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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当时台上的几人?”林昂也看向了戏班众人。
焦战接话道:“甄留.孙喜.吕顺.高达,排除甄留,那就只剩下孙喜.吕顺.高达三人。殿下,臣说的可对?”
林西的眼睛亮了亮,笑着说道:“都督不愧是都督,深知我心。”
焦战扬起嘴角,道:“多谢殿下夸奖。”
林西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禁一阵懊恼,“他不会想多了吧,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被点名的三人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纷纷说道:“殿下明查,不是草民,草民冤枉!”
一直未曾出声的林遂问道:“殿下,为何是他们三人?”
“根据之前的推测,凶手原本是想借甄留之手,杀害梁末。郡王突然想登台,取代梁末的位置,若凶手知晓这个消息,势必会想办法阻止此事发生,毕竟刺杀郡王的罪名非比寻常,一个弄不好整个戏班都得连坐,藏在其中的凶手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事实却是计划依旧在进行,由此推断,凶手并不清楚郡王的临时决定。方才孙班主曾说过,不清楚郡王要登台的人有四个,分别是甄留.孙喜.高达.吕顺。甄留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那凶手就只能在这三人之中。”
“原来如此。”林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那这三人中谁与梁末有仇,谁就是凶手。”
“世子所言不错,但臣觉得还可以加上一条。”
虽然焦战是接的林遂的话,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林西,意味很明显,就是想林西接他的话。
林西暗中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让他如意,只是众人在场,他若不接话,会让焦战下不来台,从而引起别人的猜想,所以林西只能无奈配合。
“都督说来听听。”
焦战眼中闪过满意的微笑,道:“此人还与甄留有仇。”
林西敏锐地察觉到焦战的情绪变化,心里忍不住吐槽:“嘚瑟。”
“都督所言不错,凶手确实与甄留有仇。”
孙喜闻言连忙辩解道:“殿下,草民与他们两个没有仇怨,草民是否能排除嫌疑。”
林西并未理会孙喜,而是看向梁末,道:“梁末,他们三个之中,有谁和你有私怨?”
梁末看了看孙喜三人,道:“回殿下,草民自认平时为人不差,别说结下仇怨,便是争吵都没有,草民实在想不出,他们为何要杀草民。”
孙昌接话道:“是啊,殿下,梁末是戏班出了名的好脾气,从未和别人发生过争执,怎会有人想要杀他?”
林西看向杨柳,问道:“杨柳,孙班主所说可属实?”
杨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回殿下,班主所言不假。”
“那这般说来,符合凶手的条件,便只剩下一条,那就是与甄留有仇。”
焦战再次接话道:“殿下的意思是凶手的目标是甄留,梁末只是凶手对付甄留的工具?”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若焦战所说不假,那这个凶手也太过狠毒,竟然为了对付甄留,不惜害死一条无辜的性命。
这么一想,众人不禁在心里感慨:“小郡王还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林西看向甄留,道:“他们三个之中,谁与你有仇怨?”
甄留转头看看三人,道:“回殿下,我们同在一个戏班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有争吵的时候,草民实在想不通,谁会这么恨我。”
“凶手就在他们三人之中,你以为谁的可能性大些?”
甄留看着三人,三人也看着甄留,眼神交汇间,相互传达着信息,表面信息无非是‘不是我,你别冤枉我’.‘跟我没关系,你要相信我’等,是否有深层信息,就只有他们彼此知道。
林西突然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林昂,道:“皇叔,院子可是打扫好了,我有些累了,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林昂一愣,有些跟不上林西的节奏,这眼看着凶手就要呼之欲出了,怎么突然就不问了。
“管家,管家。”
王府管家听到呼唤,连忙走了进来,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看看给太子准备的院子是否打扫好了。”
“王爷,院子已经收拾完毕,殿下随时都可以入住。”
林昂看向林西,道:“殿下如何打算?”
“今日先到这儿吧,把他们单独关进一个院子,任何人不许进出,待明日再审。”
林昂点点头,道:“那就照太子的意思做。”
高唐应声,带着戏班众人退了下去。
林西见状笑着说道:“还得劳烦皇叔派人给我们带个路。”
林昂转头看向林遂,道:“遂儿,你带太子去别院歇息。”
林遂应声,看向林西道:“太子殿下请。”
“世子请。”
众人跟在林西和林遂身后,朝着准备好的院落走去。
弯弯绕绕,绕绕弯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来到了院门口,林西抬头看看门上的牌匾,上写着‘寒梅园’三个字。
“殿下,这寒梅园是王府最漂亮的院子,每年冬日母妃都会搬到这儿小住几日,若是殿下再晚来几个月,就能看到满院梅花盛开的美景。”
“无妨。待过段时日,我再来便是,到时世子可别嫌我叨扰。”
“殿下能来,康王府蓬荜生辉,又怎有叨扰一说,殿下玩笑了。”
“那走吧,咱们进去瞧瞧。”
林遂在前面带路,林西紧随其后,众人相继进了院子。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娶亲呢。林遂带着众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熟悉环境。可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周围的景致有什么特别,就红彤彤一片,看时间长了,还有几分阴气森森的感觉,就好像恐怖片里的大宅。
这么一想,林西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焦战留意到他的动作,走到近前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冷了?”
