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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男妻(犹寒十四)


全然没有现在开朗活泼的模样。
但又挑不出差错。
停顿半晌,傅淮深把档案又装了回去。
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叮咚!】
傅淮深垂眼一看,是程姨。
程姨很少会打电话给他,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接通以后,程姨的声音从那边急急忙忙地传来:“傅先生!”
傅淮深:“嗯,你慢慢说。”
程姨:“安先生病了!我刚才上楼去看他,就看见他的脸特别红!”
傅淮深闻言拧起眉心:“我知道了,你先看住他,叫家庭医生。”
等傅淮深回去时,医生已经给安时扎了针,正从客厅出来,见了他,点了下头:“傅先生。”
傅淮深颔首,看向程姨:“怎么回事?”
程姨欲言又止:“就是……”
傅淮深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神色很淡,却莫名让人心悸:“程姨。”
程姨一暼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马叔:“这个……”
傅淮深简直要被气笑了。
自己家的佣人,短短时间内,现在竟然都默契地向着安时说话。
马叔上前一步:“先生……就是安先生,他刚才吃了罐冰淇淋,吃完以后,就有些发烧。”
傅淮深一怔:“你们怎么不拦着他?”
马叔羞愧:“安先生……安先生说这是冰疗法。”
傅淮深:“………”
等傅淮深上楼后,安时已经窝在床上团成一团,两颊呈现出不自然的酡红,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并不安稳。
傅淮深看的眉心一紧。
安时今年也不过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的年纪,本就长的显小,骨架修长纤细,窝在这里,又觉得小的可怜。
他把手伸过去,轻轻抚上安时的额头。
安时睡的迷迷糊糊。
本就是半梦半醒,但他能感觉到,一个黑影靠近了自己,然后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凉凉的,又有些糙的东西。
紧接着,那个很糙的东西又滑下来,碰到了他的唇瓣。
一股熟悉的冷香涌入鼻腔,安时砸吧了一下嘴,蓦地想起之前吃的巧克力饼干。
傅淮深垂眼,指腹轻轻用力,就将掌下青年樱色的唇按下一点点白痕。
正要抬手,睡梦中的安时却忽然动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嘴里轻声呢喃。
傅淮深心中一动,俯身去听。
“这是什么……”
“好吃的……”
“唔……好香好香……嘿嘿……巧克力饼干……
吧唧吧唧”
傅淮深:“………”
他拍了拍安时的脸。
安时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依然在呢喃。
程姨此时也上了楼,敲了敲门,见到安时的脸色,连忙道:“傅先生,安先生现在得降温。”
傅淮深:“嗯,你去拿温水和毛巾。”
程姨连忙转身下楼了。
傅淮深再垂眼看时,安时还在抱着他的手砸吧嘴。
程姨很快拿着温水和毛巾上来,走到安时身边,熟练地包裹好,傅淮深却忽然道:“给我。”
程姨一愣,但还是照做。
“先生。”
“嗯。”傅淮深接过来,轻轻按在安时光洁的额头上,“你先出去。”
程姨答了声好,转身出去了。
临出门时,她又转头看了一眼。
暖橘色的灯光打在傅淮深挺阔的脊背,沉稳而冷淡,侧脸深邃精致,睫毛轻垂,竟是难得一见的耐心模样。
程姨心里一紧。
她好像从没有见过先生如此……温柔的样子。
傅淮深把毛巾放在温水里浸湿,给安时擦完额头,又擦了擦脖子、耳垂,最后擦手时,安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身体的温度很高,脸颊和手指都是湿漉漉的。
待看清楚眼前人是谁后,安时喃喃道:“傅淮深……”
傅淮深:“嗯?”
安时:“我可能是一只青蛙了……”
傅淮深像是没听清:“什么?”
