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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沈圆圆圆)


燕云无比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那当然是因为我们在家赌过三局,结果是他一败涂地,裤子都输没了。”
众人闻言以为他只是个比喻,压根没多想,段星贝好奇道:“你们赌的彩头是什么呢?”
燕云故意卖关子道:“这个嘛——”
他话音未落,桌子对面突然坐下了一个人,燕云一愣抬眸看去,看清那人后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赌全部资产。”林凤鸣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放,扬了扬下巴道,“赌吗?”
观众们上一秒还在弹幕猜测之前林凤鸣赌输三次的下场到底是什么,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啊???”
“等下,赌夺少?!”
“宁宁之前跟云子哥赌的时候不是连输三局吗?!”
燕云喉结微动,见他不说话,林凤鸣加了最后一把火:“你赢了,我身无分文,听你处置;我赢了,你身无分文,但还有捕快身份,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不是很划算?”
燕云闻言明知道是陷阱,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了林凤鸣身为酒馆老板却突然身无分文,可即使是这样也要继续经营酒店,失去了最后依靠的寡夫,为了钱会做出什么事来?
咬牙坚持?可怜地哀求?还是……在夜深时找到债主主动宽衣解带?
燕云舔了舔虎牙,把还没来得及收的银票往林凤鸣面前一推:“赌。”
直播间的弹幕陡然激增,在场围观人员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睁大。
这一把赌局进行得比之前任何一把都要快,而这次的结局是——林凤鸣连下三局,赢下了这把游戏。
如果说连赢尚且能用运气解释,那么连续三把摇出六个六,就不是运气能形容的了。
观众们和围观者同时瞠目结舌,燕云却好似在一开始就猜到了结果,如约交出了自己的所有财产,看着林凤鸣的眼神却暗了下来:“什么时候学会的?”
林凤鸣收起他递过来的银票,语气平静道:“从我发现林勇辉赌博开始。”
林凤鸣没有说清楚,其实他会的不止这些。
炸金花、七乐彩,他都会;唯独在北方流行的麻将推饼他也会。
可能他身上流的确实是赌徒和亡命徒的血,很多东西他一碰就会。
他不仅学了赌博的技巧,还学了如何抓大放小,故意让人赢一把小的,然后套牢他。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青木对段星贝使的手段。
而林凤鸣之所以学这些,是因为林勇辉的赌技着实不错,他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林勇辉一开始赌时根本不输钱,甚至还能赢。
赌徒的最终下场当然和赌技无关,只要入局,无论赌技好坏都是一个解决,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可林凤鸣嫌这一切发生得太慢了,他想亲自加速这一过程,让林勇辉彻底家财散尽,家破人亡。
不过这些技巧最终还是没用上,因为有人在背后拉着他。
然而这一切在此刻都没那么重要了,林勇辉正在看守所关着,林安和任敏自愿放弃所有遗产,家财散尽他做到了,家破人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眼下的重点是——
“林勇辉赌博的时间早在《雀庭》首映之前。”燕云眯着眼看向他,“所以那次的三场赌局——”
“你觉得呢?”林凤鸣闻言勾了勾嘴角,伪装成猎物的猎人终于在此刻显现出了最真实的面容,“当然是我故意输给你的。”

燕云收敛了方才的所有笑意,眸色发沉地看着林凤鸣。
那次的记忆全部浮上心头,自然也包括林凤鸣输掉每一场时,解扣子时战栗的手指、颤抖的眼睑和垂下的眸子。
第一个吻落下时,对方跪坐在茶几上,指甲下意识在桌面划过,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
第二个吻时,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抓在他的头发上,像是退拒,可又更像催促,扯得人生疼却又更加兴奋。
第三个吻时,丰腴的双腿抖得近乎跪不住,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力度分毫不差地展现了主人的心情。
这些在当时的燕云看来,都是对方羞耻而胆怯的体现,现在看来……那分明是害怕露馅而在心虚,同时还掺杂着看鱼咬钩的兴奋。
而他燕云,就是那条自以为胜券在握实则被人捏在掌心的鱼。
燕云突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充满了危险:“你可真是把我耍的团团转啊,宁宁。”
林凤鸣心下一紧,却依旧低着头没看他,只是拿出节目组给他的布袋,慢条斯理地把从燕云手中赢来的银票收好。
这下子燕云瞬间从全场第二有钱的人变成了全场第三个身无分文的人。
观众们这才中刚刚的震惊中回过了神,听到两人刚刚语焉不详的交流,他们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并不妨碍他们信马由缰地嚎叫:
“卧槽,二十哥瞬间被老婆骗光了所有积蓄,下一个剧情是不是就该卖身了??”
