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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沈圆圆圆)


城后就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两人来之前特意找人问了这座山的名字。
然而那些人的回答是:“没有名字,就叫后山……老一辈的人似乎叫它芒山,不过后来都说不吉利,就不用了。”
林凤鸣听错了,以为是“北邙”的邙,下意识道:“‘生在苏杭,葬在北邙’……一个住人的城市背靠的山居然叫邙山,确实不吉利。”
未曾想那人却摇了摇头:“不是北邙的邙,是草字头下面一个亡字的芒。”
他没有用芒果这种现成的词解释,反而用了这种古怪的解释。
林凤鸣闻言心下猛地一跳,道过谢后垂眸思索了一路,走到后山山口时他无意识地回眸一看,却突然僵在了原地。
只见山脚下姑臧城横平竖直坐落有致,但整体的布局却无比奇怪……就像一座棺材。
林凤鸣被自己的猜测惊了一下,下意识想否定,但心底又冒出了另一个想法:芒山上树木繁多,山的本体是又是从土丘演化而来的,细思一下,整座山和姑臧城连在一起,从上面往下看去,树木是坟头草,山体是黄土,而姑臧城就是埋藏在下面的墓穴,整体看上去活像座古代陵墓的纵截面。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
这里到底是姑臧城,还是故葬城?
“看什么呢?”
燕云一句话把林凤鸣拉回了现实,他闻言裹了裹外衣,心底隐约有了个猜测,但还缺最重要的事来检验,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燕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倒也并未多问,拉着他的手腕向山上走去。
虽然说的是后山,其实这是文化城的景点之一,上山的路修得又宽又整齐,只不过因为时下是冬季,山上的树都光秃秃的,长得几乎一样。
但林凤鸣凭借在农村常年的生活经验,扭头打量了一会儿突然道:“怪不得这地方旅游搞不起来。”
燕云脚步一顿:“怎么说?”
林凤鸣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周围种的是什么树吗?”
燕云闻言看向四周的树木,辨认了一会儿道:“这是柳树和……”
“杨树。”林凤鸣接过话,抬眸看向那条突然从主路延伸出的一望无际的山间小路,“风水学上有句老话——”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门前不栽鬼拍手。”
林凤鸣随手指了指小路两侧种的满山都是的树:“‘鬼拍手’指的就是杨树。”
燕云的脚步骤然顿住,观众们对此更是一无所知,正在弹幕讨论这地方景色真不错,蓦然听到这个吓得差点把手机扔掉,弹幕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啊???”
“我靠等下,种什么玩意什么拍手?”
“这尼玛难不成还是个恐怖本?”
“卧槽我家柜子动了,别吓我麻麻”
“宁宁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啊啊啊”
“天呐,不说还好,一说好渗人啊,这漫山遍野的什么别的树都没有……全是柳树和杨树”
“啊啊啊啊别说了!!我好害怕,哥嫂快亲一个冲冲喜啊!”
看着停在路口的燕云,林凤鸣抱着保温杯挑了挑眉道:“几棵树而已,说不定只是巧合,难道捕快大人害怕了?”
燕云并未吃他的激将法,反而蹙了蹙直截了当道:“我怕你有危险。”
林凤鸣一愣,心下一阵酸胀,使得他到了嘴边的调侃一时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回过神后忍不住抿了抿唇侧过身,指向小路的转弯处那块几乎看不见的牌子:“那边有路牌,应该是节目组安排好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过去看看?”