安时虚弱笑笑:“温水煮青蛙嘛……”
傅淮深:“……”
望着床上焉头耷脑,仿佛一颗瘫软小果冻的安时,傅淮深终于忍无可忍地皱起眉:“生病了为什么不吃药,反而跑去吃冰淇淋?”
安时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
在傅淮深漆黑的目光中,
他腼腆表示:“青春没有售价,疯狂就在当下。”
“……”傅淮深,“说人话。”
静默片刻。
“……我命由我不由天”

翌日一早,清晨的太阳打在脸上,许是昨天睡的太早,安时醒来时,才堪堪七点钟。
晕晕乎乎的起床,洗漱时,安时无意间瞄到了镜中的脸色苍白如纸的自己。
安时:!
他瞬间倒退几步,差点被牙膏沫谋杀。
起猛了,
还以为自己现出原形了。
他昨天烧的迷迷瞪瞪的,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还剩一个模糊的印象,更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傅淮深好像帮他擦了擦脸。
洗漱完下楼,他往餐桌上看了一眼,就见到傅淮深正在吃早餐。
安时走过去,又偷偷瞄了瞄。
傅淮深吃饭时的动作很优雅,不紧不慢,修长的手指拿着刀叉,冷白的皮肤被反射出淡淡金属的冷光。
不知道为什么,安时总觉得傅淮深好像在不高兴。
坐下身后,安时道:“早上好。”
声音上扬,但带着病后微微的鼻音。
傅淮深闻声淡淡:“好点了吗?”
安时点头:“好多啦。”
两人相顾无言地,一顿饭吃的极其安静。
安时内心忍不住嘀咕。
他自觉没干什么坏事。
难不成是因为大总裁屈尊降贵给他擦脸生气啦?
也不像,感觉傅淮深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而且他还记得,傅淮深给他擦脸时,还挺温柔的。
安时乌黑的眼珠转了转,思考了一番,觉得肯定不是自己惹他生气。
应该是工作上的员工让他不顺心。
安时想了想,昨天傅淮深还帮他擦脸了呢,他现在开导开导对方,也算是回报。
他悄悄蹭过去,眨巴了一下眼,说:“其实我觉得,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让他过去吧。”
傅淮深终于拿正眼看他了。
但不是欣慰,反而暼着他,相当冷淡:“你说什么?”
“人嘛,应该大度一点。”安时觉得因为员工生气无可厚非,“实在忍不了,其实可以适当放手嘛。”
“适当放手?”傅淮深眯起眼,像是细细咀嚼这四个字,“你说我在多管闲事?”
安时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傅淮深打量着他,面无表情道:“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以后还会再犯吗?”
安时有些不理解,但员工的事,他怎么能保证?只能小声叭叭:“嗯……这个我也说不准……”
傅淮深的脸色更冷了。
他一向自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做了这件事后果是什么,严于律己,严以待人。
他喜欢自律,喜欢目标清晰。
发烧还要吃一大桶雪糕这件事,不仅让他难以理解,这么不珍惜身体的行为,更是与他的准则背道而驰。
现在,这个小麻烦精,还要劝他想开,并且还要再犯。
他早就知道,安时不是最佳的合作伙伴。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拿起一旁挂着的西装,垂眸扣上,转身离去。
刚走出没两步,安时的声音便从后方传来:“等等。”
傅淮深脚步一停,脸色稍有缓和:“知道错……”
安时伸出手,递上黑色砖块:“手机没拿。”
傅淮深:“……”
他拿过手机,脚步一刻不停的离开。
安时把手搭在眉骨上,看着傅淮深离去的背影,内心为那名惹怒他的员工默默祈祷。
不像他。
他可太有眼色了。
重感冒一般都有后遗症,虽然头已经不疼,但安时却觉得嗓子很痒,像是有根羽毛在里面挠。
安时躺在阳台的吊床上,顺手发了一条朋友圈。
