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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生子文里做绝育(元大状)


“其实也怨不得我爸,他的本意是好的,我妈的去世对他的打击也很大,他只是不希望君臣一直这么消极度日,他希望他能走出来,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叶叔伯沉默地听着,努力地想要把宫情口中的宫君臣,和自己认识的宫君臣想象成一个人,却怎么也做不到,其他的先不说,单就是“沉默寡言”这一条就不符。
“宫君臣,明明很善言,并且还很多插刀怼人……”
叶叔伯不理解为什么宫情眼里的宫君臣和自己眼里的,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心下直怀疑自己到底是拿的什么剧本,在这篇生子文里充当的什么角色。
“不过,叶医生,你放心,收养这些小猫小狗的事儿不是问题,我爸他原本也没有打算真的把这些小家伙儿活埋了,只不过是说了吓唬吓唬君臣的,只是君臣依这孩子的脾气……肯定是当真了。”
宫情跟叶叔伯东拉西扯半天,又是讲十年前,又是讲父子情的,终于还是说到了重点,叶叔伯心下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没白费我在这儿等了这半天,这下终于能交差了。”
“那,我再多嘴一句,这些小猫小狗现在在哪儿?如果原本也没打算活埋的话,当时是打算怎么处理?送人?还是怎么处理?”
叶叔伯也知道,自己替宫君臣来求情,宫情跟自己绕这么半天,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在宫君臣那里斡旋一下,不要让宫君臣和宫正之间生出更大的嫌隙。
“如果宫情所说属实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叶叔伯这么想着。
“原本是打算送到流浪动物收留所的,会给一些补助,但是叶医生愿意收养它们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样我们也更放心些。”
宫情说话礼貌有加,给人的感觉更是如沐春风,叶叔伯有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跟着点头认同,就好像即使只有宫情的一面之词,他也愿意相信那就是事实。
“若不是那晚的事儿,也许我也会认可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主角……”
叶叔伯相信眼见为实,那一晚,他清楚的看到对方的面容,就是宫情的样子。
商讨完猫猫狗狗的去向问题,两人都不自觉得沉默下来,各自心里都知道,这一次见面主要的问题其实并不在猫,而在人,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不显得那么突兀。
杯子里的茶水续了又续,两人是不是也会蹦出一两句话,但都不是关键,可即使是这样冷场的情况下,谁也没有要主动离开的意思。
叶叔伯作为元家的新任家庭医生,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元阳不能再怀孕生子了。
“宫先生,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宫情磨磨唧唧,最终还是叶叔伯独自承担起了一切,主动开口提起了做手术的事情,担心宫情有什么其他的顾虑,问完不等对方回答,又赶紧补充道,“放心啦,这个手术对你们的夫妻生活不会有影响,不耽误你的事儿。”
“好,那就听叶医生的安排,我也不希望再看到元阳受到任何伤害,但是……这件事儿还请叶医生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叶叔伯不知道的是,宫情去做手术的事儿,宫情跟元阳并不是没有提过,但是每次都遭到元阳的反对,她喜欢孩子,也愿意生,更要命的是,就好像是天意似的,不论宫情怎么小心,元阳都会怀孕。
这让宫情一度以为这就是命运,好在宫家家大业大,多生几个孩子也没什么,正好应了那句,儿孙满堂,多子多福。
“其实你们已经有这么多孩子了,虽然宫家有钱,不愁吃喝,但是对孩子来说,父母的陪伴才是最重要的,人的精力时间有限,相信你自己也深有体会。”
宫君臣能同意做手术,对叶叔伯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毕竟是在一篇生子文里,男主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在是难能可贵。
宫君臣也认同叶叔伯的说法,虽然他自己没怎么劳累带孩子,但是看着自己妻子如今憔悴的模样,他也该知道了。
把话一说开,两人随即便把手术的时间和地点定了下来,叶叔伯也终于能够抽身回去跟宫君臣报喜,带着小猫小狗门逃离“苦海”。
“欸,我警告你啊,不许给这些小家伙做绝育,我不同意。”
宫君臣看着许久不见的小猫小狗,心疼不已,又想起叶叔伯之前做的好事儿,暗暗在心里吐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医生,擅自给不会反抗的小动物做绝育,这不是欺猫太甚么,真不知道把这些小家伙交给他,是福是祸。”
对于宫君臣的观点,叶叔伯却不认同,别说流浪猫,流浪狗了,就算是宠物猫,宠物狗,给它们做绝育也是大多数人的共识,这都是多少年来,社会实践的经验,这些小家伙儿身处人类社会中,遵守社会的规则也是应该的。
“行行行,既然这些都是有主的猫,那我当然是尊重主人的选择,你说不绝育,就不绝育咯,大不了到时候你们花钱多招几个人服务它们就是了。”
“钱不是问题。”
叶叔伯:……

第21章 呕!呕!!呕!
