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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个丧尸当男友(胡桃夹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就晕了,我又迷路了,转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两个男人都跟着走了进来,高个男人看着被泥滚过似的丁恪,好笑的指着一旁的铁盆说:“是瘴气,明天就醒了,没什么大碍,你快洗洗吧!”
矮个男人头一次听说:“哥,什么瘴气?有毒么?”
高个男人敛着眉,站在炕沿边,宽大的手掌状若无意的用手指蹭过徐刻的脸,“嗯,有毒!”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黄蝎后尾针,最毒美人……身?
妈的,太毒了,毒的人心痒难耐!
晚上……晚上……
【作者有话说】:哈哈,本文年下美人攻哈,关于攻的外貌没有过多描写,后期会从不同配角的方面来描写。

第十二章 死不瞑目……
丁恪洗漱出来就守在徐刻身边,一会儿喂水,一会儿量体温,活像一个贤惠的“女朋友”,看的外屋的矮个男人直侧目。
“哥,”男人忽然压着声音问:“这小子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要不是那一身腱子肉,老子都要以为那床上躺的是他老公了。”
“可不就是媳妇儿么?”高个男人挑着火,状若无意的说。
“啊?……什么东西?”矮个男人难以置信,大概以前没听说过这种事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声:“呸!变态!”
高个男人脸色一沉,一脚踹过去,“闭嘴!”
“嘭”的一声,男人被踹翻在地,里屋的丁恪显然听到矮个男人的话了,阴着脸看了过来。
丁恪身形壮实,一身小麦色肌肉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矮个男人也注意到他的脸色了,拍拍屁股上的土悻悻坐了回去。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只剩下发潮的柴火在火光中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过了半个小时,高个男人终于起身走了过来,“小兄弟,晚了,咱们都休息吧。”
丁恪来回扫了扫,就一张炕,四个大男人,怎么睡?
矮个男人“噌”的站起来,从炕头的位置爬上去,衣服都没脱,躺下了。
高个男人端过来一杯水,放在丁恪手边,笑着说:“看你进来也没喝水,喏,晚上要放水就去屋后面那边,有厕所。”
说完也没再管丁恪,就挨着矮个男人挤在前炕睡下了。
丁恪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心说徐刻大概是当兵的缘故,格外警惕,昏迷前还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别人。
看这两人,貌似也没那么坏,咱也不能以貌取人不是!
至于白天那个女人,丁恪虽然没问,但心里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那女人伤的那么重,这地方又一看就没药没医疗设备,十有八九是死了。
在末日这样艰难的生存环境里,人命真他妈比草还贱。
炕上的三人或真或假都“睡熟了”,丁恪也终于不再绷着,累了一天了。
拿起炕边的水,“咕噜咕噜”灌了个饱,爬上去,把徐刻往中间推了推,挤在边上睡下了。
只是躺下的丁恪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睡熟了”的高矮兄弟,齐刷刷睁开了那充满恶念的眼神。
丁恪这一觉睡得沉,以至于一睁眼时看着简陋的木屋顶,感受着身上暖洋洋的笑容时,不自觉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这觉睡得……”丁恪边抻着腰边往徐刻那边转头,“啊……!我.操!!!”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丁恪从那坚实的土炕上滚在了地下。
屋子里一片狼藉,浓重而腥臭的铁锈味儿争先恐后的往他鼻子里冲,胃酸紧跟着争先恐后的往上翻,“呕~~”
画面冲击力太强,丁恪一阵大吐特吐,就这吐酸水的间隙,他觉得自己后脖颈湿漉漉黏糊糊的,抬手一抹,满手褐红的血液立刻沾了一手。
我槽尼玛!
怎么也想不到一觉起来,自己睡得炕就成了凶案现场。
土炕上和地下高矮兄弟诡异的身首异处,身上遍布各种狰狞的伤口,看起来下手的人“快准狠”,刀刀都奔着放血去的。
看这屋子里墙面,炕上,地面的喷射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他妈是误入屠宰场了呢!
“不对!”丁恪抹了把嘴,看了眼炕上,又看了眼外屋,“徐刻呢?”
