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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狗总说他是狼(楚轻泠Cling)


“这么说,现在外面只有皇上的人?”司景行并不纠结为何手下的人为何现在才找到自己,进密林前为了躲避杀手,自己抹去了一切踪迹,几日来又那么多人守在附近,自己的手下暗中找寻自己已是不易。
“是,别院那边也有皇上的人在附近盯梢。”
“既如此,稍后我自己下山,你们暗中随护,不要被人发现。免得多生事端。”
“是。”
“起来吧,一大早的,你们吃饭没有?”
四人皆有点跟不上主上的思路,这时候,问他们吃饭没有?!该怎么回答?
“回主上,属下等,吃过了……”
“哦,那你们自己分下工,把那边的锅碗洗了,顺便把这里归置一下。”指了指早上做饭的地方,让下属们收拾,司景行抱着朗月出去晒太阳了。
留下是个呆滞的下属!

第十章 实力(二)
司景行抱着朗月在洞口晒了半个时辰的太阳,估摸着洞里也差不多收拾干净了,怀里的小家伙也满足的开始伸懒腰,才带着小家伙进去,准备回家啦。
吩咐好四个人待会隐藏形迹,暗中保护就好,不要与皇帝的人起冲突。
司景行拿着之前带上山的弓箭,斧头,抱着朗月往山下走,这次走的另外一条路,不经过那片设了阵法的密林,以免引起怀疑,毕竟皇帝和太子的人马都没能从密林里面走出来。离开山洞四五里的时候司景行开始发现有皇帝的人出现,那些人也发现了司景行,立即开始让司景行这边聚拢,十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很快出现在司景行面前。
“臣风林军统领叶桓参见七皇子。”一行十六人跪地抱拳,为首的一人张口道。“陛下知七皇子出事,焦虑非常,已命臣在此搜寻七天,却一无所获,今日见七皇子无恙,陛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居然派来了守卫皇族的风林军,看来到十八岁之前,自己这条命还是很值钱的。司景行看着来人,装作很感激的样子:“多谢父皇关心,叶统领快请起。我之前莫名其妙被一群黑衣人追上,仓惶见跑到了林子深处,被过路的猎人救了,但是伤的不清,行动不便,这才在林子里又躲了几天,看到叶统领就好了,我还怕那群黑衣人还等着杀我呢。”
“七皇子放心,臣一定安全护送七皇子回去。”叶桓站起身,又抬手引司景行向前走,一行十六人分成四队,将司景行围在中间以确保安全。
半个时辰后,司景行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别院,叶桓又安慰了几句,表示今后会派人保护司景行的安全,让他不要担心,留下八人守着这边就带上剩下的人回宫复命去了。
叶桓离开后,司景行就开始做饭,收拾东西,带着朗月晒太阳,八个守卫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就隐了身形,暗中保护,之前进山找司景行的四个属下因为之前司景行不让露面的命令此时也不好现身,只好留下两个守在远处,防止发生意外,另外两个也先回去复命了。
百无聊赖的熬到的夜里,司景行抱着朗月在里间的榻上躺着,却没有睡意,因为,他在等人……
子时,一人悄无声息的从窗外进来,正对上从床上坐起来的司景行一双明亮的双眸,来人稍稍愣了下就恢复正常,跪下道,“李先生说主上今夜会等属下来有事吩咐。”来人正是之前去山里找司景行的四人中的为首之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没有收到主上的命令,李先生却如此笃定,但是对于上司的吩咐,也只能照办,所以刚一进来,看着主上好像确实在等自己,觉得有些诧异。
“李先生最懂我!”司景行很满意自己人对自己的了解。
“之前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李先生既然派你来传话,想必是十分看中你,你也不用这么拘谨,事情办好了,我不会为难你。”
“属下南昭。”
“南?你是南院出来的?位几?”
