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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个丧尸当男友(胡桃夹子)


仇卫东悠哉悠哉的又瞄准,“嘭!”
罗军一个急转弯,躲开了子弹。
丁恪急了,“他跑了,这兵哥行不行?”
仇卫东那耳朵就跟安了顺风耳似的,蓦然瞥了他一眼。
然后又一枪“嘭”。
丁恪眺望过去,很好!
又他妈又一个空炮。
罗军奔驰的滚过尘烟还在,这兵哥是真不行。
【作者有话说】:丁恪:这兵哥行不行?
仇卫东:要不你试试?
徐刻:麻烦让让,你老婆在隔壁。
仇卫东:三观不合,我看丁丁不错!
丁恪:谁他妈丁丁?

徐与江的心也被揪着,但他现在反而不太把罗军放在心上了。
如果罗军的死能换来这群热血澎湃的大头兵怒火平息,从而留下张锋也好。
毕竟,张锋的价值可比罗军大多了。
跑远的罗军陡然发现仇卫东的狙击枪只能落在自己身后一百多米的地方,气喘如牛的又退后一百米,却见那大头兵喜笑颜开的扛起枪,目送着他的逃走。
罗军狐疑的回头,不明白自己跑了他怎么还这么开心。
左右张望半天,并没有任何不对劲儿,心底的不安隐隐褪去,逃出生天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
管他是没子弹了还是准头不行,罗军咬牙切齿的对着身后的仇卫东竖起中指,大喊一句:“老子走了!”
再见老子绝对今非昔比,到时候老子是人上人,看你们能把老子怎么办?
天大地大……
“老大,跑出射程了吧!”一个军人纳闷的问。
仇卫东的枪击成绩是整个队内最好的,千米之外都弹无虚发百发百中的啊,不可能一枪都没打中啊!
“别急,有个小东西正等着开饭呢。”
徐与江看了眼似笑非笑的仇卫东,略一思索,心下一沉。
“是那条鳄鱼!”
“喂喂喂……罗军……”张锋闻言忙扯着嗓子大喊。
远处的罗军却只给他们竖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操!这傻逼!
张锋怒目圆睁,胳膊抡圆了给他示意。
“傻叉,鳄鱼!鳄鱼!快跑!跑!”
樊覃站在小客身上,拉起捂着耳朵的洲洲,“别捂了,看看,咱们饿了么开席了!”
洲洲懵懂的眼神极目远眺,只见那罗军仰天大笑,一个提速奔跑……
……一头冲进蛰伏已久的饿了么口中。
方迟:……
张锋:……
洲洲面无表情拍手,就像在表扬自己的宠物做得好似的。
仇卫东:这孩子“天赋异禀”!
丁恪也目瞪口呆,这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那位“不行”的兵哥刚刚究竟在做什么了。
这人肯定早就发现扬子鳄所在,所以才故意赶着罗军“送货上门”。
操!这人好缺德,不过自己还挺喜欢。
徐刻转头发现丁恪亮晶晶的双眼正盯着仇卫东,一抬头,那兵痞也正看过来,冲着丁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丁恪这人不能招,一看兵哥的笑容,整个人都灿烂了,正要上前,徐刻猛的一拽。
“干嘛!”
“……”阻止你自取其辱算不算?
徐刻无语至极,“还有一个。”
丁恪一怔,随即目光飘到了张锋身上。
张锋虎躯一震,徐与江不动声色的挡在张锋身前,声音轻软:“丁哥……”
徐刻脸色黑如锅底,丁恪却如芒在背。
这种声音他听过几次,但次次都是他魂销骨穿的巅峰时刻,现在徐与江大庭广众之下叫他,让他感觉自己就跟光腚站在人群里一样。
尤其身旁这位的死亡凝视,恨不得把自己扒皮抽筋似的。
他根本顾不上去看徐与江,眉眼弯弯的侧身,“那个,徐刻咱中午吃点什么?”
徐刻眉眼间阴沉一扫而空,状若无意的扫了眼脸色铁青的徐与江。
“樊覃?”
