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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反派的自我修养(火锅烧鸭)


“如果可以,还请先生帮忙。”
一个细碎的声音随之响起,连未愉手中的茶杯便已然碎成两半。
肖成若不满地控诉着,“这杯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拿它置什么气?”
“丑到我眼睛了。”连未愉随手将杯子丢弃在一旁,起身就走,似乎连看傅昀离一眼都没有。
肖成若冷哼一声,“刚刚不是还喝得挺开心吗?”
转头就看到傅昀离看着连未愉的背影笑着,像极了柔情蜜意,要将人沉溺当中。
肖成若立马一阵恶寒,“你们仙门,不仅有病,还眼瞎。”
傅昀离这才收回视线,并不在意肖成若这话,他顿了顿,又问道,“方才先生探脉,可是能探出我体中的异样?”
听见这话,肖成若收回了不满的神色,他抬起下颚,盯着面前这俊朗青年,分明还是最初温润的模样,在这一刻,却又有些许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肖成若才沉着声音,缓缓开了口,“你体中,有一道不属于你的魂体。”
肖成若并非只懂医治伤病才被称为神医,比起其他门派,医谷虽无修为,却能算最接近仙缘的存在。
他们能看清肉身和魂体对症下药,便有了起死回生的能力。
如傅昀离这般的,分明就是魂体不全,那多出的魂体也不知从何而来,先前被灵力压着,才不见异样。
如今他没了修为,这魂体就越发无法消融,即便再强大,也并不属于这身体,随时都会消散。
傅昀离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轻笑着,“那道灵力并非属于这魂体。”
肖成若颔首,应了一声,随即又笑得古怪,“你这后生,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境界,不用几年,仙门无一人是你的敌手,可惜……”
可惜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肖成若又岔开了话题,眼底满是兴奋和期待,“你当真要试那个法子?不怕死?”
“修炼之人,何惧生死,况且……”傅昀离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我有件事需要再确定一下。”
肖成若哪里管他要做什么,见傅昀离答应,他自然是极其激动,毕竟这法子也只是书中记载,他从未动手试过,如此好的机会,哪里会舍得放过。
“那你快些把后事交代交代。”肖成若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你那小情人脾气忒坏,不然给他吃点忘情丹,省得他闹事。”
“他不会。”傅昀离笑了笑,又纠正了一下肖成若的话,“他不是小情人。”
肖成若翻了翻白眼,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情不情人的话,他同傅昀离交代了几句,就着手准备别的事。
傅昀离也没留下来,便自觉离开了屋子。
他才走出没多远,就瞥见有银光射来,他侧身退了半步,用尾生挡住了银剑,只觉得手臂被震得发麻。
傅昀离眸色微动,身后就有熟悉的气息而来,随后,无端不知何时被对方握在手中,抵在了傅昀离的脖颈上。
傅昀离还没回头,银剑划破他的脖颈,有血腥味传来,十分刺鼻。
连未愉弯身,伏在他耳边,分明是笑着,可傅昀离却听得出声音的冷意,“我想了想,既然你要死在我手里,倒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
哪怕昨晚再亲密,此时的连未愉也能毫不留情地杀了这人。
傅昀离有些失笑,他微微偏头,即便扯痛了脖子上的伤口,神色也未变,“生气了?”
“生气?”连未愉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我心情好得很,好得让我想要杀了你。”
傅昀离只得顺着他,弯了弯嘴角,想说些什么,脖子又传来些许疼痛。
连未愉恶狠狠地说着,“谁叫你笑了?”