“徐刻!”他扯着嗓子嚎,边嚎边不安的往屋外奔,“徐刻!妈的,出个声儿!徐刻——”
丁恪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出门声音戛然而止。
徐刻汗湿的头发黏在前额,一手拧巴的捏着腰间的肉,一手扯着一根巨大的针头在那儿上下翻飞。
“你……你干嘛?”
丁恪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徐刻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腰侧蜈蚣一样的伤口缝合映入眼帘。
“缝合……呃,伤口。”
“你这……你这行么?这他妈缝被子的针吧。”
丁恪看着都疼,那歪歪扭扭的针脚简直就像七十岁老花眼大娘的杰作。
最后一针收尾,徐刻颤抖着牙关,拿起半瓶酒精就要倒:“不行也得行!”
“卧槽!你干嘛?”丁恪一把抓住瓶子,“别别别,我来,我来!”
看地上东倒西歪的碘伏和酒精就知道,这硬汉先前已经给自己倒过一回了。
牛,真他妈牛!
丁恪由衷佩服,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把伤痕擦拭了一遍,“怎么样?”
抬头看过去,硬汉低垂着眉眼,脸色恢复了一些,汗湿的碎发被清风吹起,在细碎的阳光中闪着光。
“没事了。”徐刻敛了敛神色,露出一丝疲态来。
“没事什么啊?20公分的口子,就他妈跟被人割腰子了似的……”丁恪小声嘀咕,手上不停,拿着两卷纱布给人缠伤口。
徐刻坐的是一个木桩子,比一般的椅子高一些,丁恪蹲下够不着,站起来不方便,干脆单腿跪地,倾着身子来包扎。
从徐刻的角度看过去,动作,就跟求婚似的。
徐刻抿了抿唇,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任由丁恪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小腹。
一圈、一圈、又一圈……
“够了!”徐刻突然握住丁恪的胳膊,两人身上都泛起了汗,“差不多了,缠太多容易发炎!”
丁恪一想也是,“好,我打个结!”
折磨人的包扎终于收尾,徐刻立刻从树桩上跳了下来,动作利落的差点都让人误以为他没有痛觉。
挥手收了剩下的医疗用品,徐刻脸色难看的瞟了眼木屋,“赶紧走,这里血腥味太重了。”
“也是,走走走!”丁恪甩上背包就走,有再多疑问都得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才行。
两人挑了一条延伸往山里的路,路上丁恪问起那高矮兄弟的事,徐刻只淡淡说了句“杀人越货”。
丁恪不疑有他,同时也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徐刻说的没错,在有法律约束的和平时期都有各种各样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坏人,更诓论一个没有道德与法律约束的末日。
这里,人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我们只有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提防别人,才能让自己的生存几率提高。
昨天晚上,属实太大意了!
而单纯的丁恪也并不知道,那两人当时的确是想杀人越货,只不过想杀的人是他,而想越的货却是——徐刻。
徐刻当时昏了半宿,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一只完全不同于丁恪手掌触感的毛糙爪子在他脸色乱摸。
“哥,哥,这个男人头发遮住脑门,居然没发现,长得这么带劲儿!”
高个男人舔了舔下唇,是他妈带劲儿,脸蛋儿滑的跟个女人似的,要不是白天他露一手,白天他们兄弟两就把那个碍事儿的解决了。
“先别jing虫上脑,把这个大块头解决了再说。”
“嘿,这刀真是好东西,”矮个男人掂了掂手里的狗腿刀,抬手就照着丁恪脖子挥砍。
徐刻瞳孔惊缩,一跃而起,劈手夺过刀,反手挥砍在高个男人肩头。
“噗嗤”一声,血柱飚的老高,溅了矮个男人满脸,矮个男人愣了一瞬,扯着嗓子哭喊:“哥!操、你妈!”
男人闷头冲过来,一脑袋顶在徐刻肚上,从炕头枕头底下抽出镰刀就砍,徐刻飞快抬刀挡住,提腿一脚,“嘭”的一声男人砸在木桌上。
“啊啊啊啊啊,操!我~日你……”男人疼的鼻涕眼泪飙下满脸,提着镰刀又冲过来。
大概是被危及生命逼出来的极限,镰刀烁烁闪着寒光,几乎看不清位置,这种没有章法的挥砍最是凶狠,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高个男人痛苦不堪的呜呜声和钢刀碰撞声。
徐刻身子还有瘴气余毒,渐渐感觉力不从心,好在男人腋下突然漏空,徐刻狗腿刀一个回旋飞转在左手。
“噗嗤……”
“哼……”
徐刻抖着牙关,一手拔出砍进男人脖子处的狗腿刀,一手拔出砍进自己腰腹的镰刀。
矮个男人两眼怒瞪,就跟触电似的抽了两下没气了。
徐刻单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走近高个男人,男人虽然伤在脖子,但看起来动脉没断,这半天了都没升天。
狗腿刀还在往下滴血,徐刻眉眼阴沉的像是暴雪将至,“你碰他了?”
