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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反派的自我修养(火锅烧鸭)


话音落下,在场的修士都下意识看向了那两个长老。
傅昀离却掠过人群,看着那几个魔修,分明是从他们身上看出了连未愉的行事风格,他眸色微动,像是要探究出什么。
但几个魔修却没有注意到他,眼见事情朝着所想的方向发展,他们邪佞地笑了笑,也不顾那些修士的怒意,便后退几步,跃身跳出了此处。
剩下的修士哪里还有心思去追,除了罗日舍的两个长老,连带他们的同门也沾了魔气,虽已恢复如常,但难保还会再次入魔。
堂堂仙宗名门正派,但接连几个都入了魔,传出去,还真一言难尽。
几人面面相觑,很快又心虚别开了视线,有人看向了傅昀离,这才认出了他,也知道方才是他被那对童子带走,心底虽有些不平衡,但又被对方救了一次,便勉强好声好气,“傅道友,你可得了地坤宗的宝物?”
傅昀离收回剑,彬彬有礼,好似轻叹了一声,“我这边也出了意外,宝物只是诱饵,恐怕这一次是地坤宗的障眼法,这些人入魔,十有八九与他们有关。”
此话一出,几个修士脸色更差了,连傅昀离这边也出了事,可见所谓宝物都是幌子,是地坤宗用来引诱他们入圈套的。
否则他们一路谨慎,却还有同时这么多人莫名中了招,这定然是地坤宗的计谋,若非那些魔修出手,恐怕他们都会被杀。
但随即几人转念否定了这个想法,分明还是觉得整件事都跟魔族魔修脱不开干系。
傅昀离一眼看出他们心中所想,面色不变,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府邸。
等他走出,外头所剩的人寥寥无几,放眼看去,却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
傅昀离微微握紧了剑柄,黑暗中他眼中的温润褪去,好似染上了些许阴冷。
还没等他做什么,身后却有人叫住了他,“师兄……”
傅昀离冷然掀起眼帘,转过身,背对着光线,让他的眼睛变得越发深邃,好似藏着无尽的阴戾。
何星礼一晃眼,心底咯噔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呢?”
何星礼骤然回神,连忙说道,“那魔……连未愉不知发现什么,突然就走了,还让我在此处等你。”
不久之前,偏门将开。
正没入阴影中的连未愉漫不经心地看着府邸大门,不知在想些什么,何星礼在不远处,一边关注傅昀离的去向,又状似无意地朝着连未愉所在的方向频频看去。
连未愉全然漠视他的目光,正思索着事情,然而随即他不知察觉到了什么,骤然抬头,看向了西北处,不自觉皱起眉。
何星礼顿时绷直了身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连未愉转身要走,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偏头看向何星礼,“留在这里等你师兄。”
说完,也不等何星礼回话,他已然御剑离开,只剩下何星礼神色有些茫然。
而后府邸的偏门已开,人群涌动,所有人都涌入了门内。
傅昀离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往哪边离开?”
“西北方向。”
夜色浓郁。
连未愉从地坤宗的府邸外御剑离开,不久前,他察觉到人群之中有魔族气息而起,还混杂着不太陌生的气息,分明是白日时所见过傅家人的气息。
连未愉眸色微动,自是觉得当中有诈,可他只是迟疑片刻,却还是追寻过来。
等他跟来时,便瞥见一辆马车停在路旁,车上还有几个人影,兴许是不知情况,便提着灯笼探出了车窗。
烛火映照之下,分明是傅家几人。
四周荒僻得只剩下他们的气息。
连未愉微微眯起眼,好似扯了扯嘴角,随即跃身落下,停在了车前。
见到他出现,傅家几人还有些意外和茫然。
“你,你不是昀离的小师弟吗?可见到昀离了?”
“师兄有要事在身,等下便会过来。”连未愉说着,扫了一眼车辕上的三人,“你们怎么会到了此处?”
傅清漪抢先道,“是我阿哥叫人带我们来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她颔首说着,语气微冲,似乎在映射什么,连未愉也没和她计较,反而笑道,“师兄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又何时说想要见你们?即便如此,也会让同门其他师兄弟来接你们,哪里会让你们三更半夜留在这荒凉之处?”
