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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优秀的元宝)


只是,黄豆酱因?为声名大噪响遍大邺,致使整个?清河县都变成了“酱县”,平梁村的单子暴增, 好?些笔大生意?还等着沈舒回?来定?夺呢。
却是这时, 村口玩耍的小?童跟小?牛似的一路兴奋跑过来,边跑边喊道:“村长回?来了, 村长回?来了……”
张铁牛心口一突突,睁大了眼,就闻得村妇们急急问:“幺儿,真的假的?你可别?骗婶娘。”
小?童指着身后村口的方向,点头如捣蒜,“真的哩,村长跟个?高高的男人一起回?来的哩。”
村妇们均是一怔,紧接着大喜,扔了手上的捣衣杵,擦着手往村口跑。
……高高的男人。
准是顾哥儿没错儿!
张铁牛也连忙跟了上去,快步去了村口,就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榕树下?,沈舒已被平梁村村民们团团围住,衣着华美的顾怀瑾被拱到了一边,凤眸含笑?温柔纵宠的看着他们。
“小?舒!”
张铁牛忍不住激动高喊了一声。
人群中的瘦弱青年闻声望来,清亮的桃花眸弯弯一笑?,嗓音温润的喊了声:“铁牛哥。”
张铁牛连忙跑到了沈舒的跟前去,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是好?了,围着沈舒转了又转,看到他毫发无伤,方才说:“小?舒,大伙都担心死了,生怕你出远门遇到危险。”
沈舒浅浅一笑?:“是我不好?,让大伙担心了,如今村里情况如何?”
村民们便一边引着他往村里走,一边跟他说村里的情况,将顾怀瑾抛到了身后,顾怀瑾也不恼,自他们后面慢慢的跟着。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在途中多留了沈舒一阵,与沈舒亲热也亲热过了,温存也温存过了,不然这会儿备受冷落心里定?是不好?受,得要吃醋了。
沈舒听闻平梁村仍是正常运转,放下?了心,又听说积压了好?些事务,亟待他处理,顿时连同顾怀瑾交代?一下?都顾不上,整个?人扑在事务上头。
当天夜晚,沈舒直到亥时才回?来,因?许久没归家,他走夜路都变得有点生疏,只是老远还没到家时,他就见到了自家院子里亮起的一豆灯火,昏黄色的光芒透着满满的温馨。
沈舒脚步停了一下?,缓缓笑?了。
接着,他加快了步伐,往家里赶。
推开?院门,食物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进屋,听到动静的顾怀瑾已然往外投过了目光,他长身立在门槛后,被昏黄的光芒映照着,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有碗鸡丝面条。
顾怀瑾眉眼一缓,道:“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找你了。”
沈舒心下?既是愧疚又是暖和,急匆匆的跨进门,温声道:“好?晚了,你吃了没有?”
顾怀瑾将托盘搁在桌上,掏出锦帕帮他擦手,然后将他按坐在桌前,堪才从?灶房里端了另一碗面条出来。
这么晚了,他竟然还没吃,等着沈舒一起回?来吃。
沈舒颇为不好?意?思:“放酱的仓库地?面渗水,我去看了一下?,这才回?来晚了,下?次我会早些回?来的,你要是饿不用等我了。”
顾怀瑾慢条斯理的夹起一撮面条,笑?道:“我又不曾怪你,你同我解释做什么,只要你心里惦记着我,我等也无妨,不过晚些罢了。”
顿了一下?,他唇角的弧度勾得更明?显了些,略含着一丝调侃的意?味道:
“含璋,我以后恐怕是要洗手与你做贤夫了。”
沈舒也乐了:“好?呀,虽然你是王爷之身,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但我不嫌弃,回?头我娶了你,给你个?正儿八经的名分。”
顾怀瑾啧了一声:“好?,那就多谢村长大人抬爱,我定?尽好?贤夫的职责,今晚伺候村长大人更衣入睡。”
沈舒眉毛一跳,瞬间哑火,吞吞吐吐道:“这就不用了,明?个?儿我还得早起……”
话未完,忽闻得顾怀瑾笑?出了声,才反应过来顾怀瑾是在逗他,立马羞恼:
“顾怀瑾,你个?坏种。”
纯纯一就知道欺负人的坏蛋!
