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疯批下属每天都想诱拐少爷/绿茶小狗会撒娇,高冷少爷魂在飘(万楼愈)
他在自家的长辈面前向来不太会表达,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山盟海誓,他只能用自己百分之一百的真诚去起誓。
莫路又磕了个头,默默与三人道了别,才起身,朝微生透伸出了手:
“走吧。天色晚了。让二叔和莫崇喜他们来吧。”
微生透郑重地朝三人的牌位拜了拜,才牵住莫路,起身与莫路一同离开。
微生透沐浴完收拾好自己,再回到莫路房间里坐着的时候,心中竟生起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感觉上次跟莫路这样安静地坐在房间里,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少爷。”
微生透将莫路抱在自己的腿上,脑袋埋进了莫路的颈窝,呼吸着熟悉的白茶香。
“乖。”莫路揉揉微生透的发尾。
“少爷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了?”微生透抬头看着莫路。
“嗯。”莫路点头。
天色已经很晚了,山里下了雾,外面寂静无声。
这些天一直跪在灵堂里,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在地上,不可用桌,不可坐凳。
而且爷爷的离开,让他太疲惫了。
可他是古族莫家的大少爷,本不该这样消沉的。
所以七天就够了。
今晚过后,他就得收拾好心情,恢复以前的模样。
微生透乖乖抱着莫路,没有说话。
莫路微微垂眸看着微生透,忽地问道:“宝宝,之前是不是吃莫崇喜的醋了?”
他不想让微生透把这种情绪堆在心里,他喜欢有什么事情立刻解决。
“......没。”微生透犹豫了一下,哑声否认。
莫路捏了捏微生透的脸,柔声道:“吃醋了可以直接说。”
微生透顿了顿,还是一口咬住莫路的锁骨,投降道:“......少爷,对不起...我真的很过分。我在给爷爷守灵的时候还生了这样的想法。但......我不想让少爷那样治别人。就算是莫崇喜,也不可以。”
莫路听着微生透的话,只觉得这傻子诚实得紧。
“乖了,爷爷不会责怪你的。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那样给别人治疗了。”
莫路说着,微微仰头,感受着微生透洒在他锁骨上的呼吸。
是滚烫的、炙热的。
是让他觉得自己仍在这人世间、生活里的。
“莫路......”
微生透忽地低低唤着。
“嗯。”
莫路听着微生透叫自己全名,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现在微生透是他的伴侣,一直跟别人一样叫“少爷”也会不合适。
“莫路,莫路......”
微生透练习似的又喊了两遍,嗓音沙哑而有磁性。
“宝宝,以后可以不用叫我少爷了,就这么喊吧。”莫路低低道,“你是我的Alpha,不是下属了。”
微生透将莫路往上提了提,让莫路完全与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而后才抬头低低道:“还是叫哥哥好。”
莫路微微一怔。
“哥哥。”微生透眼眸弯弯。
莫路唇角牵起一抹笑,垂头吻了吻微生透,喃喃道:
“我在。”
希望他能一直陪着这傻泰迪。
希望不要再有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莫路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虽觉得精神好了很多,但他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外面隐约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身后微生透双手双脚地抱住他,浑身滚烫。
莫路转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微生透。
微生透的脸上泛着潮红。
莫路微微一愣,立刻抬手抚上微生透的额头。
竟是发烧了。
“宝宝。”莫路微微撑起身子。
微生透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将莫路抱得更紧,浑身热得像一块火炭。
莫路心疼地抱住微生透,指尖泛起巫力,轻声吩咐下人去熬祛风邪的汤药,而后手掌按在了微生透的额头上,掌心泛着淡淡的光。
“哥哥......难受。”微生透将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莫路的颈窝。
“乖,你发烧了。一会儿让下人熬汤药过来。”
莫路用巫力给微生透降着温,缓缓治疗着他。
“唔...”微生透乖乖抱着莫路。
其实他觉得好像不止是发烧,但是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外面有些吵,我去看看。你就在床上休息。”莫路看着微生透。
“哥哥快点回来。”微生透说完,刚想在莫路的唇上亲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发烧了,可能会传染莫路,于是又硬生生缩了回去。
莫路看着突然停住动作的微生透,哑然失笑。
他扣住微生透的下巴,在他热乎乎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而后低低哄道:“乖,等我回来。”
莫路说完,起身穿衣服。
他戴好耳坠,闭了闭眸子,开门走了出去。
微生透看莫路出去了,才起来披上了睡袍,忍着头晕跟着莫路走出房间。
澜山居的前堂,二叔和三叔都在,莫崇喜也干站在旁边。
二叔皱着眉头,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满脸的不耐。
三叔莫衍蹙眉道:“莫殇,别动手,忍忍吧。赶他们下山就好。”
“没完没了了!”莫殇满脸怒气,“守灵那几天就过来闹!现在更是大胆了!”