原本他们就觉得有疑,傅昀离向来做事稳重,即便真要带走他们,也断然不会选在这么一个时辰中,除非是真遇到了什么大事。
然而自他修道以来,他们一家也甚为低调,几乎没有人知道傅昀离的去向,如今却有人突然出现,以傅昀离的名义带走他们,细想之下,还是令人惶恐。
“那是我们被骗了?”
连未愉还未回话,眸光一沉,手中的无端迅速出鞘,直击身后而去。
只见黑夜之中一个人影蓦然而现,原本是朝着他们这边挥剑而来,却被无端乱了招式,他连忙闪身避开。
连未愉已然轻点足尖,抛出两道符箓而去,随后捏起指诀,那符箓朝着四处散开,直接将来人困住。
“走。”
连未愉冷声喝道,马车上的两个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傅父顿然抓过缰绳,挥斥着马匹,迅速扬尘离去,那人冲破了符箓,飞身朝着马车追去。

第133章 九十九次的出逃小娇妻17
连未愉又岂是会让他得逞,早已掠剑前来,那加诸于剑身上的剑气突然暴涨,一把便将来人推了出去。
直到这时连未愉才看清此人的模样,只是这一眼,倒是让他背脊微凉,并不是怕的,只是单纯被恶心到了。
那人俨然还是之前遇到的少年,只是此时的他模样越发诡异,浑身发胀,似是随时都会炸裂开来,若不是他还穿着那衣裳,连未愉一时也认不出他来了。
被连未愉的剑气击中,少年也丝毫不露半点痛苦,反而咧着嘴笑得诡谲,随即一股黑气从他身后蔓延而出,将他裹挟在当中,黑气拂过周遭的草木,顿时都成了枯枝。
他一抬手,黑气便飞速射来,连未愉连忙挥剑劈开了黑气,然而少年的目的并非是他,反倒是那已经跑远的马车。
黑气眨眼间便已冲到了马车前,似乎想要将马车吞噬当中。
眼见黑气已然要将马车吞噬,少年还未来得及欣喜,余光却瞥见连未愉勾起嘴角,他心下一惊,便见一道白光从马车之中射出,犹如狂风一般横扫而出,直接将黑气推了回去,几道剑影没过黑气,朝着少年射来。
少年避之不及,竟被一道剑影射中,跌落在一处。
连未愉伸手握住了无端,似笑非笑,“传送阵还挺好用的。”不枉他方才在马车上动了手脚,既然找上了傅家,又岂会如此轻易就放他们离开。
少年还要挣扎,连未愉已跃身前去,也不靠近少年,挥剑便将少年一剑两断,断了他的生气。
少年发胀的脸上渐渐裂开,流出血脓一般的液体,然而他还艰难地扯着嘴角,似笑似哭,“救……我……”
连未愉无动于衷,对少年的求救漠不关心,他正欲动手,不远处却传来了尖叫声。
他偏头看去,却见马匹受了惊吓,竟是发狂似地乱窜,而马车上的三人竟是互相纠缠起来,中年男子被甩了出去,而傅清漪却握着刀刺入了正欲拦住她的傅母腹中。
这变故生得突然,连未愉也未预料到,但他手中的无端也已经掠去,傅清漪似有所觉,连忙抽回了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马背上,马儿顿时叫得越发凄厉,无端骤然调换了方向,迅速斩断了绳索,马车分离,车上两人各摔向一处。
连未愉已近了跟前,傅清漪也丝毫不觉得方才那一摔有任何疼痛,她抓着刀爬了起来,眼神呆滞,只是迟疑片刻,便朝着连未愉冲了过来。
她身上还沾了些许魔气,想必是受了方才那黑气的影响,只是连未愉心中却有疑,连无端都察觉不到黑气近身,怎么傅清漪会中了招?