“所以上一次你们俩到底赌了什么?!!”
“我惊了,我原本以为输的会是宁宁,然后无依无靠的貌美寡夫只能向捕快大人寻求庇护……事情虽然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但好像更香了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俩之前私下赌的那次,宁宁故意输给了云子哥,肯定被逼着做了什么事,云子哥得意不已,但其实都是他老婆自愿的!!”
“草,别钓了再钓命就没了啊啊啊”
众人缓了片刻才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乔山恰在此刻开口道:“各位还有想发起赌局的吗?”
可能燕云一把把全部资产全部输完的架势太吓人了,剩下的人闻言纷纷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参观就继续进行。”乔山带着人向前走去,“大家所能看到的店面,背后都有赚钱的法子,明天早上开始各位可以在空闲时间与各店的老板搭话询问,缺钱的嘉宾可以多多尝试,或许有惊喜。”
走过钱庄,一股芝麻香扑面而来,林凤鸣顺着香气的来源看去,只见众人的左手边是一家香油店,右手边则是一家卖豆腐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燕云突然开口道,“林老板之前就是卖豆腐的吧?”
林凤鸣一顿:“我剧本还没看完,不大清楚。”
燕云语焉不详地回了一句:“这样啊。”
言罢,他却不知为何又多看了两眼那家豆腐店。
豆腐店再往前是家成衣店,主持人在此停住了脚步:“我们为各位准备了接下来几天要用到的冬衣,第一套是免费的,之后几天如果想要买换洗衣物的话,还请各位用城内的通用货币来此处购买。”
原本并不怎么在意财产多少的嘉宾们闻言脸色立刻就不对了,毕竟节目组肯定不能让他们饿死,也不能让他们没地方住,所以有几个已经产生了消极怠工的情绪,打算得过且过,旅旅游算了。
但如果没“钱”,接下来七天都要在直播镜头前穿着一身衣服,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邋遢,这是个人都无法接受。
乔山看着他们微妙的表情,乐乐呵呵地笑道:“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请各位进去试衣服吧。”
林凤鸣目前是全场最有钱的,他自然没有问题,其他人神态各异,但最终还是认下了节目组的规则,走进了成衣店。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节目组说的试衣服那么简单,镜头自然不可能给到更衣室,观众们完全不知道内里发生了什么,在外面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综艺才刚刚开始,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最精彩的地方了居然一卡就是一个小时,直播间内立刻怨声载道,但在抱怨声中也掺杂着巨大的期待:
“我现在只想说五个字”
“rnm,退钱!!”
“已经五十分钟了,大哥,你知道这五十分钟我是怎么过的吗?”
“为了热度不要亲马请那俩傻呗的账还没算,现在又搞这个,我看你们节目组是哥嫂红利吃太多,好日子过太久了,还想体验第一季的感觉是吧?”
“不懂就问,第一季什么感觉?”