第64章 魔族的诱惑:邪魅师弟爱上我10
血液顺着伤口没入衣领,分明十分狰狞,却又丝毫不致命。
傅昀离听得出连未愉的不讲理,好似轻叹了一声,连未愉听到了,脸色一沉,正冷着脸要加重力度,手腕又被温热握住。
连未愉再看去时,傅昀离已然转身拉开他,长剑立在一旁。
傅昀离朝着他靠近些许,连未愉也未动,只是垂眸看着他的杰作,殷红入目,随着那人的动作,领口又好似松了些许,露出昨夜留下的印记。
意识不自觉想起了昨夜之事,叫他心底又止不住翻腾。
他不说话时,又甚是疏离,好似世间都与他毫无关系,连傅昀离也无法入得他眼中。
傅昀离微微皱眉,似乎想要去抚摸他的眉目,但到底未动,只是隔了 一会,才缓缓说道,“我并非毫无把握。”
连未愉睥睨着他,一副与他毫无相关的模样。
傅昀离看着他这般,忍不住又笑了,“我修为被封,不是意外。”
连未愉冷嗤一声。
傅昀离紧了紧他的手,到底没隐瞒,“是我封了自己的修为。”
此话一出,果不然便见连未愉怔了一下,随即眼底冷意越甚,“哟,师兄好棒哦,不愧是仙门楷模,修为想封便封,当真世间独一无二。”
分明字字夸奖,却又不外冷嘲热讽,分明早有预料,但傅昀离听得都有些心亏,“我原本只是怀疑体中有异,意外遇上了天道宗,便是借势如此。”
连未愉笑了起来,“所以师兄最先便知修为无法恢复,还舍身救我,如此重情,叫我好生感动,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应当以身相许。”
傅昀离放轻了语气,“虽是骗了你,只是救你是本能,唯独你都是真实。”
连未愉嗤笑一声,“仙门哄人倒是有一道。”
他挣开傅昀离的手,将剑收起,还是那副惬意慵懒的模样,倒也没真揪着这问题无理取闹,“你如此大费周章封印修为,是与你体中那道灵力有关?”
傅昀离应了一声,“的确如此,从前修炼时,时而觉得有别的灵力想要冲破禁锢,我便怀疑有异,后来情况越甚,还想寻机试探。”
连未愉微微颔首,也没生气,“凑巧遇上天道宗,你就顺水推舟?”
傅昀离一脸坦诚,连未愉似笑非笑,别有深意地说着,“你若失去了修为,仙门最该着急的,就该是你师尊。不过他那般厉害,竟也探不出你体中古怪。”
“或许是那灵力藏得太深,师尊也未能发觉。”傅昀离似是而非地说着,他顿了顿,又仔细看着连未愉的模样,“我调查流岚宗一事,也与那灵力有关。”
连未愉这才被他勾了心思,有些好奇,“如何觉得?”
“几年前我去了已成荒地的流岚宗,无意察觉到那处留有熟悉的气息。”只是那气息极其微弱,若非傅昀离感应到灵力变化,也未必能察觉到。
连未愉好似有所觉得,以两人如今的关系,傅昀离完全可以随口敷衍,哪怕他当真别有目的,也无需告知。
只是连未愉没想,这人竟然什么都说出,叫他心底有些古怪,便也直当问出了口,“师兄又如何要与我说这些?”
傅昀离见他语气松了些许,也笑了笑,“只是觉得,不该瞒着你。”
连未愉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深,心情难得愉悦,觉得傅昀离无论如何看都极其顺眼,“那神医所说的法子呢?”
“那也是真的。”傅昀离顿了一下,在连未愉发作前又接下了话,“不过我已然有了打算。”
连未愉还想问什么,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响声,分明是谁人交手发出的动静。
不用想,能在这医谷打得这般激烈的,除了那两人,也没谁了。
连未愉自知傅昀离有打算,倒也不着急问清,便顺着声音过去,还没靠近,就看到闵止鸣正与周幸川动了手,打得不可开交。
亦或者说,只有周幸川被闵止鸣压制着打,几近无招架之力。
连未愉靠在一旁看戏,见傅昀离也跟了过来,还故意调趣着,“这两人也真是的,要打架就该去床上打。”
傅昀离看了他一眼,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那交手中的两人分明也听到了这话,反而打得更狠了。
连未愉看得起劲,也越发按耐不住,“师兄可知,这两人从前如何?”