“知道了!”樊覃落座在小客脖子上,想了想,居高临下的看着徐与江,“徐公子,希望你有朝一日别后悔今天的决定。”
徐与江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渣滓的脑袋我暂时不要了,先寄存你那儿了。”
徐刻也诧异的看了眼樊覃,他原以为樊覃一定要弄死张锋的,毕竟樊覃这人眼里不容沙子。
丁恪暗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真不想和徐与江起冲突,他喜欢了徐与江整整三年,哪怕心心念念的这个人伤害了他,他也没办法做出和他公然对峙动手的事,尤其他现在还无法自主的控制异能。
刚刚徐刻带他去试了自己的异能,触摸电源之后,他竟然毫发无伤,轻而易举破坏了那道门的电子锁,还因为控制不了异能,一不小心把太阳能板烧出一个硕大的窟窿,还险些误伤了徐刻。
“好,一言为定。”徐与江一口答应,也不管樊覃的暂时这个时限是什么时候。
“丁哥,既然大家化干戈为玉帛,那我们就回丰城吧,我来之前,让齐宇他们准备了饭菜。”
“啊?”丁恪为难的挠挠头。
以前他一直觉得徐与江单纯直率,没有那些拐弯末角的花花肠子,他也喜欢他这一点,但现在,他们彼此身份尴尬,又夹了樊覃和张锋这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在中间,坐一桌吃饭?
真是敢想!
“与江,我和徐刻就不回去了,你们回吧!”
丁恪再一次拒绝了徐与江,大庭广众,堂而皇之。
徐与江心里憋闷的难受,他不明白丁恪为什么这么绝情,三年的感情就这么随风而逝了吗?
但相对起徐与江无声的苦闷,方迟居然最先受不了丁恪对徐与江的慢怠。
“丁恪,你别给脸不要脸!”方迟几乎暴跳如雷,“与江邀请你,你还端起来了,你别忘了是谁像狗一样撵着与江三年,就连人家与江和邵公子都在一起了还穷追不舍。”
“方迟,别说了,”徐与江现在最怕的就是丁恪还记恨他瞒着邵阳的事,方迟这个笨蛋,只会给人帮倒忙。
“与江,你别拦我,”方迟意犹未尽,他最喜欢看丁恪这个舔狗丢人现眼的模样。
“怎么?先前舔与江舔的毫无尊严,现在转头舔徐刻这个私生子也这么起劲,你这人还真是唯利是图,过去贪徐家财势,末日一来,徐家没利可图了,你就鞍前马后舔徐刻去了,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舔与江的时候,给他了多少次难看,下了几次绊子?”
“我告诉你,丁恪,你可车站错队了,与江现在的确没有徐家可靠了,但你是不是忘了他身后还有邵公子,邵家在京城军政一把抓,你现在最好把眼睛擦亮了,跟徐刻那个爬床货生出来的私生子是不是有好前途?”
方迟越说越起劲儿,说起邵阳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丁恪额头心里头一片寒凉,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就是个傻逼,过去方迟焦瞿虽说有所收敛,但他们一直看不起他他也是知道的,那时他太蠢,总以为拼尽全力讨好逢迎所有人,总有一天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可他忘了网络有句神言,圈子不同,不要强融,为难了别人,作践了自己。
方迟现在这幅为他着想的模样,属实让他恶心,更何况,他还踩在徐刻的雷区上蹦迪。
他是不想跟徐与江对上,但也不是谁都有这个权利在他跟前放肆的。
“丁恪,我说你别不知好歹……”方迟还没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同。
陡然一股蓝色光流劈空而来,哪怕是速度异能者的方迟都没躲开。
“啪!”一声电爆响声,方迟登时犹如风中落叶一样被击飞出去。
“方迟!”
徐与江一个闪身冲过去,堪堪扶住被电击击倒的方迟,但他浑身顿时犹如过电一般发麻,痛的他闷哼一声,跟着跌坐在地。
半晌,徐与江才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丁恪。
上次他旁敲侧击问了丁恪那么久,丁恪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异能,而现在,方迟不过说了徐刻几句难听的话,他居然不惜暴露异能,也要替徐刻讨回来。
方迟脸色惨白,右肩处一个黑黢黢的灼伤伤口,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伤口处一滴血都没有,电流烧伤的瞬间又堵住了电击的伤口,血根本流不出,最初的麻木过后,钻心的疼痛慢慢传来。
“方迟,”丁恪眼里烧着火,胸膛起伏间蓬勃的力量若隐若现,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我记得我上次就说过,我不会再惯着你的,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你他妈……”方迟声音颤抖,还没从刚刚一瞬间的震惊与恐惧中平静下来,但不服输的嘴永远第一时间在线。
“好了,方迟!”