“二叔,我去外面再看看。”莫崇喜直接行了一礼,往外面走。
正好对上莫路走进来。
莫路朝莫崇喜点了点头,而后直接走进前堂,开口问道:“二叔,发生什么事了?”
莫崇喜对着莫路行了一礼,才向外面走去。
莫殇看见莫路,脸色直接平静下来,摇头淡淡道:“没什么。莫儿,你不用管。”
莫路蹙眉,他其实心中已有猜测。
他寒声问道:“二叔,外面在吵什么?澜山居下面不是有人守着,怎么会有人在外面吵?”
莫殇眼看是瞒不住了,他有些无奈道:“是帝国的人因为联邦的诅咒闹过来了。澜山居守门的下人没有拦住。”
“帝国现在谁是元首?”莫路坐下。
“元首是之前与江宏琛一同参加竞选的另外一人。江宏琛死的第二天就上位了。但今日来闹的不是帝国官方的人,是普通群众。”莫殇叹息。
莫路脸色沉了下来。
他就知道会这样。
“之前他们听闻莫家有白事,来来往往也有吊唁的人,就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莫衍声音柔和中透着无奈,“现在莫家的丧事办完了,他们上山想要让莫家出手救人。”
莫路垂眸,手握拳撑在了眉心。
微生透在外面揪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莫崇喜,靠在前堂的墙边上,听着里面的谈话。
“我们已经让人赶他们下去了。”莫殇道,“所以,莫儿,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
“诅咒,是必死无疑吧。”莫路叹息。
“......嗯。”莫殇点点头,声音倏地变得严肃,“大范围的诅咒,也只能用大范围的祭祀来救。莫儿,你若是想救,就只能让有巫力的人来献祭。”
莫路抿唇。
他知道的。
毕竟李斯图为了下这个诅咒,献祭了不少人,他若想救,也是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但是他绝不会伤害一个莫家人。
除了他自己。
“莫路,这与我们无关。”莫衍也沉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酷。
“我知道。”莫路点头。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你三叔在。”莫殇直接让莫路回去。
外面微生透闻言,揪着莫崇喜往回走。
莫崇喜小声叭叭:“微生透!你干什么!”
微生透直接将莫崇喜摁墙上,道:“莫崇喜,若是要救人,需要怎么做?”
莫崇喜看着微生透直皱眉头。
他想了想,道:“莫路少爷要是想要救人的话,必须得让人献祭,再将得来的生命力用解咒的大型阵法散开。或者,以莫路少爷的天赋和巫力,也可以直接献祭自己。”
微生透看着莫崇喜,欲言又止。
“......你干什么?”莫崇喜一脸警惕。
他都快被微生透揪到卧室了。
微生透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面上表情忽地懒散而玩世不恭:“莫崇喜,你屁股挺白啊。”
莫崇喜:??
“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在性骚扰?”莫崇喜微笑。
他知道定是莫路少爷治疗自己的时候,被微生透看见了。
这醋都吃他头上来了!
