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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章辛一辈子强势,就连先皇也要看她几分脸色,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章家权势滔天,先皇受其钳制,所以对她多加容忍。林扈虽然是章辛的儿子,却与先皇更加亲近,对章辛的强势多有不满,但他十分孝顺,即便有不满,也从未表达过。
直到章辛逼迫他封章亭玉为皇后,才导致了他和章辛的第一次争执。不过他虽为皇帝,却不得不受制于人,只能顺从章辛,封章亭玉为皇后。而他对章辛的不满,也因她对乔兰心的刁难日益强烈,直至乔兰心难产而死,他要处置章亭玉,章辛出手阻拦,两母子的矛盾彻底爆发。
林扈在章辛面前不再是孝顺的儿子,而是一国帝王,不顾章辛和章家的压力,不仅废了章亭玉的后位,还将其秘密处死。与此同时,朝堂上督察院一众大臣,齐齐上书弹劾章家。一夕间,林扈不仅发落了章家多人,还收回了兵权,只留一个国公的虚衔。
自那以后,章辛的母子关系降到冰点。而最近几年,林扈因上了年岁,性情温和了不少,与章辛的关系稍稍有些缓和,彼此间又恢复了些许往来。
“余庆,送母后回宫。”
当年他没能保护好乔兰心,让她惨死在章亭玉手中,如今他无论如何也要护住林西,不管是谁,敢打林西的主意,都别怪他不留情面。
“皇帝!”
章辛被气得脸色铁青,若只有他们母子,章辛不会这般恼怒,但今日林西在,尤其他长得和乔兰心有七八分相似,就好似乔兰心正嘲讽地看着她,章辛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气急道:“你莫忘了哀家是你母后!”
“母后也莫要忘了,朕是一国之君!”林扈丝毫不让。
“没有哀家,哪来你今日?如今你这般忤逆不孝,可对得起哀家?”章辛被气得双唇发颤,唇色都变成了青色。
林扈视而不见,“若朕当真忤逆不孝,章家便不会还有今日!”
“你!”章辛听明白了,林扈是在拿章家威胁她。
今时不同往日,现今的章家已是风雨飘摇,若不是她的时常接济,哪有什么体面可言。她今日过来,便是想让林扈做主,册封章家女儿章明兰为太子妃。虽然她看不上林西,却也知道林扈对林西的宠爱,只要林西还活着,太子之位就只能是他的。章辛若想章家重新振作,太子妃之位便要势在必得,只是被林扈以林西还小为由拒绝了。
“朕再说一遍,送太后回宫!”
余庆见状连忙上前,躬身说道:“太后请。”
章辛气极,扬手便打了余庆一个耳光,迁怒道:“狗奴才,哀家也是你能请的!”
余庆被打得脑袋歪向一边,脸被章辛长长的护甲刮伤,当即见了血。余庆面不改色,依旧躬身站在章辛身旁,道:“太后请!”
“放肆!”章辛扬手又是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来人拟旨。”林扈的脸色也阴沉似水。
余庆转身面向林扈,躬身道:“是。”
“近日天灾不断,太后忧国忧民,自愿前往皇恩寺为民祈福,钦此!”
“是,奴才遵命。”
章辛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扈,道:“皇帝这是要赶哀家出宫?”
“为表诚意,太后此行一切从简,吃穿用度,与寺中众人同,若谁敢有违背,朕砍了他的脑袋!”
“皇帝!”章辛一辈子锦衣玉食,哪受过什么苦,若当真如林扈所说,那她岂不是要过贫民百姓的清苦生活。
“若母后还想留几分体面,便自行离开,否则章家便不复存在!”
林扈的一字一句就像一把刀,直插章辛的心口,她两眼含泪,道:“你便这般恨毒了我,恨毒了章家?”
“母后,有些事朕不说,并不是朕不知,而是念在你我几十年的母子情分上,朕才装聋作哑,别逼朕把事做绝!”
“十几年前,你为了一个女人毁了章家,今日你又为了她儿子,对自己的生身之母赶尽杀绝?”