燕云关心则乱,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才看到那块路牌,心下一松,他便点了点头:“过去看看。”
两人沿着小路走到路牌前,只见上面写着“姑臧陵墓博物馆”,下面还带着一个箭头指向小路的尽头。
这下林凤鸣心中的猜测几乎是坐实了,建筑学设计古代建筑研究,其中风水学是一门很重要的科目,故而林凤鸣对风水稍有了解,看到姑臧城奇特的地理位置和山上的植被类型,他几乎瞬间就猜到了这地方有古代陵墓,而且规模还不会太小。
文化局可能想把这处陵墓打造成陵墓博物馆,但因为宣传方式不当,这地方才这么冷清。
因为早有预料,林凤鸣看到路牌后并没有太大的惊诧,神色间充满了冷静,燕云却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眉毛死死地蹙紧。
观众们的反应比燕云还大,不少坐在椅子上看电脑的人纷纷表示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滑下去。
林凤鸣见状有些好笑,反手握紧燕云的左手,顺势与他十指相扣:“一看就是节目组安排好的,走吧。”
燕云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率先抬脚走到林凤鸣面前,并且不愿放开身后人的手。
林凤鸣见他执意如此,压了又压还是没能压住嘴角的弧度,索性随他去了。
沿着小路走了有十分钟,两人便看到了修整完善的台阶,向下一路直通墓道。
不过台阶旁的墙壁上安装了颇为现代化的壁灯,冲淡了那股阴森和渗人,直播间那些小心翼翼捂着眼睛的观众们见没那么恐怖后终于移开了双手。
墓道内的景象就更阳间了,和大部分人去的博物馆没什么两样,玻璃柜罩着出土的文物,棺椁拜访的地方都有贴士,以防害怕的小孩或成年人误入,可以说是非常贴心。
墓道的主干道不算长,两人走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尽头,然而相较于之前板正严肃的博物馆部分,墓道的尽头处就有些刺激了。
已经干涸成黑褐色的血液溅在壁画上,旁边是一个陈旧的洞口,两人研究了片刻确认是盗洞。
联系到考古工作者目前的工作一般是只做抢救性开发,这处盗洞和壁画上的鲜血应该是真实的。
但这并不说明这些痕迹就和他们目前所玩的剧本杀无关了,恰恰相反,燕云单膝跪在盗洞前观察了良久,突然在一片黑暗中发现了什么,探手进去摸。
片刻之后摸出了一把带血的剑,剑看起来像是古墓中的文物,但考虑到没有玻璃罩就能被他们接触,应该是节目组准备的道具。
剑刃上的血和壁画上的一样已经干涸了,血渍甚至一路蔓延到了剑柄。
可即便如此,血污下隐约透出的纹路也让林凤鸣感觉无比熟悉——这和他屋里挂的那把剑鞘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他心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完全拿不准燕云是否已经留意到他屋里的剑鞘了。
认出这把剑的一刹那,林凤鸣瞬间就明白了剧本中的当年发生了什么——包括那把刀鞘是怎么来的,还有程旭口中的所谓“财宝”到底是什么。
这家酒馆的老板,或者说曾经卖豆腐的那对夫夫,仅仅通过卖豆腐那点钱根本不足以盘下这么大的店面。
为此他们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后山中有古墓的事情,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两人通过盗墓发了财,装作卖豆腐得到的积蓄,盘下了那家酒馆。
可惜财富有限,但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两人分享又哪比得上一人快活。
矛盾不断激化,直到又一次下墓,在墓中,就在两人此刻站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分赃不均,或许是因为积怨已久,其中一人拔剑杀了自己的枕边人。
但要从这地方把尸体运出去,还要收敛财宝,显然单凭一个人的力气是完全不够的。
林凤鸣眯着眼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被自己忽视的细节——在场还有第三个人,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稍微一想便清楚了,那人恐怕就是事后被杀人灭口的假仵作。
至此,当年的真相差不多被拼凑完成了,只剩下一些细节还不够清楚,但林凤鸣的最后一个任务基本完成。
接下来就该把注意力放在眼下的当务之急上了,因为燕云从剑刃的血污中扯下了一片几乎和血融为一体的布片,他举起来看了两秒,连疑问句都没有用上便直接下了定论:“这和小二拿回来的那件衣服用的是一样的布料。”
