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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生子文里做绝育(元大状)


宫君臣:…………
“我的意思是,宫情叫你去做什么了?”
对于叶叔伯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耍赖行为,宫君臣已然习惯,抛出的问题也更加的言简意赅。
给宫情做结扎手术的事儿是万万不能说的,其他的更加是无可奉告,叶叔伯对着宫君臣微微一笑,道,“他叫我……嘿嘿……秘密。”
宫君臣:…………
“那你呢?一大早我就被宫情叫走了,没能看住你,你又做什么了?”
叶叔伯扒拉几口饭,脑子一转,又开始了套路,宫君臣闻言则是不屑道,“没干什么,打蚊子。”
“哦?有意思,那不如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打呗。”
“大可不必。”
“那我看院子里的花落了,满地都是,一起去看看,别有一番风景,看不看?”
“不看。”
“都说,满地落花是雨天给人的惊喜,你真的这么不领情?”
“不,领,情。”
叶叔伯:…………
看着哑口无言的叶叔伯,宫君臣心中暗爽,“你小子,也有今天。”
“行吧,既然你不陪我出去,那我也只好回去了,反正你的病也好了,用不上我了。”
宫君臣:你…………
终究是拗不过叶叔伯,宫君臣只能跟着出了门,只是没想到的是,一出门,便撞上了一出职场大戏,两人均是无语至极。
两人漫步走在院子里,却忽然听到有人在隔壁喧哗,宫君臣本想上前制止,却被叶叔伯拦了下来,“你不觉得这是一场很好的戏吗?”
宫君臣闻言,则是无语道,“好什么好,这是职场霸凌,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我要去开了他。”
“哎呀,等一等,你要去主持公道没有问题,但至少还是要搞清楚事情的全过程吧,我们先静观其变,万一有反转呢?”
宫君臣稍加思考,也觉得叶叔伯说的有些道理,两人就这样在隔壁静静地观察了起来。
只听一个男人气急败坏,滔滔不绝道,“我个人初步决定,明天开始要 实现周六周日工作制度,如果不能接受,可以考虑提前离职,我个人真的特别讨厌那种,一到周末就非工作状态,只顾享受,而不动享受的源头是什么的人,我个人认为,工资是按月给的,不是按22天给的,如果你是按22天上班,那可就按比例来打折扣,这是从经济方面的考虑。”
叶叔伯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笑出了声,“噗!这老哥,有点儿意思,属狗的吧,怎么样?宫总,这狗叫声,你作为主人,还满意吗?”
两人就在隔壁“静观其变”的事儿,也就此被告一段落。
“这家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李管家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货色都敢招,现在连这儿点事儿都做不好了吗?”
宫君臣作为他们名义的老板,这一下可是被叶叔伯挖苦的不行,虽然他没给过其他人什么好脸色,做不到像他哥宫情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温文尔雅,但是他也是从来都不苛待任何一个员工的。
而现在,宫君臣也总算是找到自己那些年声名狼藉,到底是如何促成的了,说是,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也是不为过的。
“欸,你不是要开了他吗?怎么又回去了。”
叶叔伯还想接着看戏八卦,宫君臣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当即转身离开,摆摆手道,“这种人,哪里值得我浪费时间,我让李管家查清楚,让他滚蛋就是。”
“嗐,也是,正常人谁愿意跟这种神经病啰嗦,那不是神经病吗?”
看着宫君臣渐行渐远的背影,叶叔伯正欲跟上去,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正在盯着自己,回头一看 ,果然有人,当真是吓了一跳,忙道,“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说话啊,吓我一跳。”
“刚刚是你在这里偷听?是你在笑?你在笑什么?”
小男孩一脸幼稚,语气软软地问道。
叶叔伯一看是个小男孩,也放松了警惕,没有多想便承认了,“对啊,你可真聪明,就是我,我觉得好笑就笑了,怎么呢?你不觉得好笑吗?”
