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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综摆烂后,我成了万人迷(胡巴冬冬)


虞惊蛰没理,催促他赶紧开车。
本来说好中途换着开车,但是虞惊蛰一觉醒来发现车窗外的景象就已经变成了一片古城。
“我们到了?”虞惊蛰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对。我们到了。”时焕喆停好车,拿出几张纸,给虞惊蛰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虞惊蛰也懒得躲,眯着眼睛等他擦完后问,“我们一会儿去哪儿玩?”
“我朋友在这边开了间密室逃脱,我们可以先四处逛逛,你想玩的时候再去。”
就在这时,许天开把车门打开钻进来,“单纯旅游多没意思啊?”
时焕喆回头,微微蹙眉,对打断他们约会的行为,略微不悦地撇撇嘴,“有意思啊,很有意思。”
许天开呵呵笑,“那你一会儿可别后悔。”
几分钟后,时焕喆拿着任务卡,"默契大挑战,五个问题回答正确三个以上的问题就算挑战成功,否则需要接受惩罚。"
这胜率太低了。
他们先试着玩了几个问题,给出一个字,同时用它组词。说了五个竟然没有一个说的一样。
“导演,不然你直接告诉我们惩罚是什么吧。”虞惊蛰笑。
“不合理,偶然性太大了。”
胜负欲瞬间激起来,时焕喆表示要认真地再来了一轮。
这次结果有进步,但进步不大。
只对了一个。
许天开笑,“看来你们很没默契啊。”
时焕喆有些失落地甩了甩脑袋,把头瞥开。
虞惊蛰看到他较真的样子,没忍住笑道,“这就是个游戏而已。”
不过时焕喆的失落在许导宣布任务惩罚后瞬间烟消云散。
许天开掏出一个手铐,得意地笑道,“那你们就辛苦一些,把这对手铐一人一个,戴上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时焕喆眼睛瞬间亮起来。
“怎么,觉得时间太短?”
他看了看低头自己把其中一个乖乖扣在自己手腕上的虞惊蛰,小声嘀咕了句“是有点”。
过了一会儿他们下了车,用网上买好的票入场,这个时间人不多,两人并行走在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时焕喆唇角噙着笑意,和虞惊蛰连在一起的手僵在半空,铁链叮当作响,偶尔他们的手背会碰到一起。
酥酥麻麻的电流直窜到大脑,差点就同手同脚地走起来。
虞惊蛰倒是没他那么紧张,他低头拽了拽衣摆。白色T恤因坐车的缘故,那里有些褶皱。
做完这些,抬头时打了个哈欠。
嘴没合拢,就被塞进去一颗糖,虞惊蛰一脸懵地看向笑盈盈的时焕喆,口腔中的奶糖味蔓延,他抿了抿,“牛奶味的。”
时焕喆笑意不减,“厉害。”
古城四面围城,装饰复古,仿了民国时候的建筑,狭窄的街道两边挂着上世纪电影明星的画报,密密麻麻的店牌上用繁体写着类似“通庆理发店”“李记茶点”“酱油公司”。
拐角有几处博物馆,里面的缝纫机,照相机和农具。
逛了大半个小时,虞惊蛰主动提议去玩密室逃脱,恰好离得不远,时焕喆联系上朋友,领着他就去了。
店主尚义是个面相和善的小胖子,颠颠迎出来,便看到他们手腕相连的手铐,纳闷的功夫,时焕喆解释是节目组的要求。
“你们这连在一起玩起来肯定不太方便。”尚义说。
“是嘛?”虞惊蛰面露犹豫,垂眸打量了眼手铐,“不然……”
“这有什么。”时焕喆打断,往旁边靠了靠,“正好我怕黑,惊蛰哥在旁边可以保护我。”
说完给了尚义一个眼神,对方瞬间领悟,“那也行,一会儿分配角色的时候凑在一块,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刚好一个五人本缺两个人,他们一来顶了人数,便抽取角色卡牌。剧本是民国背景,讲述因老宅主人的去世,远在各地的儿女为了分家产赶回来,却牵连出几场命案。
虞惊蛰抽到了一张留学小少爷,从小被养在国外的姨妈家,崇尚自由恋爱,并不满意家里给安排的未婚妻。
尚义把角色发完,最后一张留给时焕喆,递过来时挑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给,兄弟拿好。”
时焕喆不明所以,打开一看登时了然。
他先简略看了眼人物的故事线,等虞惊蛰把本子放回去,凑过去在光线不明的地方,铁链作响,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
“小少爷,我是你的未婚妻唉。”

第89章 【第四期】我害怕
心像是被羽毛拂过一样,虞惊蛰微微蜷缩起那根被触碰的食指,抬眼迎上了时焕喆似笑非笑的眼眸。
流光相撞,面对时焕喆的调侃,虞惊蛰也不示弱地抬手勾住对方的下巴,眼波流转地压下来,明晃晃地上下打量,“未婚妻?”
