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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一个时辰后,林西宣布散朝,留下了摄政王焦战和内阁的三位大学士,去御书房议事,商定礼部尚书.督察院左都御史,及其他几个空缺的补位人选。(继任左都御史的邱明在不久前致仕。)
四人每个位置举荐三人,最后的决定权在林西,林西虽刚刚执政,却暗中随朝听政一年之久,再加上杨潇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补充,对朝中的大臣可以说是了若指掌,稍作犹豫后,便指定了继位人选。
徐臻微微皱眉,道:“皇上,您确定要让阎良继任督察院左都御史之职?”
“这几年阎良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由他继任有何不可?”
林西对阎良可谓是老熟人,虽然之前他的工作态度确实存在问题,但自那之后,他的工作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勤勉工作,侦办了许多积存已久的案件,还带动了刑部的办事效率。
主要原因是阎良太过积极,每每有人击鼓鸣冤,他都是第一个上堂,若手头上实在没案子可办,就去别人的手底下划拉。一开始那些人还暗喜,都觉着阎良的脑袋被门夹了,竟抢着干活。可时间一久,他们便心生警惕,尤其是京察前一年,他们终于回过味来,原来是阎良这般勤勉,是心怀叵测。
于是刑部所有高官都开始忙碌起来,手头上没有新案子,就开始过那些陈年旧案,甚至屈尊去牢房,问问有没有犯人喊冤。顶头上司都忙起来了,手底下的人不可能再闲着,整个刑部衙门的人就像上了发条一般,忙得连轴转,大大地提高了工作效率。
徐臻想了想,道:“是,皇上圣明。”
“既然阎良补缺督察院左都御史,那刑部右侍郎的位置便空了出来,几位爱卿可有合心意的人选?”
四人相互看了看,甄礼出声说道:“臣觉得刑部郎中孙瑞可胜任。”
“孙瑞……”林西沉思了片刻,道:“摄政王以为如何?”
焦战躬身说道:“臣以为孙瑞无法胜任刑部侍郎一职。”
林西看了一眼甄礼,问道:“为何?”
焦战直言道:“孙瑞是信王同党。”

“孙瑞是信王同党。”
“信王同党?”林西一怔,随即看向甄礼,果然见他变了脸色,道:“摄政王可有实据?”
焦战解释道:“孙瑞时常出入红彩楼,此事只要问一问红彩楼的姑娘便知真假。”
“出入红彩楼的官员不少,这不能说明孙瑞便是信王同党,此事有待查证。不过时常出入青楼,其品行可见一斑,孙瑞确实不合适。”林西这话是在为甄礼开脱,他初登基,立足未稳,还需这些老臣的支持,纵然他们有错,也不能把他们如何。
甄礼连忙跪倒在地,道:“臣有失察之罪,还请皇上降罪。”
“京中官员众多,太师也不是谁都了解,此事怎能怪太师,太师不必放在心上,快起来吧。”
“谢皇上不罪之恩。”甄礼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了身子。
林西看向焦战,接着问道:“那摄政王以为谁接任比较合适?”