“你比得上少爷一根手指头吗?”微生透嫌弃。
莫崇喜怎么偏偏把屁股也烧了。为了治他,少爷手都放上去了。
想把莫崇喜的屁股削了。
“微生透,我还没计较你看见我屁股呢!我屁股是你能看的吗?!”莫崇喜一拳头挥上去。
“莫崇喜,你那屁股给人看也没人看。”
微生透怕莫路回来看见他没在床上休息,恼他,于是直接接住莫崇喜的拳头,而后顺势往后一拉,一转,莫崇喜直接被转着圈儿扔开。
莫崇喜踉跄几步,手撑在了一旁的墙上,一脸懵逼。
微生透挥挥手,大步往莫路的卧室走:“再见,孤寡朋友。”
莫路看着微生透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他其实一早就发现这傻子跟在后面了,只是没说。现在看这家伙装作自己在睡觉的样子,简直很是可爱。
莫路坐到微生透的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
“难受吗?”莫路有些心疼。
微生透其实不是很难受,他还能出去走动,这点难受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但是——
“难受......”刚刚还在装睡的微生透拉住莫路的手,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想要少爷陪着一起睡觉。”
“乖了。我在你旁边陪着你。”
莫路抬头,在微生透额头上印下一吻,顺便感受了一下他的体温。
“上床陪着我。”微生透抱着莫路不放。
“......好。”莫路看不得微生透难受,直接妥协,上床坐在了微生透的旁边。
微生透抱住莫路的腰,脑袋埋进了莫路的腰间。
莫路感受着旁边的滚烫,抬手将周身的温度降了降。
微生透觉得稍稍好受了些。
可是抱着莫路以后,好久没得到纾解的小透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在微生透默默念完好几遍清心咒都无果之后,他抬头看了看莫路。
莫路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手心泛着淡淡的巫力,另一只手正在画什么咒。
微生透强行忽略下不去的小透透,立刻看向那道咒术。
会是解死灵诅咒的阵法吗?
微生透暗暗将莫路画的咒全部记下来。
莫路没有避着微生透,揉了揉他的头发后,自顾自地在阵法上修修改改。
他想看看能不能将阵法改得更厉害些,至少不用付出生命的代价。
微生透将莫路的一笔一划都记在了心里,身上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热。
莫路终于是停下了研究阵法,看向微生透微微蹙眉。
不应该还发热啊,他手上一直在给微生透退热。
他抬手散去阵法,指尖巫力轻冒,而后张口问下人道:“汤药呢。”
“少爷,已经送过去了。”下人立刻回答。
莫路散了咒术,起身去门口拿药。
下人刚端着熬好的汤药走过来。
莫路接过药碗,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符,默默念了两句。符咒散成灰烬,融入药里。
他端着药坐在了微生透的旁边。
微生透看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直皱眉头,令人不适的苦味弥漫出来。
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种药,不是直接注射就是药片。
“微生透。”莫路将药递给微生透。
微生透接过药碗尝了一口,立刻苦着脸看着莫路。
“微生透,你不会还讨厌吃药吧?”莫路看着微生透的表情哭笑不得。
“哥哥,没有喜欢吃药的人吧。”微生透反驳。
“有糖,我让人拿一点过来。”莫路轻声道。
“那倒也不用。”微生透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而后仰头将一碗药汁一饮而尽。
莫路看着微生透挑眉。
“好苦,要哥哥亲。”微生透皱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莫路。
莫路无奈。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是......好像没法拒绝。
他抬起微生透的下巴,舌尖温柔地tian掉了微生透唇角的药汁,才将唇瓣缓缓印在了微生透的唇上。
苦涩的味道在唇间弥漫,却掩盖不住那隐隐的玫瑰香。
莫路用舌尖一寸一寸细致地扫过微生透口中的每一处,又将苦涩的药汁尽数咽下。
微生透扣着莫路腰的手越来越紧,呼吸粗重。
“宝宝,还苦吗?”莫路趴在微生透的身上。
微生透看着莫路,眼神晦暗,声音沙哑:“......不苦...哥哥......很甜...”