高个男人三十多岁,末日之前一直就是个混不吝,但当时干过最狠的事儿就是给人开个瓢,末日爆发时他刚好跟兄弟几个来这山里玩儿,躲过了城市里里的灾难,后来占山为王,用一些下三流手段打劫过往的人,劫财劫色,谋财害命。
但那是建立在敌弱我强的基础上,像眼前小白脸这样,杀人就跟砍瓜削菜一样的横茬他真没见过。
人都吓傻了,裤裆里稀稀拉拉流出腥臊的液体。
“不说就是默认了!”
徐刻揪着那人的脑袋往炕沿上一登,右手的狗腿刀凌空而下,高个男人连句求饶都没来得及说,两眼瞪得跟牛铃似的。
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说】:今天有点儿晚了……

第十三章 寻找变异动物……
两人走了整整一白天,夜幕降临时都精疲力尽了,好在山里变异的植物只伤人但不吃人,奇怪的是,偌大的山里,居然连一只动物都没碰到。
“徐刻,你说这动物变异会变成什么样子?”丁恪靠在一根两人合抱粗的树干上,有气无力的问。
“变大,变小、变得攻击性强凶残嗜血。”徐刻凭空变出一瓶水递给他,又看着树枝往前摸了几步。
突然,徐刻压着声音喊了一声,“丁恪,过来!”
丁恪头皮一紧,提着球杆就往过跑,“怎么了……”靠近两步,丁恪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妈……什么啊?”
“看起来像犬科类动物的脚印。”徐刻冷静分析,甚至眼中隐隐有幽光一闪而过。
“不会是狼吧?”丁恪瑟瑟发抖,深山老林里有狼可太正常了,看这脚印这家伙怕是变异的有一幢房子大小了。
“怪不得一路上看不到一个动物,看来全是这家伙的功劳。”
徐刻摸了摸狗腿刀,语气愉悦的说:“走!”
走哪儿?丁恪心慌慌,这时是不是该原路返回?
徐刻:“去抓个坐骑,走着回南宁不现实!”
“不是,”丁恪球杆一横挡在徐刻面前,“徐刻,你别告诉我你想抓这只狼?”
“是!”
有病吧!丁恪头都大了,“徐刻,我知道你艺高人胆大,但你想过没,这东西变异前就是一只吃生肉的,现在只怕胃口更大,攻击性更强,说不定我们到它眼前都没机会施展什么就被撕成两半了。”
“不会,”徐刻笑笑,眉眼都弯了,“那不是狼,是狗。”
“狗?”丁恪不相信,“这深山老林哪来的狗?”
“真是狗,不信就跟我去瞧瞧!”
“不行,”丁恪一口否决,“就算是狗,那也不能说明它不攻击人,一路上你也看到了,那植物还变的攻击人呢!”
徐刻好说歹说丁恪就是不同意,脸色通红的气坏了,眼看着连以前的旧账都要开始翻了。
“好,那我们折中,不走这条路,也不原路返回,我们顺着那边的河往里走,绕开它的地盘。”
丁恪气息不稳,暗骂一句冥顽不灵,才道:“……行!”
说实话,返回是下下策,第一他不想回去碰到徐与江他们,第二,好歹走了两天了,从这边山下去,再走两天就能进下一个城镇了,到时候弄辆车,很快就能到达丰城了,折返再走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气鼓鼓的丁恪率先一步走在前面,后缀两部分徐刻缓缓回头看了眼地上脚印里积下的水洼,意味深长的笑了。
两人步行往河边,刚出密林,就听到一阵阵的嘶吼声和咀嚼声,徐刻脸色一凝,迅速拉着丁恪蹲在一个巨石后面。
丁恪眼睛瞪得老大,他可太熟悉这声音了。
“操!”
