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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同僚其实是万人迷(东南一块木)


“武林盟主暗卫的图案。”白静温笑了笑,“看来江南一行是不得不去了。”
骆柏宇没有意外白静温的见多识广,只当是以前他见过,毕竟谁都有旁人不知道的从前,不过还算有个好消息:“至少上面那个神棍,可以让胡家吕家的案件了结。”
白静温点了点头,计算了一下自己迷药的时间,两个人先往暗卫下来的那条路走了过去。
讲到要去江南,骆柏宇把下午知道的事情说了一下:“对了,三皇子明日就回来了。”
“听说处理的结果非常好,陛下准备好好嘉奖一番。”
白静温心情总算是放松了片刻,点了点头,三皇子回来了的话,两个人出去也不怕京城没有主事的家伙了。
很快这条路就走到了尽头,这路果然直通胡家的后院,旁边就是胡家的后门,后门旁还停了一辆板车,掀开上面盖着的布一看,原本褐色的木板更是透露出一股深褐色,满是被鲜血沾染过的痕迹,看样子有些被处理掉的尸骨,都是这样运出去的。
而且看地上的痕迹,这里应该还有几辆马车经常驶过,不过瞥见不远处趴在屋顶上,蓄势待发的黑影,白静温没有格外伸张,只当自己和骆柏宇是不小心闯入的佣人,故意拍打了一下骆柏宇翻弄的手背:
“别看了,你不要命了,到时候被老爷发现,咱们就完蛋了!”
骆柏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意识还是选择相信白静温的判断,顺着他就演了起来:“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你可千万别告诉老爷。”
两个人说着,关上了后门,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没有再原路返回,而是直接去找了那个被迷倒的道士。
既然那暗卫都提到了这道士,那道士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骆柏宇和白静温站在男人的身旁,骆柏宇之前上前拍了拍桌子,示意醒醒,看着这位道士迷迷瞪瞪醒过来,嘴里还嘟囔着:“贫道法事还未做完,怎可随意进入?”说着,手就要掐起心诀。
看他的言谈举止,演得还真像那回事。
白静温笑了笑,直接把刑部的令牌拿了出来,一把拍在他的眼前:“跟我们走一趟吧。”
道士瞬间惊醒了过来,下意识为自己辩解道:“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抓我干什么?!”
白静温没有和他在这里废话的意思,直接说道:“干没干,等会儿我们就知道了。”
这道士一点没有替胡家隐瞒的意思,坐在那里就囔囔了起来:“这胡小公子不送葬是胡老爷的意思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比起白静温,骆柏宇的动作更是简单粗暴,直接把他拽了出来,当道士心虚地用眼睛扫过棺材,发现底部的机关被打开,那条小道就明晃晃地在那里时,他瞬间面露死灰。
下意识就想反抗,但耐不住骆柏宇他们已经有了经验,当时就把他下巴给卸了,让他无法咬破嘴里的毒药。
动作间,屋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嘴里还说着:“他怎么还没好,法事不就只有半柱□□夫吗?”