有了沈舒的回?归,平梁村犹如找回?了定?海神针,村民们办起事来愈发安心,村子里繁荣万分。
比之去年,平梁村里多出了一百多个?幼崽,个?个?都是六七斤重,生下?来面色红润,很?是喜人。
村子里的牛也多了二十来头,在田里耕种,鸡鸭鹅羊更不必说,都养在瓦房建的笼舍中。
如今,全村皆瓦,大大小?小?的房子错落有致的排列,一眼望去,田园诗意?盎然,村里人的衣着也是罕有补丁。
唯一一件未了的事大概就是通往平梁山上的那条路了,由于过分难修,从?年头修到现在,还没有修好?。
听说杏花村来的修路老师傅崴了脚,被送回?去休养,剩下?的几个?也因?腰间的毛病,隔三岔五才来一回?,村里的年轻人胸口攒着一口气儿,自己摸索着修。
按沈文庆的意?思是:“杏花村来的人心思根本没在咱这路上,一心想着找借口回?村里做酱赚钱,咱们也不好?拦着。”
毕竟是外村人,且也在平梁村待了许久,功劳多少是有的,若是吵架面子上总归是过不去。
沈舒并不着急,只道:“我今天再去看看,看看大伙还遇到什么难题,帮忙解决一下?。”
沈文庆叹了口气:“生意?上的事你已是忙不过来,这事儿还要你操心,辛苦你了小?舒。”
闻言,沈舒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辛苦,既然他身为村长,这些便都是他该做。
说完,沈舒就上了山。
平梁山还是那座平梁山,草木繁茂,充满生机,但有一条山路从?中凿开?,建成了一级一级的石梯。
这石梯大约建了三百多层,沈舒爬到尽头,就看到吭哧吭哧往上修路的村民们,他们挨着蚊虫叮咬的苦楚,修路修得分外沉默。
直到有人发觉了沈舒的存在,这才跟石头投进湖溅起水花一样,此起彼伏地?响起一声声:“村长。”
沈舒亲切的回?应他们:“四郎哥,二牛哥,还有大伙……”
沈四郎见到沈舒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村长,你可算来了,这路也忒难修了,有蛇鼠蚊虫不说,前两天柱子去放水还撞到了一只大虫呢。”
其实,沈四郎说这话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找个?人抱怨,吐一吐肚子里的苦水。
谁知沈舒露出担忧之色,开?口道:“大伙辛苦了,等到了午饭的点,大伙下?山吃饭,今天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
沈四郎眼皮一跳,连忙截住沈舒的话:“村长,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看,早修完早了事,还是别?休息了,大伙你们说呢?”
修路的汉子们立刻附和:“是呀村长,这路总归是要修的,早修一天是修,晚修一天是修,还不如早点修完呢。”
虽说他们苦是苦了点,但除了害怕野兽侵袭,也没别?的问题,既然已经开?始修了,还不如趁着胸口憋着一股气的时候,就这么修下?去。
沈舒跟这群修路的年轻人聊了一阵,才知他们平日里放水都会成群结伴,免得一不小?心被猛兽拉了去,着实胆战心惊。
这样下?去不行。
沈舒蹙着眉,如是想。
然后,他想起顾怀瑾带来的墨羽骑,个?个?都是能赤手空拳打虎的好?手,犹豫着想要不要找顾怀瑾借些人。
只是,墨羽骑是随顾怀瑾四处征战的精锐,被求来修路未免大材小?用,他不确定?顾怀瑾肯不肯借,或是墨羽骑愿不愿意?来。
思及此,沈舒心中沉了沉,对村民们道:“大伙,山上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不会不管的,我会想法子保证你们的安全。”
村民们自是信任沈舒,听得深山里面传来兽吼,催沈舒道:“村长,你赶紧下?山去吧,近日山上不太平,你少往山上来。”
沈舒闻言下?了山,回?家去找顾怀瑾,决定?好?好?同他谈谈。
孰料,顾怀瑾听了他的话,瞧见他面上不安的神色,好?笑?地?说道:“这点事也要征求我的意?见?我是他们的主子,你是我的王妃,便也是他们的主子,你只管差遣他们去,我看谁敢不听你的话。”
沈舒实在意?外,长长一怔,道:“我以为皇权至上,你……不介意?我染指你的权力?”
