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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生子文里做绝育(元大状)


叶叔伯眼看着宫君臣为了自己,先是莽撞冲动,和几个专业打手比划了几下,后又颐指气使地对着自己的老爹说话,一时也傻了眼,心道,“这是什么表演?合着仅有的那几个心眼子全用在捉弄我身上了?”
“坑爹的,这下我不得被针对到死?”
叶叔伯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由地焦虑了起来,这下,宫正更不可能放过自己了。
果不其然,宫君臣说完,宫正立刻大怒,横眉冷目却不对着自己的儿子,只看着一旁弱小无助的叶叔伯,感受到宫正恶意满满的目光,叶叔伯只能默默地撇过头去,只当是没看见。
“宫君臣!你现在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你哥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宫正手指着宫君臣,被气得直发抖,语气间都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可最终也还是狠下心来说出更过分的话。
自从上次被两人气得病倒,宫正的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人老了,生了病,性子都会变得软了许多,只是依旧还是那么的要面子,有的时候,面对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比以往更加容忍了许多。
宫君臣自然是看不出来宫正的忍让,他的忍让太隐秘,太微小,全都藏在锋利的冷嘲热讽之下,这是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的。
父子俩都是那么的固执,见宫正把自己的“据理力争”说成“目无尊长”,又把所有责任归咎于自己的哥哥,宫君臣也忍不住了,立即反驳道,“你是怎么教我哥的,我哥自然就是怎么教我的,你要是觉得我没有教养,那最没有教养的,便是你自己。”
“你说什么?你敢骂你老子没有教养?宫君臣,我是你爸,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的?”
宫正气极了,虽然从那场火灾后,因为宫君臣太过于敏感,他作为爸爸,忙于工作,疏忽了对宫君臣的照顾,有时候甚至过于严厉,但他还是想得到一个儿子对爸爸该有的尊重,宫君臣的这番话,是在戳他的肺管子,掏他心窝子。
“我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再说一遍,带着你的人出去。”
宫君臣冷冷道。
原本若是没有那次在李管家房间的巧合,宫君臣即使与宫正矛盾重重,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顾念与宫正的父子之情的,可现在,他的心底只有怨恨。
而对于宫正来说,从宫正进屋到现在,宫君臣所有的表现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是以为自己这次带走叶叔伯是不会有任何阻力的。
就在昨晚,宫正还在责怪李管家办事不力,现在便轮到了他自己。
宫正不明白宫君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他不敢相信宫君臣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自己的妈妈,明明父子三人当中,最爱,最思念白秀秀的人,便是宫君臣。
“君臣……你疯了吗?这个男人,是害死你妈妈的凶手,你还要这么执迷不悟吗?难道你真的要让你妈妈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要让这个凶手永远逍遥法外吗?他在犯罪逃脱多年之后,还要跑回来耀武扬威,简直就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你怎么这么糊涂!”
宫正振振有词的指责着,就好像真的是在讨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内心没有一丝的犹豫,言语间都是一个正义之士对凶手和包庇者的愤怒。
宫君臣静静地看着,冷眼相待,并没有去打断,只是想知道,想知道这个真正的凶手,或者说,凶手之一,能有多不要脸,多丑恶。
自从发现这个秘密以来,宫君臣时时活在阴影之中,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他只能极力地强迫自己不要去怀疑,也不要去相信,他尽量冷静客观的去对待,可此刻,他却再也静不下。
宫君臣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气血翻涌,有些话,他不吐不快,纵使他的妈妈去世多年,纵使案件已经过了法律可以追诉的有效期,他也要为他的妈妈讨回公道,揭露某些渣男伪善的嘴脸。
叶叔伯在一旁看着,隐隐感觉到两人争吵的背后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山雨欲来风满楼,简单的争吵,也会成为重头戏开始之前的试探。
“宫君臣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底牌,竟然敢这么跟他爸说话?”

第54章 我自己会走
“是,你说的对,我是疯了,我是疯了才会让害死我妈妈的凶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逍遥法外的那么久,我是疯了才会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犹豫到底要不要立刻去戳穿那个罪魁祸首,哦,不对,应该说……两个。”
“两个?什么两个?宫君臣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找到真相了吗?”
宫君臣话里有话,叶叔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宫正却听得明明白白,看着眼神狠厉,面无表情的宫君臣,宫正知道,他一定是从哪儿知道了些什么。
“君臣,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也便留你不得了。”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质问,宫正的心中先是震惊和慌乱,而后便迅速调整了过来,暗暗下了决心,要将宫君臣和叶叔伯一起解决掉。
宫君臣心里也知道,既然宫正能对自己的枕边人下手,那么,对付自己的儿子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他也想看看,看看这个狠毒的人到底能有多狠,他救不了叶叔伯,也不想放过自己。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反过来又何尝不是知父莫若子,只一个眼神,宫君臣便明白了宫正的选择,冷笑了几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是期待了什么样的荒唐的不可能。
叶叔伯看着反应怪异的两人,后知后觉,“难道当初害死白秀秀的,不只是我,还有宫正?宫君臣说的两个人,竟然是我……和他爸?我去,孟小小,你到底在写什么飞机啊?”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
“动手!”