“不……不好笑。”
然而,小男孩却摇了摇头,委屈巴巴的样子,眼圈已经开始泛红,很明显,下一秒就要哭了,叶叔伯心想,“那狗东西那么凶,这小孩子不懂,估计是吓坏了”,赶紧上前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好笑就不好笑,但是你也别怕,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可是刚刚被骂的是我的妈妈,他骂我的妈妈,你为什么觉得好笑……呜呜……”
叶叔伯最害怕的事儿终于还是发生了,小男孩从一开始的抽抽嗒嗒,放声大哭起来,“你……你是坏人,你也欺负我们,欺负我和妈妈……呜呜呜……”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那个狗……那个男人好笑,不是笑你的妈妈,我都不知道他骂的是你的妈妈……”
被小男孩这么一哭,叶叔伯瞬间慌乱起来,手忙脚乱想要上手去捂住对方的嘴,又觉得不妥,赶紧收了回来,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了,小朋友,你别哭啊……对不起了,还不行吗?哎哟喂,我的祖宗。”
“让人得瑟,这下摊上事儿了吧。”
叶叔伯正绝望着,身后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快来帮帮我啊!”
叶叔伯被小男孩的哭声搅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回头看见宫君臣又折返回来,顿时跟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飞速远离了小男孩,躲到了宫君臣的身后,“交给你了,我最怕小孩儿了,这次,算我欠你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我自己说的。”
见叶叔伯如此狼狈,落荒而逃的样子,宫君臣内心也觉得十分好笑,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走到小男孩的身边蹲下,柔声道,“别哭了,他真的不是在笑你和你的妈妈,我可以给他作证。”
“真的?”
“嗯,真的。”
让叶叔伯意想不到的是,宫君臣这么一个冷脸的人,居然真的做到了,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这让叶叔伯不禁在心里质疑道,“他是会魔法吗?”
被宫君臣一安慰,小男孩瞬间不哭了,甚至还主动要求和宫君臣贴贴,“那我们拉勾,你保证,你没有骗我。”
“好,我们拉勾。”
看着宫君臣和小男孩相处融洽的样子,叶叔伯又瞬间莫名地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我真的这么恐怖吗?为什么所有的小孩儿一见到我就这么害怕,我长得也不丑吧……”
“小朋友,哥哥告诉你啊,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要记住,有些人挑你和你妈妈毛病,不过是他有病,而不是你和你妈妈真的有毛病,他们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你们害怕,制造恐慌,以便于更好地控制你们,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上当的吧?”
宫君臣继续温柔的说道,温柔的叶叔伯都不认识了。
小男孩突然间也变得十分的懂事,乖巧的在宫君臣的怀里点了点头,“嗯,我不会。”
“嗯,好啦,哥哥还有事儿要走了,你快去找你的妈妈吧,你放心,欺负你和你妈妈的坏人很快就要被赶走了,以后你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和妈妈在一起了。”
听到大哥哥这么说,小男孩开心的笑了起来,只是突然把视线转向了叶叔伯,给叶叔伯吓得不轻,心道,“喂,小东西,我可没有欺负过你和你妈妈,君臣是不会赶我走的。”
想着,叶叔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恶作剧心理,竟然朝小男孩做了一个凶狠地表情。
小男孩: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刚哄好的小孩儿突然又哭了起来,宫君臣立刻便想到是叶叔伯搞的鬼,当即回头狠狠地瞪了叶叔伯一眼,立马又转过身来哄小孩儿。
“你刚才为什么戏弄那个小孩儿,是因为他妈妈不在,你就觉得他很好欺负么?”