顾怀瑾笑?意?越明?显了,将手里砍柴的斧子掂了掂,示意?沈舒看向斧子,“我都沦为你的伙夫了,含璋啊含璋,我还要做什么才能教你明?白,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你我之间但论皇权,也是共享的道理。”

沈舒眉眼一展, 一双桃花眸弯起来,充满了愉悦。
回到山上时?,他的身后不仅多了几个人, 手里还多了一块令牌。
——是顾怀瑾给的。
他说:“罢了,这个给你。含璋, 拿好, 有了它, 你与我便是一体。”
沈舒顿时?受宠若惊, 惊疑不定地望向他, 确定他没有开玩笑, 才道:“真的要给我?”
顾怀瑾反问:“不然呢?我总不会拿你开玩笑。”
沈舒嘴角也跟着一弯:“你可不许后悔,那?我去?叫人了。”
说完, 也不等顾怀瑾答应,他脚步轻快的踏出了院子, 对?外举起令牌, 守在暗处的墨羽骑齐刷刷飞出,然后跟着他一道上山去?了。
有了这些练武仗剑的好手, 山上的虫蛇猛兽算得了什么,眼观墨羽骑威风凛凛,村民们也放下了心,纷纷在心里嘀咕——
哎,顾哥儿这么威猛,居然还在身边养打?手,难道这就是衢州富商的排场么, 回头他们有钱了也养两个试试, 还怪有安全感的呢。
很快,斗转星移, 山上的路也修好了,村民们凿开了拦水的山碍,涓涓水流便跟小溪一般流下来,滋润着山下的土地。
因?着之前沈舒带他们淘了沟里的淤泥,那?水流慢慢在沟里积蓄,满满当当的清澈,放目一看,银色沟渠条条清越,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村民们心说,这下好了,便是以后生?意没得做,种田也能种出好果?实。
他们均是将沈舒的功劳记在心里,当天就拉着沈舒开大宴,宴上敬了沈舒许多酒。
沈舒不胜酒力,喝了两杯下肚,便让顾怀瑾代他喝。
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接连开始起哄:“村长,你和顾哥儿什么时?候办婚事?大伙手里的酒再香,也没有你和顾哥儿的喜酒香啊。”
沈舒耳朵微微发热,瞥了一眼顾怀瑾,面上却是坦然大方?,微微一笑道:“暂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通知大家。”
村民们没听,一股脑看向顾怀瑾,催他主动,便闻顾怀瑾不徐不疾地笑道:“已经找人算日子准备纳吉了,介时?还请诸位为我们证婚,红包见者有份。”
村民们激动呼叫:“喔喔喔喔喔……”
沈舒忍不住撞了下顾怀瑾的胳膊,示意他收敛,不要把话说得太早,结果?顾怀瑾一把牵住他的手,像没事的人一样,同村民们喝起酒来。
沈舒的指缝被他的手指挤得满满当当,心口一热,不说话了。
等到席散,沈舒扶着薄醉的顾怀瑾踏出了祠堂,顾怀瑾揉着眉心,俨然酒劲持续上涌,面容冷峻,耳根子红通通。
沈舒不禁道:“顾怀瑾,你下次少喝一些,对?身体不好。”
顾怀瑾蓦地扭过头来,凤眸却是意外的清明,灼灼发亮:“含璋,你大抵想不到我心里有多高兴,好像做梦一样……当初平梁山上初相见,我就想着这么貌美的小郎君合该是我的,如今我终于得到你了。”
“……”沈舒生?性羞涩,实在很难招架这样火辣的表白,表情又?甜蜜又?尴尬,“咱们回去?再说,小心让人听到。”
顾怀瑾笑了一声,顺从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仿佛不吐不快地说道:“纳采好么?”
沈舒说:“好好好,只要你走快点,怎样都好。”
又?听他问:“问名好么?”
沈舒:“……”
“纳吉好么?”
“……”
“纳征好么?”
“……”
“请期好么?”
“……”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我来亲迎你,同我成婚好么?”
“……”
沈舒被问得无?语凝噎。
跟前的人似乎不喜欢他的沉默,温厚的手掌用?力的将他捏了一下,逐渐放慢脚步。
沈舒无?奈道:“好,我答应你,你开心了么,可以回去?了么?”
顾怀瑾低声道:“开心了。”
说了这句尤不够,还是停了下来,乌黑的眸子笑意盎然的凝望他,“含璋,我很开心。”
沈舒被盯得面颊一热,又?好气又?好笑的骂了一句:“酒蒙子。”
哪儿有人求婚是这么求的,仗着酒劲上来发酒疯呢……?