焦战想了想,答道:“臣以为广西布政司参政徐立可胜任。”
“广西布政司参政徐立?”林西在脑海中搜索剧情,很快便找到了这个徐立的资料,正如焦战所说,他确实比较适合刑部的工作,于是点头说道:“好,那便让他来补缺。”
“是,皇上。”
商议完补缺的事,三位大学士便起身离开,林西唯独留下了焦战。
焦战见林西一脸疲惫,不禁有些心疼,“皇上,您脸色不好,应是昨晚没休息好,今日没什么要紧事,还是去隔间歇会儿吧。”
林西叹了口气,道:“淑太妃还未审,路儿那边也不知怎么样了,况且还有那么多奏折要看,朕怎么睡得着。”
“皇上的身体关乎整个朝局,是重中之重,切勿本末倒置。”焦战顿了顿,接着说道:“若皇上信得过臣,审讯淑太妃的事便交给臣,臣保证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朕不信你,还能信谁?”林西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成,那审讯淑太妃的事就交给你,朕去睡个回笼觉。”
林西的话取悦了焦战,道:“臣定不负皇上信赖。”
焦战离开,林西在春喜的服侍下,褪去身上的龙袍,躺在了隔间的床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当日午时,被掉包的林江被推出午门问斩,看着四周围观的人群,他张嘴想要说话,却无法发出声音,杨潇未免他胡说八道,昨晚便从花海棠那儿要了哑药,给他灌了下去。
午时三刻,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行刑的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刀,林江看着地上的倒影,终于知道害怕,他紧闭双眼,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过往种种在脑海中闪过,却已悔之晚矣。
刽子手用力一挥,林江便身首异处,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吴淑珍在林江被带出囚室后,便想咬舌自尽,被早有预料的杨潇阻止,给她喂了药,就好似林肆一般,犹如一滩烂泥,唯有眼珠能动。
焦战从皇宫出来后,便直接来了南镇抚司,见杨潇也在,便与他一起审讯吴淑珍。
吴淑珍看着两人进来,眼神中充满仇恨,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张嘴都不能。
焦战无视她的目光,平静地说道:“劳烦指挥使给她喂点解药,本王要问话。”
杨潇看了他一眼,从怀中取出瓷瓶,来到吴淑珍身前,碾碎解药喂了她一些。随着解药发挥作用,吴淑珍渐渐有了力气,就在她想要咬舌自尽时,焦战突然开了口。
“信王虽死,但他的子嗣还在,若淑太妃不想他断子绝孙,最好乖乖配合。”
吴淑珍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焦战,道:“他们与我何干?”
焦战淡淡地看着她,道:“是与你无关,但与信王有关。”
吴淑珍对林清和林路并无感情,对她来说,他们只是能用的工具,可吴淑珍对林江不同,林□□,他们无法再拿他威胁吴淑珍,却能从别的方面下手,而在他们的思想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任谁也不想自己断子绝孙,这是焦战能够拿捏她的理由。
“他们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女,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光,你竟可笑得拿他们来威胁我,简直是愚蠢至极!”
焦战转头看向杨潇,道:“劳烦指挥使将信王的三子带来。”
杨潇心领神会,转身出了囚室,很快便将林江的三个儿子带了过来,齐齐地跪在吴淑珍面前。
“我再问一次,你配合还是不配合?”
吴淑珍冷眼扫了三人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直接无视焦战。
“劳烦指挥使。”
杨潇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取出一颗药丸,来到老大林勇身边。
林勇畏惧地躲闪道:“你想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杨潇不顾他的挣扎,捏着下巴,将药丸强行喂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
林勇拼命咳嗦,试图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没过多大会儿的功夫,他突然倒在了地上抽搐着。
“大哥!你怎么了,大哥!”
跪在旁边的林杰惊恐地看着,下意识地朝远处挪了挪。
林敏则抬头看向杨潇,苍白的脸上尽是愤恨之色,“我们身上流着皇室血脉,你竟不经公开审判,便对我们动手。杨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杨潇冷笑一声,道:“信王勾结林玖.林肆兄弟,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现已被诛杀。你们身为信王之子,罪责难逃,我便是杀了你们又如何?”
此时的林勇已经开始口吐白沫,身子高高拱起,脑袋和双脚着地,模样十分狰狞,让人不忍直视,直到他的眼睛流出血泪,身子也随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哥!”
林杰和林敏异口同声地大喊!