好不容易送去了哭包小男孩,宫君臣却突然又阴阳怪气,闹起了情绪,叶叔伯心里苦,但是,这一次却是没有人来帮忙分担了……
“我哪儿敢啊,我真没有戏弄他,是他自己以为我在戏弄他,怎么连你也误会,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他妈妈不在,我妈妈也不在啊,谁也没有占谁便宜……”
所谓用魔法打败魔法,正是这个道理,叶叔伯一番糊弄,谜之逻辑,宫君臣也不好说什么了,更何况他早上刚收到叶叔伯的“背调信息”,叶叔伯……是个孤儿。
“行了,我也不说你们什么了,你学历高,我说不过你。”
宫君臣一招制敌,以退为进,叶叔伯顿时语塞,无力反驳,暗道,“好刁钻的角度,看似夸奖,实则堵嘴,我服了。”
“怎么?就因为我学历高,你就排挤我不成,难怪你对我这么敷衍,对那个一看就没读过几天书的小屁孩却那么温柔耐心,原来是觉得他没文化,更偏心他。”
宫君臣:……
“你这人……要我说,他人之得,也不必视为自己之失,你还是太聪明了。”
宫君臣说着,还特地站定,伸手拍了拍叶叔伯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肯定,要不是嘴角那不可抑制的笑容,叶叔伯还真的能被这样的他给骗了。
叶叔伯也不甘示弱,反手搭在宫君臣的肩膀上,深情款款道,
“哦?君臣还说我学历高,说不过我,君臣刚才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什么是他人值得,怎么我就不值得?你夸我聪明我是承认得,但是人常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你到底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宫君臣则是微笑着弹开了叶叔伯的手,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猜?”
叶叔伯:……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试探,互飙演技,终于是绕了一大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茶室。
“我就说要多出去走走,整天闷在房间里,多无趣。”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叶叔伯心下觉得自己也是不负月阿姨所托,办成了一件大事,至少,宫君臣不再像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那样苦着一张脸了。
然而,事实上,宫君臣原本也不是经常苦着脸,只是两人刚认识的时间点过于特殊,恰好碰上了而已。
秋冬的时候,白昼的时间总是格外的短,两人就出去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天已经开始变暗了,太阳的余晖落在窗外的花草上,把影子印上墙面,俨然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丹青。
“君臣,你看,这就叫,光影无意落白墙,白墙有意绘丹青。”
叶叔伯一脸傲娇,然而,宫君臣并不留情,语气淡淡道,“又来,酸腐的很。”
“嗯?我不信,你居然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你干嘛把房子设计成这个样子,你把房子设计成这个样子,你居然不喜欢?”
第一次进入宫君臣的庭院的时候,叶叔伯就觉得,这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附庸风雅的人,所以这才想了这么个“以诗会友”的招儿,可奇怪的是宫君臣每次都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好像并不怎么有兴趣。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喜欢什么了?我把房子设计成这样就是喜欢了吗?这都是你自己臆想,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叶叔伯:…………

“嗯?竟然是这样。”
叶叔伯对宫君臣的直白和坦诚感到惊喜,他想方设法从别人那里了解过宫君臣的过去,但却唯独没有提起过,他也喜欢男人。
这样的答案,从宫君臣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总是比从别人那里听说,来的刺激。
宫君臣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杯沿,声音淡淡道,“嗯,竟然是这样。”
“你起来,我带你出去。”
叶叔伯突然一下站在起来说道,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旋即隐没于黑夜之中,宫君臣却不怎么感冒,依旧不紧不慢道,“刚不是出去过吗?又要出去干什么?”
“这一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烛火照在宫君臣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叶叔伯单手撑着茶桌,缓缓地弯下身去,朝宫君臣靠近,一手从人胸前慢慢往上划到嘴边,而后在人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神秘兮兮道,“这一次……我们是出去寻找……刺激。”
半个小时后,市中心的高架桥上空雷声大作,风雨交加,而高架桥上一辆黑色酷炫的豪华跑车嘶吼着疾驰而过,又是一辆,就像是两只纯黑修长的恶豹,气势汹汹地追击着他们的猎物,跑车的轰鸣声和电闪雷鸣一唱一和,夹杂着响彻云霄的警笛声,尽是危险和刺激。
叶叔伯和宫君臣终究还是被罚下了,一阵刺激后是没有尽头的虚无,两人就那样沉默着,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交警已然离去,车子却被带走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两辆车。”
叶叔伯还有些感慨,一时飙车一时爽,车被抬走火葬场,这代价还是大了些。
宫君臣闻言,却只是轻笑一声道,“想什么呢,你信不信我们回去,这两辆车就会重新出现在车库里,只怕比我们自己开回去还快。”
“你是说,他们拖走这两辆车只是为了把它们送回去?凭什么?”