他背对着林凤鸣,那一刻林凤鸣的理智告诉他,想要赢下这一局,现在是最关键也是最合适的时机,燕云对他毫不设防,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换衣服时把血包放在了哪,只要拿出匕首刺下去,他的胜算便会大大增加。
林凤鸣不禁握住了袖子中匕首,可是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发颤,一方面是因为即使明知道是游戏,他也有些下不去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清楚两人之间的体力差以及自己如果失败的可能下场。
……如果被发现,燕云大概率不会放过他。
林凤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动作犹豫的结果就是错过最好的动手时机,等到林凤鸣蓦然回神时,燕云已经拿着剑站了起来:“那件衣服大概率不是在树林中捡到的,小二说了谎。”
林凤鸣默默收起匕首,大脑飞速旋转道:“他应该知道点什么……关于我亡夫的死。”
“有可能。”燕云点了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这把剑才是杀死你……五年前那个死者的真正凶器,案发地点在墓道中,尸体一开始被发现时却在山里的树林中……”
燕云环视了一周,当即便得出了和林凤鸣几乎一模一样的答案:“他是一个盗墓贼,死在这里大概率是因为分赃不均从而被同伙杀害。”
“这样也就能解释姑臧城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总有宝藏的消息传出了。”燕云顺着猜想补全了一些细节,“而那些商贩之所以愿意来,恐怕也和五年前死者从地下大量带出的明器有关。”
燕云几乎什么视角都没有,却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听得林凤鸣头皮发麻,忍不住又握紧了匕首。
他心说不如赌一把,事后挨……就挨了,唯独这人绝对不能留到最后,不然他就算再能演恐怕也要露馅。
可燕云仿佛有所察觉般,之后不管怎么走动勘察现场,都没再用后背对着林凤鸣。
眼见没有机会,冷场又很可疑,林凤鸣只能咬着牙开口道:“有道理,但……如果小二是在这个墓道里发现的那件衣服,他为什么要说谎?”
燕云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他就死者当年的同伙?”
“不,如果是那样他没必要现在把衣服拿出来,平白无故给自己拉焦点。”林凤鸣镇定地分析道,“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青花魁一失踪他就紧张,再加上这件衣服……”
林凤鸣突然灵光一闪:“或许失踪的花魁才是我丈夫当年的同伙。”
燕云闻言相当不满地“啧”了一声:“死者。”
林凤鸣一愣,意思到他的意思后有些好笑地改口道:“花魁才是死者当年的同伙,而小二,很可能是负责销赃的人,他参与了这件事却并不知道墓葬究竟在哪……”
林凤鸣思索了一下认真无比道:“花魁当年杀了死者后,为了不引人耳目把赃款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但还有一部分东西由死者掌握,他并不知道在哪。而死者恐怕在店里,也就是给他的未亡人留了什么信息,所以他才会那么巧的被人赎身又破产,最终来到店里装作身无分文的样子求我留下他。”
燕云不置可否,而是提出了另一个疑点:“那他失踪,小二为什么那么紧张?”
“有两种可能,一是只有他知道墓葬在哪,小二想知道便只能问他,眼下他离奇失踪,小二还没从他口中得知消息,所以紧张。”林凤鸣一本正经地开始编瞎话,“还有另一种可能,小二昨晚杀了花魁,但是醒来后发现花魁不见了,担心他没死所以紧张。”
燕云没有再问小二为什么要杀花魁,而是总结道:“找这个猜想,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眼下只需要回去找到小二,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林凤鸣攥了攥冒汗的手心:“……对。”
燕云这才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观众们被两人的分析搞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要离开了,弹幕一时间全是:
“啊?你们俩都懂了啊?就这么就走了?”
“我全程阿巴阿巴”
“所以说这个剧本杀看似是为了悬案而来,实际上每个人都和墓以及墓中的财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卧槽有点出乎意料啊,没想到花魁和小二居然是同犯,这就说得通了”
“等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既然花魁是同犯,那宁宁为什么要杀他?”
“woc……我背后突然开始发麻了,该不会宁宁才是同犯吧?!”
“我靠,这就有点带感过头了吧!”