“先看看吧,万一有什么情况。”
一听到屋外的声音,被两个人抓住的道士瞬间囔囔了起来,虽然下巴被卸了,当“啊,啊”几声还是没有问题的。
屋外的两个人也很明显习武之人,听到屋内声音后瞬间屏息靠近了过来。
白静温看着窗外影影错错的身影,示意骆柏宇把人给自己,而他去门口逮另外两位。
骆柏宇没什么意见,当即把人推给了白静温,倒是那道士眼里满是兴奋,毕竟这人看着就一副书生模样,柔柔弱弱,自己只是下巴被卸,浑身的力气怎么也比这书生强点。
正想偷偷摸摸动手,白静温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又从身上抽了把刀出来,当着道士的面在他身上划了一道,看着浑身逐渐没有力气的道士,白静温微微一笑,仿佛在示意他可以现在试着做点小动作看看。
道士这下想动也动不了了,只能寄希望于现在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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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之前为了让道士看清二人,骆柏宇特意点了蜡烛,只见那二人的身影在窗外拉的老长,依稀能看见二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利刃,几息之间,屋外本来影影绰绰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从隐隐约约变成了和人正常大小一般的黑影。
可见那二人越靠越近。
白静温莫名有些心慌,二人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刀,自己身上也就只有两把小刀,一刀还在地窖那个暗卫身上,还有一把就在自己手里抓着。
本想传递给骆柏宇,但他看着靠过来的人影,当即先把蜡烛吹灭,虽然里面的人看外面清楚,但反之也同样,更何况骆柏宇已经摸到了窗边,敌在明我在暗可不是一件好事,但眼下就看谁先动手了。
只是苦了后面赶来的白静温,灯一灭,眼前一时有些恍惚,因为一直有灯光的照耀,一时没有光,还需要反应一下现有的亮度。
白静温摸到桌边,刚想示意骆柏宇接刃,那二人一下没有踪影,看样子是不在窗边了,也不知会从什么地方进来。
屋里二人也屏住了呼吸,慢慢等待着,一时五个人之间,只剩下坐在那里的道士,因为下巴被卸,所以只能“呵,呵,呵”地笑着。
在这空寂的房间里,让人听得格外不舒服。
不过那二人没有让骆柏宇他们等太久,听着头上传来的脚步声,白静温也没有再等,直接把手里的利刃丢到了骆柏宇手上,骆柏宇用眼神示意白静温自己可有保护自身的办法,白静温只当屋里太黑没看见。
骆柏宇也就认为白静温竟然拿出这么多武器,他应该还有保命的办法,于是专心面对眼前的两个人。
原以为两个人都要从天而降,没想到只有一个人从屋顶跳了下来,随着人的一跃而下,几块瓦片跟着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还有几块砸在了尸水里溅起水花,但在场的人,早已无人在意正中央的那口棺材。
也没人在意那从被瓦片激起的水花中,有一个小虫子逃到了棺材之外,细长的触角左右晃了晃,仿佛嗅到了什么,慢慢往白静温的方向爬去。
那男人迅速出刀向骆柏宇刺去,骆柏宇向反方向一躲,反手把手里的刀伸了出去,“叮——”两把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骆柏宇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兴味,还以为和底下那位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没想到这位却意外地能打。
几个回合下来,男人的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两把刀越来越快,月光打在锋利的刀刃上闪出白光,晃的男人步步后退。
很快二人胜负已定,骆柏宇并不打算把人杀掉,只是打掉了他手里的刀,就要伸手去卸下巴,那人却更快一步咬碎了嘴里的毒囊,一息之间,男人的身体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骆柏宇面露苦恼,正觉棘手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白静温的呼唤:“骆柏宇!!”
