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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反派的自我修养(火锅烧鸭)


傅昀离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回话。
连未愉还没再逗问,那个青年已经迫不及待了,“把他们关起来,等天尊回来,会好生为他们传道。”
其他人听到这话,脸上不免露出羡慕之色,连未愉瞥了一眼,若有所思。
最终他们还是被这些人绑着推入了一间狭小的空房。
原先推着连未愉的人好似有些不耐,正想用力将他推入,只是还没有所动作,身上就骤然投来了一道阴鸷的目光,叫他冷不丁背脊生寒。
再反应过来时,连未愉已经自动走了进去,他甚至连用一点气力都没有。
但他身上那道冷意也随之退去,来人没敢多想,匆匆锁上了房门走了。
连未愉偏头看向了傅昀离,这人分明还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可连未愉却清楚知道,方才他是如何用眼神恐吓抓他们的人。
“师兄,我发现你越发不老实了。”连未愉款步走了过去,即便是被五花大绑,也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惬意。
“都不准旁的人对我动粗。”连未愉停在傅昀离面前,微微颔首,意味深长,“莫不成师兄已是心悦我?”
自遇见傅昀离,连未愉就存了心思喜欢撩拨逗弄这人,何等情话都能说得出口,更不用说这等捉弄傅昀离的话。
他早预料傅昀离不会搭理他这问话,正想再调趣几句,就听到那人缓缓开了口,带着无法忽略的笑意,“对,心悦你。”
连未愉怔了一下,望入傅昀离那深情温柔的眼中,好似想从那处找出什么玩闹的眸色,可最终却没有找到。
不过傅昀离却已然岔开了话题,“这山庄古怪,你伤势还没好,还是早些离开。”
连未愉这才回过神,他动了动被反扣在身后的手,懒散地调侃着,“还好他们没有绑腿,否则我们就得一蹦一跳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连未愉就止不住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扯痛了心口,微微拧眉,不着痕迹压下了那涌出的血腥味。
“师弟可能得失望,这怕是没机会蹦跳了。”傅昀离轻笑着,“我腰上藏了刀,得劳烦你拿一下了。”
连未愉挑眉,垂眸看向了傅昀离的腰,昏暗之中,他好似能描绘出这人的腰身。
他又抬起头,望入了傅昀离的眼中,喉咙好似有些发紧,“早知道我应该装得再无辜一些,叫他们只绑师兄你一人,没了修为的师兄,不知会是什么滋味的?”
傅昀离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别贫了,你如今这般伤势,是不要命了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连未愉往前,与他只是咫尺之距,气息全然落在了傅昀离脸上,甚是勾人。
“师兄若是心疼我,你也可以主动些许。”
傅昀离望着他的眼眸,眸色深邃不明,“好,等离开此处,师弟想要,我便应承。”
“嗯?”连未愉怀疑自己幻听,“你确定?”
“我何时骗过你?”傅昀离语气温柔,却无比认真,“我答应你的,无论是什么,都会做到。”
这句话好似不见底的寒潭坠入连未愉心口,分明是叫他欢喜,却又让他止不住疼了起来。
竟然有那么一瞬,连未愉并不想相信傅昀离的话。
只是这个念头才掠过,却又被他无情摒弃,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缘由,竟会是这般信任这人。
连未愉身子微微颤着,像是在轻笑,还没等傅昀离说什么,他又揍了过来,朝着傅昀离的肩膀咬下。
仿佛每次他欢喜就要这般啃咬着傅昀离,直到s尖尝了血腥,连未愉才会松开。
而傅昀离却没有避开他的动作。
直到连未愉卷去肩上的血,他这才退开些许,眯起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傅昀离,你最好记住你所说的每一话,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傅昀离笑了笑,“那师弟,现在能拿了吗?”
