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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优秀的元宝)


沈舒看得心漪阵阵,上前安慰母子二人?,待得沈文庆接过沈青蛾那份钱,记了账,他才让沈青蛾跟着村民们一块散去。
眼见院子里的人?走了个精光,沈舒掂着属于?自己的那锭金子,边进屋边说?:“累死了睡觉,明日还有得忙。”
顾怀瑾跟着他越过门槛,眼光流转着一笑,“不若我给含璋捏捏手脚?”
沈舒吓得一窜,回?过头眼含戒备,“这怎么行?”
顾怀瑾悠悠道:“我寄居含璋家中,多是叨扰,为含璋做些小事,亦无不可。”
沈舒摇了摇头,“你若真想为我做点什?么,就?多帮我照看小萁,其?他的却是不必了。”
开玩笑,他天天跟他呆在一块儿,避他犹嫌不够,怎会让他“上下其?手”。
顾怀瑾微微一叹,不掩惋惜之色,“好罢。”
沈舒直想掰开他脑壳看看,看看他到底在惋惜什?么,但他怂得很,根本不敢去开那个潘多拉魔盒,只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赶紧洗漱去睡。
顾怀瑾望着他逃似的背影眸色渐深,片刻懒洋洋一笑——
近水楼台,他急什?么?!
第二日,村里多了很多小动物?,牛羊鸡鸭鹅,都是村民们一早从县里赶回?来的。
“哎呀,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我能养鹅,瞧瞧我这大鹅威不威风?”
“哪儿有我这大公鸡威风,明个儿早上叫给你听。”
“你们都别?说?了,沈二狗买了头牛,听他媳妇儿说?,这头牛足足花了二十两银,把他之前赚的钱都搭上去了。”
“哎哟喂,二狗买牛干嘛?小牛犊子真是贵得很嘞。”
“听他媳妇儿说?,他们家的地以后租给别?人?种,还能把牛养大了租出去。”
村民们凑在村口你一言我一语,别?提多热闹了,那些没?被选上做酱的人?看了都眼红。
连续挑两拨人?了,他们怎么还没?被挑上?不行,他们得找沈舒去。
一到沈舒家里,就?见发了财的村民赶着给沈舒送肉送排骨,他们提来的那点鱼蛋米粮简直不够看的。
但再怎么寒酸,他们也是要去的,当他们对沈舒说?出来意,沈舒笑道:“好,你们的名字我已?经让表姑父记下了,等到下一波再有活干,我优先选你们。”
没?被选上的村民登时大喜,心里的怨气尽散,腰都不知道弯了几回?了。
说?实话,要是做酱需要那么多人?,沈舒早把他们全捎上了,所?以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步一步来。
傍晚,平梁村来了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
只见男的身着深紫色绸衣,头戴黑色帻巾,腰间束着个嵌着劣质玉石的腰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布靴;女的则是梳着双丫髻,身着清丽的粉裙,脸蛋圆润,脖子上戴着个串着璎珞的项圈。
他们陡一进村,就?引起了村口村民的注意,村民们纷纷议论道:
“我怎么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不是,我也觉得熟得很咧……我想起来了,这姑娘不就?是村长说?的那个来咱们村儿打听刘敬和有没?有家室的林家丫鬟么?”
“刘敬和都死了,她还来干什?么?”