叶叔伯一时忘了孟小小,忘了那篇生子文,也忘了这个世界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凭这是宫家的车,凭这座高架桥是宫家出资建的,你还有什么问题?”
宫君臣说着,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实在是玩累了,现在他要回去,叶叔伯自觉地跟着一起上车,又惊奇道,“没想到你居然肯主动坐出租车。”
叶叔伯:……
叶叔伯和宫君臣两人坐着出租车还在路上,李管家这边已经将两辆跑车收入库中了,和宫君臣说的丝毫不差,没一会儿,宫君臣这边便收到了短信。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宫君臣向叶叔伯展示李管家发来的照片,正是方才他们开的那两辆,就是这一瞬间,在叶叔伯看到那张的图片的那一瞬间,叶叔伯的脑海里一个大胆的想法诞生了,“我好像是知道是为什么了。”
那一刻,叶叔伯看向宫君臣的眼神不再迷茫,心情却更加的复杂,他对这个原本在他眼里只是纸片人的角色有了更深的认识,以及更真切的情感。
直到从出租车上下来,叶叔伯都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宫君臣对质,或者说,坦白。
“君臣,我可以相信你吗?”
与宫君臣并肩走在石子路上,看着对方的俊美的侧颜,好几次,好几次叶叔伯差点没忍住就问了出来,可他一直记得,记得宫情才是主角,相信一个不明身份的配角总是有风险的。
“好了,看够了没有?”
宫君臣冷冷道,一向聒噪的叶叔伯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总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这让宫君臣觉得奇怪,但是既然能让他耳根子清静一会儿,结果也算是好的。
“看够了……没有……”
看着微微有些生气的宫君臣,叶叔伯心中的恶趣味油然而生,故意重复了一遍宫君臣的问题,又特地拉长了语调,在不同的地方停顿,好像只要能对方生气,他便能获得极大的乐趣。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宫君臣已然了解叶叔伯的心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地回怼道,“无聊。”
叶叔伯刚想再说点什么,宫君臣又补充道,“幼稚”,叶叔伯还想说,宫君臣仍然不给机会,趁机道,“有病。”
“你……哼,行,翻脸不认人,是吧?本医生辛辛苦苦,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刚带你出去散了散心,你就这么对待我的?你有没有心!”
叶叔伯委屈,叶叔伯要让全世界的都知道,可宫君臣却不接招,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往前走着,叶叔伯只能放出了自己的大招,“既然宫先生已经到家了,我也就不多送了,你自己回去吧,恕不奉陪。”
说着,叶叔伯转身就要离去,宫君臣也没有开口挽留,两人就这样背道而行,走了好一会让,叶叔伯回头好几次,终于是再也看不清宫君臣的背影。
“这家伙,还真狠心啊,他们家有人要害我,他居然还这么对我,没有心,没有心!”
“切,管他呢,反正我也不真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大不了就死……”
“死了正好。”
叶叔伯自顾自地吐槽着,全然没注意身后多了两个高大的身影,正悄悄地在靠近自己。
“谁……嗯……唔……”
两个人配合默契,一出手便将叶叔伯牢牢地扣住,迅速捂住了嘴巴,黏上了胶布,让其发不出声来,又拿了绳索绑住手脚,扯了黑布蒙住了眼睛,一套动作下来迅速而干练,犹如行云流水 ,明显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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