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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招惹龙傲天后(魔法少女兔英俊)


他笑得恣意,“最没想到的,是我那小弟子,当年让他去拦着姬如雪和余青瑭见面,他与我说喜欢上了位仙子,我还感叹命运无常,还是跟密宗的姑娘纠缠不清了,结果……”
他拍着桌子大笑,“结果他看上的是穿裙子的那小子!”
闻天下扫他一眼:“你也不告诉他真相,就让他那么犯傻?”
“这怎么说嘛?”天玑子一摊手,语重心长开口,“爱情的苦总得自己吃。”
“你四季书院就是教得太多,你看看你弟子,就爱看别人谈恋爱,自己都觉得不新鲜了!”
闻天下:“……”
“哎,对。”天玑子神神秘秘地凑近他,对他说,“你知道为何有这么多事出乎意料,世人却都还以为我算无遗策吗?”
闻天下不知不觉拆了大半只蟹,轻轻点头:“愿闻其详。”
“但凡有事情出乎意料,你别慌。”天玑子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指,“也别承认,就笑。”
闻天下的动作顿了顿,重复一遍:“笑?”
天玑子哈哈笑着后仰:“笑得恣意洒脱,不当一回事,从容不迫,然后对他说——‘你且往后看’。”
闻天下:“……之后如何?”
“天知道之后如何。”天玑子笑着撑着脑袋,“你就让他想去吧,反正当时的面子是撑过去了。”
闻天下闭上眼:“荒谬。”
“不愧是闻院长。”天玑子摇晃了下手指,“我觉得这二字与我甚是相配。”
“回头题上送你。”闻天下吃完了蟹,慢条斯理擦手,“你就挂随便峰山门上。”
“你送我就挂。”天玑子笑弯了眼,忽然扭头看向半空,含笑问,“密宗那些天界使,还忙活呢?”
“自然。”闻天下瞥他一眼,“你干的好事。”
“他们要与众仙门同盟,结果到了一问,十有八九的掌门令都找不到了,差点乱成一锅粥。”
“嘿嘿。”天玑子笑得狡黠,“可不是我干的,算闲鹤道人头上。”
他伸了个懒腰,“原本偏向密宗的,还有保持中立的那些,如今他们大多已经拉拢完了。”
“你说,他还会不会来找咱们?”
“会。”闻天下笃定开口。
天玑子坐起来:“哟,闻院长也会算命?”
“密宗从未放弃炼丹补天的第二条路。”闻天下目光淡然,“你把他的第一条堵上了,他自然要选第二条,难道你以为,他会就此放弃,任你施为?”
“归一宗、四季书院,他都会来。”
“天一剑尊天生剑体,还有他女儿先天灵体,以及你这天问之体。”
天玑子耸了耸肩,指了指他:“你们四季书院也不差。”
“文人骨,棋痴,画魂……还有你这要命的好奇心。”
闻天下坦然:“该来的总会来。”
书海阵前,几人大快朵颐,全然没把已经当了界主的叶辰焱当回事。
赤焰天搭着他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所以你当时就跟那破石头吵了一架?这什么界主之姿,还是你跟人吵架赢来的?”
叶辰焱挑眉,表情古怪:“也很难算是吵赢了。”
“啊?”赤焰天震惊瞪大眼,“你不能还没吵赢吧?”
“咳。”叶辰焱清了清嗓子,正要澄清,忽然神色一动,扭头看向了半空,“有人来了。”
萧书生也跟着抬起头,脸上笑意不减:“是有人来了?还是有坏人来了?”
“看着不像好人。”叶辰焱已经站了起来,魔兵一瞬入手。
几人都取出了兵器严阵以待,只有紫云埋头舔着螃蟹壳。
余青瑭看不下去地拍了拍她。
“嗯?”紫云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没事。”余青瑭叹了口气,把螃蟹壳扣她脑袋上,“你举着这个当盾牌也行。”
竹中女忍不住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余青瑭微微睁大眼:“怎么这么看着我?”
竹中女默然片刻,还是开口:“灵兽坊的学子说,养灵宠,也不能过于溺爱。”
余青瑭:“……她不是我养的灵宠!她是独立的!”