徐与江额头细汗密布,狼狈的从地上起身,手悄悄隐藏在身后,那股肌肉剧烈收缩的疼痛还在。
丁恪这是什么异能?
刚刚到手的治愈系异能忽然感觉没那么重要了,丁恪这异能闻所未闻,更稀有,更珍贵!
他是不是为了抢夺一块芝士而错过了更好更大的蛋糕?
徐与江心如乱麻。
但……好在这个人是丁恪,丁恪是一个好拿捏的人,他深爱自己,为自己痴迷,虽然现在他心里有芥蒂,但自己有自信,让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想到这一步,徐与江上前一步。
“丁哥?”他一点点伸出发抖的手。
“怎么了?”丁恪脸色依旧难看,余威仍在,看的徐与江心惊不已,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丁恪。
“呃!”一声闷哼从丁恪身后传来,徐与江的手空滞在半路,丁恪一个转身就从他眼前闪过去了。
“怎么了?”丁恪一把扶住捂着脑袋的徐刻。
“不知道,”徐刻拧着眉头,惯常冷漠的眼睛里满是脆弱,“头疼。”
“头疼?”丁恪急坏了,“是不是刚刚我误伤你那一下,不是脑震荡了吧?那么粗的杆子……”
“可能,没事,你……”徐刻特别善解人意,还想让他继续处理事情。
“没事什么没事,其他的不重要。”
不重要一号方迟:……
不重要二号徐与江:你这脑震荡来的真及时!
不远处的樊覃,一脸无语的配合某人,拍拍小客,“快走,你家女主人不行了,接人,回家!”
【作者有话说】:你们要不要小小的留个言,我都不知道除了alpaca还还有没有人看,留言亲亲

第二十八章 蹭饭……
樊覃这个地堡是真不错,如果不是他们得回老家去看他老子,他还真觉得就在这个地方猫着挺个三年五载也挺不错。
地堡据樊覃说是不知道酒庄哪一代的主人痴迷防空洞之类的地下建筑,仿着建造的,内部原本空荡荡的,是他来了之后改造成现在这幅样子的。
整个地堡内部装修算不上奢华,但整个空间却利用的恰到好处,琳琅满目的物资安排的仅仅有条,很难相信这是樊覃这个失明的人亲力亲为的。
徐刻“头疼”的厉害,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丁恪在装修豪华的厨房里来回穿梭。
樊覃听了听厨房的动静,一个人摸到了卧室,走近床头,他不忿地踹了脚床头柜,“喂,差不多得了。”
这可是焦雄专门给他定制的床,焦雄还没睡过呢。
徐刻掀起眼帘,瞟了眼门外。
“放心吧,过不来,忙着给你这娇小姐做饭呢!”
樊覃说徐刻是娇小姐,还真是恰如其分,就徐刻现在小脸儿渗白,深邃多情的幽绿眼珠泛着柔光的模样,柳下惠见了估计都忍不住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爱怜一番。
徐刻挑了挑眉,双眸微弯,脸上的病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痞坏痞坏的小人得志模样。
“聊聊?”樊覃说。
“聊什么?”徐刻兴致缺缺。
樊覃声音微沉:“聊你这2058年让人闻风丧胆的丧尸王怎么跑回十年前给人当保镖了?”
“不知道,一睁眼就回来了,”徐刻坦然道,对樊覃他没想隐瞒。
因为他们都一样。
“我也是,”樊覃纳闷的揉了揉头发,“他离开后,我也觉着活的没意思,索性同归于尽算了。”
徐刻抬眼看了看,樊覃说的轻快,好像无足轻重,可他是在樊覃之后死的,他知道樊覃所谓的同归于尽意味着什么。
一千万人口基数的幸存者基地,一夜之间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而那个他最想同归于尽的人却活了下来,否则,自己也不会死。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樊覃又问。
“一年半之前,你是三年前回来的吧!”