“欸,叶医生!你这两天去哪儿啊?你看看这些猫猫狗狗都没人照料,把这屋子弄成什么样了,多可怜啊,啊?”
叶叔伯不在的日子都是李婶儿帮忙在照料店里的小可怜们,好不容易等到叶叔伯回来,李婶儿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还知道回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李婶儿一般吐槽着,一边努力安抚怀里的小猫,乍一看她的脸色,只觉得是身心俱疲。
见状,叶叔伯赶紧上前去接住小猫,又从兜里把给李婶儿准备的现金塞到对方手里,“真是不好意思啊,李婶儿,这次辛苦你了,你放心,我答应给你的报酬都已经准备好了,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一场。”
“哎哟,都是街里街坊的,不用这么客气,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我们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李婶儿收了钱,脸色瞬间就好了许多,连说话也大声了许多,虽然引用的诗句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到底还是表达出了她喜悦的心情。
“对,李婶儿说的对,那你花店有事儿就去忙吧,我这里也要收拾一下。”
叶叔伯回头望了一眼店里的情况,只能说是一个头两个大,也顾不上和李婶儿闲聊了,果断迅速地便要将人打发了。
心情正好的李婶儿也很配合,连忙应道,“好,好,你有事儿,你先忙,啧啧 ,这店里啊,够收拾,你先忙吧。”
“哎呀,对了,你是不是在网上买了什么生鲜快递?都臭了,就在那个外卖架子上,刚光顾着跟你闲聊,差点忘说了,这味道实在是太大了,你赶紧处理一下吧,滂臭!”
与李婶儿交接完,叶叔伯便抱着猫转身,正准备进屋,却又被李婶儿突然叫住,说了什么生鲜快递的事儿,弄得叶叔伯一头雾水,只能先应下来再说,“啊!哦,好,我去看看。”
“生鲜?我怎么可能买生鲜呢?我连饭都懒得做。”
叶叔伯对李婶儿的说法大为不解,又想起之前收到了那些奇怪的快递,当即安顿好受伤的猫咪,跑到快递架前查看,果然是臭气熏天。
“这是什么情况……这味道,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叶叔伯被这味道熏得实在受不了,只能又回屋去拿了防毒面具,穿上了专门的衣服手套,带上消毒水等各种工具,一切准备就绪,又架好了手机录视频,这才上前去开箱。
随着一层一层的胶布被撕开,箱子里的东西逐渐明了,是,流浪猫的尸体……
“呕!呕!!呕!”
尸体被剥了皮,挖了眼,又割了舌头,一格一格的放着,血肉模糊,因为在箱子里放置的太久,早已开始发烂发臭,肉眼可见的有白色的蛆虫在里面蠕动……
这样的场面,即使是叶叔伯,一个常年行医的人,也没有经受住,那种视觉上的冲击,精神上的压迫,还有生理的反胃,都是无法控制。
“是谁?是那天在警局抱着猫的人?还是谁在恶作剧?再或者,蓄意报复?你过去到底做过什么?的罪过什么人?”