傅昀离摇了摇头,他倒是听说过些许传言,周幸川当年与其他门派的人关系交好,只是后来那人坠魔,周幸川也性格大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连未愉笑着,“这两人可谓是两小无猜,想当初你家师弟还哄骗了天真无邪的阿鸣,装得深情,哪知阿鸣坠魔,这人就不管不顾。”
傅昀离看了一眼被照骨鞭打中的周幸川,眸色微动,以他所知,周幸川不该是这般的性子。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连未愉又靠了过来,凑在他耳边轻笑着,“所以师兄可不能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傅昀离闻言,失笑着,也不知真论起,谁更是无情些许。
而另一处那两人已经分出胜负,周幸川挨了几鞭,看起来伤势不轻。
闵止鸣站在另一旁,满目阴鸷,“周幸川,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
连未愉乐了,又压低声音跟傅昀离调侃着,“别看阿鸣说得凶狠,实则巴不得你家师弟在他眼前乱晃。”
他说话时,气息穿过傅昀离的耳廓,勾人得很。
闵止鸣耳尖,分明也听到连未愉这话,便是狠狠瞪了过来。
连未愉轻颤着身子,整个人几乎都要埋入了傅昀离的怀里,“师兄看他,当真可怕。”
傅昀离只得扶着他的腰,任着他如此。
闵止鸣见两人这般暧昧,脸上怒意越深,恨不得一鞭子过去,把人抓来。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恶狠狠地对连未愉说道,“闭上你的嘴,你再不过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连未愉好似有恃无恐,勾着傅昀离的脖颈,笑意幽幽,“那可不行,离开师兄,就像鱼儿没了水,叫我如何活下去?”

闵止鸣越发嫌弃。
他余光瞥了周幸川一眼,见那人满身是伤,目光却仍然紧紧落在他身上,嘴唇微动,分明是想要说些什么。
却到底他什么都没说,闵止鸣心底怒意越深,嘲讽着这般模样又要装给谁看,
他冷然收回了目光,视线在那那某个恨不得挂在仙门楷模身上的青年,他眼皮跳得厉害,心底又莫名有股奇异的感动。
但闵止鸣却不动声色地压下,转身之时又对连未愉说着,“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也不等连未愉答应与否,便是快步离开,一刻都不愿再在此处逗留。
连未愉看着红衣从视线中远去,他眼神微微凛起,好似带着一丝冷光。
但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退开了几步,满不在乎地问道,“何时开始?”
傅昀离知道他指的是修为之事,“明日。”
连未愉微微颔首,薄唇勾起,语气暧昧,“那今晚师兄在房间等我,继续探讨昨夜的剑法。”
傅昀离眸色微动,也不知应了没有。
连未愉丝毫不在意,双手负手,慢悠悠走下了台阶,看着周幸川身上的伤,轻哧一声,却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傅昀离也走了过来,周幸川这才收回目光,还没开口,就听到傅昀离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要跟他说?”
周幸川瞳孔微缩,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可说了又如何?结果还不是一样。”
周幸川眼底满是哀伤,他又要如何说?说当年闵止鸣坠魔后曾想要见他,可他却被自家父亲封印了修为,困在玉泽一个月,等出来时,外界已然天翻地覆。
在闵止鸣失踪时,周幸川甚至不断为这人寻找不得已的理由,可在他再次出现时,又亲眼见到闵止鸣差一些杀了周岩。
周幸川没有傅昀离这般魄力,即便周岩待他不如傅昀离,但到底是他的父亲,如果闵止鸣只是坠魔,哪怕周幸川放弃所有,也要将他藏起,叫谁都不能伤害他。
可闵止鸣成了仙门公敌,而自己却又不得不站在他的对立面。
傅昀离望着他,似是轻叹一声,未经他人事,自是无法相劝。
若是有朝一日,他与连未愉不得不对立,他又该如何选择。
好一会,傅昀离才说道,“他对你,也并非当真绝情。”
否则照骨鞭落在身上,哪里只是这般的伤势?
