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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个丧尸当男友(胡桃夹子)


大庭广众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落脸,就算是个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了。
丁恪突然回转身子,明明依旧脚步晃荡,但那双黑黢黢的眼睛死死盯着方迟。
“方迟,我喜欢徐与江的时候,你还能算是个我的朋友,但我们现在也没可能了,你是不是该有点自觉?”
方迟被丁恪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但他也不是轻易认怂的性格,还是梗着脖子问:“什么自觉?”
丁恪冷眉冷眼,气势前所未有的强大:“再嘴贱,我不惯着你的自觉!”
“你他妈……”方迟脸色怒红,扑着就要上来揍人,被焦瞿一把拦住。
“方迟,别冲动!你打不过他!”
丁恪最终还是顺利回了家的,只不过第二天早晨短暂的醒来几分钟时间里,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喝大是真喝大了,难受也是真的难受,醒来不到五分钟,丁恪就又睡着了。
大概是前几天失眠的原因,丁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三天下午。
醒来的时候,丁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像被人抽魂了一样,全身上下感觉像被人用棍子招呼了一遍似的。
他拖沓着身子下地,迷糊间听见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东西啊。
“这顿酒真他妈喝大发了!”
走进客厅,他径直朝厨房走去,喉咙干的像着火一样,他急需要水分滋润滋润。
“卧槽!什么鬼?”
丁恪突然大叫起来,整个人吓得从后摔下去,但摔倒地上轻飘飘软绵绵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厨房门旁边的立式镜子里映射着一团瘫软在地的棉被,扭曲的挣扎着。
“啊啊啊啊啊!”
丁恪鬼叫着往起爬,那镜子里的被子也以一种反科学超人类认知的姿势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鬼啊!”
丁恪冒烟的嗓子劈着岔叫的万分惊悚。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冲回了卧室,“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怎么……怎么回事?被子……被子成精了?”
丁恪欲哭无泪,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呢?
他胡乱的抹了把脸,睁眼时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的……手呢?
入眼所及两个九十度直角的被角平摊在自己面前,丁恪如遭雷击。
整整一个小时之后,丁恪才从惊惶中勉强镇定下来。
看着镜子中那四四方方站立的被子,丁恪再也绷不住了,抄起一旁的台灯扔了过去。
“哗啦”一声,镜面碎裂成四分五裂。
“这他妈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说】:感谢Alpaca宝宝送的五张月票,这章奉上。
已改!

第三章 外出……
丁恪又蜗居在家三天,终于接受了自己有可能是某种妖怪成精之类的,所以才会有这种反科学的变异形态。
期间,他曾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打开手机准备查阅一下度娘,看有没有相关资料,可是,电话信息铺天盖地的涌进来。
90个未接电话,70条微信信息……
电话来自三个人,一个是他那多年不联系的父亲,一个他许久不联系的一个朋友猛子,还有一个陌生号码。
信息发的人很多,丁恪快速翻阅了一下,抛开那些彼此不待见的人,给他发信息最多的依旧是他那便宜老子和猛子。
“小恪,你在不在?”
“小恪,咱们这里出大事了山里来了好多当兵的和大夫,许多乡亲生病了……”
“小恪,你看新闻了吧,这是瘟疫,传染的太快了,县城死了好多人,那些病了的都活不下来,听说是接触传染啥的……”
“小恪,我看新闻,你那边也有了,城里人太多了,传染的肯定比乡下快,你要不回来吧!”
“小恪,你咋一直不说话,电话也不接,你是不是还怨爹啊,你回句话吧?”
后面的几条都是这样的,他老子从急切到焦躁,最后甚至有些卑微的哀求,祈求着他能回一句话。
丁恪的心突然抽痛,还被一股不知名的惶恐笼罩着。
瘟疫?接触传染?死了好多人?
他扔下手机跑到窗前,自醒来后他一心都扑在自己身体异变的问题上,全然没注意过外面的情况。
窗帘拉开的一瞬,丁恪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是……什么啊?”