虽然宫君臣的状态让人害怕,但是宫正的命令,其他人也不得不听,只能悻悻然上前准备将人架着带走,却被宫君臣怒吼着推到一边,“滚开!”
“我自己会走。”
宫君臣如愿和叶叔伯一起被关进宫家的密室,叶叔伯更是惊奇,没忍住对着宫君臣感叹道,“你们家全都是属兔子的吗?在家里打那么洞做什么?狡兔三窟?”
“你怎么不干脆说我们家是属老鼠的呢,老鼠也打洞。”
“老鼠……老鼠听起来多难听啊,这不是为你的人设和形象考虑吗?”
叶叔伯仍旧是跟无事儿人一样,还能说笑,宫君臣见叶叔伯明明已经身陷囹圄,却还是这么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不禁为对方感到欣慰,只能轻声一笑,道,“你倒是有几分体贴,不过,我从来不立人设,也没有什么形象,我只能说,叶医生,你多虑了。”
“哦?是吗?那应该是吧。”
闻言,叶叔伯也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既不打算告诉宫君臣他是纸片人的真相,自然也就不用和宫君臣浪费口舌,毕竟,在这个世界里,纸片人便是真正的人,而他,叶叔伯,只能算是一个外来者。
兴许,连人都算不上。
可叶叔伯这样的反应,宫君臣却不是很满意,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什么叫,哦?是吗?那应该是……吧?
叶叔伯:……
看着如此这般无理的宫君臣,叶叔伯是真不知道对方到底存的什么心思,明明前不久还和自己的亲爸吵了一架,原因还是那样的原因,宫君臣此刻竟然还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叔伯严重怀疑宫君臣要么是管理情绪的神经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在硬撑,故作轻松。
作为宫家的家庭医生,叶叔伯还是决定要好好开导开导自己的顾客,更何况,两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宫君臣正常点,至少不会拖后腿。
于是,沉思了好一会儿,又努力地回忆了几百年前上课时的心理学内容,草草做了准备,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道,“君臣……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宫君臣:……
“我有什么事儿憋在心里……吗?”
宫君臣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看起来像是有心事的人,更何况,他唯一的心事已经在几十分钟前就已经没有憋在心里了,叶叔伯的这番话可算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主要还是因为自己不是心理学专业的医生,叶叔伯见宫君臣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的样子,自动撤回了自己的一个诊治申请,并在心底暗暗庆幸,不必砸了自己的招牌,“还好,还好,这要是真的开始心理治疗,万一我没接住怎么办?”
“诶,君臣,这是你家地下室,你知道有其他的出口不?”
两人被关到地下室好一段时间了,叶叔伯将地下室转了个遍,空荡荡的,完完全全就是一座毛坯房地牢,连张床都没有,这要是多生活几天,叶叔伯非被逼疯不可。
宫君臣跟在叶叔伯身后,也转了一圈,并没有更多的发现,至于这地下室,他连庭院都不怎么出去,哪里又去知道什么地下室呢,只能唉声叹气道,“我要是知道,早带你出去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吃灰吗?”
“呃……也是,那继续往前走走,再看看。”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叶叔伯估摸着至少得有几百平米,心道,“拿这么大的密室来非法拘禁,这宫正,还真是豪横,可是……建的这么大,却这么破旧,到底是为什么呢?总不至于是担心被囚禁的人太闷得了抑郁,给人用于来散步的?这么好心?”
“不对……这地下室,肯定不是最近建成的,那之前又是用来做什么的?是专门用来关押别人的?是哪个疯子林洪生?”
想到这里,叶叔伯不禁冒出一身冷汗,连带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担心宫正会不会把自己也在这里关成一个只会吃土的疯子模样,那样的话,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宫君臣好歹是他的儿子,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被放出去了,我可是真的跟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敌对关系,他不得要了我的命?”
人固有一死,对于死本身来说,叶叔伯是不怕的,可是这么个活法,那才是真真的折磨呢。
“不对,疯子林洪生是怎么跑出去?总不能是宫正自己把他放出去的?这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出口,一定有,在什么地方,我刚才走过的地方……”
叶叔伯一步步的往后退,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心无旁骛,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端倪,赶紧朝宫君臣挥手,示意对方过来,“这儿?这儿有问题。”

“是吗?什么问题?”
叶叔伯正打算将问题所在指给宫君臣看,却猛地反应过来,刚才回答自己的声音和语气都与宫君臣没有丝毫关系,心下骇然,一回头才发现,宫正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微笑着看着自己,而宫君臣,已然不知所踪。
“妈的,果然是这样,自己的儿子都不需要再等几天,现在就要带走,还是我太天真了,君臣,你就在外面好好待着吧,我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了……”
看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宫正,叶叔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紧绷的神经使得他口干舌燥,只能靠时不时地吞咽口水来缓解,“该死的,他到底什么意思,要杀就杀,干嘛把氛围弄得这么紧张兮兮的,让人恶心。”
“叶医生,好久不见,你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你说,这一次,我该怎么谢你呢?”