然而观众们的震惊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之后还有让他们更震惊的事。
两人沿着来时路往回走,眼看着小路走到尽头,他们马上就要换大路了,林凤鸣暗暗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他索性心一横,在燕云身后抽出了袖子中的匕首,观众们万万没想到林凤鸣手中的匕首居然真的是给燕云准备的,弹幕上一秒还在讨论剧情,下一秒便惊得瞠目结舌。
然而正当林凤鸣准备动手时,面前人突然站定,背对着他开口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刚考虑同伙的时候,我们把死者身边的人排查了一遍,可似乎漏掉还漏掉了一种情况。”
林凤鸣瞳孔骤缩,心下直呼不好,可事情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燕云毫无征兆地转身,一把握住他想要抽回去的手腕,反手一用力,林凤鸣手中的匕首便应声掉在了燕云的另一只手中。
……被发现了!
寒风阵阵吹过,林凤鸣咬着唇下意识后退,却好巧不巧撞到了身后的树干,这下子彻底退无可退了。
那人握着匕首好整以暇的靠近,用没开刃的部分贴着他的脸颊缓缓往下,滑过下巴和轻微颤抖的脖颈,最终抵在他的腰上,带着笑意开口道:“下手这么慢,不像你的作风啊林宁宁。”
林凤鸣靠在树干上,闻言睫毛轻颤没有说话。
“看来我们宁宁病是真的好了,中午那顿药没白喂,不枉我又亲又抱地哄了那么久。”燕云仗着拿捏住了林凤鸣的软肋,对方此刻正是敢怒不敢言的时候,当着镜头便信口胡诌起来,“想谋杀亲夫动手还这么慢,难不成是在想后果?”
说着他用匕首勾起了林凤鸣的下巴,颇为狭昵地用冰凉的匕首拍了拍对方的侧脸:“所以……想清楚了吗,没成功的后果是什么?”
林凤鸣浑身一颤,眼神几乎是瞬间就闪躲起来。
“又开始装哑巴是吧?”燕云见状也不恼,只是轻笑了一下,语气却无比危险,“宁宁,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替你瞒下去。”燕云收敛了笑意,在观众们的嚎叫声中低头吻了吻面前人的嘴唇,“二……”
林凤鸣事到临头还嘴硬,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打断道:“我要是不说呢?”
燕云眸色发暗地看着他,握着匕首贴住他的锁骨往下一按,微凉的刀尖一下子塞进了他的衣襟之中。
“如果不说……”燕云在骤然僵下来的美人耳旁道,“那我可就要在这里刑讯逼供了。”

第73章 真相
寒风凛冽中,林凤鸣穿得无比厚实,领子上的白色绒毛簇拥着脖颈,越发衬得他容颜如玉起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清冷无比,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大美人,此刻却怀抱着一个暖水壶靠在树干上,因为塞进衣领的微凉匕首而不住颤抖,连眸子都不敢抬,一副无措又害怕的样子。
观众们此刻已经快把直播间嚎塌了:
“刑讯逼供?!在这里??我可以!!!”
“草草草,之前谁说的要看宁宁刺杀失败的败北cg,这不就来了嘛!”
“按我这么多年的游戏经历,刑讯逼供大概率是要吊起来的……嗯,希望云子哥敬业一点”
“你们这些游戏它正经吗?”
“啊啊啊啊你小子怎么能把匕首插在那个地方!!你别太会了啊!”
“合理怀疑,如果不是宁宁发烧刚好,再加上天气寒冷,云子哥估计能直接把腰带挑开”
林凤鸣靠在树干上瑟缩地想垂下眸子,却被人掐着下巴抬起来脸:“想好了吗?选哪个?”
他呼吸一滞,半晌道:“……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说出去?”
燕云挑了挑眉,抽出匕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林老板,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嫌犯,你确定要跟我讨价还价吗?”
被衣领内的肌肤捂到发热的匕首拍在脸颊上,几乎把那处软肉挤压得变了形,堂而皇之的威胁中又带着说不出的狭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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