平日里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的城市如今入眼所及一片衰败萧条,街面上横陈着惨烈车祸的汽车尸体,哪怕是在21楼的高度,也能看到街面到处四分五裂的尸体,以及路面上歪歪扭扭走路姿势清奇的“人类”。
丁恪呼吸都顿住了,看了半天,他又猛的冲回床边,拿起手机给他便宜老子打电话。
在巨大的灾难面前,再记忆深刻的隔阂都变得微不足道,这一刻记忆中那个和他一起被他亲妈捶的窝囊老子突然变得比徐与江都重要了。
号码刚拨出去就响起一阵急促的忙音,一看,代表信号格的地方打着一个小小的红叉。
“操!”
丁恪慌乱的再拨,依旧如此。
别说电话,微信视频,甚至平时无网络都能随时拨通的110,119都无法拨打。
丁恪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
脑子里甚至产生一种荒唐可笑的想法,会不会在他昏睡的几天时间里,整个城市的活人都被撤离了,现在空荡荡的城市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想想就好绝望。
丁恪急得抓耳挠腮,偏偏他现在是一个方方正正的被子,没办法做过于精细的动作。
“啊!”
丁恪怒吼一声,又飞快的捂住自己的嘴。
尽管没看过任何末日文,也看过威尔·史密斯的《我是传奇》,他可不想成为一群活死人盘中餐。
在醒来后的第四天的时候,丁恪终于成功饿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又“化形”成人了。
拖着几乎虚脱到瘫软的身体,丁恪从小冰箱里拿出两个面包,一袋牛奶还有两个生鸡蛋,好一顿狼吞虎咽,丁恪终于从虚弱中缓过来。
等待的过程中,丁恪又拿出手机,打开了猛子的信息。
“丁恪,世界末日了,人都他妈疯了,见人就咬,被咬就变异,还有动物,你要还活着,就回来西宁来,在那之前我一定帮你护着叔叔家。”
这是猛子的最近一条消息,再往上听和他爸发的都差不多,都是瘟疫一开始的信息,要他注意安全之类的。
“猛子……”丁恪有些哽咽,按住了录音,“我如果活着出去,我一定尽快回去,谢谢你!”
录音结束,消息却发不出去。
丁恪最崩溃的时候已经过去,他勉力抹了把脸,又看其他消息。
上面的消息是他和徐与江都认识的几个朋友发的,方迟和焦瞿发的最多,有几个截图,还有几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截图打不开了,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丁恪现在没心情理会。
又翻了翻,丁恪意外发现有一个他并不太熟的人——焦雄。
焦雄也是徐与江的朋友,并且是焦瞿的亲哥。
焦雄鲜少和他们一块儿玩儿,每次来也都是一副大哥风范,坐在角落看着他们。
焦雄的信息发的早,就是他那天醉生梦死的时候,所以图片可以打开。
图片也是聊天截图。
方方方:与江,你这次和邵公子也算定下来了,那狗皮膏药该死心了吧!
鱼与江:嗯,定了,方迟,我和丁恪本来就是普通朋友,你别那么说人家。
问渠那得清如许:就是,方迟你别一天到晚cue与江,丁恪那土包子自己跟个舔狗似的,与江啥时候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
焦雄:焦瞿,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问渠那得清如许:不是大哥,我们就事论事,这你也管?
焦雄:管,背后莫论人是非,家教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问渠那得清如许:得得得,我不说,不说,闭嘴总行吧!
鱼与江:雄哥,你别凶焦瞿,他就是仗义执言。
焦雄:仗义执言……
鱼与江:是,雄哥你别较真,丁恪是有点越界了,我明确表示过我们只能做朋友,他一直黏在我身边,我不好意思说的太过分,所以焦瞿和方迟才和他不对付。
焦雄:呵……焦瞿,以后在让我看到你仗义执言,我给你舌头扯下来信不信!