时焕喆嗯哼了一声,见对方配合着人设,他顺势将计就计笑道,“是啊,几年不见,小少爷难道不记得我了嘛?”
“自然······不记得。”虞惊蛰稍微将人推开,“几年前的事了,不感兴趣的事情没放到心上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嘛?”
“那我可要伤心了。”
【救命!他们两个人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要磕死我了!】
【这算是调情吗?明目张胆的调情吧!这和小情侣之间玩剧情扮演有什么区别吗?】
【(鼻血横流)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五人都看完自己的剧本后,蒙上眼睛,被领进了一片漆黑的密室,广播告知可以摘下眼罩。
五人中有对情侣,女生有些害怕,她的男朋友则一句句哄着他。
虞惊蛰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感受到手心被挠了一下,他看不到人,出声问,“怎么了嘛?”
“惊蛰哥,我也害怕。”时焕喆说。
虞惊蛰想起进来时他说怕黑,当时还以为是在开玩笑,“真怕黑?”
听到时焕喆嗯了声,补充道,“也怕鬼。”
虞惊蛰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也不去仔细分辨这话其中掺了多少的真,“那跟紧我,有npc的时候……就闭上眼睛。”
看不到的地方里时焕喆勾起嘴角,在他人的议论声中向虞惊蛰缓缓靠拢,轻声说好。
李家老爷子是个花心肠,年过六十,仍旧是烟花柳地的常客,前段时间病倒了,家里人便寻了户农家的姑娘嫁进来冲喜。
年轻姑娘长得如花似玉,李老爷子瞧着欢喜,当真精气神好了许多,整日和姑娘在屋里待着,不过几天前突然暴毙,死在了床上。
隔日当家主母便将那个姑娘投了井。
这时桌上的煤油灯亮起来,时焕喆转头便看到自己身旁出现了一位不知何时站在这里的npc。
他神色如常,和对方对视了一眼,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的人设,连忙哎呀一声,退到虞惊蛰的旁边。
虞惊蛰挡在前面,安慰起来,“别怕,这不是鬼。”
当家主母的npc掩面哭泣,帮他们走完这段剧情后,从房间退身而出。
经过推算,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李老爷子死亡的第一现场,主卧的卧室。
尸体躺在床上,虞惊蛰上前查看,发现胸前的散落许多药片,像是没来得及吃下去。瞳孔瞪大,手里紧紧攥了一处衣角。
“不像是正常死亡。”
和虞惊蛰一起查看尸体的队友却提出了不同的想法,“前两天他身体说是好转,其实更像是回光返照,说不定就是一场意外呢。”
时焕喆站在身后,观察起屋内的陈设,一圈下来,目光定格在墙上的一面镜子,总觉得有些古怪,向虞惊蛰提出来后,两人一起过去查看。
“这地方会有什么机关吗?”虞惊蛰说完,俯身仔细摸索,一处也不放过。
时焕喆走过去敲了敲镜面,声音一出,登时他看向同样察觉到的虞惊蛰,两人四目相对,就听到虞惊蛰问,“如果我们砸坏道具,需要赔钱吗?”
时焕喆笑,“想砸就砸。”
在旁边找钥匙的几个人被突然响起的玻璃破碎声吓了一跳,扭过头,便看到镜子后面一道冗长的暗道。
想到时焕喆会害怕,虞惊蛰率先在前面开路,可他前刚迈进去,身侧突然窜出来一位披头散发的疯女人,扑过来作势要抱住他。
这时,时焕喆眼疾手快,下意识从后面拽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扯,自己挡在了前面。
疯女人转而抱住他。
“救我!这里有人要杀我们!兰花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我不想死!”
