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肯特夫人陪着小丫头聊了一晚上,第二天艾丽丝看起来好了很多。
“还是老妈你厉害!她根本不听我的。”
克拉克佩服,母亲大人的口才真是无人能比啊!
肯特夫人笑着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脑袋。
“那是因为你也好,她爷爷也好,把这当做小孩子的戏言不重视她的话。”
肯特先生觉得好笑:“本来就是戏言。”
小姑娘家家懂什么啊?只是憧憬而陷入自己的想象。家人是距离她最近的,所以她把对爱情的想象套用上去。
肯特夫人摇头:“别小看女孩子!哪怕是四、五岁的小孩,也懂得喜欢跟爱了。所以尊重她的小小爱情,安慰她这个失恋的小可怜才是正确做法。”
大家又笑了,在他们看来孙女闹着要嫁给爷爷,可不是一件特别好笑的事嘛,跟小孩要跟爸妈或者最喜欢的玩具娃娃结婚一样可爱好玩。
克拉克负责把人送回家,路上看艾丽丝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打仗的样子,问她这是咋了?
“哼,我要告诉爷爷,我会变成世界第一美,第一漂亮,第一能干的好女人,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如果他错过我,那么就是他太笨了,配不上我的聪慧美貌,早晚要后悔!”
“噗!没错,你说的对,就是这样。”
被小姑娘一瞪,克拉克连忙严肃的端正态度,表示自己绝对是跟艾丽丝一国的,如果教授真的那么笨,只能说他还不够好,配不上艾丽丝。
“就是这样没错,哼!”
克拉克心里都快笑死了,表面却还得绷着脸。
不过,克拉克想到一个问题。
艾丽丝之前跟他讲的时候,说教授能从爷爷变成叔叔?
克拉克又想到自己之前就察觉,霍普金斯教授的心脏跳动强健有力,不像是一个老人的心跳,而且是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趋向强壮。而且仔细观察,也会发现教授的头发似乎也变黑了很多,那些白发都是挑染的,根部还是黑色。
克拉克回忆,确信自己最初见到的霍普金斯教授的确是个老人,而且变化是逐渐产生的,气味跟形态还有心跳依然是熟悉的,不存在被替换。
“难道,教授才是变种人?”
这么多年,到了后来救了肯特先生那次之后,肯特先生终于告诉了克拉克他的身世,克拉克也终于知道自己是天外来客,不是什么变种人。
一直以来,他没敢告诉教授这件事,不过教授看起来多少察觉了,最初的时候说把他当成精灵,那时候多半已经注意到了吧,他不是地球人这件事。
教授是个感官比其他人类更强,而且身体会日益年轻的变种人,所以才对自己很照顾,这样想来一切更顺理成章。
克拉克觉得,对于自己的身世他更加难说出口了。如果他是外星人,教授还会把他当做同伴吗?怀疑是一回事,真正确认又是一回事。如果教授知道了他不是变种人……
克拉克有些患得患失,他觉得自己得好好再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叫做,风水轮流转,苍天绕过谁。
第23章 邀请出演
汉尼拔没能成功说通艾丽丝,完成自己的大变活叔计划,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卸除掉自己伪装,看起来更年轻一些的外形来进行活动。他要考虑艾丽丝成年之后的生活,按照原本计划,在小姑娘独立之后,他就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当然,是指对他汉尼拔来讲的正常生活。健康的饮食计划,安全的狩猎场所,还有,全面毫无纰漏的身份伪装。
他可以用现在的身份再为年轻的自己做个身份证明——随便买一套孤儿的资料,然后再来一个我收养我自己,然后改名,用新名字重新申请一套资料,整体流程跟上次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问题是长年用年轻的外表伪装年老的自己,早晚会因为细节问题暴露。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当一个谎言被戳穿时,总会像滚雪球一样产生连带反应,最终会将真正的自己暴露无遗。所以他准备做的是让年轻的自己拥有合法身份,并让年轻的自己从现在就开始活动,制造生活的痕迹,这样要比突然出现的人更真实可靠。
于是汉尼拔为自己准备好身份后,趁着艾丽丝不在家的时候,以老人的打扮离开了家中来到离他们较近的一个城市。在一个更衣间的镜子里卸下伪装之后,他在镜中观察,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回退到四十岁左右的年龄。
这才过了一年半都不到吧?艾丽丝也才十六岁,以现在的退行速度,他根本等不到艾丽丝十八岁。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恐怕现在开始他就必须过双重生活了。
汉尼拔叹口气,其实最佳解决方案是让老人的身份去世,然后让叔叔的身份继续收养照顾艾丽丝。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爷爷’在艾丽丝心中的超然地位,她一直持续着运作缅怀爷爷的那个直播间就是证明。
“好吧,小孩子总是有任性的权利。两年,再等两年。”
汉尼拔的手离开镜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从更衣间出来,花钱买下自己换好的衣服。
这间店的客人其实还不算少,很多人以为隐藏秘密需要到安静没人的地方,但其实恰恰相反,正是人多的时候才会产生没人看到的死角。店中的服务员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进入的是一位老人,客人可多得很呢!他们看到客人准备购买,已经眉开眼笑了。
“等、等一下,先生,请等等!”