强忍着恶心将箱子重新封好,又特地加了一层隔离,叶叔伯最终还是决定报警,不论曾经的兽医叶叔伯做过什么,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次发生,不能。
“哎哟,天菩萨,叶医生,你这是在店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臭啊!我的天!不行,呕,我要出去了,我不行了 ,本来还打算过来帮帮忙,搭把手的,你这个样子,你,你,我还是劝你找个家政公司吧,多给点钱就是了。”
“哦,对了,这几盆花放你店里了,都是清新空气的,不用给钱了,送你了。”
李婶儿原本已经全副武装,打定了主意到店里帮叶叔伯的忙,可一进屋便闻到了冲鼻的腐烂味,当即退了出去,把几盆花放到门口,慌忙逃离。
叶叔伯人在里屋,李婶儿的动作之迅速,当真是连插个嘴都来不及。
“哎哟,我天,怎么警察还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叶医生!叶医生!”
李婶儿刚退出门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抬头便看见一辆警车朝着兽医店开过来,慢慢停在了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又赶紧回头通知叶叔伯,心下盘算着,“那腐烂的味道该不会……该不会是跟什么凶案有关吧,哦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佛保佑。”
“哦,来了,来了。”
叶叔伯闻声赶来,警察也已经下了车,走到两人面前,开口问道,“是谁报的警?具体是什么情况?”
见状,叶叔伯赶紧回话道,“哦,是我,是我,是我报的警。”
李婶儿也跟着点头,“嗯,对,对,对,是他,是他,是他报的警。”
警察:“那行,那无关人员就先散开吧,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
“好好,好。”
说着,李婶儿便要溜之大吉,叶叔伯见状,赶紧阻拦道,“啊,不行,警察同志,是这样的,这位女士算是证人,她也了解情况,这几天我这店都是她在帮我看的。”
警察:“嗯,那就一起进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说清楚,这位女士,你也进来一下。”
李婶儿走到半路又突然被叫住,心里叫苦不迭,“好你个叶叔伯,我好心好意帮你看店,你居然还拉我趟这趟混水,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下次再求我帮忙,给钱也不好使了。”
“啊,好,好,马上,马上。”
虽然心里抱屈,但警察的话还是要听的,李婶儿又不得不回到了店内,与叶叔伯一起把事情的发生、经过、结果,全都论述了一遍,这才完事儿。
期间,叶叔伯本打算将之前收到的奇怪的图片和短信也一同陈述清楚,但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口,心下计算着,还是等这次的猫尸案有了结果再说,先观望一番。
警察这边也隐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证物全都取证固定,带回了警察调查,让叶叔伯在家等待警局的消息。
叶叔伯:“也好,那先谢谢你们了,辛苦了。”
警察:“不客气,这是我们职责所在,应该的。”

“师父,这看起来不像是一次简单的虐猫案件,也不像是恶作剧……”
“对,看起来更像是恐吓,警告,这个案子回去好好查查,不简单。”
“……”
叶叔伯送别了两位警察,依稀还能听见两人对案情的分析,心中还想着,孟小小这家伙,写的其他的不靠谱,在这方面的觉悟还不错,等到再走远些便是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叶医生,你最近是得罪什么狠人了吗?这家伙给我吓得,咦,给你几根柳枝去去晦气!”