“若不是母后纵容章亭玉,兰心又怎会死,西儿又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当初朕没能护住兰心,如今谁敢动西儿,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林扈满脸肃杀之气,道:“来人,宣锦衣卫指挥使杨潇。”
章辛一怔,随即问道:“林扈,你想作甚?”
“朕如何做,全看母后。”
章辛怔怔地看着林扈,高涨的气焰一点一点熄灭,她踉跄了两步,靠在一旁的桌子上,道:“好,哀家去广恩寺,哀家遵旨。”
章辛说完理了理头发,挺直腰背走出了御书房。
一场大戏就此落幕,林西一开始还是看戏的姿态,后来却被林扈深沉的父爱所感动。他走上前,伸手抱住林扈,轻声叫道:“父皇……”
林扈一怔,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被人这样拥抱,不禁湿了眼眶,伸手环住林西瘦弱的身子,道:“西儿不怕,父皇在。”
林西闻言心里一颤,也跟着红了眼眶,学着林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父皇不怕,西儿在。”
林扈鼻头一酸,眼泪流了出来,身为帝王,他必须铁血无情,让自己无比强大,可谁又知他也想偶尔软弱,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只是他不能,他必须永远强悍,所以林西的话才会轻易让他破防。
两父子相互依偎,广信在一旁看得心里发酸,却也为林扈感到欣慰,这么多年的付出,总算得到了些许回报。
林扈擦擦眼角,道:“时辰不早了,西儿陪朕去赴宴。”
林西撒娇地说道:“嗯,儿臣想吃长寿面。”
“好,朕这就吩咐他们给你做。”
除了林西,其他皇子公主都会参加宴会,不过嫔妃中就只有淑妃作陪,往年都是刘娇,今年刘娇被禁足,才换成了吴淑珍。
酉时初,吴淑珍便带着一众皇子公主进了奉天殿,当然林玖除外,刘娇被禁足,吴淑珍成了最大赢家,这难免让他心中猜疑,怀疑刘娇禁足一事,是吴淑珍的阴谋,故而对吴淑珍的示好视而不见。
林玖走进大殿,看着被人群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的吴淑珍,眼神闪烁不定,这个女人不自量力地试图取代他母妃的地位,简直不可饶恕!
“五殿下,您来了。”
门口的大臣发现了林玖,连忙上前行礼,无论刘娇现在如何,林玖都是皇子,这是不可撼动的事实,他们不敢得罪。不过很多人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相继散去,不似刘娇掌权时的热情,这便是人情冷暖,在这儿朝堂之上对比尤为明显。
就在此时,一对兄妹朝着林玖走了过来,来到近前行礼道:“李振清(李柔)参见五殿下。”
林玖看向两人,脸上难得露出笑容,道:“振清,柔儿,你们何时来的?”
李振清和李柔是永平侯李昊南的嫡子嫡女,李昊南是城防兵马司指挥使,掌皇城兵防,是林扈亲信的臣子。不过他的子女却与林玖交好,尤其是李柔,少女情窦初开,对林玖日久生情,在不久的将来做了林玖的皇子妃。
不过也因此招来林扈的不满,找了个错处,便将李昊南贬去了辽东,虽说是升了官,却没了实权,这明显是明升暗降。
“我们申时进的宫,来了有一个时辰了。”
“父皇许是有要事处理,故而来的晚了些。”
李振清点点头,转移话题道:“听闻殿下为这次宴会做足了准备,看来要借此一鸣惊人,我们可要拭目以待。”
林玖一怔,随即皱紧了眉头,道:“振清是在何时.何地.听谁所说此事?”
李振清见林玖神情严肃,心中顿时有些忐忑,道:“这有何不妥?”
“此事我从未对外提及,也告诫底下侍从,不许对外宣扬,可如今传到你们耳里。”
李振清神情一怔,随即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您身边有人故意泄露了消息?”
林玖的脸色变得难看,若李振清兄妹都知道了此事,那便说明此事已经人尽皆知,即便他今日表现得再好,也没了惊喜,说不准还会被人说成卖弄,那他准备这么久,岂不前功尽弃?
“振清,此事你到底听谁说起?”
李柔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催促李振清,道:“哥,此事你是听谁提及,倒是快说啊!”