连未愉也不躲,直接迎身而上,然而傅清漪招式狠戾,却犹如一名孩童耍刀一般,丝毫入不了眼。
还未接近连未愉,身子已然被一道符箓所困住,动弹不得,却依旧无所觉地挣扎着,那力气竟让她生生挪了一步。
连未愉脸色微冷,倒也不迟疑,已然划破了指尖,滴血落在了傅清漪额间,试图将她身上的邪气所拔出。
傅清漪蓦地掀起眼眸。
一道黑气从傅清漪的额间迅速窜出,缠上了连未愉的手腕,连未愉手上青筋骤现,一眨眼间便蔓延至肩上。
他还未有所动作,身后便有阴风袭来,他顿然调转另一只手的无端,朝着身后刺去。
那傅母不知何时扑了过来,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连身上的气息也瞒得过连未愉,待连未愉察觉不妙时,她已然抓住了无端,朝着自己的脖颈抹去。
连未愉脸色一变,迅速抽回了无端,刺向了傅清漪,后者却闪身避开,落在另一处。
连未愉的手中顿时溢满了鲜血。
“啊,啊……”
一道惊恐的叫声骤然响起,划破了黑夜,只见那中年男子不知何时醒来,正无措地看着连未愉,眼中更多的是惊恐和震惊。
就在方才,他亲眼看到这个青年杀了自己的妻子。
然而他也只来得及看到这一面,不等他再有所反应,顿然又被另一股力量所震晕了过去。
连未愉捂住了左手上的伤口,神色冷淡地看着面前的人。
傅清漪手中的短刀成了银剑,脸上的呆滞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笑得意味不明的神情,她瞥了一眼地上的妇人,丝毫不为所动,“你杀了我阿娘,我阿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连未愉半扬着嘴角,眼底笑意微冷,“如此看来,是我中计了。”
傅清漪眯着眼,怨恨道,“你不该出现的。”
说完,便已经提着剑而来。
若是一介凡人被邪气入侵,即便短时间内会有极强的修为,也不过昙花一现,况且那招式杂乱,除了费体力并无其他优势。
然而傅清漪却比连未愉所想还要敏捷,每一招都甚为震慑,其修为更是高过了连未愉许多,光是招式也甚是熟稔,并非是一时半会学会的。
只听叮的一声轻响,那尖锐的剑气已掠过了无端,直朝着连未愉的眉心去了。
连未愉眉头倏然一皱,手掌一翻,用极强的灵力朝着傅清漪打去,后者连忙退开,落在另一处。
额间微凉。
连未愉摸了一把额头,随即瞥向掌心中的鲜血,眼神越发阴冷,嘴上却嘲讽着,“扮家家酒这游戏好玩吗?为了傅昀离不惜当成了女子,但他可曾多看你一眼?”
傅清漪却没有回答他,手中的剑意越发冰冷,每过一招,连未愉亦能感受到阴冷的霜意掠来,没入内府之中。
连未愉自然不愿再与她相碰,连忙撤剑后退。
他扫了一眼浑身是血早已断了气的傅母,表情极其难看,随后他对上了傅清漪那双阴狠的目光,顿时回过味来。
也许傅清漪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自己,十有八九是想嫁祸他。
从前至今,泼向连未愉身上的脏水多不胜数,比这更高明的栽赃都有,可连未愉从未在意,但凡他不满,杀了便是。
更不用说这么低劣的计谋,丝毫上不得台面。
但有些时候却着实要命。

连未愉神色漠然,即便再波澜不惊,心底到底还是受了影响。
无非是傅清漪趁着傅昀离回来时假装被他所伤,即便傅昀离再信任他,但真看到这场面,哪里会无动于衷,更不用说傅母便是死在他剑下。
人心最经不起考验。
连未愉自嘲一般勾了勾嘴角,眼神一凛,顿时施法放出了几十道剑意,这等法术最为损耗真元,但也极为有效。
那剑意极为锋锐,傅清漪也不敢迎面而上,正欲退步挡下,谁知那不过是连未愉使来迷幻他的招式,只见几道符箓从剑意掠来,射向了傅清漪。
傅清漪脸色越发狠戾,手中长剑而出,一股极为浓烈的戾气和怨气顿然冲破了禁制,几张符箓一眨眼间便化作了碎片,那戾气穿过了剑意,朝着连未愉击去。
连未愉跃出不远,试图避开那那戾气,傅清漪哪里会让计划落空,便阴翳着神色断了连未愉的退路。
连未愉沉着脸,挥剑挡下,只是那戾气极为强烈,竟是将他震开了好远,内腑顿然震出了一口鲜血来。
可傅清漪分明是有伤在身,这一招就耗费他不少精力,即便伤到了连未愉,自己也惨白了脸色。
连未愉舔去嘴角的血迹,讥诮道,“怎么,你的好师尊给你留下爱的伤口,到现在也舍不得痊愈吗?”