“指不定人?家林小姐情深,看刘敬和死无尸身,打算把刘敬和的骨灰买去埋了。”
“沈福春,我看你是掉到钱眼里去了吧,尽在这儿胡说?,别?管了,赶紧告诉村长。”
说?完,立马有人?跑开去给沈舒报信,很快沈舒也出现在村口。
见到林家的管事还有林小姐的贴身丫鬟翠竹,他扬起一抹笑容,迎了上去,道:
“姑娘,又?见面了。”
“沈公子。”
翠竹颇为惊喜,惊喜沈舒还认得她。
沈舒道:“托你家小姐的福,我已?与刘敬和解除婚约,今后定遇良人?。”
翠竹一听到“刘敬和”三个字就?面露嫌弃,“呸”地一声道:“这厮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咱们不提他。”
稍作停顿,她又?福了一礼,“沈公子,我今次前来,是有要紧事与你商谈,这是我们林家的管事,叫林富贵。”
沈舒对林富贵颔首微笑:“林管事好。”
林富贵是个大胖子,脸上极易出汗,又?加上最近天热,不停地拿袖子擦汗。
他长话短说?道:“沈公子,是我家老爷让我前来与你谈笔生意,有关于?周家酱铺的肉酱,我们知道是你做的。”
说?来也巧,林家主花大价钱买通周家酱铺的伙计,套出沈舒的住址名姓,才知做酱师傅是平梁村村长。
翠竹到平梁村里来过一回?,也见过沈舒一面,故而经林小姐授意,主动跟着林管事前来。
她今个儿来是为了促成林家与平梁村的合作,林家主开出的条件想必沈舒不会拒绝。
然而,沈舒连问都没?问是什?么条件,就?道:“抱歉,我不能与你们林家合作。”

第72章
林富贵急了, 忙道:“沈公?子,我家老爷很是有诚意,能给出的好处绝不比周家少……”
话未完, 被打断。
沈舒摇了摇头,歉意一笑:“不是好处不好处的?问题, 实?在是我与周老爷有约在先, 不可弃守诚信违背诺言, 真是不好意思了。”
诚然,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哪家的?商人做生意, 可以?朝令夕改,还能站得住脚?
林富贵十分认可沈舒, 但脸色仍不免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来,道:“沈公?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家老爷是想和沈公子你合伙开酱铺, 给别人做生意哪及自己做生意来得畅快, 沈公?子何必执拗与钱过不去?”
可是沈舒还是果断而?又冷静的?拒绝,声音朗润道:“我若是真的?出尔反尔, 置与周家的?合作于不顾,你家老爷即便与我合作,恐怕也合作不了多久。”
谁会信任一个轻易违约的?生意伙伴,哪怕有利益相系,对方也会在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将他速速抛下,转投他人怀抱,这不是沈舒想要的?生意模式。
沈舒追究的?是长久的?、稳定的?、舒适的?生意关系, 目前周家表现出的?诚意令他十分满足, 他不会随便抛掉这个生意伙伴。
听得沈舒这么说?,翠竹也知?沈舒心意已?决, 不由面?露惋惜之色,笑了笑:“我还以?为沈公?子与我家小姐守望相助,甚是有缘,生意上也会投缘呢?不过,生意虽是不成?,沈公?子与林家的?情谊犹在,我和管事这就回去禀告我家老爷,还望下次能与沈公?子再见。”
沈舒含笑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妥帖道:“我送二位。”
翠竹和林富贵皆道:“沈公?子不必相送。”
言讫,两人一同从村口离开,逐渐地走远了。
远远围观的?村民们见状顿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村长,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跟那个姓刘的?有没有关系?”
“难道那个丫鬟看村长你长得俊,回去跟她家小姐一说?,她家小姐看上村长你了,带了个人过来说?媒?”
“哈哈,你可真会想。”
沈舒回头道:“不是,他们是来找咱们做生意的?,想让咱们给他们供货,也在县里开几间酱铺。”
村民们当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然后美滋滋道:“欸村长,你答应了他们没有?咱们是不是又有钱可以?赚了?”
沈舒如实?掐灭了他们的?美梦,“没有,当初与周家合作时说?好,菇酱独卖周家一家,要是毁约被周家知?道,咱们和周家的?生意就不成?了。”
“哎。”
村民们俱是叹气,很是为错失一桩生意而?难受。
不过,这口气叹出来,他们就没有别的?感想了,毕竟别人的?钱再香,也得先保住自己的?本不是?——周家的?金子可是实?打实?的?。
是以?,村民们很快就散了,也没把这事儿搁到心里去。
殊不知?,村口榕树下有个人动了心念,偷偷追着?林家人的?脚步而?去……
供完了货,沈舒正式开始谋划修路事宜,目前红方村这段路解决得差不多了,为了能使路面?毫不颠簸的?跑牲/畜,他让修路小队把县城的?烂泥路也铲去了凸出来的?地方,填补凹下去的?地方,再铺上细细的?石头和沙子,人脚往下一踩,路面?硬硬实?实?。
不过,除却这段被修整过的?路段,其他的?路段仍是烂得没眼看,如果要将它们也修得跟红方村这边的?路段一样,势必要去其他村子里征田。
征田啊……
沈舒一手拄着?下颌,一头陷入沉思,心里有了个大约的?计划形成?。
只?是,这个计划还得进一步商榷,且需经过村民们的?同意,暂且不作此想,沈舒回到家中,只?见沈小萁和顾怀瑾正在院子里玩耍……说?是玩耍其实?不太准确,准确来形容应该是顾怀瑾正带着?沈小萁边学边玩。
两人不知?从哪里弄了副木牌,木牌上刻着?成?语,顾怀瑾出一张“火烧连营”,沈小萁就打出一张“蝇营狗苟”,然后他对这个词给予解释,“是苍蝇吃东西,大黄想活着?的?意思。”
“嗯。”
继而?,顾怀瑾又打了一张“苟且偷生”,也解释了起来:
“苟且偷生是蝇营狗苟后两个字‘狗苟’的?注释,它们指人为了活下去没皮没脸,罔顾尊严,不可取。”
沈小萁略有些费解,“顾伯伯,人不可取,大黄是小狗也不可取吗?”