问渠那得清如许:卧槽,哥,我都没说话,跟我又有什么事儿?
截图到这儿就结了,最下面是焦雄退出聊天群的一行小字。
图片下面就一句话。
焦雄:小朋友,以后别跟这种人玩儿,玩儿死你你都给人家条脚指头呢!
这句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嫌弃了,但嫌弃里又似乎有点儿其他的东西。
丁恪没有细想,摄入的食物大概终于被身体分解吸收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撑着地起身。
整个家里能算得上趁手的防身武器只有菜刀和高尔夫球杆。
这套高尔夫球杆是去年徐与江过生日时,他送给徐与江的生日礼物,掏空了他两个月的工资,2万6的血汗钱。
送出去不到一天时间就被退了回来。
徐与江当时的说法是,他们经常一起玩儿,丁恪没有一柄像样的球杆不行。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徐与江的球杆是他的礼物四倍的价钱。
菜刀还是算了,说实话,就是高尔夫球杆,他我在手里都心颤,从小到大,别说杀人了,杀鸡他都没有过。
丁恪用背包装了几件衣服,又把冰箱里自己平时储存的仅剩食物装进背包。
耳朵贴着门口,静气凝神听了十几分钟,确定楼道里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推门而出。
他提着一口气,心里一个劲儿的在问候各位大罗神仙,祈求自己别太点儿背,出门就撞见丧尸。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诚则灵,丁恪打开门飞快的扫视了一圈儿楼道,确认真的没什么可疑活物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操啊,老天保佑!”
丁恪小小放松一下立即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他买的的这栋公寓是一栋刚交房不久的楼盘,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还在装修,他就刮了个大白,铺了水电暖和地面就住进来了。
所以整栋楼也没有几户人家,可以说在当下是个比较安全的隐蔽之地了。
估计这也是为什么整个世界陷入末日的时候他能怡然惬意的睡得昏天黑地的原因了。
丁恪摸着墙边小心翼翼的往步梯口走去,可是刚到那里,他却猛的刹住了脚步。
步梯口阴影处正有一个不知道是人是丧尸的不明物种靠坐在那里。
丁恪整个人都要疯了,他想掉头回家,可是想到他老子和猛子给他发的那三十多条消息他又止住了脚步。
他必须离开这里,否则,存粮吃完他也早晚活活饿死。
丁恪握了握手中价值不菲的高尔夫球杆,又往前摸了两步。
这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东西正靠在紧闭的楼道门上,双扇的防火门被一根手腕粗的铁管别着,这是一步防守的行为。
能做到这一步的一定不会是丧尸,丁恪松了口气,他轻轻叫了一声:“哎,哥们儿,你好。”
声音不大,在空旷的楼道里却格外清晰。
“嗯?”一道沙哑的男生回应,“丁恪?”
“卧槽!徐刻?”
丁恪都没来得及普天同庆这哥们儿是个活人,对方的声音瞬间让他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徐刻扭动了下脖子,站起身,面色平静的像老友见面:“你……你怎么在这儿?”
丁恪没察觉到对方生硬的扭转停顿,脸色有些别扭:“我住这儿。”
“哦!”
两个不熟甚至有些矛盾的人谈话生硬的结束。
过了半晌,丁恪指了指门,“你弄得?”
“嗯!”
徐刻“刺啦”一拽,铁管发出刺耳的声音,丁恪小脸顿时都白了,冲上去按住徐刻自杀式的找死行为。
“你他妈有病啊?”
【作者有话说】:胆小健气受心惊胆战的一个星期。
感谢Alpaca宝宝的五张月票。
本来是要屯文再发的,结果收到月票无所作为老夹子真的做不到,又发一章,以表谢意。
但是,大家别发月票了,我这几天多屯点文。

三:徐刻他妈是插足徐与江家庭的第三者。
前面两条就足以让丁恪对徐刻退避三舍了,更诓论还有最让丁恪反感的第三条。
也许有的人会说第三者之类的也不是徐刻一个孩子能做的了主的,这样的迁怒是不是也太个人情绪化了。
那是那些人不知道,丁恪曾经真真切切的听到过徐刻对徐与江说:“我就是见不得你们一家子其乐融融,我就是要当搅了一锅汤的臭老鼠,你们能怎么办?”