徐刻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河边有三只丧尸正围着一具尸体大快朵颐,丁恪也好奇的探出身子眺望。
大概刚刚树林里杂音太多,他们竟然没发现,这要不是徐刻反应快,现在估计躺在那儿的敢是自己了。
两方距离不过几米,能让人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情况。
怪物都趴在地上,正恶狠狠的咬着尸体的大腿撕扯,另外两只一个抱着胳膊在撕咬,一个趴在脖子上吃的开心。
那是一具几乎赤裸的尸体,应该是个女人,此刻鲜血淋漓的也看不出什么了,像一摊烂肉一样被几个曾经的同类疯狂啃食。
徐刻又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就这三个,我去清扫了,你注意周围情况,有危险给我警示。”
徐刻说完都不等丁恪回答,提着刀就冲出去了,那边的丧尸听到声音迅速就要攻击徐刻,却被狗腿刀“咔嚓”一声劈成两半了。
“操!”丁恪实名羡慕,“太牛掰了!”
另外两只看到同伴死亡没什么反应,嘶吼着就往上冲,徐刻提刀挥砍,“咔嚓”一下,砍在一个高壮丧尸的脖颈处,卡住了!
丧尸没有痛觉,粗壮的手臂上来就朝着徐刻的胸膛掏,徐刻不得不放弃狗腿刀,飞快后退躲闪,利爪堪堪在胸前错过。
另一只丧尸个头也不小,怒吼一声飞身一跃就往徐刻身上扑。
一前一后夹击之势,徐刻进退不得,危急时刻,丁恪一个箭步冲过来,对着背对自己的高壮丧尸脑袋就是一杆。
“嘭”!
一身闷响紧接着是丧尸半塌陷的脑袋和愤怒的声音同时映入眼帘。
“操啊!”
太他妈吓人了,丁恪怒骂一声再次挥舞球杆砸过去,同一时刻,丧尸也一巴掌挥舞过来。
“嘭!”“啪!”两声。
丧尸纹丝不动,除了两边脑袋齐齐塌陷,五官在脸上紧紧的挤在一起,突出的眼球彻底挂在外面,白花花的脑浆流了满脸之外,人家连地方都没挪过。
而丁恪,却被一巴掌拍的险些飞出去,倒地半天他耳朵里剧烈的蜂鸣以及眼前白茫茫的世界都无一不告诉他,他差点没被这个狗丧尸一巴掌拍死。
徐刻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没有武器在手,全凭和丧尸肉搏,丧尸没有痛觉,但他却满身都是弱点,哪怕被丧尸抓伤一点他就玩完儿了。
而且这个丧尸明显生前就是个练家子,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和一般的丧尸有很大区别。
一人一丧尸正搏斗的难舍难分,那边丁恪突然倒地不起了,徐刻瞳孔一缩,用了十成十的力量一拳朝丧尸挥过去,丧尸的上下颌骨登时分道扬镳。
但是,很显然,丧尸对这种突然失去身体一部分的事情不那么在意,嘶吼两声又冲了上来,力气更大,速度更快,而那边两只眼睛明显用不上的丧尸听到声音也冲了过来。
徐刻瞅准时机,一个助跑踩在眼前丧尸的腿上,飞身一跃,一脚把狗腿刀踩进高壮丧尸的脖子里,高壮丧尸轰然倒地。
徐刻提着狗腿刀像是地狱来的白无常,扭头就和冲过来的另一只丧尸撞在了一起。
如果丁恪此刻能看到的话一定会骂一句神经病,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好像他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抓伤咬伤了一样。
咕噜噜……
丧尸圆圆的脑袋砸在地上滚出去老远,徐刻却连看都没再看一眼。
【作者有话说】:滑稽的丧尸……

第十四章 晕狗……
丁恪摇摇晃晃几次站不起来,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除了蜂鸣声,还断断续续听见另一个声音。
“丁恪……丁恪!”
啊,是徐刻。
眼里的白茫渐渐褪去,模糊的视线渐渐转为清晰。
嗯……徐刻怎么晃来晃去的?
那个……房子怎么也动来动去的?
耳朵的蜂鸣渐渐变小,依稀听到徐刻燥怒的咒骂还有一种野兽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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