宫正满脸堆笑的朝叶叔伯走去,那带有褶子的脸皮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叶叔伯生理性反应,又咽了咽口水,不为别的,只为了,宫正手里的那把枪,这一次,是真枪,只不过,是一把猎枪。
“听李管家说,上一次的那把枪被你认出来了,你很不错,也很博学,有点小聪明,只可惜,命不好,都已经逃脱一次,老天爷还是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死在我的手里,你,可有不服?”
说着,宫正便开始故意把猎枪操纵的嘎吱作响,然后举起来,朝着叶叔伯的方向瞄准,那果决,狠厉的模样,确也不像是在扯谎。
再一次被一把枪瞄准,叶叔伯已经失去了恐惧的能力,他一遍遍的回忆起曾经在网上查到观摩过的被枪击中的人,把他们的样子想象成自己,就好像此刻的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预设结果,然后接受它,这样,叶叔伯便能平静的接受这个无法选择的过程,从而也不会再畏惧这么小小的一杆枪,直到自己能正常的和宫正对话。
“是啊,你说的对,我就是命不好,才会落在你的手上,可是,你刚才说,我又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要如何谢我?”
略微镇定下来,叶叔伯便要想方设法的套话,就算是死,他总也要死个明白,这样,若是有一天能进入宫君臣的梦中,他也好有个交代。
可宫正哪里又是这么好骗的,叶叔伯话一出口,他便识破了对方的心机,嗤笑一声,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手上的枪却是慢慢地放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邪笑着说道,“叶医生,他们说你失忆了,我还不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还真是……可爱的紧呐,你说说,这不是天助我也,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被宫正这样的形容为“可爱”,叶叔伯竟然觉得比自己死了还难受,还恶心,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呵呵呵……宫总这用词,还真是大胆,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哈哈哈哈……没想到叶医生失忆了,幽默感却增加了不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宫正笑着,让人看了以为他都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两人又不痛不痒的闲扯了几句,这样的情景让叶叔伯总也忍不住想起那句“反派死于话多”的至理名言来。
想着想着,叶叔伯便忍不住想笑,但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好强忍着,可他的演技又太差,那倔强的向上翘起的嘴角,配上似哭非笑的僵硬的表情,真的很难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笑意。
到最后,连老花眼的宫正也能看出来了,瞬间变了脸色,语气生硬道,“没想到都这种时候,叶医生还能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来,不如说出来让我这个老头子也高兴高兴?”
“呵呵呵呵……咳咳咳……宫总说笑了,我没什么高兴的事儿,不如宫总告诉我,我刚到底又帮宫总做了什么好事儿,让宫总都坐不住亲自跑过来谢我?”
叶叔伯尴尬的笑了两声,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直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还是要问点什么,这便就又大着胆子开口了。
谁知,宫正闻言,脸色一变,又把那把猎枪举了起来,冷声道,“很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空荡的房间里猛地生出一声枪响,瞬间在叶叔伯的耳边炸开,震耳欲聋,经久不绝,在一片嗡嗡声中,夹杂着一丝丝电流的呲呲作响,还有……还有宫君臣撕心裂肺的大喊:
“叶,叔,伯!”
几百平米的房间,所有的回音交织在一起,叶叔伯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瞬间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脑子的存在,良久,身后的砖石掉落,沙土飞扬,一部分砸到叶叔伯的身上,叶叔伯终于回过神来,“我,没死……”
宫君臣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响过两声后,便消失不见,叶叔伯想着,他大抵是吓昏了过去,或者,一时激动,气血上涌,晕倒了……
不过,两者都没有区别,总之,叶叔伯是没再听到宫君臣的声音了。
墙上的砖块还在坍塌着,不过就几分钟的功夫,已经塌出了一个狗洞大小的缺口,叶叔伯回头看了看,刚好够一个林洪生钻出去,只不过像叶叔伯,宫君臣这样的个子的人就不行了。
“这就是感谢我的理由,帮你抓住了疯子林洪生,又帮你找到了他逃跑的洞口?”
叶叔伯反问道,只是看着这一枪的威力,还是觉得有些后怕,这理论和现实,果然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也正是因为如此,人类求生的本能拯救了叶叔伯一次又一次。
宫正则是缓缓地放下了猎枪,扔到了一旁,又慢慢地朝叶叔伯走来,笑道,“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感谢你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哦,对了,我儿子君臣,不行。”
说着,宫正还别有用意地朝叶叔伯的脖颈处瞧了几眼,叶叔伯见状,这才反应过来,当时情况紧急,自己身上宫君臣的“大作”还没遮掩干净,这下,可真算是“丢脸他妈给丢脸开门,丢脸到家了”。
“我去。”

“呵呵呵……”
面对宫正突如其来的好意,叶叔伯是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到底要搞什么鬼,只能尴尬一笑道,“我本来也没想要你的儿子,是你的宝贝儿子自己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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