“去年大比,属下侥幸得了第一。”
“难怪李先生看中你。起来吧,我确实有事情吩咐。”
朗月被他们一来一句问答搞的莫名其妙,索性不听他们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四肢撑开,打个哈欠,睡觉。司景行看朗月在床上晃晃脑袋然后就闭上眼睛要睡觉了,随手扯开被子搭在朗月身上,不打扰小家伙睡觉,起身往一旁的桌子边坐下,南昭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吩咐。
“你回去跟李先生说,时机差不多了,让宫里的人动手,两个月后,我要回宫。”
之前司景行让人在临江楼故意与太子(那是应该还是三皇子)起冲突并且动起手,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顺藤摸瓜查到那些人与我有关,好告诉皇帝,他这个被放逐在外的棋子,不会老老实实的等死。有些事,渐渐的会失去控制。只是暂时还不能把所有实力都放到明面上,让人知道他有可以与太子抗衡的力量。司景行继续吩咐南昭。
“东北两院可以渐渐现于人前,西南两院继续隐匿,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后我回宫,今后来往传递消息都会由你负责,这两个月你不用回南院,跟在先生身边熟悉一下楼里的所有事务,一切,其他,还跟以前一样,李先生全权做主,不用问过我。”
“是,属下记住了。”
没什么其他事情好吩咐,便让南昭回去了。为了不惊动外面的守卫,南昭还是从窗户走的,南昭离开后,司景行叹了口气。
十年了,终于要开始了,如果不是当年不小心打碎了母妃的玉镯,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只能像父皇想象的那样,待在这里,乖乖的被养大,然后到了十八岁再接回宫,为了他的天下,就那样什么也不知道的被牺牲掉。

第十一章 梦
也许是筹划了这么多年,计划终于要开始实施了,反而让司景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一夜,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母妃,有小崽儿,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七岁以前的生活很快乐,父皇宠爱母妃,也很喜欢自己。母妃的名字叫顾云容,是灵族的人,所以父皇给母亲的宫殿题了“毓灵宫”这个名字,钟灵毓秀,灵彩动人。
传说灵族诞生在灵暮山,那是大章朝的神山,太祖发迹于此。那一方天地,灵气逼人,灵族便是天地灵气蕴育而生,每百年才得一个灵体,因为灵族血脉稀少,每一代大多只有一人,孤独而无奈,拥有得天独厚的出生,也经历凡人无法理解的孤寂人生。
关于母妃,司景行知道的很少,印象中只有经年不变的容貌,和对自己一贯的疼爱,母妃很少说自己的过去,满心满眼都是父皇,可是司景行知道母妃一直是开心的,虽然这后宫里母妃没有一个朋友,可是只要父皇对她好,她就什么都不在话,其他人,母妃从不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直到七岁那年,母妃接到一条消息,匆匆离开皇宫两个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再明朗,周身笼罩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母妃带回来一只小奶狗,告诉司景行,好好照顾他,他会是他最好的兄弟。
这只小奶狗叫小崽儿,母妃抱给自己的时候有些瘦,但是司景行一眼就爱上了这样毛茸茸的小东西。每天同吃同住,不到半个月,就把小奶狗养的胖乎乎的。七岁的孩童,有了玩伴,很自然的饿忽略了母妃的变化。直到有一天,母妃不知道说了什么,父皇拂袖而去,临走前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让小小的司景行胆寒,那时他不知道那个帝王是打定了主意要牺牲他。母妃抱着自己痛哭,无声的哭泣……
第二天母妃说自己要闭关,让司景行这几天跟小崽儿玩,不要来找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司景行选择听母亲的话,至此,一切已成定局。
母妃闭关的第七天,小崽儿跟在园子里疯跑的时候被一截锋利的树枝划伤了后腿,鲜血直流,疼的眼泪汪汪,费劲的舔着自己的伤口,血还是往外冒。司景行赶紧抱着他去母妃的寝宫,到了毓灵宫,却发现冷冷清清,一个宫女也不见,更奇怪的是司景行想进去的时候却似乎有一股力量阻挡着他(傻孩子还不知道那叫结界),小心翼翼的放下小崽儿想要使劲冲进去,却被那股力量弹回来,摔的屁股生痛,与此同时小崽儿却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司景行呆愣在门口,又试了好多次,始终进不去。司景行急的团团转。
半个时辰后,父皇带着一帮人朝这边过来,司景行看到救星,赶紧冲上去想跟父皇说自己进不去,还没等自己扑上去,就被父皇随手一推甩开了,比刚刚被那股力量撞开的时候还疼,被坚硬的石板擦伤,手腕上殷红一片,但父皇的眼神太冷,司景行想哭,却没敢让眼泪掉下来,只是红着眼眶看着那一身明黄的身影向前走去。然后是熟悉却冷硬的声音传来:
“云容,不要再胡闹了,你再这样就不要怪朕不念旧情!”
