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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沈圆圆圆)


燕云咬着牙关蹙眉看向他,眸底尽是冷意,阮闲被他看得心下发凉,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着头哽咽。
“没什么大事。”林凤鸣拉了拉燕云让他起来,“起来。”
燕云抿着唇死死地盯着那道伤口,半晌突然站起来,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不顾林凤鸣骤然睁大的眼睛,大步向田头走去。
其他人很快也听到了消息,闻讯立马赶了过来,穆央还贴心地拿了消毒的碘伏和棉签递给燕云,节目组又匆匆拿来了纱布还有双氧水。
段星贝热得快虚脱了,秦枫在后面给他扇着风,但他还是忍着难受关切道:“林教授没事吧?”
林凤鸣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燕云此刻的眉毛能拧死一只蚂蚁,一时间非常有眼力见地闭了嘴。
林凤鸣坐在土堆上,裤腿被燕云用剪刀减开,半条腿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上印着鲜红的伤口,燕云拿着棉签,每一次擦拭手都在抖。
林凤鸣原本想说两句调侃一下,看到对方沉如黑炭般的神情后又作罢了。
一群人和摄像头都围着林凤鸣,这是阮闲原本想得到的,众人的关心和直播的热度,可他现在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在微博中不断攀升的黑热搜。
阮闲站在一旁胆怯又害怕地低着头,生怕林凤鸣把他真正的目的说出来,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又想起了他之前参加过的一次综艺。
综艺上那个被他以相同招式陷害的女孩,那时就像他现在一样站在角落里,抿着唇委屈又难受。
之后女孩遭到了全网的斥责,过了很久网上提起她还是这件事,为此许久没有收到通告。
但那个女孩和他不同的地方在于,她从始至终就没有害人,所以她完全不害怕事情的真相被披露,她有的只是愤怒和委屈。
而阮闲此时看着林凤鸣,心底却只有惶恐和胆怯。
“刚刚发生了什么?”程旭忍不住道,“林教授不是很擅长农事吗?怎么好端端的就割了腿?”
林凤鸣随口道:“没什么,手误而已。”
程旭显然不信,他蹙眉看向阮闲,在这里没人比他更懂这个人。
果不其然阮闲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嗫嚅半晌才带着哭腔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是、是我不小心……林教授教我的时候,我力道使偏了……对不起……”
程旭的眉毛蹙得更深了,他很聪明,联想过阮闲之前干过的事情,再看到阮闲除了内疚之外的恐惧,几乎是瞬间就把真正的事情经过给理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没说话,蓦然闭了闭眼,他已经猜到了此刻网上的风评和接下来的热搜会是什么,他头一次对阮闲产生了一股难言的失望。
用惯的害人伎俩终于遇到了真正的聪明人,最终孽力回馈在了他自己身上,自以为是的聪明实则又蠢又坏。
林凤鸣没搭理阮闲,他低头看着燕云道:“行了,别擦了,再擦你自己的手都该破皮了。”
燕云抿着唇没说话,手上停下了动作。
穆央递过来了节目组准备的纱布和清创药,跟个百宝箱一样,燕云事无巨细地把林凤鸣的伤口包裹好,众人才在二人的感谢和礼送中回到自己的田地。
人一走,田间立刻安静了不少。
但是身处火热的夏天,林凤鸣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他扭头看向沉着脸坐在自己身旁的燕云,自知理亏,便没话找话道:“芝麻收完了?”
燕云冷笑道:“你都这样了我还有空收芝麻?你怎么不直接把腿砍掉,我好直接给你买副拐。”
林凤鸣呼吸一顿,抬眸对上燕云带着明火的目光,心下猛地一跳意识到——他知道了。
同床共枕七年,相识相知十三年。燕云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
如果真的是阮闲不小心蹭到了他,他绝对不会就此姑息。
就像他对林家人一样,以德报怨从来不是林凤鸣的性格,以直报怨,甚至以怨报怨才是。
没人比燕云更清楚林凤鸣在农事上的熟练程度,如果他不想,别说镰刀了,就是割麦机在他手上过去他也不会伤到分毫。
林凤鸣突然没了声响,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内心有些茫然。
燕云会怎么看自己?他冷不丁地想起了这个自己离婚前最经常想的问题。
两人结婚刚满两年时,林安的腿开始持续恶化,分明是用钱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事情,林凤鸣一开始故意答应借给他们,待对方燃起巨大希望并且开始断药后又断然拒绝,导致了对方的截肢。
那时他就想过这个问题,燕云会怎么看自己?