沈舒听得一乐,适时插过话:“大黄当然是可取的?,但‘狗苟’的?意思是人表现得像大黄一样,就不可取。”
话落,院子里的?两人顷刻扭头朝他看来,顾怀瑾面?上尚未溢出什么喜悦相关的?神色,沈小萁已?激动得撒开两条小短腿冲到他的?跟前,眼睛亮晶晶地喊:
“夫子!”
沈舒莞尔着?将沈小萁从腿边抱起,稳稳地朝顾怀瑾走了过去,随即他将沈小萁放回到原先坐着?的?小矮凳上,说?:“你们在玩什么,带我一个可好?”
顾怀瑾眼露愉悦,“当然。”
得了应允,沈舒便从屋里搬出个凳子,在他们旁边坐下,只?见得顾怀瑾把木牌全部拢起打乱,像搓牌九一样胡乱的?搓了两下。
沈小萁殷勤的?给沈舒拿牌,仰着?小脸眼睛滴溜溜的?圆。
顾怀瑾道:“总共五十四张词牌,一人十八张,所?以?此牌也叫‘十八摸’。”
沈舒好奇道:“这牌原就是三?人打的?么?你从哪儿弄来的?,顾怀瑾。”
顾怀瑾漫不经心的?拈着?牌,答:“幼时不好学,家中大人叫人给我做的?玩意儿,我闲得无事照着?做了一副。”
“原来如此。”
说?罢,三?人你一张我一张的?分牌,很快把十八摸摸了干净。
沈小萁仰着?白嫩嫩的?小脸,软糯糯地囔囔:“夫子先出。”
沈舒笑着?,犹疑着?从一众木牌里,选出一张“百里挑一”打了出去。
他自然照规矩办事,将意思说?给沈小萁听,“百里挑一是指从一百个里面?挑一个出来,即不可多得的?意思。”
沈小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纠结着?两条细细的?八字眉,撇了个“一诺千金”出来。
他磕磕绊绊的?回忆顾怀瑾教?他的?“一诺千金”的?意思,勉强说?了个大概。
顾怀瑾懒懒的?掷出一张“金无足赤”,又轮到沈舒了。
紧接着?,“赤子之心”、“心猿意马”、“马上看花”……等一一被甩了出来,不知?轮了几转,忽然沈小萁打出一张“明目张胆”,说?了明目张胆的?意思。
顾怀瑾望着?手里的?木牌,神色蓦然变得微妙,掀起眼皮,炙热视线在沈舒脸上流转流连。
他勾起薄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趣往事,轻轻一笑,用修长手指执着?一张“胆大妄为”按下,意味不明地说?道:
“含璋,归你出了。”

沈舒想也不想, 把“为所欲为”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顾怀瑾做牌的时候怎么想的,“为所欲为”这个词首字和尾字是重复的,要是?不用木牌, 光口头上成语接龙,岂不是?能“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地一直为下去?
然而, 沈舒很快发现?自己多想了, 因为他看到顾怀瑾接了一张“为人作嫁”, 不由失神:“怎么又归你出?”
顾怀瑾轻轻一笑:“恰好在我手上。”
沈舒不疑有他……是?了, 这又不是?打斗地主, 当然牌在谁手?上都不一定?, 不过是?用来促进沈小萁学习的罢了。
紧接着,他听得顾怀瑾说?:“为人作嫁的意思是?心心念念嫁给?心上人。”
沈小萁半信半疑:“真?的吗?”
沈舒绷不住喊:“顾麟玉, 你别误人子弟!”
顾怀瑾讶异看向沈舒,“莫非含璋对此还有别的释义?”