母妃没有出来亦没有回答。
后来父皇对身边一个花白胡子,穿着道袍的人说了什么,那人对着毓灵宫的大门念念有词,不一会,红光大盛,母妃披散着头发冲到门口,司景行来不及看清母妃的动作,那个花白胡子的道人就被一掌打出,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此时的母妃跟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还是一贯爱穿的那一身白衣,只是,那白衣被点点鲜红浸染,往常总是挽起的发髻松散开来,司景行觉得,今天的母妃看上去,十分妖冶。
“司淮耀,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母妃声泪俱下的控诉,指着父皇的手指同样是布满鲜血。
“云容,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照我说的做,我会好好对你,不是骗你,七年了,我对你不够好吗?”
“对我好?你把我骗来这皇宫,却一直在算计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哈哈哈……”母妃笑的凄凉,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这七天,我不眠不休,封灵之阵已成,以我血肉相祭,你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这是我给你的诅咒。”
不同于面对父皇时的疯狂,母妃看向自己的时候,神色温柔,与往常无二,只是眼里滑下泪,冲自己笑着:“小景,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向殿内走去,裙摆被风吹起,玉人身形渐远,而后,是漫天的大火。忽然之间,整个毓灵宫被火蛇吞噬。
司景行昏倒了,一个七岁的孩童,还不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妃离自己远去了,今后的人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司景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听宫人说,那场火整整烧了三天,水浇不灭,只能看着它烧,今早才渐渐没了火光。司景行冲到毓灵宫的时候,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什么都没有了,找不到母妃,找不到小崽儿,找不到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茫然的在灰烬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司景行只找到一个母妃一直带着的玉镯,下意识的收进怀里,呆呆地坐在灰烬里,哭不出来,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赶过来找自己的宫人带走,司景行还处在呆滞中……
回到自己的寝宫,收好玉镯,司景行又陷入了昏迷,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知道一直在被人灌药,终于醒来的时候看见了以前一种疼爱自己,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再理自己的父皇,父皇说,自己受了刺激,生了重病,要出宫去静养。三天后,刚刚能起身的七皇子就被一辆马上送出了皇宫。除了一身简易的行囊和偷偷藏起的玉镯,司景行还带走了那伴随他十年的每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的“心疾”。

第十二章 顾小朗
这么多年,司景行第一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如此平静,像正常醒来一般睁开双眼,那些铭刻在骨血里的痛苦记忆仿佛变得很遥远。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证明了他确实又梦到了过去,右手像旁边摸去,触摸到一团柔软的绒毛,轻柔地捞过,抱进怀里,不是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朗月感觉自己被抱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伸出小爪子叨了叨,拱了拱脑袋,又继续睡了,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后来的日子风平浪静,除了周围不时出现的几道“保护”的视线,司景行这段时间过的很是舒心,每天就是给朗月折腾吃的,给他顺毛,带他晒太阳,俨然养了个狗儿子。