“黑热搜满天飞,导演差点被骂出屎”
“莫激动,这么长时间,说不定待会儿有惊喜呢”
“他最好有惊喜”
观众们的不满即将达到顶峰时,成衣店中终于有了动静,前一秒还在弹幕里抱怨的人立刻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睛。
只见青木穿着一件淡青色素面交领,外罩缂丝银褂,他抿着唇笑了一下,确实有落魄花魁的味道,称得上风情万种。
观众们一看先出来的是他,原本激动的弹幕立刻就弱了几分,但他的粉丝却非常激动,显然对这一身妆造非常满意,纷纷在弹幕夸赞起来。
然而等下一个人出来时,粉丝们的口风便又变了。阳凯森的妆造和青木的比起来差了很多,毕竟他只是一个跑堂的,然而粉丝并不满意,其中不乏一些翻墙过来的华人,在直播间各种不满。
其他观众被他们惹烦了,直截了当道:
“怎么着,垫底还想妆造牛,十八线还想当主角啊?别太搞笑了”
“刚刚放弃默写当倒一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瞧不起国内文化还想穿我们的汉服?脸呢?”
但阳凯森的粉丝立刻就不乐意了,纷纷在弹幕说刚刚放弃默写是青木,不是阳凯森。
其他观众这才知道他们俩的粉丝居然还不是一家,而且骂起对方来的架势毫不手软,一时间啧啧称奇。
不过很快大家就没空管他们的烂事了。
因为段星贝牵着秦枫的手走了出来。
前者穿着鹅黄色的袍子,外面套着绒软的褂子,整个人看起来和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一模一样。
后者难得穿了身银色的交领,那股沉默寡言中立刻就掺了点别样的味道。
弹幕刚兴奋起来,程旭和穆央紧跟着从店里走了出来,观众们一时间应接不暇,几乎看花了眼。
程旭一身干练的深色劲装,节目组不知道用的什么假发,高马尾看起来跟真的一样,节目组甚至还给他准备了一把剑。
一眼看过去,年轻气盛的少年侠客一下子便立住了。
穆央穿着一身有些做旧的素白色医袍,因为穷买不起贵的簪子,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他眉眼本就温和,此刻如此打扮,弹幕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央妈妈香一口!”
“少侠x医师香死了谁懂!!”
“高马尾狠狠戳在了我的xp上,谁懂”
“星贝也好可爱啊啊啊节目组终于干了件好事!!”
“感觉笨笨的小少爷马上要因为缺钱被秦总拐走了嘿嘿嘿”
“我生病了(躺)要妈妈抱着看病才能好”
“在座的随便挑一个都比某人像花魁,这是可以说的吗”
弹幕热闹纷呈,一时间妙语连珠,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烦躁瞬间烟消云散,气氛几乎要掀到顶峰了。
然而下一秒,弹幕却仿佛凝滞了一样骤然停住。
燕云拎着刀从店里走了出来,他一身黑色短打,淡金色的暗纹在衣摆上隐约可见,修身的黑色布料勾勒出精壮干练的身形,从背后看过去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让人看直了眼。
黑金制作的腰牌挂在腰带上,刀鞘在光下隐约发亮。
燕云收敛了笑意,似乎还略微调整了一□□态,那股带着审判之意的压迫感瞬间就浮现出来。
弹幕骤然增到了一个骇人的数目,铺天盖地的嚎叫刚压过来,还没来得及铺满屏幕,店铺内便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燕云蓦然扭头看去,而后便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霎时愣在了原地。
林凤鸣内穿暗红色襦裙,外罩绒领暗金锦袍,他并未戴假发,略长的头发轻轻挽在耳侧偏下的位置,白色的绒领堆在脖颈处,将最后一点肌肤都给掩盖得无影无踪。
和艳红色不同,暗红和暗金撞在一起,既给他增添了一分寂寥落寞之感,又平白提了几分贵气,越发衬得他眉目如画,配上他清冷淡漠的神态,不像是市井中死了丈夫当垆卖酒的寡夫,倒像是某户高门巧取豪夺好不容易才娶回家,却没多久就死了男人守了寡的男妻。
当观众们回过神后,直播间瞬间炸成了一片汪洋的火海:
“啊啊啊啊啊我踏马今天就是曹孟德!!”
“我靠这个绒领,好富贵,好适配小妈文学!!”
“他已经守了寡,我不能再让他守活寡.jpg”
“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敢想云子哥接下来几天吃得该有多好,你让我嫉妒”
“可是云子哥也好帅啊啊啊帅得我满地乱爬,宁宁也吃得好好呜呜呜”
“太涩了,你们夫夫俩太涩了,我靠怎么做到什么都没露却像是什么都露了一样涩啊!!”