在店里同样挑选衣物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追了出来,汉尼拔微微皱眉,依然停下脚步,若无其事的转过身。
“有什么事吗,先生?”
中年人由上到下,又由下往上把他看了一遍,最终欣喜若狂的递出自己的名片。
“很抱歉打扰了您,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可以占用您几分钟吗,就几分钟!”
汉尼拔从对方的微表情观察到,这个人一副兴奋又欣喜的样子,再看看名片,竟然是个制片人?
“抱歉,我不太感兴趣。”
“不,请让我请您喝一杯咖啡,一杯咖啡的时间好吗?之后我绝不纠缠!”
都说到这份上,再拒绝下去以普通人的角度太可疑了。所以汉尼拔同意与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一起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一坐。
迪卡福.罗兰,一名编剧,导演,也是制片人。他的家庭就在娱乐圈中很有地位,可以说他就是出生在里面的圈内人。之后他演过一两个角色,对拍戏有了不同的体验,于是就开始自己做编剧跟制片人。可以说,跟那些为了钱干这行的人不同,他是因为爱好才干。从小的熏陶,还有家庭背景,自己的履历等等,其实都更适合做演员,更何况他自己演的也不错。但他就是喜欢做电影的构筑者。
“我喜欢的题材,在大众来说可能算是冷题材,但我知道它很快会火,我只是有很高的前瞻性而已。”
罗兰很得意的说,他已经靠自己惊人的眼力投资并编导过两部片子,现在都卖票不错,不说票房屠榜,也算远超成本赚了不少。现在他的口碑已经出来了,但作品还太少,没有给观众们特别深刻的印象。接下来要么他想办法拿奖,要么靠积累——也就是作品的数量跟质量取胜。当口碑建立起来,一提起他投资的片子绝对没错,那么他就可以坐等高质量的好作品飞向自己了。
罗兰不是贪心的人,他的打算原本是走保险路线。毕竟好电影那么多,尤其得奖不得奖全靠公关,跟资本市场一样,这东西就是你砸下去的钱够多才有可能得到一张入场门票,否则连提名的可能都没有。毕竟所有人都喜欢的惊世杰作还是太少太少了,这要看剧本、导演、演员甚至当时的社会背景。很好的片子正巧赶的时间不好,也无法得到好卖座。
只不过,作为一个刚刚拿到两个中上游票房的制片人来说,他也是有野心的。这样高不成低不就他总是不太甘心,他想尽快拿出一部出彩的作品,因而最近才走访各个城市观察体验民情。
是的,之前说了,拍的好不好,是否卖座,其实还是看观众,而观众的喜好又是社会背景所决定的。能让票房卖座的电影基本两个极端,要么就是完全包装讨好上流社会,跟进上层号召的政治正确——上流的品味未必好,政治正确也未必真的合理让人接受,但坐在高层的人一个高兴,包场个几下子帮你刷票,一下子你的票房纪录就搜搜坐火箭上去了。
另一种就是符合大部分观众喜欢,贴近民情,正好点到一些社会问题,或者最基本的,让观众有代入感,看了感觉没错,我也有这样的想法跟顾虑这类感受。当观众喜欢这个片子,不仅会安利亲朋好友,还会自己二刷三刷,这种票房才是更真实,更反映了观众喜好的票房。
如果罗兰想赚钱,他也不会当制片人了,他就是喜欢这行才干的,所以他瞄准的是第二种。那么离开自己熟悉的生活圈子,多走走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各种阶层的人的生活,能给他很多体会跟感受,到时候选剧本或者改编的时候对他有很大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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