【重感冒以后,像是要羽化了[吸鼻涕]】
周行很快给他点了个赞,然后私戳他:【这么严重吗?】
【安时:也没有啦[挠头]】
【周行:都要羽化了还不严重?[焦虑地转圈圈]】
【安时:不是的,羽化是指嗓子里长羽毛[羞涩]】
【周行:……】
【周行:文学大师就是你。】
安时腼腆一笑:【承让承让】
陆陆续续又有人来安慰他,安时都逐一回复。
一条新消息弹出。
【美女(限定奶奶版)拍了拍你并说恭喜发财】
安时一眼就瞄到那个粉色动漫女头。
确定了。
是熟悉的奶奶。
安时回复:【怎么啦奶奶】
【美女(限定奶奶版):我听小行说你生病了,严不严重啊?】
【安时:不严重的奶奶,现在都好了】
【美女(限定奶奶版):怎么不严重的,你们那里污染那么严重,不如你过来找我玩几天吧。】
盛情难却,安时欣然同意:【好!】
回完最后一条消息,安时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他沉思片刻。
看来这个医院是不去不行了。
开完早会,傅淮深来到办公室,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秦影踩着高跟鞋进来,扶了一下眼镜:“傅总,昨天的饼干已经送来……”
“不用了。”
话未说完,便被傅淮深打断,他头也没抬,淡淡:“先放那。”
秦影与傅淮深供事这么多年,见到他是这个反应,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
男人端坐在那里,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眉眼沉黑,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合同。
秦影心下一紧。
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莫名让人觉得压抑。
以秦影多年的工作经验,傅淮深这个表情就意味着生气,而且怒气不小。
仔细想想,能惹傅淮深生气的人,现在只能是安时。
秦影知道安时长得好,性格好,肯定不会主动做什么,但依照傅淮深阴晴不定的挑剔脾气,有时候不做什么也无法让他满意。
秦影叹了口气。
安时年纪小,保不准会当真,放在心上,如此难熬的冷淡,不知道安时见了得多伤心。
这边安时坐在后排,突然打了一声喷嚏。
安时警觉:!
谁在说他坏话!
但很快,他又轻轻抿唇笑出来。
一想到医院门口那群毛绒绒,他就开心。
谁不喜欢毛绒绒呢!
到了医院后,林北去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安时则先去rua一下毛绒绒。
也不知道之前那只爱心蛋蛋橘猫还记不记得他。
两分钟后——
安时看着被勾坏的裤脚,微微静默。
谁家小猫咪这么记仇啊。
了他一爪子后,非常愤怒地跳到一旁的石墩上:“喵喵喵喵瞄!”
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说:“让你说我胖!”
“喵喵喵喵喵喵!”
还偷拍我屁股!
“喵喵!”
安时蹲下身,“咻”的一下,趁猫不备,拎起它的后颈,佯装恶狠狠道:“不听话的小猫咪是要被抓去噶蛋蛋的。”
他恶魔低语:“小猫咪,你也不想这件事让别人知道吧?”
手中的橘猫一顿,顿时震惊地“喵”了一声。
还有没有人德了!
安时放下它,橘猫“喵”了一声,长长的尾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腿。
安时满足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乖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以后就叫你狗腿吧。”
猫:“……”
一旁的门卫大爷:“……”
终于知道猫为什么讨厌狗了。
安时一转头,就看见门卫大爷。
然后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大爷!”