尖锐的喊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
虞惊蛰攥住时焕喆的手,另一只手去拉开女人。
不等他推开,当家主母突然从后面出现,身后跟着一堆家丁,厉声喊他们把那个女人拖下去,紧接着换了和善面孔,“你们受惊了。”
虞惊蛰深吸了口气,将人直接扯回自己的身边,狐疑地问,“你不是害怕嘛?”
“怕,当然怕。”时焕喆抿嘴,“······可她要抱住你,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虞惊蛰怔了怔,时焕喆笑着,低头牵起他的手。
“这是……要干嘛?”
虞惊蛰挣脱间时焕喆趁机插进他的指缝,从轻握变成了十指相扣。
“你刚才扯铁链的时候,我的手腕都被勒出红印了,还是牵着手吧,好不好?”
虞惊蛰身体紧绷,低垂着视线,看向他们相握的手,时焕喆的手腕果真有一道红痕。
自己刚才有那么用力吗?
心虚之下,他没把手抽出来。
时焕喆的手好大,手指也很长,把他的手包裹在手心,捏他手指的时候,青筋的脉络会微微凸起。
特定的特征总能激起他脑海中特定的记忆。
他面红耳赤,强迫自己甩掉大脑里不合时宜的黄色颜料,仔细听npc走剧情。
李家最近闹鬼,他们都说,是因为兰花投井死得冤枉,找了个半仙,说是没名没分的怨气,让李家办一场阴婚,这样就能让她的魂魄名正言顺地离开。
当家主母觉得荒唐,坚决反对,长子倒是站出来表示,如果能平息府内的骚动,他赞同这么做,把气郁攻心的母亲送回屋后,领着几位玩家进了灵堂。
前期走剧情没有多少恐怖元素,他们一关关解密,从管家口中得知,长子是正室独出,年岁在他们中是最大的,为人稳重,但行商资质平平,不得李老爷子器重。
并且兰花在入府前就与长子相识,还颇有情意,当家主母却反对这门亲事,选亲时故意将兰花送进了李老爷子的房间。

虞惊蛰听着不悦地蹙起眉,时焕喆安抚地捏了捏他。
气氛突然沉重,他们几个人围在井旁边,看着里面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手指扒在墙壁上,哭着想要爬上去,但是手指都磨出了鲜血。
一道道血痕划在墙壁上,但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她身不由己地嫁进来,年纪轻轻又不得善终,哭喊的声音里满是怨气。
她身处深渊,那里面有封建糟粕和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旁边的女生受不了,闭上眼埋进男朋友的怀里,哀叹这个女生可怜。
那场阴亲仪式还是举办了。
迎亲的路上,唢呐声起,棺材抬在最前面,中间是新娘的花轿,玩家们则跟在队伍后面。
这时人群骚动,走廊的灯顷刻间灭掉,唢呐声戛然而止,四周陷入黑暗中。
“跑!快跑!她来索命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四面跳出来几个妆容夸张的npc,恐吓地在后面吼叫。
那对情侣先被吓傻了,撒腿就朝另一边开始跑。
时焕喆的脚腕也被趴在地上的npc握住,他低下头,神情镇定地抽出脚,反手握紧虞惊蛰的手就开始跑。
虞惊蛰原本还在观察四周,猛地跟着跑起来,有点没反应过来,踉跄了几步,发现地上的身影,一跃跳了过去。
回过头,不忘为这一不礼貌行为向工作人员说声不好意思。
这家密室逃脱的工作人员很专业,加上场外监控控制机关,他们配合着,场地顷刻间全是人们的尖叫声。
受环境影响的缘故,虞惊蛰奔跑时心跳加快,浑身肾上腺激素飙升,和时焕喆握在一起的手心沁出一层湿润粘腻的薄汗。
他们这样……好像私奔。
这里走廊窄却极长,躲过乱七八糟的障碍物后,前面的时焕喆突然停下。
“惊蛰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好像似曾相识?”