李振清犹豫了犹豫,道:“我是偶然间听父亲提及,才得知此事。”
“父亲?”李柔一怔,随即说道:“父亲负责城防,只要此事在宫中传开,那他得知此事便不足为奇。”
“柔儿说的没错,此事定是传遍了宫中,才被父亲听了去。”
“你们放心,永平侯的为人,我信得过。”林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心虚,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振清和李柔对视一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林玖,场面一下安静下来,显得有几分尴尬。
不过这份尴尬没持续多久,就听到外面内侍唱道:“皇上驾到,太子驾到!”

“皇上驾到!太子驾到!”
内侍略有些尖利的声音传到殿内,众人急忙在殿门两侧站好,喧闹的大殿也随之安静下来。
脚步声响起,内侍率先进入大殿,随即躬身站在殿门两旁,林扈来到门口,顿住了脚步,林西便跟在他身后。
殿中众人齐齐跪倒在地,扬声说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扈转头看向林西,两父子相视一笑,随即迈进大殿,走在红色的地毯上,穿过大殿来到御阶前。
林西顿住脚步,林扈则登上御阶,走到龙椅前转身,俯视殿中众人,淡淡地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相继起身。
待林扈落座,余庆扬声说道:“皇上有旨,赐坐!”
“谢皇上隆恩!”
众人在谢恩后,依照官阶从大到小的次序依次落座,其家眷与他们同坐一桌。
林西的位置在御阶之下的首位,他对面坐着吴淑珍,她虽是林扈的妃子,地位却在林西之下,所以这样的安排并无不妥。
皇子除林西之外,都按年纪大小来排序,林玖坐在林西斜对面,中间隔着四皇子林昭。
林西一落座,便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没办法今天他是绝对的男主,就连林扈都得靠边站。如果谁想和他争风头,那便相当于在林扈的小本本上挂了号,总有机会好好收拾。
待众人全部落座,余庆再次喊道:“皇上有旨,赐宴!”
余庆的话音落下,便有宫女.内侍拎着食盒走进来,由上座开始依次上菜,随后又陆续离开大殿。
林西看着自己面前的饭菜,再看看邻桌的饭菜,不禁在心中苦笑,小蝶不算,五个大菜三道药膳,他还真是与众不同。
准备工作完成,林扈扫了一眼殿中众人,道:“今日是太子十二岁生辰,朕特此设宴于奉天殿,意在君臣同乐,故诸位爱卿不必拘束。”
众人齐声说道:“谢皇上恩赐!”
林扈举起酒杯,笑着说道:“诸位爱卿与朕一起,恭祝太子生辰快乐,福寿安康。”
殿中众人纷纷起身,端起酒杯齐声说道:“恭祝太子生辰快乐,福寿安康!”
林西也同样举起酒杯,道:“谢父皇,谢诸位盛情!”
众人在林扈的带领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便各自落座。
林西杯子里是茶水,极品碧螺春,光是闻茶味,便知道这茶价值不菲,入口更是清香无比,比喝酒可强多了。
“歌舞起。”
话音落下,殿外进来一队舞姬,脚步轻盈,身段婀娜,一举手一投足,让女子之妖娆尽显,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林西一边欣赏舞蹈,一边吃着面前的饭菜,五个菜只有鱼头豆腐汤和红烧狮子头是正常饭菜,所以他也只吃这两样。
林西的一举一动皆看在林扈眼底,见他如此不禁有些无奈,抬头看了一眼广信。
广信会意,连忙躬下身子,在林扈轻声说了几句后,随后便步下御阶,来到林西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林西随即苦笑地看向林扈,心不甘情不愿地夹起药膳放进嘴里,仅是粗略地嚼了嚼,便咽了下去。林西一口药膳一口茶,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壶茶就喝光了。春喜连忙又重新泡了一壶,林西看得一阵苦笑,这宴会才刚刚开始,他已经灌了个水饱。
两父子的互动被大多数人看在眼底,心中不禁感叹林扈对林西真是宠到了骨子里。也让众人意识到只要林扈还在,林西的太子之位便无人可撼动。
林玖握紧酒杯,仰头便一饮而尽。虽然林西养在刘娇膝下,每每林扈去看林西,他也在场,可只要林西在,他永远只是陪衬,林西想要的,林扈尽全力寻来,林西不要的,才会施舍给他,让他如何不嫉恨!