连未愉露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宠溺,转过身,试图用还能松动的手指摸索着傅昀离的腰,这姿势不太灵活,他勾了半天,除了腰,其他地方都摸过了。
“连未愉,你还真是……”傅昀离难得叫出他的全名,气息微沉,若是条件允许,他早该按住了这人的手。
他甚至怀疑对方是借着这机会,想从他身上讨点什么。
连未愉却一脸无辜,摸了一把傅昀离的骨,惊呼着,“这么坚硬,一定是那把刀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下,却没有看到傅昀离沉下的脸色。
连未愉丝毫止不住笑意,又再往下摩挲,就被傅昀离避开了动作,“未愉,很好玩?”
他偏头,对上了傅昀离那阴翳的眼眸。
“这只能怪师兄把刀藏着那么深,我这看不着,又如何寻到?”
连未愉蛊惑地笑着,又慢悠悠转过身来,垂眸不知在想着什么,“既然手拿不到,倒不如用觜。”
傅昀离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微妙,“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连未愉嗤笑着,随即便弯身而来,微微抬眸,望入傅昀离黑眸之中,“这样快些。”
他这边说着,便当真寻了过去,能直面找准地方,倒是比方才要简单得多。
“这里?”
傅昀离听到他的声音,垂眸看去,只觉得昏暗中这个绝色的青年越发勾人心魂了。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就看到连未愉低头,拉扯着衣裳,试着勾住那被傅昀离随手藏起的细刀。
好在不久前傅昀离用过那刀一次,才没有藏得太深,被连未愉艰难拨开,露出了刀端。
不知想到了什么,连未愉突然抬起头,看着傅昀离。
“怎么?”
连未愉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傅昀离的话,他敛去心思,低头而去,好一会,终于将那藏起的细刀咬住。
傅昀离顺势退开几步,让连未愉将刀完全抽出。

连未愉咬住刀身,退开的时候,嘴角不经意被割伤些许,微微发疼。
只不过他没有在意,反倒是朝着傅昀离而去,伏在他肩膀,毫不在意刀身的锋利,便将那绳索割断。
好在这门派的人自以为夺取修为就没了威胁,便随手给他们绑了绳索,料定没人能脱身离开。
甚至连搜身的心思都没有,也不知是高估自己,还是小看了他们。
这绳索绑得再严实,最终也被细刀割断,直到身上的绳索松开,傅昀离才恢复些许力度。
连未愉似乎还意犹未尽,正想绕到他身后蹲下身替他割断手腕的绳索,却被趁势挣开束缚的傅昀离按住了肩膀。
“够了。”
傅昀离喑哑着声音说着,在昏暗之中,他的目光越发阴沉,“已经解开了。”
连未愉挑眉,眼底掠过些许失落,他垂眸看向了傅昀离的时候,神色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即他嘴上的细刀就被傅昀离拿下,却没有急着替他解开绳索。
“嗯?”
连未愉还有些疑惑,下颚上却传来些许力度,往上便是他被割伤的唇,此时溢出不少的血,被傅昀离用指腹抹开。
连未愉微微扯了嘴角,觉得那股疼痛越发明显,却叫他心底翻腾,好似无尽的兴奋,他眯起眼,幽深地爱着面前的男人,“傅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昀离只是盯着,哪怕看不见真切,他也能描绘着此时这人的神色,“疼吗?”
疼不疼这人心底就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吗?
