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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沈圆圆圆)


林凤鸣的计划其实很简单,林勇辉一共留下了十二万遗产和二百万负债。
眼下任敏和林安住的房子也是林勇辉买的,但此时写的是林安的名字,不算在遗产内。
除去林勇辉治疗花掉的五万块钱,扣除医保报销内容,应该还剩八万到九万。
这些钱对于林勇光来说,堪称一笔巨款,他们自然而然地想侵吞,但除了任敏和林安之外,林家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林勇辉赌博的事。
最终,任敏和林安“自愿”放弃遗产归属,不再干涉林勇辉的治疗,林勇光一家继承“遗产”和二百万债务。
至于那九万遗产,自然有它最终的归宿,就像当年林建坤死时一样,那些钱林家人一分也拿不到。
林凤鸣坐在车上看向窗外,脑海中想的却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快递,他隐约之中有些心悸,像是冥冥之中的暗示一样。
到了家,快递员正候在门口等他,林凤鸣脚步一顿,蹙眉走上去:“你好。”
“您好,是林凤鸣先生对吧?”快递员见他终于回来了连忙道,“这里有您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
林凤鸣心下那股难言的悸动更明显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快递员道,“只知道是易碎品,您签收完后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林凤鸣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把东西放进屋后,在快递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快递员前脚刚走,林凤鸣正准备拆时,别墅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眉心一跳,走过去开门一看,这次来的是几位工人:“您好,是林先生吗?一位姓燕的先生让我们过来帮忙安镜子。”
镜子?燕云让他们来的?
林凤鸣一愣,随即心下猛地一跳,蓦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看向那堆快递。
最终在工人师傅的帮助下,林凤鸣从快递中拆出了二十多块一人高的镜子,宽度差不多有1.5m,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他们家客厅的地面,一眼望过去无比骇人。
满地的镜子中倒映出屋内的一切,包括站在镜子前的林凤鸣。
林凤鸣看着这些镜子缓缓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颤抖。
身为一个建筑系的教授,林凤鸣平生第一次抵触自己的专业能力。
因为他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这些镜子足以铺满他们家任何一间屋子的墙壁、天花板还有地面,甚至铺完之后可能还有剩余。
优秀的空间想象能力让林凤鸣瞬间就想出了最终布置好的结果,某间屋子一旦铺满这些镜子,那身处在其中的人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遁形。
无论是睡觉……还是做其他事情。
林凤鸣终于在此刻明白了燕云的意图,他忍不住颤抖,连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
燕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却唯独没有告诉工人们该把镜子装在哪一间屋子,反而让林凤鸣决定。
这简直就像是让猎物选择自己想以什么样的方式被吞吃入腹一样,充满了狭昵的恶趣味。
林凤鸣颤抖着攥紧左手,垂下眸子,仿佛在给自己选择最心仪的牢笼。
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装在主卧吧。”

第54章 出院(营养液加更)
对于熟练的工人来说,装镜子并非什么难度大的技术活,但一口气装这么多面镜子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装在卧室这种充满家具的地方,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家具全都移出去,这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就算他们再小心,没人看着也容易磕磕碰碰。
为了监工,林凤鸣只能一通电话打给了乐冬:“林安那边等明天燕云出院我们俩一起去,今天就先不去了。”
乐冬闻言一针见血道:“你该不是怕云子明天早上出院就原形毕露,打算找点事拖延过下午吧?”
林凤鸣:“……”
“你别把他说的跟什么妖怪一样。”林凤鸣顾左右而言他,“林勇辉的审判结果出来之前,林安是不可能签字的,你去了也没什么用。”
“得得得,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人家情侣谈恋爱约会都是去什么公园海洋馆,你们俩约会去暴打大舅子,主打一个非同寻常。”乐冬乐乐呵呵说完,话锋一转好奇道,“说起来你的快递拆了吗?”
……这讼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拆了。”林凤鸣语焉不详道,“是燕云买的镜子。”
“哦哦,镜子……”乐冬说到一半突然警觉道,“怎么突然想起来买镜子了?镜子这玩意可不能乱放啊老板,会破坏风水的!”
这人东西都学杂了,神神叨叨的。
林凤鸣闻言沉默了三秒:“两张镜子对着放也会吗?”
乐冬一卡:“对着放好像没这个说法……”
林凤鸣看着正在卧室装镜子的工人,心不在焉道:“那就没事。”
乐冬敏锐地从他话中品出了什么:“等下,你的意思是云子突然买了两面镜子?他不是失忆了吗?天天在你眼皮子下面躺着,哪来的时间买镜子?”
林凤鸣闻言一愣,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抬眸道:“师傅,麻烦问一下,我丈夫是什么时候联系你们的?”
离门口最近的那个工人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是上个月月底吧,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老万你记得吗?”