紫云往他身边蹭了蹭:“有的吃的话,也可以不独立的!”
叶辰焱缓缓扭过头来看他。
余青瑭一脸正色地把紫云毛绒绒的大脑袋按住:“大敌当前,你不要扰乱军心。”
然后偷偷摸了摸。
叶辰焱:“……”
“这就是传闻中的天界使?”赤焰天活动了下手臂,眸中光芒闪动,冷笑一声,“化神期修士,也不过如此嘛。”
“你们先别上,我去会会,顺便消消食!”
天空一位衣袂飘飘,神色漠然,一股密宗气质的男子飘然落下,手中捏着一张布帛。
赤焰天一副看他十分不顺眼的模样就要冲天而起,但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那位天界使背后突然射来一道冷箭,居然一头栽倒了下去。
众人俱是一愣,互相看了看问:“你干的?”
“不是我啊!”
一道人影从后方走出,应无决清了清嗓子,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低咳一声:“许久不见了,诸位。”
“是你!”赤焰天表情古怪,“等会儿,你来是几个意思?”
这位密宗大弟子,自从之前在南州忽然悟到了爱情的真谛,无情入有情,一头白发变青丝以后,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这会儿突然出现……
萧书生含笑看他:“我瞧着,应兄不像是以密宗天界使的身份而来的。”
竹中女低声提醒:“他受伤了。”
应无决沉默片刻,对他们一抱拳,躬身弯腰行礼:“我来此,是厚着脸皮,请诸位相帮。”
叶辰焱眯起眼:“帮什么?”
“我猜猜。”余青瑭摸了摸下巴,根据剧情一贯的串联方式,这会儿应该是阴差阳错,把打上密宗救姬如雪的剧情串上了。
他自信抬头,指着应无决说,“要我们去救姬如雪,对不对?”
“是。”应无决苦笑一声,显然没有余力更多寒暄,“师尊……要她以身合道,补全天道。”
“师妹如今不过出窍期实力,远远达不到以身合道的要求,师尊说,将以仙力助她成事……”
他咳嗽一声,虚弱摇头,“可这太反常了!”
竹中女悄然闪现,将刚刚坠落,陷入昏迷天界使捞了起来,目光打量应无决一番:“同为化神,他一招就让对方昏迷,不容小觑。”
“看来应兄,也自有奇遇。”萧书生笑了一声,“事情确实反常,可这密宗事务,我们如何相帮?总不能就这么打上密宗,把你们的圣女抢走吧?”
余青瑭悄悄嘀咕一句:“也不是不行。”
叶辰焱扭头盯着他。
余青瑭附到他耳边悄悄提醒:“密宗还有奇遇,得去一趟的。”
他顿了顿,“还有个烂梗。”
叶辰焱表情有一丝困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余青瑭:去了你就知道了。

金州,天音宗。
缥缈仙宫内琴音阵阵,白衣琴修盘膝而坐,注视着眼前垂垂将落的太阳,平淡应声道:“吾知晓了。”
天界使神色微动,打量着他的脸色:“临江仙可是……”
临江仙回过头:“我说,我已经知道了。”
他站起来,抱起琴,转身往里走去。
天界使一怔:“临江仙这是何意?”
临江仙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不对。”
“什么?”天界使追问一句,临江仙只是轻轻摇头:“太阳不对。”
“我想见金红落日,不是橙红。”
他抱着琴,不再停留,往天音宗深处走去。
“你……”天界使错愕,正要往前追上,青竹已经拦在他身前。
“他说知道了,就是知道了。”青竹神色淡漠,瞥他一眼,“多说无用。”
天界使眉头紧蹙:“那太阳又是怎么回事?”
“他想见金红落日,但日头不会依照他的心意而来。”青竹抬手送客,“这天下将来,也未必按照密宗的心意而定。”
“抵御外敌,我天音宗不会推脱,除此以外,天界使请回吧。”
天界使脸色微沉,面露不虞,但还是一甩袖抱拳:“诸位知道就好。”
“只是天命如此,恐怕违背不得。”
青竹目送他离去,一转身对上临江仙的视线。
临江仙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我只说落日,没说其他。”
“我知道。”青竹神色淡然,“我说的,看不惯他密宗高高在上,烦人。”
他双手背在身后,径直往天音宗深处去,临江仙问他:“去哪?”