周幸川听见这话,眸色微亮,好似有些期望,他正想开口,却见一个熟悉的影子朝着他们飞来。
傅昀离伸手,只见青鸟落在他手背上,又化作了碎片,变成了纸张。
纸上正是玉泽仙门的来信。
傅昀离看了一眼,目光平淡,“师尊明日要来。”
“我爹?为什么?”周幸川呼吸一顿,眼底掠过些许惊慌,他目光下意识看向了闵止鸣方才离开的方向,似是有些急迫。
“想来是知道我的事。”
傅昀离对周岩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收起了纸张,又看了周幸川微微发白的脸,开口让他先去处理伤口,只字不提其他事。
周幸川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目光也落在了傅昀离的脖颈上,分明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到衣领之下的另一些痕迹。
但傅昀离明显比他游刃有余,周幸川顿了顿,终究没再说什么,带着伤就走了。
只剩下傅昀离站在原处,伸手按了按脖颈上的剑伤,有疼痛感袭来,蔓延至每一处神经。
傅昀离轻笑着,“还当真心狠。”
分明前一夜与他那般亲密,还能这般下手,亦或许有一天,那人也会亲手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傅昀离眼底的笑意越深,他手指往下,掠过衣领,锁骨之上全然是那人动情之时所留下的痕迹。
但很快傅昀离便收回了手,目光又落在了纸张上,在他碰到青鸟时,原本多日未波动的灵力有瞬间翻腾,好似要冲破桎梏,占据了这具身体。
傅昀离目光淡淡,那纸张又凭空成了尘埃,飘散不见。
而后他动了动身子,朝着昨日关着天道宗长老的屋子走去。
连未愉跟在闵止鸣身后,丝毫不在意那红衣男人的怒气,还慢悠悠调趣着,“说真的,既然你舍不得那姓周,何不给他下药,锁在你寝宫为所欲为?”
闵止鸣停下脚步,剜了他一眼,“我可不像你那般厚脸皮,夜夜缠着那谁,见你虚成这般,指不定是被掏空了。”
连未愉挑眉,“谁乱造谣坏我风评?分明我就尝了一回,还没入过,怎么就虚了呢?”
“还没?”闵止鸣有些意外,但他说完,就觉得自己被这人带偏了,“废话少说,鹰犬已寻到你说的那人下落,我让鬼无先行去追,你要留在此处还是跟我一起?”
连未愉心下微动,脸上却笑得十分乖巧,“不跟着你,我还能去哪?”
闵止鸣冷笑一声,“不还有你家那好师兄吗?我见你可跟他亲昵得很。”
连未愉原以为他又嘲讽自己,可听见这话,又莫名觉得这语气有说不出的古怪,他目光隐晦,“怎么,你还吃味了?”
闵止鸣顿了一下,看着连未愉的眼神犹如在看傻子一般。
连未愉全然忽视他这般眼神,随即眼珠微转,又自然地拿出了怀里的东西,展露在日光之下,俨然是先前在鬼市抢来的玄玉。
“对了,之前忘了问,你可曾见过这玉?”
闵止鸣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那块黑玉上,分明是一块再简陋不过的玉石,丝毫没有半点特别。
连未愉盯着闵止鸣,几乎不愿错过他半点神色。
然而闵止鸣只是瞥了一眼,随即满是嫌弃,“你从哪里找来这般难看的玩意?”
见他如此,连未愉不自觉皱了皱眉,好似觉得自己猜错了什么,“鬼市。”
闵止鸣顿了一下,他摩挲着指腹,好似在压制着情绪,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还有些咬牙切齿,“所以你花了我十万石,就买了这个破玉?”

闵止鸣越想越气,“败家子。”
连未愉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表情当真不像是伪装,可见是丝毫不知这玄玉的来历,叫他先前的怀疑都落了空。
闵止鸣忍不住了当场撕碎他的冲动,“我不管你要查什么,都给我收敛些,你要是再那般作死,墨苍就保不住你了。”
如今不止其他种族,连魔族都对墨苍虎视眈眈,饶是闵止鸣再厉害,也分身乏术,偏偏连未愉又爱找死,早晚这人得没命。
连未愉收好了玄玉,满不在乎地笑着,“放心,就算要死,我会先拉着整个仙门一起死的。”
这话让仙门的人听了,也不知有何感想。
但最终闵止鸣漠视了这个话题,冷声命令他天黑前与自己一同离开医谷。
连未愉也没拒绝,只是手指微微蜷缩,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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