后来林建坤突发脑梗住院,林凤鸣联系了一个他和燕云共同的朋友,是大医院鼎鼎有名的脑科专家,为林建坤问诊。
在清楚地知道人活不过一年的情况下,林建坤的每一个儿女都不想治,想要林建坤留下的那笔遗产。
林凤鸣告诉林建坤只要治就有希望,林建坤闻言大喜过望,执意要活下去,为此“不计前嫌”把钱都给了林凤鸣,企图能多活几天。
林凤鸣拿着他的积蓄把他送进了最好的病房,接受着最好的治疗,烧光了他的所有积蓄,没给那些林家人留一分。
林勇辉朝思暮想,无比需要这笔钱给林安看病,却全都付之东流,他的大儿子只能继续以断肢之体受苦。
林建坤的身体很快恶化,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只能依偎在病榻之间。
最后半年林建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依靠鼻饲苟延残喘,每天浑身上下疼得睡不着觉,无数次用眼神表达自己痛不欲生到想死的念头。
林凤鸣却不允许他在没花完积蓄前死去,他不愿意花这些钱,嫌脏,但也不可能让那些人拿到一分钱。
为了让林建坤保持清醒尽量多活几天,林凤鸣不允许他打吗啡和杜冷丁,所有的痛苦都由林建坤自己承受,他疼到甚至无法昏迷。
看着他在病榻间痛苦到说不出话来,林凤鸣仿佛看到了年幼时在他鞭子下被打到呼吸渐无的自己。
林建坤终于去世的那天,账上还剩下一万五,林凤鸣拿走了五千,扬言是燕云收麦子的劳务费,之后硬是在一众人的谩骂下把林建坤送进了抢救室,剩下一万块花完的那一刻,他反手拔了管连多余的一眼都没看,扭头离开医院。
那五千块林凤鸣当着任敏和林勇辉的面,捐给了同病房的另一个白血病小姑娘。
任敏骂他白眼狼,宁愿把钱给一个短命鬼也不愿给他亲哥。
林凤鸣淡淡瞟了她一眼:“短命鬼?你说的是林安?”
言罢转身离开,听着背后林勇辉的谩骂和任敏的质问,林凤鸣没有丝毫报仇的痛快,他只是再一次忍不住想到,燕云会怎么看自己?
最终他决定离婚时,脑海中是否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正当他陷于囹圄有些无法自拔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带着怒意的声音:“林宁宁,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爱惜一点你的身体?!”
林凤鸣骤然回神,抬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燕云。
对方实在压不住火气了,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恨不得把他生吃了的怒火,但里面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一丝失望。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远离危险。”燕云忍无可忍,甚至称得上是勃然大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生命只有一次,意识到你受伤了我会难过会自责会心疼到滴血?”
“难道真的要哪一天我也断一条腿躺在你面前,你才能真正意识到吗?!”
你的报复,你的怨恨,你的本性,我都理解,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我从始至终就知道你的本性,所谓的本性不过是人类都有的报复心,他们以恶意对你,你自当以恶意奉还,我从始至终不觉得有什么。
但能不能不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能不能不要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达到目的?
你不在乎甚至漠视的你的身体,是我殚精竭虑到彻夜难眠的珍宝。
燕云的怒意实在是太明显了,弹幕都被他吓到了:
“林林也不是故意的啊!你这么凶干什么!”
“好好说话,凶老婆干什么嘛!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嘶,云子哥生气我能理解,毕竟宁宁伤了身体,但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一点?”
“弱弱+1……感觉有点疯”
“云子哥好担心宁宁的身体啊,是之前出过什么事吗?”
“好好跟你老婆说话哎喂!明明是阮闲的锅,凶宁宁干什么!”