骆柏宇连忙回过头,原来在这边两人打架的时候,消失的那个侍卫也没有闲着,他特意趁两个人打在兴头的时候,在一旁观察了片刻,察觉到自己同僚技不如人后,迅速从后窗跳了进来。
目标很明显,他要把地上瘫着的道士一并带走。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骆柏宇眼看跑是跑不过来了,迅速把手里的利刃飞了出去,而暗卫也注意到了他这一动作,手里的刀也朝着道士飞了过去。
可骆柏宇的刀是往暗卫身上飞的,那飞向道士身上的飞刃一时没有了阻拦,情急之下,一旁站在中间的白静温,察觉到飞刃的速度后,迅速抬脚,把飞速飞行的刀一把踢在了地上,那刀在地上旋转了几圈后才慢慢停下。
但与之相对的是,白静温被刀上的力反震,一下子往后一倒,跌坐在了地上,好在骆柏宇来得还算迅速,帮白静温垫了一下,没有摔到尾椎骨。
一切发展的太快,骆柏宇一时都没有想到,还以为那道士必死无疑了,特别是白静温那完美的侧踢,如果不是力量不到位,那把刀估计会刺入墙壁几寸。
不过也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后窗那人明显察觉到情况不对,发现自己同僚没有对方厉害后,转身就准备离开,骆柏宇连忙追了过去,白静温则一边咳嗽着,一边慢慢站了起来,心里暗叹身体真是大不如前了。
没有人在意那位原本瘫坐在墙边的道士,他正努力挪动着双腿,拿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利刃。
骆柏宇本来还奇怪,这人为何不和刚刚那人一起攻击,等到抓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武功没有刚刚和自己交手得高,难怪在一旁暗中观察。
这次骆柏宇没有再先擒人,而是趁他卸力,直接出手卸了他的下巴,但没想到这人早就做好了第二种准备,特意把骆柏宇引到了湖边,发现这人卸了自己下巴后,直接跳进了胡老爷家里的观赏湖里。
骆柏宇连忙跳了下去,还以为这湖底下还有暗道,没想到这家伙只是为了自尽,想到后面出现又失去呼吸的两个家伙,在水下有些烦躁地抿了抿嘴唇,本就贫瘠的线索一下子丢失了两个。
等骆柏宇湿漉漉地爬上岸,看着追出来的白静温,还没来得及说这个人怎么了,就看见那道士抓着刀朝白静温背后捅去。
骆柏宇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边朝白静温跑过来,一边大喊道:“小心后面!”
那道士心存死志,想着能拖一个是一个,抓着刀就朝白静温心口捅去。
白静温则根本没听清骆柏宇在喊什么,只是脚腕突然一疼,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咬了,只知道这口咬得格外疼,本来没当什么大事,但一息之间,白静温就一脸懵地跌坐在了地上,发现自己被咬的那条小腿有些动不了了。
再然后就是听到了背后急促的脚步声,转过身回眸望去,一道白刃朝着自己面门直冲而来。
情况紧急,脑子一热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只能一边把头挪到另一个方向,一边想用手去挡飞驰而来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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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万人迷:含在嘴里怕化
我家万人迷:被捅刀、被虫咬……
第一次写打戏呜呜呜

至少……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在这里。
白静温想得很好,几乎没怎么在意,那是自己用来提笔写字的右手,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冷静,当即就把手送到了刀刃的前面。
在骆柏宇的方向看来,那几乎是白静温拿着手送去给刀捅,追过来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一遭,还以为白静温肯定会……
不对,这种事情,确实是白静温会做出的事情。
但骆柏宇并不赞同他的方式,好在跑来得还算迅速,看着那刀离白静温的手心还有半寸的距离,迅速飞身过来,一脚踹在了道士的身上,本想把他踹倒在地,没想到这家伙十分坚持,颇有一种死前一定要拉一个垫背的感觉,硬生生地把手里的刀往下一刺。
好在骆柏宇这一脚,惹得他手里那把利刃偏移了方向,最后只是在白静温的手上擦掉了一块肉。
但没人知道这刀上有没有毒,骆柏宇的表情彻底阴沉了下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刃,直接把这道士的两支手臂切了下来。
沉寂的环境中,只有两个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骆柏宇的脸上却毫无动容:“你也不需要再用手了,只需要动嘴就够了。”
骆柏宇没想让他死,从怀里拿出金疮药就朝那切割处撒了撒,密密麻麻的细粉洒在伤口处,简直比直接撒盐还要痛上几分,倒在地上的道士迅速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左右翻滚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因为下巴被卸了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骆柏宇却觉得他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有点假,刚刚还一心求死,明明连死都不怕,而这种伤口可不致死,更何况自己还撒上了金疮药。
反倒是另一边的白静温,手背如同被剐去一块肉,一直在滴滴答答向下流着鲜血,明明比起那断臂之伤,这充其量就是一点点的小伤口。
但骆柏宇却迅速撕下一块衣袖,先把白静温这块伤处包扎了起来。
白静温虽然因为流血过多,嘴唇有些泛白,但注意到骆柏宇的不对劲,没有像往常一起的嘲讽,而是在那里宽慰着:“没什么事,就刺到了一点点。”
骆柏宇却冷着脸,直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会负责的。”
现在听到骆柏宇的会负责,白静温都快有下意识反应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表情,很是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小擦小碰。”
骆柏宇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弯下腰把他打横抱在怀里:“走吧,带你去找医师看看。”
白静温没想到自己还能有一天,被人抱在怀里,连忙挣扎着说道:“我只是手上受伤,脚没有问题。”
白静温并不重,他的挣扎在骆柏宇看来如同小打小闹一样,根本不痛不痒,但骆柏宇想到之前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再想到今日由于自己松懈导致的后果,嘴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脸色更是绝无仅有的难看。
白静温哪里知道,他脑子里能有这么多的思想活动,看他丝毫没有放下来的动作,而自己逐渐被他收紧臂膀,反而还挣扎不开了,嘴上一时口无遮拦大声喊道:
“骆柏宇!你把我当什么易碎的娃娃?”