“无碍。”林西朝前走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心中暗自吐槽:“你离我远点,我就啥事没有。”
林西的动作看似自然,可焦战却知道他在躲着自己,凌厉的凤眸微微闪烁,转瞬间又恢复平静。
众人走进正厅,林遂开口说道:“观殿下神色有些疲累,我便不打扰殿下歇息了,待明日再带殿下好好转转。”
“确实有些累。”
“门外有小厮候着,殿下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可。”
“好,多谢世子。”
林遂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里没了外人,林西转头看向焦战,道:“今日有劳都督,现今我在康王府,安全已是无虞,夜已深,都督请回吧。”
这叫啥,这就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臣奉皇命,在殿下出宫后,保护殿下安全,现今殿下并未回宫,臣的使命便未完成,若此时离开,殿下出了任何闪失,臣都难逃罪责,为了殿下的安全,臣还需侍奉左右。”
想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也要问问驴肯不肯,桥愿不愿。
林西被堵得无话可说,这人不愧是摄政王,这嘴皮子功夫也是一流,“行,那都督自便吧,我要歇息了。”
“殿下歇息便可,无需在意臣。”
“你这么大块头在这儿杵着,存在感这么强,搁谁能不在意?”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他张嘴刚要说话,突然鼻子有些痒,连忙捂住嘴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花海棠见状连忙走了过来,道:“殿下,让三娘帮您把把脉。”
林西摆摆手,道:“不碍事,无需麻烦。”
“殿下,您的身子不如常人,可马虎不得。”
见她坚持,林西无奈地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了下来,道:“好好,把脉就把脉,你是大夫,你说了算。”
花海棠坐在林西对面,伸出手专心为他把脉。
林西看着厅中站着的焦战,明亮的眼睛转了转,道:“都督,劳烦你贴耳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焦战将林西的神情看在眼底,知道他定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却还是迈开长腿走了过去,来到近前,他微微弯下了腰,靠近林西。龙涎香混合着淡淡的药味,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这是林西身上特有的味道,即便是不去看,只要循着这个味道,他也能找到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耳边是林西的轻声低语,焦战的呼吸一滞,身子本能地躲了躲,白皙的耳根迅速染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皮肤上还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林西一怔,随即想起焦战怕痒,便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说一句,想一会儿,想一会儿,说一句。不说痒不痒,就是这弯着的腰也受不了。就这么说了一盏茶的功夫,林西这才算放过了焦战,看好戏地等着看他出糗,却发现人家跟没事人一样,干脆利落地直起了腰。
“腰真好……”

第65章
夜半更,康王府一处偏僻的院落内,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出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向对面,来到东厢房的后窗前,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竹筒,随后用手指沾了沾口水,轻易捅穿了窗纸。
他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竹筒里的药粉,伸进了窗户上捅穿的小孔,白色的烟因燃烧而升腾而起,在房间里慢慢飘散。
待所有药粉燃烬,他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戴上面巾,轻轻推开窗子,跳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只能看到床上有个鼓起的人形,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警惕地来到床头,找到躺在床上人头的位置,慢慢地将绳子绕过他的脖颈,随后猛地用力,用尽全力死死勒住。
突然,窗子被推开,一个人影跳了进来,抬手一扔,颗石子朝着床前的人激射而去。‘啪啪啪’,床边人的肩膀吃痛,本能地松开了手,他警惕地退后,伸手捂住受伤的肩膀,看向闯进来的黑影。
“你是谁!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哼,敢在王府行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听对方的口气,便知没有商量的可能,于是他不再废话,抽出藏于袖中的匕首,朝着黑影扑了过去。倒提着匕首,狠狠刺向黑影,黑影不慌不忙,站在原地不动,直到他近身,才以极快的速度出脚,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巨大的力量,将他踹飞,撞在了窗框上,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攸关性命,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惜失败了,剧痛让他又瘫了回去。
他惊骇地看着对面的人影,自己从小便习武,没想到在对方手中,竟连一招都敌不过,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想要逃脱,根本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
突然,漆黑的房间亮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随即听到‘砰’的一声,他心里一惊,急忙睁开双眼,只见一群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随着火光亮起,房里的人看清了彼此,焦战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闪过惊讶,方才竟没看出他腿脚有问题,道:“没想到竟然是你!”
刘汉扫了一眼闯进来的人,个个手持兵刃,分别堵在门口和窗口的位置,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他好似想明白了什么,面色异常难看,道:“看来我上当了。”
焦战冷漠地看着他,道:“你是主动放下武器,还是再挣扎一下?”