李婶儿说着,转身便从花店里抱出来好一捆,硬塞到叶叔伯手里,“快,拿着,拿着,虽说只是一只猫,但也是见了血的,不可以马虎,你不是经常说医学的尽头是玄学吗,听话。”
叶叔伯推脱了几次都没有说服对方,只好从那一捆柳枝里拿了几根,“好了,好了,我拿这几根够用了,你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
“诶呀!有什么破不破费的,快拿去,别影响我做生意,小孩子懂什么,这些都是必须的,哦,对了,这里还有一截桃木,你也拿去。”
李婶儿是个热心肠,也是个急性子,见叶叔伯这么拖拖拉拉,一时着急,干脆直接把东西都搬进了叶叔伯店里,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叶叔伯知道李婶儿讲究这些,也不再推脱,只是连连道谢。
“唉,这李婶儿也真是的……”
叶叔伯眼看着李婶儿不断地往自己的店里送东西,房间各处摆满了柳枝、桃木、艾叶等各种东西,心下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先不说这些东西有没有用了,就算是有用,那这个房间里最玄学的,不就是我了么?”
“算了,她是老人家,尊老爱幼,我能理解她。”
左思右想,叶叔伯还是听从了李婶儿的安排,反正对自己来说并没有多排斥,又能让李婶儿安心,没有必要给人添堵,索性就由着李婶儿去了,“李婶儿,都听你的,李婶儿。”
“李管家?李管家?”
自从早上叶叔伯离开后,宫君臣已经一整天没有看到李管家人了,问了好几个员工,都说没有看见,没有办法,宫君臣只能亲自到李管家的房间里寻人。
“跑哪儿去了,一天天的,我还是对他们太友好了,上班时间居然都不在岗位上待着。”
宫君臣在李管家的“工房”里四处找了个遍,还是不见人影,又突然内急,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没想到下一秒便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碍于自己正在方便,实在是不好说话,只能先默不作声地听着。
只听两人情绪似乎都不对劲,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又是茶杯砰的一下摔碎地声音,李管家的声音还没有出来,宫君臣便听到了他爸宫正的训斥。
这下,宫君臣从不方便出声,变成了完全就是不想出声。
宫君臣听语气便知宫正的情绪明显不好,这是他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李管家,你来宫家工作多少年了?”
“二三十多年了,宫总,在宫情和君臣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到宫家上班了,那时候你夫人也还在,现在想想,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一晃都那么多年过去了。”
宫正虽然在气头上,但宫君臣听着,李管家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只是这么多年他也几乎没有见过李管家生气,自然也无法通过语气判断出李管家心情的好坏。
但话说回来,到底李管家是员工。
宫君臣躲在卫生间里小心翼翼,原本只是想避避风,免得触了他爸宫正的霉头,可两人接下来的话,却是犹如晴天霹雳,炸的宫君臣脑子一片空白,内心世界轰然坍塌。
“你别跟我扯以前,以前的事儿早就过去了,白秀秀那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你以为提一个死人的名字就能威胁到我么,你怕是老昏头了你,这次的事情再办不好,你知道后果。”
白秀秀是宫君臣的亲妈,也是那个在火场里丧失的女人,但是那场大火的起因至今没有人知道,虽然官方给的结论是意外,但还是有人猜测事情并不简单,宫正突然提到这个名字,宫君臣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当年的大火……还有其他的隐情?可当时宫情和宫正两人明明都不在,他们俩现在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一阵沉默,连带宫君臣不敢大声呼吸。
半晌,李管家这才又幽幽地开口道,“宫总,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这么多年了,我年纪大了,以前的很多事儿我都记不清了,我又没有孩子,我现在就只想好好在元家安度晚年,宫总不会连老奴我这点儿要求都不答应吧?”
宫君臣知道,李管家笑称老奴,一是为了让宫正消气,二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这一招别人不知道,但对宫正这种人来说,受用。
“哼,这次叶叔伯的事儿,你要是再办不好,别说是这点儿要求了,我让你连提要求的机会都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居然还让人跑到家门口来蹬鼻子上脸了,我要你有何用?”
宫正轻声一笑,语气虽然越来越严厉,但宫君臣听的出来,他已经松口了。
李管家在元家带了这么多年,道行比宫君臣还深,自然也听得出来,赶紧接话道 ,“宫总,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观察他好久了,他……好像是已经失忆了,把之前所有的事儿都忘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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