“练功!”青竹冷哼一声,“管他域外邪魔还是什么东西!”
临江仙无奈轻轻摇头:“……急脾气。”
他身后,妙音仙似乎有些担心,低声问他:“师父……”
“无妨。”临江仙神色淡然,“再弹一曲。”
青州,归一宗。
温如冰身后背着长剑,立于宗门之前,不卑不亢对着眼前天界使行了一礼:“抱歉,师尊暂不见客。”
天界使倒也不意外,似笑非笑:“当真如此?你归一宗纵横一州,但也在天道之下。”
温如冰直起身,笑意温和:“天下人自然都在天道之下。”
“哼。”天界使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也会如实禀告,只是当年盟约……”
温如冰含笑点头:“师尊说,若山河有恙,山河剑自会出鞘。”
“天一剑尊成名以后,倒是许久不见他拔出那把山河剑了。”天界使敷衍一句,“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见到天下第一剑的威光吧。”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温如冰却再次开口:“天下第一都是虚名,有剑善守,有剑善攻。”
“归一宗有可镇山河之剑,还有无愧于心之剑。”
温如冰抬眼,“师尊让天界使给不夜天仙者带一句话,就问他——如今是否无愧于心。”
天界使脸颊一抽,一瞬间肉眼可见的惊慌,厉声喝道:“你敢问仙!”
温如冰神色未动:“有何不可?”
“你!”天界使手指微微颤抖,冷笑连连,“好、好,不愧是归一宗,当真是百无禁忌!”
“我还想着这天玑子、叶辰焱怎么都扎堆在这儿出来,原来天一剑尊也是如此,不愧是一个宗门的!”
“我定会如实禀告!”
荣州,天火教。
“嗝。”苍炎打了个酒嗝,伸手拦住了天界使的肩膀,笑得豪迈,“来来来老兄,先别管那些麻烦事,再喝一杯!”
天界使脑袋晕头转向,连连摆手:“喝不了,喝不了!苍炎教首,我此次来有要事……”
“我知道,就那些事。”苍炎笑着晃了晃酒杯,抬手就把烈酒给他喂了下去,恨不得连杯子都塞进他嘴里,“先人千万年前早就说好了,我们这些后人哪有不应的道理。”
“你人都来了,可见大战在即,可不得多喝两杯?往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喝酒的好日子呢。”
“听说你们密宗管得严格,老兄平日没什么酒喝吧?”
等到几杯酒下肚,天界使踉踉跄跄站起来,脑袋一沉倒了下去。
“喂?”苍炎轻轻踹他一脚,哼笑一声,把他的脑袋抬起来,举起葫芦对准他的嘴往里倒。
红霓这才悄悄现身,撑着下巴问他:“给他喝什么呢?”
苍炎头也不抬:“蒙汗药。”
“这么多?”红霓咋舌,“药一头凶兽都够了吧?”
苍炎收了手,召来教众,一摆手:“拖下去随便扔个房间里去。”
红霓嘀咕:“这么麻烦,直接打他不行吗?”
苍炎笑着摇头:“那他给不夜天告状怎么办?先拖着。”
红霓嘀嘀咕咕,撑着下巴望着天色。
苍炎扭头看她:“怕啦?”
红霓下意识反驳:“谁怕?”
苍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和她一块坐下:“莫慌。”
“大不了一块死。”
云州,火鼎宗。
老丹王背手而立,含笑看着天界使:“许久未见了。”
天界使也颇为尊敬:“老丹王,此次前来……”
“我知道。”老丹王笑得和气,“危机将至,我火鼎宗如今师门凋敝,弟子不算出众,但也不会逃避。”
“火鼎宗有您在,就不会倒。”天界使客气地寒暄,“我们是想……”
“我老啦。”老丹王再次打断他的话,“不炼丹了,往后就靠我这徒儿了。”
杜衡站在他身后,不咸不淡地行了一礼。
天界使总算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开口:“可若要开炉,炼补天丹,这位弟子,到底还是太过年轻了啊。”
“补天丹方已经失传。”老丹王哈哈笑了两声,“有些东西丢了,是它本就不该存于世。”
天界使步步紧逼:“丹方密宗自有办法,您可听说传说中的问天之器?待圣女催动圣器,自然能寻到丹方。”
“况且密宗已经修复了补天炉,老丹王,您当真不出手吗?”