幸好最近朗月的精神好了点,让司景行稍稍放心,刚从山里回来的一个月,朗月还是每天蔫蔫的,司景行检查了他身上没有伤,又抱着他去看兽医,得到的结论还是:没有事。
于是司景行只能每天变着花样的对朗月好,原本打算给朗月做个小窝也放弃了,每天就带着狗宝宝睡在一个被窝里,白日里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抱在手上,终于过了一个多月,朗月的精神开始好转。每天在屋子外面打滚,刨树根,本来就快到冬天了,树上都光秃秃的,树根还被朗月扒拉出来好多,根茎在外面,看着更萧条了,司景行每天除了照顾朗月,还多了一项任务:给树填土。
这一日,风和日丽,想着家里没什么荤的吃了,朗月还在长身体,司景行又进山打猎了。朗月刚刚恢复,怕他出去一趟又出意外,司景行就把他关在里屋,让他乖乖在家等自己,反正中午就回来给小家伙做饭了。
冬天的山林里面没什么小动物出没,司景行找了半天也就追着一只野兔,耽误了点功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想着小家伙该是饿坏了,放下弓箭就往里间去,刚推开正门进去,就看见一个黑衣背影在碗橱里翻来捡去。司景行立时出手准备制住他,听见脚步声的黑衣人警觉的回头,嘴里嚼着一片萝卜,手里端着早上没吃完被司景行收起来的几块蛋饼,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怎么看都有点,呃……滑稽。所以,这是一个偷吃贼?不管那么多,对于闯入者,先制服再说,一把扣住黑衣人的脖子,稳稳当当结果他手里的碗放进橱里,把人逼退到墙角。
“说,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司景行手下用了里,刚咽下萝卜的黑衣人呛咳一声,转了下眼珠子,开始胡诌:“对,对不起,我迷,迷路了,走到附近,好饿,看见门没锁,就进,进来了……咳咳咳。”
看他这傻样,不像是杀手,但是显然,刚刚说的话全是瞎扯,自己锁没锁门,不可能记错,况且,附近可是有皇帝的暗哨的,会放一个陌生人进来?既然问不出实话,司景行干脆跟他周旋一下。
司景行放开手,黑衣人立马摸摸脖子,咳嗽了几声,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凶啊。”
司景行继续盘问:“你叫什么,这附近没什么人家,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呃,我,我叫——顾小朗,跟爹娘一起出来逛集市,不小心走散了,又不认识路,一个人走了好久,就走到这里来了。”顾小朗觉得自己瞎编的话特别有道理。
“顾?小朗?”司景行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什么含义,却没有捕捉到。
“是,是啊,有,有什么问题。”奇怪,为什么会结巴。
“名字没什么问题,只是,集市离这里至少三个时辰的路程,你一个人走了三个时辰,身上还这么干净?”司景行被他的瞎话刺激的有点不想说话了,几乎克制不住想一掌拍过去,可是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不好贸然出手。目的?既然不像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想到什么的司景行顾不上许多,冲到里间踹开门进去,床上,没有;床底,也没有;桌子下面,还是没有,就这么点大的屋子,出门前还特意带上了门,门是向里推的,朗月不可能从里面拉开门跑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想到朗月可能被那人带走,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甚至不知道是生是死。司景行觉得自己快疯了,已经看着母妃和小崽儿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那种痛苦,他不能再经历一次,他受不了。
满腔的悲愤和怒火无处发泄,司景行像鬼魅一般走到那个自称顾小朗的黑衣人面前,当胸就是一掌,直接把人拍出去摔到墙上又滑落到地上,来不及擦点嘴角的鲜血,刚刚拍向自己的那只手已经卡在了脖子上。
“朗月呢,你把朗月弄哪儿去了。”
“我,没……你,你听我说。”
“我只想知道朗月怎么了,别逼我杀你。”凶狠的语气,越来越稀少的空气,顾小朗感觉自己悲催极了,早知道就不逗他玩了。“呜呜呜,七小胖,你欺负我。”
暴怒中的人听到这一声熟悉却遥远的称呼,呆愣了,掐着顾小朗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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