姓万的师傅擦了擦汗道:“就是七月底,当时他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姑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开学,她马上该高三了。”
他看似不经意地一提,其他人果不其然关心起了她姑娘的学习,那师傅压不住嘴角的笑容,一边安镜子一边无比自豪地聊起了自己的女儿。
然而他们接下来说的话林凤鸣却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整个人怔然愣在原地。
七月底……恰好就是他们刚下综艺的那三天。
怪不得林凤鸣完全不知道燕云的订单是什么时候下的,那三天他除了哭就是睡,连吃饭的时候都只能□□地坐在燕云怀里吃,故而手腕都是颤抖的,哪有空关注燕云趁着他睡着后干了什么。
他那时就想好了要买镜子,也就是说……
林凤鸣突然有点战栗,那是一种从骨髓渗出的怯意和难以启齿的颤抖。
“天……你家里几个工人啊,安两面镜子还需要那么多人?”乐冬显然也听到了他这边的对话,愣了一下后忍不住震惊道,“等下,该不会不止两面——”
林凤鸣骤然回神冷声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乐冬愕然三秒,随即喃喃道:“你们俩玩得真花啊……不对,等下,照这么说,七月底云子就下了镜子的订单?!”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云子不会早就知道你要……我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啊!天地良心,老板,虽然我没有良心,但我的职业操守——”
“我知道你没说。”林凤鸣打断道,“他应该只是猜到了大致的方向……”
乐冬沉默了三秒,献上了最真诚的建议:“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服软时就服软吧,希望一个月后还能见到你。”
林凤鸣冷着脸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的左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此时镜子才装了一半,林凤鸣却有点不敢看装成之后的效果,他转身下了楼,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猛喝了两口,喝完才想起来燕云不让他喝过冷过热的水,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压下心头的悸动和热意。
安镜子的工人都很有职业素养,只管安,完全不管为什么会有人把卧室装成这样,问都不带问一句的。
安完之后林凤鸣要付钱,那位姓万的师傅却道:“不用了,那位姓燕的先生是你丈夫吧?早就已经付过了。”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林凤鸣闻言一僵,随即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各位了。”
送走了安玻璃的工人,林凤鸣在玄关站了整整三分钟,才敢转身缓缓走上二楼。
拉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他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口水,睁大眼睛看着屋内的样子,回过神后反手关了门,可是心跳却越来越快,根本压不下去。
他一个人在家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勉强恢复神色如常的样子回到医院。
云燕见他来了,火急火燎地从病房出来:“小猫在家等我喂食呢,我得赶紧回去,嫂子晚上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这么几天晚上都是林凤鸣一个人,然而眼下听到云燕的疑问,不知怎的他脚步蓦然一顿,三秒后才回道:“嗯,没问题,多谢你了。”
云燕没看出异样,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走了。
林凤鸣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燕云此时正裸着上身在进行复健,除了腰上的绷带外几乎看不出他受了伤,听到身后的声音,他顿了一下扭头看过来,看到林凤鸣后他勾了勾嘴角:“来了?下午干什么去了?”
对上燕云眼神的那一刹那,林凤鸣喉咙开始干涩,后背不受控制地有些发麻。
无论是语气还是用词,都太像高中时的燕云了。
然而正是因为过于相像,才让林凤鸣心生怯意——站在他面前的,很有可能是彻底恢复记忆的燕云,再不济也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燕云。
在今天之前,林凤鸣乐意陪他演,然而在看到那些镜子后,林凤鸣却从心底生出了直接挑明然后求饶的心思。
燕云见他不说话,蹙眉紧张道:“怎么了?”
心底那点所剩无几的好胜心又在此刻作了祟,林凤鸣几不可见地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下午去处理了一些关于林勇辉遗产的事。”
说完他把燕云扶到了床边坐下,简单地和他讲了一下他的计划。
说完之后林凤鸣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不知道眼下的燕云会不会……嫌他恶毒。
未曾想燕云看了他三秒,却突然笑道:“没想到宁宁这么杀人不眨眼啊。”
林凤鸣睫毛微颤,虽然他没有说那些细节,但燕云稍微一想就足以把他威逼利诱那几个人签字的画面印在脑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冷淡美人,此刻却略带紧张地坐在他的床侧,微微低下的侧脸白皙如神祇。
燕云忍不住眯了眯眼,正当他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医生突然敲响了病房的屋门。
明天就是燕云出院的日子了,然而他的记忆似乎还是不见好,医生非常尽职尽责地又来详细问了情况,但燕云的回答还是那么滴水不漏。
最终医生只能将这归结于概率极低的突发事件,但他同时也表示:“不用太担心,按以往所有拥有类似情况的病例来看,最长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为了让患者尽快恢复,考虑到他现在生理方面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可以尽量做一些他之前熟悉的事帮他找回记忆。”
林凤鸣闻言沉默了三秒,他甚至都有点不敢去看燕云的眼神,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接下了医嘱:“好的……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病房门关闭的一刹那,林凤鸣下意识坐直了身体,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燕云道:“熟悉的事……宁宁,我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干什么?”