先前在卿宁寺中,元长赢分明被断了一只手,又受了重伤,即便他修为再高,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就恢复。
而如今看来,傅清漪身上不过也是那人的一缕神魂,才会藏得那么深,连傅昀离都不曾察觉,可即便外表看不出,但一旦运转灵力,便能引起伤势复发。
饶是如此,这人的修为仍然不容小觑。
被连未愉再一次嘲讽,傅清漪脸色更冷,却一言不发,紧握着长剑朝着连未愉再次袭来。
连未愉挡住了傅清漪的招式,理智让他应该避开脱身,然而此刻心神荡漾得激烈,明知当前已然是陷阱,只是他仍然不受控制心口窒滞,好似有些难以呼吸。
分明是最为激烈的相斗,可下一刻,傅清漪却骤然撤去了所有的修为。
连未愉眼皮跳动,却冷着脸丝毫没有收回无端,反而再往前一步,刺入了傅清漪的心口。
血液溅出,染红了无端,而面前的少女满脸惊恐和痛苦,叫连未愉眼底掠过无尽的烦躁和厌恶。
随后一旁便有银光射来,连未愉好似早有预料,他抽剑而出,挡下了那银剑,又跃身退了出去,落在一旁。
额间的血缓缓流淌下来,似乎挡住了连未愉的视线,他眯起眼,看向了匆匆而来的人,眸色平淡,可不知为何,握着无端的手却一阵冰凉。
黑液之中,那个青年男子站在另一侧,遥遥与他对望,分明是连未愉亲手铸成这个结局,然而有一瞬,他却下意识偏开了那人的视线。
“连未愉,你,你竟然……”何星礼跟在傅昀离身后,将方才的画面看在了眼中,他满脸震惊,又下意识看向了傅昀离。
而此时傅昀离却接住了傅清漪,正试图渡过灵力为她止住心口间的血,他低着头,下颌线紧绷,阴影下的模样越发阴戾。
何星礼心中无比翻腾,不知是心疼傅昀离,还是其他,心绪极为混乱,他咬着牙,好似一脸憎恨,便不等傅昀离说什么,就挥剑朝着连未愉而来。
方才跟傅清漪交手已经耗费了连未愉不少精力,好似傅昀离出现那刻,他心神莫名乱了不少,即便何星礼修为不高,但还是让他招式有些偏离。
虽是与何星礼交手,但心思全然在那傅昀离身上。
可除了最初,傅昀离的目光都没落在他身上。
连未愉眼底掠过冷意,手中也不再留情,几乎逼得何星礼连连败退。
只是听着声音,傅昀离也能察觉出连未愉的异样,他正抬头想看向连未愉,然而不远处的中年男子也已然醒了过来,踉踉跄跄爬到了妻子旁边,入手却一阵冰凉。
他满脸痛苦,又看到傅昀离,连忙指向连未愉嘶吼道,“是他,昀离,是他杀了你阿娘的。”
傅昀离却什么话都没说,阴影之中藏住了他眼底的情愫,他还没开口,突然之间四周窜出几道身影,跃身前来,拦下了纠缠不清的何星礼,将连未愉护在了身后。
“主子,快走。”
连未愉不急不慢,他擦了嘴角的血迹,幽深地望向了傅昀离,眼神似是嘲讽又似是其他,但只是一眼,就漠然收回视线,似乎不想看到这人的反应。
随后他弯了弯嘴角,不再理会场上的人,便是御剑离开。
几个魔修将何星礼击退,便也不做纠缠,各自散开。
何星礼知道自己追不上,便赶回了傅昀离这边,他嘴唇微动,像是要说什么,但对上傅昀离那冷漠的神情,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傅昀离却没有在意何星礼的目光,在连未愉走后,他微微蹙眉,眸色微沉,叫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随后他目光又落在傅清漪身上,见她心口的伤口止住了血,这才从灵袋中拿过一个瓷瓶,倒出一颗丹药,随后捏碎,喂入了傅清漪的嘴中。
稍微片刻之中,傅清漪的气息才有了些许恢复,然而那丹药也勉强只能护住她的心脉,若无法得到救治,傅清漪也撑不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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