刘汉转头看向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吕顺,以及他脖子上缠绕的绳索,又看向站在对面的焦战,识时务地将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上,道:“我想见太子殿下。”
“殿下已经歇下,是否要见你,还要等明日再说。”
焦战挥了挥手,身后走出两名锦衣卫,走上前将刘汉绑了起来。
“带走,看好了。”
“是,都督。”
焦战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吕顺的鼻息,虽然有些弱,却并无大碍,将缠绕在他脖子上的绳子拿了下来。
“哥!”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吕柔见许多人围在吕顺的房间内,不解地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焦战解绳子,误以为焦战要对吕顺不利,飞快地冲了过来。
焦战见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眼神冷冷地看着她,“放肆!”
吕柔被吓了一跳,发热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急忙跪在了地上,道:“大人息怒,民女一时心急,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焦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吕柔见状松了口气,急忙去查看床上的吕顺,待确定他呼吸平稳后,这才放下心来。
焦战完成任务,重新回到寒梅园,刚来到正房门前,就听到了开门声,杨潇从旁边的侧间走了出来。
他来到近前,轻声问道:“之前主子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焦战淡淡地看着杨潇,他的脚步很轻,虽然没有刻意收敛,普通人也很难听到,可杨潇在他刚走进来时,便察觉到并走出了房门,很明显是在等他,道:“殿下既然单独对我说,那便是不想让杨大人知道,杨大人该心中有数才对。”
听着焦战的话,杨潇愣了愣,总觉着这句话有些耳熟,道:“殿下交代的事可与案件有关?”
焦战沉吟了一会儿,道:“无可奉告。”
若之前还只是觉得耳熟,那现在杨潇已经想起,年前他们也曾有过类似的对话,只是两人换了一下位置。
杨潇无奈地笑了笑,道:“都督还真是记仇,这都年了,你还记在心上。”
“有些事不用记,有些事不会忘。”
有关林西的事,无论大小,在他的记忆里都是那么鲜明,就好似刚刚发生过的一样。
杨潇微微皱眉,道:“都督这话似有深意,可否讲明白些?”
焦战收回思绪,看向杨潇,道:“杨大人早已过了成婚的年纪,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杨潇一怔,显然没跟上焦战的思路,还以为这事跟他方才说的话有关,老老实实地答道:“还未遇到心仪的女子,都督为何如此问?”
“女子……”焦战闻言悄悄松了口气,道:“不为何,只是有些好奇,杨大人文武双全,又是太子身边的红人,确实该好好挑挑,但不孝有无后为大,杨大人还是早日成家立业为好。”
杨潇这下反应过来了,这事跟方才那些话压根没什么关系,好笑地说道:“若我没记错,都督也没成婚吧,都督不成婚又是为何?”
“我成不成婚,与杨大人何干?”
杨潇……
“那我成不成婚,与都督有关系?”
焦战没再多花,看了一眼正房的方向,转身走向另外一间偏房。
杨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脚步一转回了自己的房间。非但没问出话,还被人套了话去,真是只老狐狸!
第二日,林西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肌肉就像刚被人打过一样,酸疼得厉害。
“这就是不知节制的下场!”
林西苦笑地小声嘀咕,揉揉胳膊捶捶腿,颤颤巍巍地下了床,扬声说道:“来人。”
听到动静的春喜走了进来,见林西休息了一夜,依旧一脸疲惫,不禁担忧地问道:“主子,您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林西苦笑着说道:“浑身酸痛算不算?”
春喜愣了愣,随即说道:“主子昨日从城东到城西,又从城西走到城东,肯定是累坏了。主子,您去床上趴着,奴才给您按一按。”
林西犹豫了一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春喜的搀扶下,又趴回了床上。这两条腿就好似没了骨头一样,走一步抖一抖,那滋味实在是酸爽得很。
春喜跪坐在床前,帮林西按摩,从一开始的紧绷和酸疼,‘嘶’.‘啊’.‘轻点轻点’,到后来的放松和舒服,也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可春喜却已经累得出了一头的汗,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嗯~”林西舒服地哼哼着,“再往下点,对,就是那儿,大点力,嘶,太大了,疼疼疼!”
春喜连忙放松了力道,道:“主子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尽量控制好力道。”
房间里的说话声传到了门外,听得杨潇一头雾水,走到焦战身边,小声问道:“都督,你说殿下和春喜在做什么?”
听着里面的动静,焦战的脸色变了又变,黑红黑红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清楚林西和春喜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就算当真要发生什么,叫的也该是春喜,但林西的叫声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花海棠看着站在房门口的两人,哭笑不得地说道:“两位大人,你们好歹是朝廷大员,居然学那小人听墙角,是否有些不妥?”
偷听被抓包,杨潇尴尬地咳了两声,脚步一转离开了案发现场,道:“我们只是关心殿下的安危。”
“殿下平日里除了打打拳,几乎不怎么运动,昨日却不知节制地跑了几十里路,浑身酸痛再正常不过,现在下床都困难,春喜应该在给殿下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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