燕云说话间声音都在发抖,额头的汗珠沿着脸庞滑下,林凤鸣突然没由来地感受到了一丝酸麻。
燕云说完又开始后悔,抿着唇不说话,心底翻着难言的情绪,半晌道:“对不起。”
林凤鸣一顿:“对不起什么?”
燕云拖拖拉拉道:“我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
“行啊,我原谅你了。”林凤鸣立刻道,“你也把你的狗脾气收了。”
“那不行。”燕云前脚刚忏悔完,后脚立刻沉着臭脸道,“一码归一码,我还在生气,你想想办法好好哄哄我,不然这茬没完。”
“我伤了我自己的腿,”林凤鸣被他气笑了,“我还得哄你?你脸挺大啊?”
燕云瞟了他一眼:“那不然呢?我难道没资格生气?”
林凤鸣和他对视了三秒,突然服了软:“行,去把新割的芝麻拿过来一捆。”
燕云嘴上说生气,闻言却立刻站起来,拿了一把芝麻杆走过来。
很多观众是城里人,根本没见过这种刚割下来的新鲜状态的芝麻,其实别说观众了,燕云也没见过。
林凤鸣拿过一根芝麻,掰下上面呈矩圆形宛如长方体小房子一样的蒴果:“吃过生芝麻吗?”
燕云:“没有。”
林凤鸣捏着蒴果的外壳,一掰便把它掰成了两瓣,内里裹着芝麻的囊室暴露在外面,上面覆盖着一层微微发硬的皮。
他把蒴果凑到燕云嘴边,面无表情命令道:“张嘴。”
燕云狐疑地张嘴,林凤鸣掰开那层皮一用力,松手时内里的芝麻便被全部弹了出来,一半进了燕云的嘴里,另一半沾在了他的嘴唇上。
燕云狐疑地咀嚼了两下,新鲜芝麻的香气立刻在口腔中弥漫。
“就这?”但他咽下去之后还是匪夷所思道,“不是啊,林教授,你哄人喂点芝麻就打发了啊?我之前哄你的时候可不是……”
林凤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骤然红了耳根,当即打断道:“之前我们小时候在乡下没什么玩也没什么吃的时候,就会崩芝麻解闷。”
燕云一听这个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显然是又想起了林凤鸣小时候的苦日子,他刚蹙眉到一半却又品出了不对劲:“你们?你和谁?”
林凤鸣立刻闭上了嘴,燕云却警铃大响道:“不会又是你那个什么青梅竹马吧?”
眼看醋坛子又翻了,林凤鸣立刻掰了一蒴果芝麻下来。
燕云还准备张嘴翻旧账,猝不及防又被人弹了一嘴芝麻,咽下去后继续不依不饶道:“一说他,你不是转移话题就是沉默,今天一口芝麻就想把这事掀过去?”
林凤鸣闻言轻笑一声,掰了一口芝麻吃下后故意道:“是啊,就是他。算起来我们俩确实是青梅竹马,不止一起放过羊吃过芝麻,还……”
燕云突然扭头在林凤鸣的嘴唇印下了一个吻,炙热伴随着夏日的暖风扑面而来,林凤鸣骤然僵在了原地。
燕云没有退开,反倒是掐着他的下巴,探出舌尖把对方嘴唇上的芝麻慢条斯理地舔进了嘴中,而后语气危险道:“还聊青梅竹马吗?”
林凤鸣一顿,抬眸看着他,语气间充满了挑衅:“不是你说这事今天掀不过去的吗?说起来我们其实还一起……”
下一秒,不出他所料,那人拽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按在了怀里,当着无数瞠目结舌的网友面,含着他的嘴唇直接撬开唇舌吻了上来。

夏日炎热的风吹过庄稼,掀起阵阵金黄色的浪潮。
树荫之下勉强有一丝凉气,林凤鸣却被烫得连呼吸都是炙热的。
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扣着腰肢,唇缝被人舔吻开,舌尖都被吮吸得发麻。
肤色白皙细腻的美人被人死死地圈在怀里,手臂环在腰上几乎要把人嵌进怀里。
燕云侧着脸把林凤鸣遮了个严实,从镜头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一点点微微扬起的下巴,配上接吻时暧昧的水声,反倒比直截了当的接吻更让观众们兴奋:
“啊啊啊啊让我康康!!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看的!!让我康康!”