吴淑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将方才的一幕看在眼底,脸上不再平静,她没想到杨潇竟当真说杀人便杀人。
“你若还不说,下一个就是他。”焦战冷漠地看着,伸手指向林杰。
吴淑珍抬眼看向焦战,嘴角勾起讥诮的笑意,道:“他们的生死跟我有何关系。”
焦战没有废话,直接命令道:“指挥使动手吧。”
杨潇虽然对焦战多有不满,但那只是内部矛盾,在面对外敌时,他们能做到同心协力,且配合默契。
杨潇走向林杰,手里拿着一颗药丸。
“不要,不要过来!”林杰不停地往后挪,不停地躲闪,却还是被杨潇捏住了下巴,强行将药丸塞入他口中,随着药物被吸收,林杰也开始抽搐了起来,就像之前的林勇一样。
林敏看向吴淑珍,愤怒地质问道:“淑太妃,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何连累我们?”
吴淑珍看向林敏,熟悉的眉眼让她一怔,他与林江年轻时很像,同样俊朗挺拔,只是他的脸色多了几分苍白。
就在两人对视时,林杰也已停止了抽搐,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最后一个,你只有三息的考虑时间。”
焦战的话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吴淑珍终究是松了口,道:“你当真能保住他?”
焦战明白吴淑珍的意思,道:“本王说到做到。”
“好,我信你一次。”吴淑珍移开视线,看向焦战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皇上体内的‘融’可是你下的?”这是焦战最关心的。
吴淑珍眼底闪过讶异,没想法他会问这个,道:“是我。”
“你是如何得知毒娘子会来京都,又是如何得知她在研制此毒?”参与此事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既已承认,那便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吴淑珍如实说道:“王爷身边能人异士颇多,其中有一人名叫逍遥子,是江湖中人,一次他重伤,得毒娘子相救,自此两人有了纠葛。毒娘子研究这味毒药已经许多年,缺少的药材他一清二楚,便放出风去,说宫中有这味药材,于是便引来了毒娘子。”
“为何给皇上下这种毒?”
“先皇对乔兰心的死一直心存愧疚,我笃定他十有**会将这份愧疚,弥补在林西身上,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而王爷却需要时间经营势力,给林西下这种毒就是为了给王爷争取时间。”
吴淑珍的话印证了林西的猜测,却让焦战既心疼又愤怒,看向吴淑珍的眼神越发冷,道:“你是如何下的毒?你的帮手又是谁?”
吴淑珍若有所思地看着焦战,道:“当时刘娇掌权,先皇将林西交给她抚养,她身边的嬷嬷是个贪财的,我时常拿钱给她,又不求她办事,她便对我没了防备心,再加上刘娇对林西并非真心,想找个空子下毒,并不是难事。”
焦战看向杨潇,道:“劳烦指挥使将人带下去。”
杨潇点点头,走到囚室门口唤了几个人,将林江的三个儿子带了下去。
焦战接着问道:“慧王的亲生父母是谁?”
“他母亲叫花彩,父亲叫李乾。”
“这宫中可还有你埋下的钉子?”
“有。”吴淑珍平静地看向焦战,道:“我可以将名单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给我个体面的死法。”
“好。”焦战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吴淑珍笑了笑,向焦战说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焦战默记在心中,随后便离开了诏狱,并吩咐人给吴淑珍送一套新衣,以及简单的胭脂水粉,便径直进宫向林西禀告。
一个时辰后,杨潇进宫,带来了吴淑珍自尽的消息,林西听后一阵唏嘘,派人传林路进宫。
林西感慨道:“她还真是铁石心肠,至死未曾问过林清一句。”
“死有余辜。”在焦战看来,敢谋害林西的人都不可饶恕。
林路进宫,得知了吴淑珍的死讯,不禁再度落泪,只是不似之前那般激动,“皇兄,路儿能再看看她吗?”
林西明白林路的感受,无论吴淑珍是否为他的生母,都是亲手抚养他长大的人,这份感情任何事都抹杀不掉。
“去吧,把她的尸体带回去,对外就宣称暴毙而亡吧。”
林路怔怔地看着林西,呢喃地叫道:“皇兄……”
林西笑了笑,说道:“人都死了,犯下的罪过也就抵了,朕可不想让她连累路儿。更何况她一辈子心心念念地就是要和信王在一起,朕偏不让她如愿,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惩罚。”
林路泪如雨下,感激道:“路儿谢皇兄!”