大爷也热情地回应他。
多好的年轻人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道德有脸蛋。
安时正要寒暄一番,余光突然暼见了一个神奇的生物。
他定睛一看。
嘿,真别说。
小别致长的真东西。
他走上前,这是一只毛色很杂乱的猫,脖子里有一圈黑色的毛发,长的像是……
他爱怜的上前,大爷见到这一幕,心中有些许动容。
他就说嘛,年轻人,也是很有爱……
安时“咔擦”一声,拍下一张照片。
然后群发。
大爷:“……”
收回上边那句话。
做完这一切,林北也停完车回来。
现在正是吃饭时间,医院人流量并不大,顺利挂完号后,护士熟练的把他们带到输液室。
走进输液器,安时看着雪白的墙面,莫名觉得有些手脚发软。
许是看见他面有异色,护士走过来,笑着道:“不用紧张,很快的。”
安时信任地点点头:“好。”
等护士亮出针管后,安时才意识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游离,晕倒前,安时品出了护士姐姐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很快的。
晕的真得很快的:)
傅淮深结束完半天的工作,这才有空看一眼手机。
屏幕上还显示着半小时前的消息。
一条是林北的。
【林北:傅总,夫人因为咳嗽,准备去医院输液。】
一条是安时的。
是一张图片,后面还有一句话:【给你看小猫咪[猫猫卖萌]】
傅淮深不自觉的眉眼稍缓。
这是……
还未回复,手机再次“叮咚”一声。
他垂眸一看,是林北的电话。
点击接通。
林北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傅总,夫人已经到达医院了。”
傅淮深:“嗯,我知道了。”
略微停顿,他淡淡道:“他现在知道错了吗?”
林北一顿:“没有。”
傅淮深捏了捏眉骨:“那你叫他接电话。”
“傅总,恐怕不行。”
真是反了天了,认定安时是在耍脾气,傅淮深沉下脸:“为什么不行?”
林北看向一旁眼冒金星,被狂掐人中的安时,斟酌道:
“呃……因为,因为夫人已经晕倒了。”

安时从医院醒来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侧脸。
他睡的迷迷糊糊,心想这就是阎罗殿给分配的帅哥么……
嗯……帅哥。
他瞬间清醒了一下,目光一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一旁傅淮深单手拿着平板,神色专注,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时眨了眨眼,莫名觉得刚才那幕似乎在哪见过。
清醒以后,晕倒前的记忆也都纷纷入脑。
安时从不知道自己晕针。
而且是说晕就晕,超快那种:)
但仔细想想,他上辈子身体素质不错,自从十岁之后,有记忆的那十年,都没有输过液,顶多吃点药就捱过去了。
所以对十岁前打针的记忆相当模糊,更不知道自己竟然晕针。
躺的久了,半边身体都有些麻,安时动了动手指,这才发觉,自己没有打针的右侧手,正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松松握住,而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傅淮深。
安时:?
许是察觉到什么,傅淮深抬眸,也望向他。
安时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
病房寂静,仿佛针落可闻,只余两人的呼吸暧昧交缠,暖而热的体温贴着肌肤传来,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微妙。
下一秒,傅淮深却忽然眯起双眸,嘴角牵起了一丝核善的弧度。
安时:……?
非常不妙。
傅淮深开口:“醒了?”
安时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淮深抬眸看了眼输液瓶:“好点了吗?”
安时依然加倍乖巧:“好多了。”
莫名的氛围,让安时的小动物第六感瞬间启动。
危险!!
肯定有危险!!
指尖被轻轻抓了一下,安时蓦地有些发麻,傅淮深不说话,忍耐了一会儿,安时小声叭叭:“我手麻了。”
话音刚落,傅淮深抬眼望过来。
“现在知道麻了。”他神色淡淡,“之前怎么不放手?”
冤枉啊!!
安时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个问号,求知地看向屋内的第三个生命体——
傅淮深道:“林北,你说。”
林北:“是,先生。”
他上前一步,看向安时:“夫人,是这样的。您在晕倒后,先是陷入昏迷,持续时间大约有五分钟,在被掐人中醒来后,便陷入了短暂的心跳过速和神志不清,先生来了以后,您非常开心的大喊一声帅哥,并且要求拉着先生的手。”
安时:“………”
他发现刚才自己有些不严谨。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晕针——
而且晕得超丢脸的。
“……”
林北:“并且在牵手后,还要求要紧紧拉住,松开一点都不行……”
安时缓缓闭眼:“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不是晕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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