骆柏宇这才回过神来,哪有人赔礼道歉把别人惹火的,于是连忙把白静温放了下来,低着头解释道:“我没有。”
“我只是觉得,觉得…都是……”
白静温动了动小腿,发现又没有了一开始的疼痛感,也不知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如果白静温这时掀开衣摆,就会在长衣下看见一只正在皮下缓慢蠕动的小虫,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它的肚子还有些鼓起。
不过看身体除了手腕上的流血,也没什么不适后,白静温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旁边还有一位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家伙。
听到骆柏宇在那里一脸愧意地剖析自己,白静温忍不住打断道:“今日我受伤和你没关系,一开始我来的时候,你本来就不愿意,那受伤的事情又怎会和你有关。”
“而且你把那人都丢给我处理了,是我一时心软…”
骆柏宇瞪大眼睛:“这不算心软,是这人的问题。”说着,没忍住又朝地上的罪魁祸首踹了一脚。
白静温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等会儿人来了,我去看医师。”
刚刚下去的时候,白静温就发了信号,眼下算算时间刑部的自己人也快来了。
而且看起来,倒在地上的道士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可见那刀上并没有毒素,骆柏宇也逐渐安心下来。
只有倒在地上的道士还在那里抽着冷气,痛得浑身颤抖,对这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只想翻个白眼。
很快刑部的人就赶到了现场,胡老爷跟在旁边,还在那里嘴硬着:“哎哟各位大人啊,这只是小儿的院子,里面正在停尸,真的是不方便啊!”
邓烈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就走了进来,听到这话直接冷笑一声:“方不方便,你说了可不算。”
“再在这里带人阻拦刑部办案,全部去牢里待上几天!”
胡老爷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这位大人的动作,就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于是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寄希望于他们什么都检查不到。
但随着邓烈推开门,院子里的样貌尽收眼底,白静温站在观赏湖旁,特意弯下腰来远程朝胡老爷行了个礼,看着瘫软在地上,嘴皮子哆哆嗦嗦说不出什么话来的胡老爷,几人不约而同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骆柏宇大致讲了一下情况,邓烈不可思议的眼神,在骆柏宇和白静温之间来回摆动。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会和他一直挂在嘴上的死对头一同判案,查找真相。
骆柏宇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东西,但也来不及解释什么,说完后就着急地带着白静温去看医师了。
原本就偏黑暗沉的布条,在白静温鲜血的加持下,像一股暗不透风的漩涡,让骆柏宇不由得有些着急。
邓烈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现在也不是八卦的时候,迅速带着人开始处理,把所有涉及案件的人全部抓回了刑部。
一个站在屋檐上的男人,静静地看着下方的闹剧,不出片刻功夫,屋顶上早已没有了此人的踪迹。
骆柏宇看着医师把药洒在白静温的伤口处,确定那狰狞的伤口逐渐慢慢流血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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