晚上九点,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刚刚洗漱完的林凤鸣擦了一把脸,扭头便对上了燕云期待的目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战栗走到床边,看了燕云三秒后支起身跪坐在对方腿上,而后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骤然僵硬的身体。
林凤鸣左手环住燕云的肩膀,抬起已经拆了绷带的右手,缓缓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手心尚未恢复的疤痕擦过肌肤,带起一片颤抖。
莹白的锁骨就在自己面前细细颤抖,燕云在这一刻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记得你大学时喜欢做梦……”林凤鸣解开扣子后就那么敞着衣襟,低头捧住了燕云的脸颊,呼吸几乎喷洒到了对方的嘴唇上,“有梦到关于过我的事吗?”
燕云肉眼可见地吞了吞口水:“……有。”
林凤鸣侧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用舌尖描摹过熟悉的形状,而后轻声道:“梦见我什么?”
燕云的呼吸都凝滞了,他僵硬地环着身上人的腰肢,半晌一句话没说出来。
然而林凤鸣却感受到了什么异样,愣了一下后勾了勾嘴角:“是梦见我哭着骂你……还是梦见我哭着求你?”
一句话宛如点燃了枯叶,瞬间烧遍了整个森林。
燕云不受控制地揉上了怀中人的腰,低头蹭着他的唇角质问道:“你这么清楚……是哭着骂过还是哭着求饶过?”
林凤鸣丝毫不示弱:“都有。”
“他听得……”燕云抵着他的腰窝不放手,“我难道听不得吗?”
林凤鸣骤然夹紧了双腿,丰腴的腿肉几乎要把人给溺毙了,过了半晌他才压抑着喘息轻声道:“你是想挨骂……还是想听求饶?”
燕云闻言忍无可忍,却问了另外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我之前喜欢怎么亲你?有点想不起来了,给我示范一下。”
林凤鸣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燕云的嘴唇。
这下子示范确实是到位了,林凤鸣直接被人按着后脑亲了上来,所有的呜咽和喘息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这一吻实在是太过了,毫无章法的燕云把人亲得呜咽着推他,却依旧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林凤鸣被他亲得差点呼吸不上来,气得抬手推开了他的脸颊,恼羞成怒地骂他:“……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没出息的王八蛋。”
燕云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低头亲了亲林凤鸣手心的疤痕:“骂听过了,该求饶了,来两声听听。”
林凤鸣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你之前那次还没听够吗?”
燕云挑了挑眉:“什么?你说哪次?我失忆了记不太清。”
林凤鸣见状恨的牙痒痒,但最终还是妥协地坐直了身体,抬手将人环在了胸前。
那股熟悉的清香立刻就把燕云给包裹了,细腻的肌肤摩擦在他的鼻头,使得他瞬间就暗下了眼神。
林凤鸣被燕云挺翘的鼻子磨得也有些战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在对方耳边道:“求你快点想起来吧……哥哥。”
话音刚落,颈边便传来了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濡湿,林凤鸣呼吸一滞,跪在燕云身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压抑着喘息,猛地闭了闭眼:“想起来了吗?”
燕云埋在他的颈窝处道:“没有,多来几次说不定有效果。”
林凤鸣呼吸一滞,随即带着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呼吸都是炙热的:“这里是医院……明天,等到明天……”
“明天下午我们不是要一起去找林安吗?”燕云含着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被林凤鸣一把推开后才笑道,“难不成你舍得让一个伤患等到晚上?”
林凤鸣难以克制地闭了闭眼,最终妥协道:“……中午有时间。”
燕云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即又恢复成了那个“失忆”的男高中生,勾了勾嘴角道:“好,一言为定。”
林凤鸣咬了咬下唇:“……嗯。”
随意承诺的下场就是林凤鸣当晚差点没睡着,林安的事也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明天中午怎么办。
燕云会在中午直接挑明吗?还是会继续他们心照不宣的事,直到晚上回去?
带着这样的思绪,林凤鸣过了不知道多久沉沉睡去了,然而一夜梦中俱是那些镜子,和在镜子中浮现的,挂着泪痕被迫跪在对方身上颤抖着道歉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惊醒时,林凤鸣一身是汗,再一扭头,病号自己已经快把东西收拾好了。
看着燕云精壮的后背,林凤鸣仿佛被烫了一下般骤然收回眼神,恰好手机上发来了一通新的消息,他低头看去,只见是任敏发来的:“你哥哥中午要睡午觉,麻烦你们下午三点后再来。”
这是林凤鸣活了这么大,任敏第一次和他说“麻烦”两个字,但形式和语气都是因为畏惧改的,内容却一如既往。
此刻的林凤鸣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做任何回复,他只是平静地按灭了手机。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燕云一扭头就看见林凤鸣平静但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他愣了一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他一句话把林凤鸣从任敏的短信中拉了出来,一时间又羞又恼,羞自己安个镜子就做那种梦,恼燕云到现在了还在演,使得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恢复到了哪一步。
最终林凤鸣冷着脸道:“没有。”
言罢拿起牙缸洗漱去了。
燕云见状非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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