连未愉这般讥讽着,嘴上却扯出笑意,眼底都是柔情,“不疼,师兄就是我的药,一碰见效。”
傅昀离静默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似是有些无奈,却只是替连未愉擦拭去脸上的血,这才用细刀割开了绳索。
连未愉舔了舔嘴角的伤口,不知是疼痛还是什么,他眼神冷冽着,在这昏暗之中越发阴鸷。
傅昀离收回了刀,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伸出手,却无法凝聚灵力,“这山庄或许设下了散灵阵,专门来对付有修为的修士,我们得先离开才能恢复灵力。”
“哦,是吗?”连未愉好似漫不经心地应和着,傅昀离听出他的敷衍,刚抬头看去,却觉得面前有黑暗压来。
傅昀离眸色微动,却没有避开,下一刻,唇上就有血腥味袭来,丝毫不等他回神,就已然遍布整个味蕾。
屋子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连未愉就像是完美的猎人,懂得利用最鲜美的诱饵引诱着猎物上钩,逼迫着猎物无路可退,为他沉沦,就能够带给他无尽的振奋和刺激。
可或许得手的满足太过浓烈,叫他有片刻忘记,面前这个猎物,或许并不如外表那般温润可欺。
也或许在最初,他便是用着迷惑心智的伪装,勾住了这个猎人的心。
傅昀离退开些许,替连未愉擦拭去脸上又渗出的血水,轻笑着,满是宠溺,“倒是当真不疼,还挺凶的。”
连未愉咧嘴,差一些就喓上了傅昀离的指尖,却先被对方抵住了贝齿。
“师兄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连未愉似是而非控诉着,“分明知道我受伤,也不知让着我些许。”
傅昀离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是谁跟猛兽那般,丝毫不肯收敛,只怕傅昀离不做什么,这局势会越发不受控制。
“我的错,下次,必然会让着师弟的。”
连未愉笑意越深,一副贴心的语气,“我难得动心,但若是师兄你,我亏点就亏点,总不能让师兄不满意。”
他说得好像牺牲了极大一般,显得傅昀离占了不少不得理的好处,叫他莫名有些愧疚,“那师弟还真是,善解人意。”
连未愉又俯身而来,带着勾人的笑声,“对于师兄,我不仅善解人意,我还善解人衣。”
说着,手指却已经搭上了傅昀离的腰带。
傅昀离默不作声地按住他的手腕,眼底染上了笑,“那师弟还真多才多艺,不过现下,还是想着要如何离开此处。”
连未愉垂眸,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建议道,“不如我去投靠那所谓的天尊,等学有所成,就来迎娶师兄你,如何?”
“是个好主意,但若是能直接取代天尊,倒是迅速些许。”
连未愉露出了恍悟的神色,别有深意地看着傅昀离,“原来师兄,是这般恨嫁啊。”
傅昀离笑而不语。
连未愉也只是逗弄了一会,便收起了不正经,难得也认真了起来。
他们想要恢复灵力,必定是要从散灵阵中脱身,只是这山庄透露着诡异,想要离开,怕也是不易。
况且他们的佩剑还被对方拿走,以连未愉记仇的心思,不将这里屠杀摧毁,难解他的火气。
除此之后,那便是找出阵眼加以毁去,亦能恢复修为。
而这山庄的人分明一看就是没有太大修炼天赋,以他们的根基,甚至还不如一个孩子。
如此平平无奇,即便得到那么高的修为,也毫无用处,更不用说满是散灵阵的山庄,随意一去,就被散了修为,一切都白得。
因此山庄必定会有不少阵法之外的地方,才足以叫那么多人自由行走。
两人几乎都想到了同一处,只是对视一眼,甚至不用明说,都知道彼此心底的想法。
不过临走前,傅昀离又一次检查了一番连未愉的身子,分明是察觉出这人脉象不如白日,可对方却没有半点反应。
就好似并不在意这伤一般。
傅昀离下意识抓紧他的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到底还是压下了思绪,便没再过问什么,便带着人离开了房间。
这房间虽然上了锁,但对傅昀离来说,也并不难开,直到他们从房间出来,外头也是一片昏暗寂静,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如此有恃无恐,可见以往被抓的人是有多废物,竟然丝毫没有一人能逃出此处。
看来这些人还是缺少仙门毒打,不好生鞭策教导他们做人又怎么行呢?

傅昀离并不知连未愉心中所想,两人一路走去,几乎不见一人。
能用这么大手笔几乎在整个山庄都布下散灵阵,也不知该说对方是修为高深,还是单纯怕死。
不过这倒给了两人机会,叫他们一路都过于顺畅。
不过片刻,他们就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从前处传来。
傅昀离将连未愉拉向拐角,后者顺势缠上他的身子,几乎与傅昀离面对面紧贴着,还怕这人会推开他一般,故意露出虚弱苍白的神色。
明知道是这人所演出来的,可傅昀离见到他这副模样,不免还是心疼些许,面上不显,只是放松了些许,好叫那人靠得更舒服些许。
而后他偏头看了出去,就看到有一个修士走来,俨然是之前那个热情好客的青年。
连未愉也看到了他,眼珠微转,随即掠过些许狡黠,他微微颔首,伏在了傅昀离耳边,压低了声音,“师兄能将他抓来吗?”