沈舒正要说?“为人作嫁是?替别人做嫁衣裳, 白白便宜了别人的意思”, 忽地一顿,蹙起了眉, 有些不确定?的与?顾怀瑾对望,“我记得此语出自‘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这一诗句,顾麟玉你可又听说?过?”
顾怀瑾闻言半默,片刻似是?哀叹着微微吁了声气?,道:“大抵是?我不如含璋知识渊博,不曾听过这一句, 之前我在京都买货的时候, 旁人便说?为人作嫁指有人喜作新妇。”
“……”
沈舒嘴角一抽,心说?原著作者怎么不严谨, 连小说?中的成语释义都用错,搁这儿闹bug呢。
然不待他多想,沈小萁打出一张“嫁鸡随鸡”,托腮期待的等着人接,沈舒扔出一张“鸡犬升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听得顾怀瑾在身侧低吐一句:“天作之合。”
骤然,沈舒迟钝的神经被迫高速运转,气?氛陡地旖旎万分。
他仿佛听见顾怀瑾嗓音里夹杂着浅浅的笑意,和?一丝淡淡的戏谑,就像是?伏在暗处的猎手?,等着猎物露出窘迫时刻,瞧着无?意胜似有意——
他在调戏他!
再?回想刚才的那几个成语,明目张胆、胆大妄为、为所欲为哪一个不是?形容他的,而为人作嫁、嫁鸡随鸡、鸡犬升天就像是?一个暗示,暗示他……
“合二为一。”
沈小萁并不知道大人间的暗潮涌动,丢牌的声音和?他稚嫩的嗓音一样脆生生。
沈舒额角的筋络跳了一下,恼然瞪向顾怀瑾,顾怀瑾亦然含笑宴宴的凝视他,不徐不疾地接上一张“一见钟情”,明知故问道:“含璋,怎么了?”
沈舒面庞沁出一抹血色,纯被气?的,冷淡道:“你难道不知我因何而生气?吗?”
“含璋在生气??”顾怀瑾从容问,“是?这副牌不好玩儿么?”
沈舒紧紧盯着他的脸,怀疑他在装傻,但见他一脸坦然,又觉自己多想,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没,继续。”
顾怀瑾眼底的笑意不易觉察的更深了些,望向自己手?里的牌,“嗯?竟还归我,‘情不自禁’。”
沈舒:“……禁鼎一脔。”
游戏至此就算是?结束了,因为脔是?最后一张牌,没有别的牌续。
沈小萁眨巴眨巴眼,意犹未尽的望着两个自己打完后半程的可耻大人,还想再?来一把。
沈舒嗖地站了起来,他把手?上剩余的木牌搁在凳子上,道:“你们来罢,我不来了。”
顾怀瑾和?沈小萁尚未吱声,他就转身进到屋子里去。
沈小萁又渴求的看着顾怀瑾,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舍不得拒绝。
顾怀瑾勾着薄唇:“来。”
大约玩了两三把,沈小萁也不来了,咕咚咕咚跑回凉堂喝水,顾怀瑾紧随其后走?进屋里,却没有饮茶,而是?掀开了沈舒卧房的门?帘。
时下天热,蚊虫甚多,沈舒悬在门?口的防风厚襦已经换成了更为单薄的黛色粗布,顾怀瑾立于门?槛外,随手?撩着这布帘,看着里头伏案的沈舒,道:
“含璋还生气?否,可是?在画王八?”
沈舒“切”地翻了个白眼,侧过头来,“顾麟玉,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还画王八?”
顾怀瑾见他并无?抵触之意,跨过门?槛,唇角含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缓缓地,他走?到了沈舒的身侧,发现?沈舒正在备课,用墨笔抄了明日要教授给?学生的内容,又用朱笔写了大量批注,着实用心过头。
察觉到他的目光,沈舒把教课本?翻了个面扣在桌上,不许他看,才听得他问:“所以,方才含璋因何生气??”
沈舒面色淡淡的,语气?也是?冷淡的:“顾麟玉,我不喜欢那样的玩笑。”
不管他喜不喜欢他,这样暗搓搓调戏他的行?为都触碰到了他的边界,他很不喜欢。
顾怀瑾目光火热却隐忍,默了一默,似是?经过幽幽的思忖,才小心的吐出一句藏着若有似无?的试探的话:“原来含璋知道我的心意,我还以为含璋不知,故而没忍住放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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