索性他也懒得跟他计较,挽着他的手,将人麻麻溜溜的领回家去?了。
之后,村里一切按部就班,风平浪静,生?意蒸蒸日上。
将近六月,天上突然多雨,连下了几场暴雨不见停。
沈舒晒在屋檐下的衣服晒了几天都没干,皱着脸望着这天嘀咕:“怎么还不停?再下都没衣服穿了。”
屋里,顾怀瑾走了出来,握住他的手,摸着他手背冰凉,给他搓了搓,朗声道:“含璋,回屋吧,小心着凉。”
这暴雨瓢泼,雨势汹汹,连人说话的声音都能盖住,要不把声音放大点,站一块都听不清。
沈舒还惦记着往外送货,可当下的情况俨然急也没什么用?,只得跟着顾怀瑾回屋去?,他一转身,室内暖洋洋的温度将他包围,驱逐了他身上的寒气和水雾,顾怀瑾给他煮了姜汤。
端着姜汤,撩开门帘,沈舒走进卧房,开始提笔,给各个州的老板写信,免得对?方?以为平梁村不讲信用?,与?对?方?商量将交货日期延迟几天。
只是写好了信,他推开窗子,暴雨的雨点斜斜的从檐外溅进来,打?湿了窗台,他看着这雨幕,愁人道:“雨不停,信鸽也飞不起来,这信怕是也没法送。”
顾怀瑾一边端起姜汤喂他喝,一边说:“让墨羽骑去?送吧,他们办事牢靠,你尽可放心。”
沈舒仍是忧愁:“这么大的雨,他们怎么出门?”
顾怀瑾答:“无?妨,他们都是三伏九寒练过来的,在外什么天气都撞见过,何况是区区暴雨。”
而且,只要离开清河县,其他地方?的雨势见小,快马加鞭送信倒也不成什么问题。
沈舒犹豫了一下,说:“好……好吧,那?就麻烦他们了。”
于是,顾怀瑾代他把信拿了出去?,交给住进隔壁临时?腾挪出的房子的墨羽骑。
过会儿,顾怀瑾回来了,肩膀衣料湿润,靴子也是湿漉漉。
沈舒看了一眼就赶忙去?衣柜里取干净衣服,好给他换,顾怀瑾脱了外袍,露出挺阔的肩背,由着精壮的线条隐隐从白色里衣里现出来,没接沈舒手里的衣服,却是顺势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的膝上。
沈舒愣了一下,双手扶着顾怀瑾的肩膀稳住身形,“怎么了?”
顾怀瑾示意沈舒听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像是锤子砸地,转动着眼睫笑道:“索性闲来无?事,含璋不如与?我……”
意味深长,欲言又?止,眼波流转,衣冠楚楚。
沈舒面颊唰地爆红,“变/态!”
顾怀瑾便知含蓄如某人,大抵是拒绝不了了。
雨势愈大,水流如注,朦胧的喘息夹杂在嘈杂的雨声中,暧昧如同漫天的水雾氤氲。
帘子分隔了里外浑然不同的天地,一只青筋微凸瘦弱修长的手从床上垂下来,抓住了床单一角,片刻又?有一只手将那?只手捞了回去?,床榻摇晃的声音便愈发清晰。
正是激烈情动之时?,院子里隐约传来狂烈的拍门声响,几乎被雨声掩盖,打?断了卧房里的酣战,沈舒汗湿的眼睫微颤着睁开。
他看向院子的方?向,方?走神就被顾怀瑾折腾了一下,待反复确认没有听错后,他轻轻推了顾怀瑾一把,“好像有人敲门,容我出去?看看。”
顾怀瑾欲求不满的咬了他的肩胛一口,从他身上起来,一面从容穿衣一面沉声道:“我去?吧,你且躺着。”
沈舒跟着坐了起来,草草将自己?打?理了一下,将衣服穿好,出了卧房,站在屋檐下观望,只见顾怀瑾撑伞打?开院门,村民们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身影出现在雨中。
他冲着顾怀瑾一阵指指画画,俨然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沈舒顾不得淋雨,快步从檐下走过来,见门口的人是沈实,连忙问:“三叔,出什么事了?”
沈实扯着嗓子喊:“小舒,仓库塌了,酱都进水了,大伙都在冒雨搬酱呢。”
霎时?,沈舒变了脸色,忘了自己?伞都没拿,就要跟着沈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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