时焕喆询问完,虞惊蛰也打量了一圈。
果然,这里还是最初的原点。
走廊的构造是闭环的圆,其他人选择从侧面的小门,而他们选择了宽敞的主路线。
隔着一堵门,脚步声和吼声渐近。
似乎有些害怕,时焕喆的手握得更紧了。
虞惊蛰余光瞥到闲置在旁边的花轿,顾不了那么多,拉住时焕喆朝那边跑,低语道,“我们先藏到这里面。”
说罢,先让他进去,自己也矮身钻了进去。
花轿不大,狭窄的空间最多能容纳一人的位置,虞惊蛰压住时焕喆的肩膀先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再撑着,坐上后者的腿。
膝盖抵在木板上,等他调整好姿势,一低头,额头便碰到了时焕喆的。
时焕喆的手在他的腰间收紧,仰起头,有意无意地用鼻尖蹭了下他,哑声提醒,“惊蛰哥,当心掉下去。”
虞惊蛰注意力全在外面的风吹草动,听到声音,立马捂住时焕喆的嘴,示意他先别说话。
外面的脚步声不歇,并未在花轿前停留。
重新安静下来后,虞惊蛰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松了力,脊背塌下来,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随之滑上来。
风从镂空的衣摆下灌进来,有些凉。
相较之下,勾在时焕喆脖颈的手臂感知到那皮肤上的温度就更加发烫了。
他后知后觉到他们两人有些亲密暧昧的姿势,时焕喆反常地身体紧绷,像是一块铁板。
稍留神便能听到时焕喆沉而缓的呼吸声。
心悸之余,虞惊蛰原本打算起身的心思微顿,顾及身上的麦,他凭直觉凑上去,贴到耳边,笑意成了股温热的气息。
“时同学不是说病好了吗?怎么……还烫着。”
黑暗中时焕喆喉结滚动,在虞惊蛰要直起身的同时,手如影随形地滑上来,扣住他的后颈,“……我确实难受。”
虞惊蛰怔了怔,后颈被制约,喉咙的地方也不住地有气息喷在皮肤上。
在原始草原,狩猎者往往会伺机而动,找准时机扑过来,再用尖锐的牙齿刺穿喉咙。
本能驱使,他没有轻举妄动。
时焕喆把脑袋埋进虞惊蛰的脖颈,后者于他,有种会上瘾的魔力,他把人紧紧箍在怀里,长舒了口气。
“虞惊蛰……我好难受。”
他们的身体不留缝隙地相贴在一起,虞惊蛰察觉出时焕喆声线的紧绷,静了一会儿,刚要轻拍脊背安抚他。
这时,工作人员们去而复返,直奔花轿而来。
可并不是来抓他们,而是几个人合力把花轿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一个方向走。
骤然反重力的惯性,虞惊蛰的身体向上颠了颠,再落下时重重跌在异样之处。
他瞪大眼睛,“这就是……你说的难受?”
时焕喆声音软下来,向上托起他的大腿,羞怯地闭上眼,语气恳切,“惊蛰哥行行好,容我先缓缓。”
心上人在怀里,狭窄的空间和亲密的接触,都很容易催生出浓郁的荷尔蒙,更何况他这个年纪……
这么想,虞惊蛰惊诧歇鼓,好笑不已,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别的,转移时焕喆的注意力。
时焕喆话不多,心不在焉地应和,无非“嗯”“啊”“好”“是”之类的字眼。
几分钟后,两人都沉默下来,花轿仍在上下摇晃,四周只剩下木棍咯吱作响的声音。
怎么半点安静下来的趋势也没有……
虞惊蛰不自在地挪动了下,炙热的空气里他也跟着出了层汗,衣料贴在皮肤上,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这让他有些恼意。
也不知道在恼什么。
眉头蹙起来,瞧着时焕喆乖巧趴在他怀里的样子,心又软下来,一时千头万绪,纠结后,暗暗叹了口气。
什么啊,真是……年轻气盛,都快把他传染了。
沉默片刻,刚要出口提醒他这花轿随时都会停下来,被发现可就尴尬了。
结果铁链哗啦轻响,时焕喆握住他的手背,另一边长臂揽住他的腰间,紧接着脑袋拱过来,发丝柔软蹭过时有些发痒。
虞惊蛰向后躲,听到他无奈地叹气。
“乖,别乱动。”

【为什么花轿里没有摄像头啊!我要看我的CP在干嘛!】
【这花轿看起来好小,两个成年男性要是进去,我猜猜,一定得一人抱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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