继续像往常一样。”
但还好,白涧宗没什么反应。
只是眼里一点光亮都没有,漆如点黑。
“走了。不是要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捏,还有一章。

白涧宗已经离开了卧室:“再不走别走了。”
“等等——”燕折马不停蹄地打开衣柜,“我还没换衣服呢!”
昨天换下的衣服忘了烘干,现在没得穿,只能找上次落下的一套衣服。
白涧宗已经等在了门口,看他出来微微一顿,又转身进了卧室。
两分钟后,一件白色夹克外套迎面扔在燕折脸上。
“嗯?”燕折眼前一黑,扒开衣服,“给我穿的?”
“不。”白涧宗否认,“给你吃的。”
“……”
燕折敞开外套打量了下,款式很年轻,假两件,外边白色,里面还有一圈黑色领子……xl码。
“这不是您的衣服吧?”燕折追上白涧宗,好似无意地说,“有别人在您这留宿过呀?”
白涧宗进入电梯,控制轮椅掉头:“跟你有关系?”
燕折抱着外套站到一边,低声咕哝:“不说拉倒。”
电梯到了车库,他往外走了两步,冷风迎面吹来,今天温度降得厉害,冻得他直打哆嗦。等半天没听到身后动静,他疑惑回头,看着电梯口不动如山的白涧宗。
白涧宗幽幽道:“想冻死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给你买个冷柜。”
燕折也傲娇:“我才不要穿品如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白涧宗硬生生把“病”字吞了回去,忍气吞声道,“外套是你自己的!”
“哦~”品如竟是我自己。
燕折套上夹克,顿时暖和多了。
看来这件外套是原身十七八岁时的衣服,在这边留宿过落下的。
他心里有点犯嘀咕,白涧宗真没对原身动过心思?这两人也太亲密了……
不远处,白涧宗已经上车了,是辆新车,牌子不认识。
想起白涧宗过户给自己的那套房子,燕折快步跟上:“您当初为什么要在这买两套房子啊?”
“手滑。”
“……”燕折也上车,“您可真会开玩笑。”
车子驶出车库,今天开车的是另一个保镖,也不知道张几还是李几,俞书杰坐在副驾驶上,回首问:“燕少爷,现在要去哪儿?”
“鸿沢公园。”燕折说,“在公园旁边那个大拱桥停一下。”
“好的。”
即便是暴雨天,路上的车依旧不少,堵得要命。雨刷快速摆动,车流以龟速前进。
燕折靠在白涧宗身上:“我们不去看惊喜了。”
“随你。”白涧宗抽出手臂,“离我远点。”
燕折惨兮兮地贴着:“打雷呢,我害怕。”
白涧宗冷笑:“这雷声都吓不死蚂蚁吧。”
这会儿雨虽然大,但雷声很小,偶尔才轰隆一两下。
“万一它突然来个大的怎么办?”燕折转移话题,“您会不会有点失落啊?”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失落什么?”
燕折说:“惊喜没有了。”
白涧宗冷嗤:“你能准备什么惊喜?”
“您真是慧眼识珠。”燕折竖起大拇指,“您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身价,还有什么值得您惊喜呢?”
“再阴阳怪气——”想到燕折那句“缝嘴怪”,白涧宗硬生生把后面那句“缝上你的嘴”咽了回去。
他沉着脸思考,为什么自己最近需要憋回去的话这么多。
“就是知道您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原本准备的惊喜是带您去看点乐子。”别人约会摩天轮,燕折约会去吃瓜。他无聊掰着手指头:“后来又觉得,把这么宝贵的二人时光浪费在别人的乐子上未免太可惜了。”
白涧宗眉头微动:“谁的乐子?燕颢?”
燕折认真称赞:“您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白涧宗:“……”
燕折凑到白涧宗耳边,小声说:“您一直不信我是穿书,我本来想用这个给您证明的——我知道燕颢今天会在哪和谁见面,并干什么。”
他在“干”字上加重语气,等着白涧宗追问。
然而并没有。
“笨死了。”白涧宗冷漠道,“知道蝴蝶效应吗?”
“……”
白涧宗冷道:“燕颢原来的人生是这样的吗?你都出现两个月了,坏了他那么多事,他还会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节点和同一个人见面?”
燕折不服:“我想到了!”