傅昀离只觉得耳廓有些异样,就听到那人又古怪地说着,“打残也无所谓,哪怕只剩下张嘴,我能让他言而不尽。”
傅昀离没在意他话里的狠戾,只是温声应了一声,对付那个青年,即便没了灵力,也并非难事,他刚想有动作,手指却被面前的人勾住。
傅昀离眼眸微动,连未愉却已然顺势偏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又迅速退开,“辛苦师兄了。”
廊上的烛火倒映在他眼中,明媚动人。
但傅昀离觉得,此刻的他像极了魅惑人心的狐狸。
没等连未愉说什么,身前却是一空,傅昀离已然迅速掠身而去,丝毫没给青年半点回神的时间,便是挥掌给了对方一击。
连未愉双手抱胸,散漫地靠在墙壁上,眯着眼望着廊上的身影,目光幽深眷念。
不过片刻,傅昀离已然卸了青年的下颚,叫他喊不出声,而后反手扣住对方的手,只听一阵骨头错位的响声回荡在夜色之中,显得十分诡异。
而后他把人推到了连未愉面前。
连未愉甚至都没有看那青年,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傅昀离,嘴角越发殷红,“师兄可真英气逼人,每一招都在打我的心口上了。”
傅昀离笑了笑,“如今我越发怀疑,我会在你的夸赞之中迷失自我。”
“那多好。”连未愉眸色一亮,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坏心思一般,“痴傻师兄俏师弟,这人间说书的不就有了故事可说。”
傅昀离没有顺着他这话说下去,反而将话题又拉回到青年身上,“你方才是要如何叫他无话不说?”
连未愉闻言,笑意越发阴森,他慢悠悠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看向了傅昀离,“这是万虫蚀骨,无色无味,吃下之后体中就有如千万只虫子撕咬,一点一点侵蚀血肉,没入灵骨。”
地上的青年,顿时就惨白了脸。
但连未愉却还没说完,“这还能叫人永生不死,哪怕身子断成两半,也能让你获得滋润。”
至于是本人活着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青年呜呜地叫着,但下颚被卸去,压根就说不出话。
“看来这人硬气得很,半句话都不肯说。”连未愉将瓷瓶递给了傅昀离,笑意幽幽。
傅昀离轻笑着摇了摇头,接过了瓷瓶,便弯身将药塞入对方口中,又将青年的下颚复原。
青年蠕动着身子,试图将药物呕出,却发现那丹药入口就化,哪里还能吐出。
不消片刻,体中当真有虫子蠕动一般,先是一点点的痛痒,然后就如同潮涌,一眨眼就占据了他的五脏六腑,开始撕咬起他的内脏来了。
连未愉看出他的异样,微微眯起眼,声音犹如索命幽魂一般,“现在,你可以说了。”
青年听见他的声音,猛地颤着身子,他僵硬地抬起头,有血从七窍留出,一脸狰狞,发紫的嘴唇颤抖着,好一会,他才艰难地发出了声。
“你,你光问我说不说,但,但你好歹问一句啊。”青年满脸是血泪,看起来委屈到了极致,“我倒是想说,你卸了我的下颚,我怎么说?”
连未愉一脸才恍悟过来的模样,极其无辜地看向傅昀离,“原来我没问啊。”
傅昀离看了一眼青年下颚上的青红,分明这人就没打算让青年开口说半句的。
连未愉逗玩够了,这才贴心地开口,“那你说吧。”
青年惶恐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直接将整个门派的事都抖了出来。
天道派原意是要成了那至高无上的天,是要成仙的人,所以才能如此狂妄。
门派中有三位长老,分别在长南,戈城,江北,他们想怂恿一些修士加入他们,推翻了无能的仙宗,将妖魔两道都赶出了人界。
原先在江北专挑散修下手,直至今年,三个长老想加快步伐,便开始掳掠那些修士,若是愿意就便加入其他,不愿的,便推入奉灵台,将他的修为分与有功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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