林路跟着杨潇去了诏狱,悄悄将吴淑珍的尸体带回了慧王府,按照林西的意思,对外宣称其暴毙而亡,将吴淑珍葬入皇陵,隐瞒下林路的身世之谜。
林清和亲的事因为吴淑珍的自尽而推辞,人前痛哭流涕,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人后暗自庆幸,至少短时间内不用去甘南。
一切尘埃落定,萦绕近三十年的阴影,终于照进了阳光,就在林西以为一切向好时,大同突然遭到蛮人进攻,大同守将关岭阵亡,大同岌岌可危。
大同乃是进攻京都的门户,万不能有失,林西急忙召见群臣,商议出兵一事,只是对用兵他并不擅长,好在有焦战在,他主动请缨前去救援。
林西见状顿时吃了颗定心丸,封焦战为征北大元帅,率军三十万,前往大同,务必将蛮人赶出林国境内。
焦战欣然领命,三日后率军出发。
临行前一晚,焦战和平常一样,来到乾坤宫,给林西带来了他心心念念的泡椒鸡爪,当然还有一杯奶茶。
林西迫不及待地拿起鸡爪尝了尝,熟悉的味道让他眼睛一亮,道:“嗯嗯,就是这个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焦战看着他明亮的眼睛,也随之扬起嘴角,道:“皇上喜欢便好。”
林西拿起一只递了过去,道:“你也尝尝。”
焦战并未拒绝,伸手接了过来,和林西一样啃了起来。
林西看着他不顾形象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道:“对嘛,吃东西就该随性一些,总是那样端着多累啊。”
焦战被说的一愣,随即问道:“我端着?”
林西想了想,道:“倒也不算,就是有点放不开,不过也难怪,毕竟受身份所限,只是在自己人面前完全没必要。”
“自己人?”焦战直直地看着林西。
“对啊,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当然是自己人。”
看着近在咫尺的林西,尤其是那双红润润的唇,焦战突然有些心跳加速,不自觉地慢慢靠近,温温润润的触感是他渴望已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喟叹。
林西被吓得怔在了原地,心脏‘砰砰’狂跳,直到焦战得寸进尺地用牙齿轻轻咬上他的唇,才彻底清醒过来,一把将焦战推开,站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道:“你……你这是在作甚?”
焦战的脑袋也彻底清醒了过来,跪倒在地,请罪道:“臣一时情不自禁,多有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林西看着跪在地上的焦战,一时竟有些无措,伸手捂住胸口,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焦战抬头看向林西,眼底是不再遮掩的深情,“皇上……”
林西急忙打断焦战的话,道:“若你现在走,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未发生,我们还如以往做君臣,否则……”
林西没有说完,焦战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底的期待变成失望,那浓烈的感情也慢慢被掩藏,他缓缓垂下头,道:“是,臣……遵命!臣……告退。”
焦战走了,头也没回。
看着被关上的窗子,不知为何林西的心一揪一揪地疼,就好似将要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唇,不自觉地回想方才的触感,微微的凉,还有些润润的,就好似他爱吃的牛奶果冻,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讨厌或者排斥的感觉,方才那般动作多是紧张和不知所措。
林西烦躁地在床前来回踱步,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焦战怎会突然做出这般举动。
“难道是因为他明日就要出征了吗?”
林西顿住脚步,忍不住看向窗口的位置,小声说道:“这一走恐许久不能相见,所以他才……”
林西以为只要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他们就能一直这样君臣相宜地相处下去,没想到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感情怎会说没就没,不过是被他藏了起来,因为藏得很好,才给了自己那种错觉罢了。
看看床前的泡椒鸡爪和喝了半杯的奶茶,林西的心又乱了几分,这些年焦战的付出,他怎会看不见,在生活上对他无微不至,在朝堂上对他唯命是从,想他之所想,及他之所及,他的生活里处处是他的影子,仿佛只要有他在,他便可以安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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