白涧宗垂下眼皮:一如既往的不聪明。
燕折哼了声。
没关系,他本来就不打算去看燕颢的乐子了,还有另一件事能证明自己是穿书的人。
一直没停的暴雨为城市蒙上一层压抑的色彩,手机还弹出推送,说是某某小区和某某大学被水淹了,昨晚因暴风雨倒了不少树,甚至有年轻瘦弱的人被风吹倒,受了重伤,在医院接受治疗。
燕折愣了会儿,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道萧瑟的身影在暴雨中躲躲藏藏,似乎在跟着谁,即便雨伞被狂风吹跑也不甘心,雨水有如石子一般地砸在身上,吹得头发都往后跑,冷得浑身颤抖……
燕折回神,感同身受地哆嗦。
白涧宗看都没看他,对保镖说:“开空调,暖风。”
燕折:“……我不冷。”
白涧宗:“你除了嘴硬还有什么?”
燕折啊了声,脸红了,嘀咕道:“您不是见识过吗?”
白涧宗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燕折嘴欠的代价就是,白涧宗一路上没理他,他说什么都不接话。
鸿沢公园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加上堵车,一直没到。
燕折有些着急:“两点半之前能到吗?”
俞书杰说:“应该可以。”
经过漫长的等待,车子终于开到了鸿沢公园,路的左边便是因暴雨而湍急的河,再往前一些,燕折想去的拱桥就映入眼帘了。
俞书杰面色不动,心里却在迷惑:燕少爷心思可真是奇特,是准备大暴雨和老板在桥上雨中漫步?
直到他看见远处的拱桥上,一个没有打伞的女人正试图翻过栏杆。
燕折说:“她要跳河!拦住她!”
保镖一个急刹车,在老板点头首肯的情况下,俞书杰快步下车,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桥上的女人根本没发现他大步跑来,直接翻过栏杆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燕折探出车窗,甚至没听到噗通声,只能看见女人本能在水中挣扎的身影。
白涧宗眼里难得露出微微愕然,眉头锁成川字,有些惊疑不定。本来已经确定燕折根本不是所谓的穿书了……但燕折怎么知道今天有人在这里跳河?
燕折快速报警,并打开车门,却被白涧宗一把拉住:“干什么!你嫌命多?”
“……我不是要跳河救人。”燕折迎着狂风,对不远处已经脱掉外套和西裤要往下跳的俞书杰大喊,“水太急了!你别跳,我报警了!”
燕折有些懊恼,没想到这么堵车,应该再来早点的。
原书里,燕颢今天和人约在鸿沢公园见面,偶然撞见了这个准备跳河的女人,并成功阻止,随后被人拍到发网上,成为燕颢明星之路上的一大亮点,并为他增加了不少路人粉。
但就像白涧宗说的,现实已经和书里的剧情产生了差异,燕颢并没有像书里一样参演一部电视剧里很吸粉的路人角色,而是托家里关系参加了综艺节目,他还会在今天来这个公园吗?
如果燕颢不来,这个跳河的女人还会被救下来吗?
燕折不确定,所以即便不准备看燕颢乐子,也想过来看看,不然万一明天看到xx跳河自杀的新闻,心里难免产生负罪感。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早知道就提前报警了,就算警察白跑一套,也好过失去一条人命。
车子跟上女人飘走的方向,并接上俞书杰。
燕折说:“太危险了,等救援人员到吧。”
别人的命是命,保镖的命也是命。
水流这么急,搞不好就会买一送一。
俞书杰有些意外,心下一暖。他衣服还没穿上,捋了把头上的水:“我泳技还不错,应该没问题。”
他看向白涧宗,等待示意。
燕折:“可是……”
白涧宗思绪飞转,还在考虑燕折可能提前获知这个女人跳河的所有可能性。他碾了下指尖:“能救就救,不行就回来,别逞强。”
“明白。”俞书杰盯住河里的女人,对驾驶座上的保镖说,“开快点,超过她。”
“好!”
差不多超出十米后,俞书杰紧急道:“停车!”
他拉开车门,以极快的速度跳进河里,双手快速向女人的方向划动,对方已经不怎么挣扎了,身体逐渐下沉。
暴雨砸在河面上,溅起一道道水花。水流都是黄色的,湍急无比。
万幸,俞书杰没有夸大,他泳技确实不错。
在被对方本能地抓住以后,也依然将其拖拽到了岸上,跪在地上做起心脏按压,不一会儿,女人就开始咳水,恢复了神志。
她呆呆地看着四周,突然一把抓住俞书杰,顶着暴雨都睁不开眼睛,嚎啕大哭。
燕折松了口气。
白涧宗收回目光,并示意保镖关上车窗——燕折半边衣服和头发都被飞溅进来的雨水打湿了。
燕折商量道:“我们等会儿警察?”
白涧宗看似波澜不惊:“嗯。”
警笛声越来越近,燕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现在您相信我了吗?”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