因为眼下是冬天,姑臧城的天气很冷,所以节目组给众人选的都是相当厚实的衣服。
可即便如此,林凤鸣的腰被腰带一勒,曲线依旧优越得吓人。
燕云眼神暗了又暗,最终还是没忍住走上前,抬手握搂了一把林凤鸣的腰。
林凤鸣猝不及防被他碰得腰一软,那副淡漠的神色立刻就破了功:“你堂堂捕快,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
“游戏晚上八点才开始。”燕云一改之前快速入戏的作风道,“我现在抱抱我老婆怎么了?”
林凤鸣神色不善地看了他三秒,随即冷笑道:“那确实应该赶紧抱,过了八点可就抱不了。”
燕云挑了挑眉:“那也未必。”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弹幕却嗑生嗑死,原因无他,只因他们此刻的妆造实在是太配了。
一身黑色短打,身材高大,英俊到不可思议的捕快搂着怀中矜贵冷艳的大美人,这一幕被人眼疾手快地截了下来,放在微博上后引得无数不明真相的路人纷纷追问到底是哪部剧要上映了。
弹幕的嚎叫一直持续到众人找地方坐下开始吃午餐。
趁着嘉宾们吃午餐的档口,主持人再次出现在镜头前向观众们宣布了今晚八点之后新的直播规则:“为了保证各位的观看体验,本次直播为八位嘉宾分别开通了八个直播间,加上‘局外人’视角,本场旅途一共九个直播间。观众们可以选择自己想看的直播间加入。”
“但为了保证其他观众的观看体验,不被剧透,每位实名观众只能选择一个直播间观看,游戏结局前,同账号无法登入第二个直播间,请各位谨慎选择。”
一听直播居然还分视角,弹幕终于从刚刚的冲击中分出了几条来讨论这件事:
“卧槽,这是真沉浸式体验啊”
“‘局外人’视角是个什么视角?”
“大概是狼人杀俗称的瞎子视角”
“啊啊啊啊到底是跟宁宁还是跟云子哥!!好难以抉择啊啊啊,谁懂!”
“呜呜呜我不喜欢剧透,想选‘局外人’又好想看宁宁啊,怎么选啊啊啊”
“不会吧,不会真有人选择当瞎子吧,哦那个人是我啊,那没事了”
可能是看穿了观众们的犹豫不决,乔山贴心道:“今晚七点,其他八个直播间会同时放出,各位可以用一下午的时间谨慎思考。”
众人吃完午饭,终于来到了林凤鸣所拥有的那家酒馆。
说是酒馆,其实更像是一家以酒为特色的客栈,二楼是客房,一楼是卖酒和吃饭的地方。
不过这栋楼虽然看起来古色古香的,楼上的客房内却都装了暖气,而且还有洗澡用的浴盆,可以说是设施齐全宾至如归了,观众们见状越发心驰神往起来。
下午的时间由各位嘉宾自由活动,但大部分人选择了在酒馆阅读自己的剧本,林凤鸣也不例外。
他先是巡视了一圈这处属于自己私产的酒馆,而后拿着剧本在自己的“卧室”坐下,翻开第一页,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审视起了他的剧本。
“你是一个当垆卖酒的寡夫,你的丈夫死在了一个深夜。”
“可是当年之事没调查清楚时,你的店里反倒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上次林凤鸣读到这里就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次他则是顺着页码又往后翻了一页:
“这起命案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目前的当务之急是,你丈夫在后山被你杀死后,真正的尸体被藏在了豆腐店后的石井中,当年那具给官府检验的尸体是假的,验尸的仵作也是假的,假仵作是你熟识的赤脚大夫,倾慕于你,之后你怕事情暴露,也把他杀了埋在井里。”
“所以你从不吃那家豆腐店的豆腐,因为他们对井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时至今日还在用那里面的水制豆腐,但你对外的口风则是你丈夫做的豆腐最好吃,他死去之后你便不愿再吃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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