樊覃勾唇笑问:“你怎么知道?”
徐刻眉头拧起:“焦雄的女朋友三年前突然找到了眼角膜的捐赠者,而你现在这个鬼样子。”
“啊,”樊覃浑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眼尾,狭长的狐狸眼笑的愉悦,“这样怎么了?不挺好的么!”
上辈子他愚不可及,为了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复兴而奔波劳碌,结果最爱的人死于非命,而那些他为之奋斗的同胞们,却都为刽子手摇旗呐喊。
这一辈子,他不会再那么蠢了,他只为一人而来。
至于眼睛,焦雄上辈子被那个女人的恩情锁住,他们三人爱恨纠葛半生,都疲惫不堪,最后因为那个因爱生恨的女人,落个玉石俱焚的悲惨下场,那这辈子,他就从源头上斩断这份恩情。
“好个屁!”徐刻骂了一句。
樊覃笑了笑,“我有些好奇,你回来为什么要守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辈子一直跟在你身边无微不至照顾你的人不是他吧?”
徐刻摇头:“不是,但我愿意守着他,回来后我也只想守着他。”
其他人不论是有恩于他还是有情于他,对他来说,都没有这个人重要。
樊覃脸色突然慎重,“徐刻,我记得他上辈子是个普通人吧,那这辈子,他这异能……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徐刻听到厨房有关火的声音,压着声音说:“你猜的没错,我把药丸给他了,这事儿到这儿就打住,以后都别再提。”
话音刚落,丁恪端着热气腾腾的肉粥进来了。
“饭好了,你怎么样?好点儿没?”
徐刻眸光微敛,立刻切换出那种病弱的表情,“好多了。”
樊覃:要不是老子看不见,老子绝对给你一百个白眼!
“我熬了粥,你将就吃一点儿,”丁恪毫无所觉,还愧疚无比的把粥端放在床头柜。
樊覃整个无语住了,深觉眼盲有的治,心盲真他妈无药可医了。
“你要不喂他好了?”还端到床头,老子这床,自己都没在床上吃过东西呢!
“好!”丁恪不假思索的答应。
“……”不用两个字硬生生卡在喉咙口又咽回肚子里。
“谢谢!”
樊覃甩手走人,在丁恪背面对着徐刻做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徐刻只勾了勾唇角,中肯评价。
“很好吃!”
樊覃其实还有些话想问问徐刻的,比如,仇卫东那厮上辈子把徐与江宠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沾地,跟着活佛似的,怎么这辈子一见面就怼上了,难道两人是欢喜冤家类型的?
还有焦雄,这王八蛋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意思,把他一个人扔在这边,不肯接回陵城,也不放他离开,和那个女人明明没分开,却又在末日后请丁恪他们来救自己。
“妈的,个王八蛋!”樊覃恨恨的骂。
摸了摸兜里那颗颜色艳丽的糖果,樊覃又无奈叹息一声。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末日是怎么开始的,也许京城的科学家还在焦头烂额的排查原因,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颗颜色朴素,味道酸甜的普通水果糖给人类带来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上辈子他在云起城,在酒吧误打误撞吃了别人塞给他的糖果,结果导致了身体异变,进化出风系异能。
据说万里无一的罕见自然力进化者,可这辈子他早早来了丰城,虽然同样在酒吧得到了糖果,可他却不敢冒失的吃下。
谁知道这糖果是分为丧尸和异能者两种功效,还是依据每个人自身体质的不同进行的异变。
他不敢冒险,这辈子,他想好好留在焦雄身边,哪怕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哥哥,”洲洲凑过来,牵着他的手把他引在了沙发上坐下,又抓着他的手碰了碰粥碗,“吃饭。”
“好,谢谢洲洲。”还算丁恪那小子有良心,樊覃呼噜着美味的肉粥,开心不已。
这地堡虽然储备了很多物资,但他看不见,洲洲又太小,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热气腾腾的饭了。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丁恪刚好从卧室里出来,他看了眼樊覃,“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是个盲人。”
“那我去看看。”丁恪放下碗走过去,外面应该是人,丧尸没这么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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