莫路嗅着满室的玫瑰香,伸手在微生透后颈的现ti上轻rou。
“不应该啊......”莫路喃喃道。
“哥哥,怎么了......”微生透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现ti被这样触碰,他浑身都在发烫。
莫路看着微生透漆黑的眸子,轻声回道:“无事。”
“哦。”微生透没了下一步动作,小心翼翼地抱着莫路,忍着自己蓬勃而出的预旺。
莫路翻身坐到微生透的另一边,柔声道:“乖,才吃了药,药里有助眠的成分,睡会儿吧,醒了就会好了。”
微生透乖乖抱住莫路,闭上眼睛。
莫路抚着他头发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压着他身上的预旺。
微生透在药的作用和莫路的安抚下睡着了。
莫路垂头看着旁边呼吸均匀的微生透,心中愈发柔软。
这傻子睡着了都抱他抱那么紧,像是怕他会走一样。
这八爪鱼一样的睡姿,不知道自己这个习惯了一个人睡的人,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是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
莫路撑着头,目光细细地看过微生透的眉眼。
睫毛很长,眼角是微微下垂着的。
明明是同一双眼睛,看着他时,可怜巴巴的,眸子像是包住糖果的玻璃纸,泛出一团亮晶晶的光彩;看着外人的时候,却又那么肆意散漫,好像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
莫路眷恋地用手抚过他的眉眼,心中微微叹息。
他很自私。
他果然还是不想去救那些与他无关的人。
他只想好好生活,好好将守护莫家,守护他爱的人。
莫路看着微生透走了会儿神,再回神儿的时候却发现微生透本来已经退烧下去的身体,又开始烫了起来。
莫路微微一怔。
他已经用了药了,不可能再发烧。
难道真的是......易感期?
怎么可能?
微生透的易感期不是才结束吗??!
莫路抬手将微生透线体上的封印解开,玫瑰烈酒的味道霎时间浓郁,竟真的带着点动情的味道。
契合度过高,莫路几乎是瞬间就有了感觉。
偏偏某只泰迪还在睡觉。
刚刚助眠的药是不是放多了点......
莫路想把微生透叫醒,看着他睡觉的模样却不忍心。
这些天微生透也半点没有好好睡觉。在灵堂守灵的时候,微生透因为怕他躺在地上难受,都是抱着他睡的,把自己当做垫子。
此刻看着微生透眼下的青黑,莫路到底是没出声。
这傻子一会儿约莫自己就会贴过来,等他自己醒吧。
空气里玫瑰烈酒信息素分明只是无意识地释放,但是像是找到了家一样,一股脑地往莫路身边凑,微生透也使劲儿往莫路怀里钻。
莫路宝抱着不太安分的微生透,低低念起了清心咒。
微生透也开始有些难受。
他的脑袋下意识地往莫路怀里拱了拱,而后抬头,睁开了双眼,看向莫路。
莫路一低头就对上了一双纯金的眼眸。
他心中无奈,这家伙果然是易感期了。
“宝宝,你怎么会现在易感期?”莫路低低问道。
微生透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直接抱住莫路,撒娇似的蹭着。
莫路好不容易用清心咒压下去的火一下又上来了。
“宝宝,先放开我好不好?”莫路哄着。
“不行,不能放开少爷。”微生透拒绝,声音低哑。
莫路无奈。
他之前就发现了,微生透易感期的时候就像个小孩,会比平常的时候更变本加厉地黏在他的身上,而且更会撒娇了。
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跟微生透在房间里那么久,他还有事情要做。
莫路刚想推开微生透,却倏地感觉脖颈那处湿了一片。
哭了......?
莫路感受着脖颈处的一片冰凉,有些好笑。
上次易感期也哭,这次也哭,这家伙易感期的标志就是哭吗?
而且之前是谁说的,自己不会再哭了来着?
“呜...少爷......您受苦了......”
微生透声音很低沉,也很沙哑,带着颤抖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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