听听,这是一个无辜的第三者私生子能说出来的话么?
这简直就是一个心思歹毒的私生子的恶毒挑衅。
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丁恪冲上去对着徐刻那张360度无死角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脸蛋长得再好有什么用?心思歹毒的跟那黄蝎尾针似的。
这种人见一次打一次都不够解恨。
梁子大概是从那个时候结下的,此后一次次针尖对麦芒,更加加剧了丁恪对徐刻一个厌恶。
就像现在……
丁恪手中万把块的高尔夫球杆死死抵在徐刻的咽喉要塞,徐刻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一个膝顶将丁恪顶开。
“操啊!”
丁恪拄着球杆半天缓不过来。
徐刻缓了口气,疾走两步,“丁……”
“你他妈没完了?”丁恪骤然开口,脸色阴沉的盯着徐刻,“有没有点儿常识,你想死从那边窗口跳下去,老子还想多活几天呢!”
尽管怒火中烧,他也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
徐刻半空中的手顿了下,弯腰捡起地上的铁管,脸色也格外难看:“这栋楼几乎没人,有几个变异了的,已经被我清扫了。”
丁恪剧烈的呼吸一顿。
清扫了?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移在那根不知道哪来的铁管上。
那是……血么?
丁恪瞳孔微缩,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
“走吧,”徐刻转身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丁恪辍后几步才跟上。
从21楼一路往下,两人都没说话,楼梯间也干干净净,这让丁恪又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毕竟,正常人谁能真的杀了人还这么平静的?
哪怕那变异后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可是,走到八楼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下子冲进了丁恪的鼻腔,丁恪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楼下探头一看。
脚步骤然顿住。
七楼楼梯间的地面、墙上、甚至楼梯扶手上都血迹斑斑。
那些血迹都是呈喷射状遍布视野,地上还有两道长长的血痕,一路拖行进了七楼。
整个一个惨绝人寰的凶案现场。
丁恪记得,七楼最近有一对小情侣在装修婚房。
走在前面的徐刻听不到身后人的动静,回了头。
他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丁恪喉结滚落,胃里翻江倒海。
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谁弄得?”
徐刻:“我!”
丁恪猛的后退一个台阶,好像这样就能拉开自己跟一个变态杀人狂之间的距离。
徐刻继续下楼,沉稳的脚步踏在那黑红的血迹上,声音不轻不重的传来:“你要留下也可以,相信他们也能把你照顾成这样。”
大概是为了印证徐刻的话,七楼的防火门内骤然响起一阵诡异动静。
丁恪听着那野兽般嘶吼的动作,单手撑着楼梯扶手,脚蹬墙体,一个悬身,飞身而下,精准落在徐刻身侧。
徐刻神色未动,继续向下走去,丁恪惊魂未定的不断回头张望,生怕那对小情侣从楼上冲下来。
出了楼门,丁恪有了比楼上更直观的感受。
以前,他总觉得这种满目苍夷的世界只有在灾难片里才能看到,可是,现在,看着堆积如山的汽车,遍地零散的血迹,还有不远处,阴暗的角落里依稀真切的咀嚼声,丁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走!”
徐刻没给他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甩甩手中的铁管就冲了出去。
丁恪撒腿跟上。
路上,徐刻才跟丁恪说他们要去一个超市,两人不论是之后做什么,都需要充足的物资。
丁恪对这个决定认同,并且主动承担了带路的活。
大型商场超市他不打算去,这种人口密集区域往往意味着变异的人,不,或者叫丧尸更为准确。
超市里绝对是丧尸密集区域,去那儿囤物资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他记得,他们小区后门,隔条街有一个小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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