焦战坐在中间的位置,眼睛在林玖和林西间徘徊,似是在沉吟着什么,端起酒杯不自觉地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平日他很少喝酒,一是不喜酒的味道,二是喝酒容易误事,唯有在执行特殊任务时,为抵御严寒,他才会喝上一口。
见林西吃了不少药膳,林扈满意地笑了笑,而这时一曲歌舞也已结束,舞姬们躬身退到一旁。
林扈心情愉悦,道:“跳的不错,赏!”
“皇上口谕,赏!”
“谢皇上恩典。”舞姬们谢恩后,相继退出大殿。
林扈看向林西,笑着说道:“西儿,今日是你生辰,朕要送你一件礼物。”
林西眼睛一亮,道:“父皇送儿臣什么礼物?”
余庆端着托盘走下御阶,来到了林西面前,道:“殿下请。”
林西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色绒布,一把银灰色匕首出现在眼前,刀柄和刀鞘上缠绕着一条银龙,那龙张牙舞爪,巨口大张似要吞噬红宝石制成的龙珠,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仅一眼林西就喜欢上了这把匕首,忍不住拿了起来,抬头看向林扈,道:“父皇,儿臣能□□瞧瞧吗?”
除了禁卫军外,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刃进殿,否则便以谋反论,所以林西才会这般问。
“自然。”见林西喜欢,林扈也扬起嘴角。
林西轻轻抽出匕首,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寒光。
“小心些,这匕首削铁如泥,锋利得很。”林扈忍不住叮嘱。
“嘿嘿,谢谢父皇,儿臣很喜欢!”
“这是朕赐予你的,若有人敢图谋不轨,无论是谁,你可先斩后奏。”
林扈的一句话,让殿中众人一阵发怔,没想到林扈竟授予林西这般权利,这匕首就相当于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若林西滥用,那朝中人岂不人人自危?
内阁大学士孙章顶着压力,出声说道:“皇上,这是否有些不妥?”
甄礼也随声应和道:“是啊,还请皇上三思。”
甄礼是太子太师,负责教授林西为君之道,在外臣中,他算是最了解林西的人,清楚他什么秉性,若有了这般权利,难保他更加肆意妄为。
见林扈寒了脸色,林西连忙打圆场,道:“父皇,儿臣知晓您宠儿臣,唯恐儿臣受了委屈,故而给儿臣寻了这把绝世兵刃,让儿臣保护自己。但儿臣有父皇这座大山在上面撑着,根本无需这些,求父皇再容儿臣两年,儿臣还不想长大,两年不成,那就一年。父皇最疼儿臣,定会应下儿臣,对吗?”
众人不曾想林西竟主动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权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扈扫了一眼众人,又看向林西,哪能不明白他这是在为他们解围,不禁心中大慰,道:“你啊,这都十二了,还这么一副小孩心性。”
“嘿嘿,这都是父皇宠的。”林西将匕首放下,端起桌上的茶杯,道:“儿臣谢父皇成全。”
林扈端起酒杯,道:“朕只容你一年,可不能再多。”
“嗯嗯,儿臣保证,定刻苦读书,尽快成长,不负父皇所望!”
见两人放下酒杯,吴淑珍出声说道:“本宫也有礼物送与太子,不知太子是否喜欢。”
吴淑珍话音落下,身旁的侍女便走了过来,手中同样端着托盘,比余庆端的尺寸大上许多,同样被红色的绒布蒙着。
林西掀开绒布,下面是一套黑色的衣物,上绣着金黄色龙纹,针脚细密.均匀.整齐,就好像用机器做的一样,一看就知这做衣服的人绣功了得。
“这是娘娘亲手缝制,从剪裁到刺绣,未假他人之手。”
林西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娘娘,竟然有这般了得的绣功,道:“多谢淑妃娘娘,这礼物我很喜欢。”
吴淑珍虽然暂理后宫事务,却也只是妃位,林西只需称呼他娘娘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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