“何必执着。”老丹王慢慢收敛笑意,闭上眼,“补天炉染了太多血了。”
“它承不动这么重的因果,再来一次,也还是一样的。”
“算了吧。”
南州,守星阁。
“那些魔族余孽不消多说。”天界使神色傲慢,“守星阁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吧?”
天心坐在轮椅上,双眸紧闭,轻轻摆弄手中的机关零件:“我自会通知南州大小宗门,以及快活门魔族七十二部。”
“哼,我不是说他们。”天界使微微咂舌,“罢了,守星阁阁主呢?我与他亲自说。”
“公孙阁主自从开始钻研机关傀儡以来,许久不曾出山了。还是当年他管事时好,那些魔族不敢轻举妄动。”
他往外瞥了一眼,“如今他们,倒像是跟我人族平起平坐了,荒谬。”
天心的动作微顿:“天界使要见我师父?”
“……也好,请随我来吧。”
她身下的轮椅被灵力驱动,引着他一路往守星阁深处的庭院。
天心像是随意开口:“机关傀儡的研究一刻也离不开师父,正是紧要关头。”
天界使哼笑一声:“我倒是听说过公孙阁主的傀儡厉害,只是可惜,这么多年,只造出来这么一个。”
“若是能量产,说不定真能用来对付……”
天心抬手推开房门,安静垂立的机关傀儡缓缓抬起头。
天界使还在点评:“这便是那……嗬嗬!”
机关傀儡一把扼住他的咽喉,巨大手掌几乎瞬间扭断他的脖子。
天心轻轻笑了一声,她对着傀儡人偶低声说:“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个怀念你的人,师父。”
“先别杀了他,你就和他好好叙叙旧吧。”
她淡然关上了房门,转身叫来弟子,“请魔族七十二图腾首领前来。”
明州,金光门。
金光门掌门引着天界使一路向里,显然是将他当做了无上贵客。
两人相谈甚欢,意气相投。
金阳子垂眸,额间红点殷红如血,四周摆着不少镇压邪魔的灵符、镇物,点着檀香,他盘腿坐在摆满佛道经书的房间中央,愈发显得圣洁。
一名小弟子低着头,小心翼翼推门进入,打开香炉,给他换上新的香。
金阳子忽然开口:“有客人来了。”
小弟子吓得险些跪倒在地,惊恐回头,见他眉间红点没有变化,这才松了口气,哆嗦回话:“是、是密宗派了天界使前来,掌门亲自去迎了。”
“密宗……”金阳子低声念叨。
圣子自从金丹大比失利,还将莲华境送给他人以后,就一直被师门罚在此处闭门思过,小弟子给他送了许久的饭,也还是第一次与他搭话,因此大着胆子开口:“圣子,可是……”
“有意思。”金阳子忽然抬头,笑得邪性,额间血红“恶”字,满屋灵器都压不住。
“啊!”
小弟子惨叫一声,片刻之后,一名格外眉清目秀的小弟子低着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涂州,达摩院。
天界使堪堪落下,达摩院掌门已经有所察觉。
“不必多言。”掌门身上披着半身袈裟,袈裟底下肌肉虬扎,肉眼可见是走的体修路子,“达摩院不会退缩。”
“日子定了?”
“没定?定了再来,白白列阵了,都散了。”
一排排身型健壮的和尚们一哄而散。
乐州,静水宗。
“界石异动,阁下应当也知道了。”静水宗宗主温文尔雅,笑得风轻云淡,“自然是出了些许变数。”
“静水宗自有责任在身,往日盟约也不会背弃,不必担心。”
天界使冷哼一声:“你们如此轻易就将界石交与他人,如何让人放心!”
“若不放心……”静水宗宗主露出些许为难神色,“那你只能担心着了。”
“你!”天界使正要发怒,任江流手里拎着两件衣服冲进来问他:“爹,你说这件好看还是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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