“谁懂,宁宁按着他老公肩膀的手上还带着血,真的有些双疯批的感觉”
“云子哥占有欲强到隔着屏幕我都能起鸡皮疙瘩,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让看你老婆是吧?#燕云小气#”
“啊啊啊你亲就亲,舔什么啊!舔了还不让我看!涩死我们算了!”
观众们心潮澎湃时,林凤鸣却不合时宜地有些走神,隐约间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夏天,新婚的爱侣浓情蜜意,纵然有一些摩擦也是甜蜜的,可能上一秒还在吵架,下一秒就吻在了一起,深刻展现了什么叫“床头吵架床尾和”。
燕云仿佛看出了他的走神,惩罚般咬了下他的嘴唇,林凤鸣吃痛,立刻翻脸不认人,抬手直接把他推开。
“嘶……”燕云差点咬到舌头。
林凤鸣却恶人先告状,眉毛一蹙道:“你是狗吗,乱咬什么?”
燕云一听就不乐意了,牵着人的手去摸自己嘴上还没好彻底的疤,挑了挑眉质问道:“谁是狗?”
他刚亲完林凤鸣,嘴唇上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湿意,林凤鸣一碰便忍不住轻颤,骤然抽回手指,红着耳根嘴硬:“你。”
燕云气笑了,低头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狗睡你……”
那声音小到除了他们没人能听见,林凤鸣闻言恼羞成怒,推着他的下巴把他扔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那人含笑的眼睛:“让你休息了吗?滚去干你的活去。”
“杨白劳都没你这么周扒皮。”燕云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拎着镰刀站了起来,他看了林凤鸣三秒后突然冷不丁道,“树底下蚊子多,看好蚊子,别又挨了咬,痒得半夜撒娇让我给你挠。”
预料到林凤鸣要骂他一样,说完扭头走了。
三秒过去,林凤鸣陡然回过神,恼羞成怒想骂他的时候人已经滚得不见踪影了,只能暗暗把这笔记下。
观众们闻言乐不可支,弹幕立刻开始了小作文创作:
“哟哟哟,《半夜撒娇》”
“云子哥今晚睡觉眼睛别闭太死,我怕嫂子给你喂药”
“云子哥左眼放哨右眼站岗,主打一个等着老婆撒娇”
“胡说什么呢,我们云子哥如此玉树临风哪能是大郎啊,至少也得是个西门大官人吧!”
“那行,我直接穿越之我是武松,弄死西门大官人为民除害,至于我的亲嫂嫂,区区杀兄之仇,嫂嫂一定是被奸人蒙蔽!”
“细说宁宁半夜怎么撒娇的!!我要看!!”
林凤鸣坐在树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田地,端着燕云给他拿来的杯子,看着那人忙碌的背影,过了良久后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他似乎和这片金黄的大地和解了。
仇恨和痛苦都被眼下的恬静洗去,那些黑暗的忧愁的回忆,也都被那段吵闹而幸福的回忆覆盖。
林凤鸣嘴上嘲讽燕云五谷不分,实际上这人真干起活来还是相当麻利的。
到了晌午,燕云把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其他组的成果则有些惨不忍睹,众人在大巴车上集合时,段星贝一脸的土印子,配上他那双大眼,活像是去土堆里挖煤才回来。
剩下的人也没好到哪,唯独林凤鸣干干净净的,衣服都晾干了,和众人格格不入。
燕云汗流浃背地坐在他旁边灌水,身上挂着细小的芝麻叶和干枯的杂草,林凤鸣蹙眉给他往下摘叶子,看着对方身上晒出的红印子,满眼都写着心疼。
穆央擦完汗感叹道:“二位对彼此还真是一片真心。”
林凤鸣闻言还没说什么,燕云放下杯子后先嗤笑道:“他?他那是对我一片真心吗?那分明是对……”
眼看着他的狗嘴里又要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来,林凤鸣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冷笑道:“我对狗一片真心。”
众人闻言忍俊不禁,燕云也带着笑意垂眸看他,等人把他身上的杂物全部拨下去后才按着林凤鸣的后颈,低头凑到对方耳边,带着说不尽的狭昵低语道:“那狗干你干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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